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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旅途印记——这些年,没有失落的风景(1)

北京是“爷”——高贵、大气、霸气!

因工作关系,先后去“北京”多次,每每踏入首都—北京,集全国政治、文化、交通、旅游和国际交往中心。心中丝丝隐隐的有着朝圣般的虔诚。公务在身,往往也只是来去匆匆,可又往往在这匆匆忙忙的赶路和行进中感受着首都北京“爷”般的高贵、霸气和大气。据史料记载:“北京,战国时期称蓟,是战国七雄之一燕国的京城,辽国称燕京,金国改称京都,元朝称大都,明朝朱元璋改称北平,永乐帝朱棣改北平为北京,简称‘京’。瞧瞧这一系列的名头,真可谓天子脚下、皇城根畔的得天独厚。所到之处,无不感受到天生赋予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深谙京味儿文化的北京人,言谈举止中无不流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乐观和通达,与之交往的过程中,很能感受到他们知书达理、明辨是非、包容随和、坦率直白以及淡定与诚然。不知道这种感觉对不对,但处处能体味到北京人骨子里那种更钟情于安逸祥和的市井生活,以及这份与追名逐利分庭抗礼的不卑不亢,注定了北京人生来都具有洒脱、潇洒、名门望族的范儿。”

有人说,不到北京,不知道自己官小。虽有些夸张但可能是事实,在北京的街上,一不小心就会碰到一个职位很高的大人物,小小臣民可千万别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但有些时候也会碰到嘴上功夫了得,肚里水平了了的人。据说,有个段子某日有一饭局,大家落座后,一北京哥们姗姗来迟,忙着寒暄:“抱歉抱歉啊!某阿姨交代一点小事被耽误了,自罚!自罚!”某阿姨?在座的人一头雾水,旁边有人小声指点:“是某国家级高官的夫人”。哇!这真让在座的人高看几分!落座后就听这“爷”一人自说自话,从天讲到地,从远古讲到现在,从海(中南海)讲到市井,那绝对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无所不能。第二天真有好事的主一打听方知,此“爷”虽有点能力,也只能办点小事;但说的那些人和事纯属天方夜谭;很多重量级人物,兴许此“爷”认识人家,人家谁认识此“爷”呢?是不是真的,不得考证,权当开心一刻。当然若真碰上如此“高大上”的人,就凭这嘴上的功夫,对那些不知实情人还真能把人“蒙”的眩晕。另外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在偌大的北京,满眼都是高楼林立,车水马龙,有时候真不知路该如何走时,若想问路,如果不先叫一声“爷”,得到的回答便可能是:“自个儿找去吧,您哪!”也许“欢迎您来北京”那只是宣传广告语,千万别当真,您大爷的!哈哈,瞧瞧,北京大气和霸气可略见一斑。

北京人的“精、气、神”绝对是时时处处体现出真正意义上的贵族精神。也可以说,北京是最具有贵族气息的城市。当然,绝对没有贬低其他省份的意味。在西方,贵族并不是随心所欲和奢侈享受的代名词,也绝不是暴发户。它指一个民族中有责任感、荣誉感和进取心,同时具有独立与牺牲精神的精英阶层。老话说“三代培养不出一个贵族”,而贵族精神也不是一朝一夕所能产生的。它需要长时间的培养、积累与熏陶。尤其趣味的培养和生成,更非一日之功。更需要坚实的文化基础和雄厚的精神资本,否则就只会产生“伪贵族”,虽然没有进行认真的考证和论证,但感觉告知自己,贵族精神一定可以说是北京的灵魂。体现在北京的方方面面,而“爷”的气息随处可见,就像时下很多人交朋友一样,多半凭感觉,如果感觉好,对脾气,那么,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也能成为“真正的哥们儿”,我想说:“北京真的像‘爷’般贵气、霸气和大气……”

庐山之“韵”

中国的三纲五常,涉及山川河流,都具有尊卑观念,尊卑观念是儒家伦理思想的核心。《论语。季氏》载孔子语:“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所言即要以天子为核心。《荀子·礼论》载荀子语:“贵贱有等,长幼有差,贫富轻重皆有所称。”所言即提倡尊卑有序,因此世间万物都要分出尊卑贵贱、三六九等来。俗话说,“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读此言句,不觉有些自相矛盾,思量左右还是有些广告的意味,多少少点亲切感。但说来也怪,不知何故?庐山既不位列三山五岳,也不跻身佛道名山,很有点不图虚名、更不唯我独尊的大家风度,让人未免不对“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多了几分敬重。

