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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海上救援(2)

虽然她羞羞答答,宛如第一次看见丈夫的新嫁娘,怎么也不肯露个全脸儿,可她毕竟还是出来了。暗淡的光线透过蒙蒙细雨洒下来,于是“暴风女神”在向前航行的时候,仿佛正划破一层银白色的纱。

他们已经逐渐驶出了伦德卡加,在经历了狂暴的风雨、阴险的礁石和疯子一般的海浪的狙击之后,所有人终于又看到了逐渐平静的大海。火山岛和大陆的影子已经不见了,暗礁沉入了海底深处,耳边嘶叫的风也温和起来。

水手们全身都湿淋淋的,海水、雨水和汗水让他们狼狈不堪,他们的肌肉仿佛灌了铅,手磨破了皮,可是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无尽的疲惫。

克罗维·芬那船长放开舵盘的时候,手指已经无法伸直了。她觉得自己就好像一尊被浇铸定型的铜像。大副想要来搀扶她,但是她拒绝了,在通往甲板的台阶上坐下来,然后命令之前守在底层船舱的部分人上来换岗。

大副转身去传达命令,克里欧·伊士拉来到女船长的身边,为她带来了一些淡水。

“您真了不起!”他对她说,“我们能安全出来多亏了您。”

船长尝试着伸展她僵硬的手指:“努尔多保佑,我很欣慰度过了这个难关,没有辜负陛下的嘱托。希望剩下来的航程能轻松一点儿。”

“按照您之前所说的,接下来应该没有比这里更危险的吧,我们可以直航到瑟里提斯。”

“按理说是这样的,伊士拉先生,大约还有七八天。”

游吟诗人郑重地点点头:“我相信您能顺利地带着我们去那里……陛下说过您是最好的船长。”

克罗维·芬那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怀倦意的微笑,嘴角和眼睛周围的皱纹更明显,但眸子却闪耀着光彩:“感谢陛下的赞许,正是他的慷慨才让我有机会为他效劳。”

“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女性能做船长,而且还做得如此出色。”

“我也没有,先生。我在没有加入海军之前只不过是一个舵工的女儿,有次我送酒上船的时候因为摸了舵盘而被水手们揍了一顿。‘女人碰那个不吉利’!”

游吟诗人有些吃惊地看着她。

芬那船长一边松弛肌肉一边继续说:“是陛下特许我进入海军,因为他便装出巡的时候刚好雇了我父亲的船。那个时候我成了寡妇,所以在父亲船上帮忙,又刚好遇上了风暴,我就代替受伤的父亲掌舵……后来陛下问我要什么奖赏,我说我想驾驶最快的船。”

她忽然住了嘴,似乎对自己的唠叨有些懊恼。于是她站起来,感谢了克里欧给她带来的水,并命令大副上来代替她掌舵。

“我得去睡一会儿了。”她对克里欧说,“您和其他人也好好地休息吧,明天中午我们再来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克里欧再次向她表示感谢,然后目送她钻进了船舱。

这个时候莉娅·希尔和米克·巴奇顿从船尾走回来,他们也全身湿透了,脸色冻得发白,但看上去精神比水手们好些。也许阿卡罗亚的艰苦历练让他们俩都更加容易适应糟糕的环境。米克·巴奇顿小心地托着希尔小姐的右胳膊,那让他的大块头看上去笨拙而可爱,就如同憨厚的熊。

克里欧突然感觉到一丝轻松,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菲弥洛斯从船舱中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游吟诗人苍白的脸上挂着这样的笑:“您的心情很好,主人。看起来走出伦德卡加算是让您轻松了一些。”

克里欧并不否认:“我们没有损失一个人,而且还救了一个人,这算得上完美了。”

“或许是吧……”菲弥洛斯朝船舱里指了一下,“那个叫夏弥尔的小鬼醒过来了。”

克里欧点点头,忽然握了一下妖魔的手。“菲弥洛斯,谢谢你。”他看着妖魔黑色的眼睛,“我很高兴你救了一个人。”

他没有等妖魔做出回应,就立刻钻进了下到舱房的狭窄的楼梯。

科纳特大公和甘伯特祭司小心地倒了杯水,然后找出一些软和的干粮拿给被救上来的少年填肚子。当克里欧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困难地咽下一块燕麦饼。

“看起来你好多了。”游吟诗人对他说。少年惨白的脸稍微恢复了些血色,嘴唇也不再发紫,他蓝色的眼睛里焕发出了光彩,这让他年轻的面孔更讨人喜欢。

“感谢您,先生!”少年看着他几乎要热泪盈眶,“感谢您的仁慈,否则我一定会死在这个地方,像其他人一样沉到海底喂鱼。”

克里欧在他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手——这个少年的身上已经恢复了些温度,不再冷得像具死尸了。“一切都过去了。”他用老套的话安慰道,然后问年轻的祭司:“为菲斯特先生检查过了吗?”

甘伯特点点头:“除了一点儿乏力和擦伤,倒是什么问题都没有。只需要好好地修养几天,就能够恢复体力了。”

“谢谢,甘伯特。”

克里欧又转向了少年:“菲斯特先生,能告诉我您和您乘坐的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吗?”

“请叫我夏弥尔吧!”被救的少年说,“其实我也无法告诉您什么具体的情况。我只是个普通的乘客,船出事的时候我吃了晚餐,喝了酒,睡得正香呢!其他人的叫喊声让我惊醒了,他们跑来跑去地说什么船底进水了,好像是撞上礁石……”

“是在伦德卡加?”

“不,我们是轻型客船,根本不敢走这里,我们是沿着大陆航线走的……可是还是在外围遇险了,风一直朝这边刮……‘蜜蜂号’的船长是个酒鬼,那天晚上他说要庆祝生日,请所有的人喝酒……整船的人,无论是水手还是乘客,多少都喝了点儿。”

科纳特大公同情地叹了口气:“太不幸了,菲斯特先生,愿他们安息。”

“你要到哪儿去,夏弥尔?”游吟诗人问他,“蜜蜂号原本要去什么地方?”

“我去亚达,就是过了瑟里提斯的那个小港口。我是要去那里学习当一个首饰匠的,我的叔叔给我介绍了一个很好的师傅。”

“我们可以在瑟里提斯把你放下来,甚至给你一些钱。”克里欧说,“您很幸运,夏弥尔,你仍然会是一个首饰匠学徒。”

“不,先生。”少年悲哀地笑了笑,“除非我到海底下去跟他学。”

大家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夏弥尔·菲斯特问道:“您要去哪儿,先生?您是商人吗?”

克里欧回答:“我是流浪的艺人,哪儿邀请我演出我就去哪儿。”

“这也是一艘商船吗?”

“是的。”

夏弥尔环顾自己周围的人,迷惑不解:“请原谅,先生,我不知道,或许这船上有一位船主。我应该去感谢他!”

“我就是啊!”科纳特大公对他说——重复着出发前安排的身份,“我是暂时的船主,我租了这条船,要运点货回萨克城,这是我第一次出航。不用担心,我们会照顾你的,直到靠岸。”

“愿伟大的凯亚神和努尔多保佑您,善良的先生。”夏弥尔感激地说,然后看着甘伯特额头