由于工作原因,有缘造访庐山,虽说山花烂漫时节已过,可草木青翠碧绿,这也许是江南特有的潜质吧!但诸多山光水色和人文景致的妙处,其实与季节的关系是不大的,倒是避开旅游高峰期,难得在车少人稀的清净中悠闲地一路徜徉、一路自在地品味。在仅有的时间内,幸得当地司机的引导,惊叹这琴湖、花径、锦绣谷、仙人洞、御碑亭、三宝树、东林寺、含鄱口、中共庐山会议礼堂、芦林一号毛泽东别墅、美庐,一一走过,效率不得不说极高。但纵然是马不停蹄,却也是挂一漏万。心犹不足之下,真想将所有的《文化名人庐山畅想》和《庐山旅游大观》买下,好在归途中如饥似渴地悉数吞下。此情此景、心中时不时过滤着刚刚徜徉的佳境,再诸多回味着名家们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妙笔、闭目沉思,直觉得一种宏大的气韵,从庐山飘逸的云雾雾霭中悠然浮出,云环雾绕、山高水清、似乎有仙有龙、陪伴着诸多文人政客的真迹,还有更多地高僧道士修炼于此,庐山、处处都拖着一串串史实或故事,真可谓:“美景因人而更秀,高人因景而更名”每每思量,最最感到亲切和震撼地,兴许这就是庐山的博大宽厚吧!

走过泰山、黄山,各有千秋、只是其景点也是星罗棋布,绝没有贬低之意,但像庐山这样,山、洞、石、峰、谷、岭,寺、庐、园、林、路、径,花、草、木、竹,溪、泉、湖、瀑,云、雾、雨、雪皆成景致的,却是凤毛麟角。即便如此,据说,这些也只是庐山景点有限的一部分。据史料记载,庐山的范围,达300平方公里,待开发的区域,还大有天地。庐山的博大,恰如巨幅长卷。史料记载:“秦始皇、汉武帝、司马迁、慧远、陶渊明、陆修静、谢灵运、王羲之、李白、白居易、周敦颐、朱熹、苏轼、米芾、陆游、王阳明、朱元璋、徐霞客、李时珍、唐寅、蒋介石、毛泽东等等都到此一游”走在如此厚重的庐山景点间,寻访历史人物踪迹,与这些名人“不期而遇”,该是何等惬意!此时此刻,庐山就像一位广交朋友的豁达长者,来者都是客!细品山中庙宇经堂,又不难发现,不但儒、道、释和睦相处,而且基督教、天主教、伊斯兰教也各有领地。到了近现代,不仅外国人和国内官僚富商在山上成批地建起洋房别墅,而且国共两党及其领袖都曾在此搭建政治舞台。这时候,庐山又似一位具有海纳百川胸襟的政治家。九州之内,有如此宽厚的包容之心的山,鄙人孤陋寡闻、想必也就是庐山了。不难发现,庐山之博大,其实并不是孤傲之大,而是包容之大,由此而想到地人其实更需要宽容博爱和豁达,只有如此宽容、如此豁达、如此……兴许还有更多的如此,才能使庐山造福大众的博爱之情,如此震撼,无不感悟之博大精深的庐山……

走过苏州古鎮——木渎

记得那年的金秋时节,有幸有机会来到蘇州,早都听说苏州的景点很多,但此次留下深刻印象的当数“江南古镇木渎”——一座离苏州城最近、与苏州同龄的千年古镇。木渎古镇,有“吴中第一镇”之称。小桥流水、深宅古木,让木渎在一众古镇中别有一番情调。古镇最有特色的当属它的水系,镇上木光河等河道纵横,小桥流水,古朴清幽,它们和绵延的石驳岸组成了苍古的水上风景。沿河布局的民居呈带状排布。极具典型和个性。借用文学大师沈从文曾经说过一句话:“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世界上最诗意的地方—江南”而在江南,在姑苏城外有一处“秀绝冠江南”的地方,那便是有着“江南第一园林古镇”之称的木渎。仔细品味大师句中的含义,秀美江南成为梦中经常留恋的地方,除了江南特有的小巧精致之余,却分明能领略到另一种无与伦比的浩瀚大气与磅礴正气。

古镇木渎与江南的其他古镇不同,木渎的周围环抱着连绵的群山。山虽不高,但峭拔挺秀,姿态各异,犹如一座天然的绿色屏障,使木渎在秀逸之中平添了几分阳刚。灵岩山“秀绝冠江南”,曾是吴王夫差为西施建馆娃宫之所在。姑苏山,二代吴王在此筑造姑苏台,司马迁曾“登姑苏,望五湖”。七子山,以七座巨大土墩石室著名,曾是吴国御越的军事设施,被称为“烽燧墩”“望越墩”……穿越二千五百年的苍莽时空,有谁能想到,一幕幕吴越纷争的悲喜剧,就在这莽莽青山秀岭之间上演,吴王金戈越王剑,风调雨顺的木渎盆地也曾升腾起一片血雨腥风的悲壮。

史料记载,二百多年前,乾隆的宫廷画师徐杨曾绘制一幅描绘姑苏繁华风貌的《盛世滋生图》长卷,竟有一半画了木渎。从图中可以看到:明清之交的木渎镇上,有杭州人的杂货、扬州人的官盐、苏州人的绸缎、洞庭东西山人的土产,还有文人雅士的花园。木渎成了一个移民集镇。毗邻的店铺、雅致的园林、古朴的石桥、独特的风物,现在,仍可从古镇遗存的景物中去一一辨识和寻觅。最具文化味的当数下塘街的冯桂芬故居了。冯为道光进士,林则徐学生,因不满清政腐败而退隐,在木渎筑园,著《校庐抗议》四十篇,提出“采西学”“制洋器”“善驭夷”等改革建议,主张“以中国之伦常名教为根本,辅以诸国富强之术”,成为中国历史上最早提出改革、开放、谋自强的思想家。

几千年的文化把木渎这方水土浸染得灵秀而大气,更铸就了木渎人大气品格中最为宝贵的东西,那就是兼容。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木渎没有大海,却有太湖,木渎人天生就有这种包孕吴越的太湖气魄。

走进木渎,仿佛走进了唐诗宋词的幽雅意境;穿越古镇,仿佛穿越了二千五百年的历史风云。这里的每一条河,每一座桥,每一座园林,似乎都在述说着一部历史,其间徜徉,难舍离去。如此深厚的文化底蕴,如此幽雅的园林环境,诸多的脍炙人口的历史传说,真不愧为一个放松身心、陶冶情操的旅游休闲的好去处。

木渎是精致的,精致的是古镇屋檐下的绚烂过后的那种平淡和从容;木渎又是大气的,大气的是古镇文化之乳滋养下的超越时空界限的那种思想和精神——

漫步在如此花园幽曲静美的环境中,静谧、清幽,感受其幽人般的情致;满目苍翠、极目远眺不免令人心旷神怡。如此美丽的地方,怎能不让人流连忘怀呢?

杭州的秀美和上海的洋气

因工作之便有幸走过杭州西溪文化村,时值七月底,炙烤地夏日下的西溪湿地,却是树木葱茏,鲜花烂漫,内心不断地感叹,要在这寸土寸金的城市中开辟出这样一块湿地,真好像给城市安装上了一大片绿肺,使整个城市的空气都因此而变得洁净起来。湿地内,如此之多的历史遗迹,人文景观和自然景观能和谐统一,真是惊叹,杭州人的聪慧和贤达将这个西溪湿地的美景柔美地变得更加具有文化的内涵!

晚上下榻在西湖边的五洋假日酒店。由于时间紧迫,所以,放下行装,马不停蹄地去欣赏一下杭州有名的南宋御街。

据史料记载南宋御街确切地说是北起西湖大道,南至鼓楼的一条步行街。它与中河中路平行,从北向南穿过了惠民路、高银街和河坊街,全长不足1公里。始建于南宋,是为了便于皇帝从位于凤凰山东麓的皇城到北部今天的武林路附近祭拜自己的祖先,所以修了这条路。那时的人们将这条路分为三段,即南段、中段和北段,南段和中段是当时的高档住宅区,主要是皇城和高官们的住宅地,其中,中段最为繁华,是那时都城的CBD。鉴于此地的恬静和清幽,街道两侧有流水和遮天的桐树,虽是流火七月,也会在这里感受到难的清凉,麻石路面平整而古朴,道路两旁的建筑大部分始建于上个实际的早期,配合了街边新建的小景,实在是别有风味。这里虽然仍处于城市的中心区域,但会深感远离了现代城市的喧嚣。这里几乎难以听到现代城市的各种噪音,也没有让自己要么心惊胆颤,要么莫名其妙的横幅,有的除了恬静清幽,还是恬静清幽。

走进这条街道,感受最深地就是这里的清幽和古朴。且不说那古朴的街道和深幽的小巷,就是那些上个世纪初期建成的中西合璧的建筑,也会传达着一份安宁和祥和。在这里,随便一处建筑就会有近百年或更久远的历史。

虽然这里有足够的宁静,但商业气息浓厚的今天,整条街聚集着多家各种档次的酒店,有了住,自然吃是不可缺少的,据说这里有传统的杭帮菜和现代杭帮菜,也有来自五湖四海的其他菜系。可惜没有时间在此品尝了,与这条街相交并平行于高银街的河坊街,则布满了各种旅行纪念品的商铺。门面不大,但精致有序。以我之见,无论走到哪里,全世界各地购买旅游纪念品的地方都大同小异,其中的“小异”必须认真寻找。沿河坊街向西,经过吴山广场,就是西湖景区,曲径通幽,别有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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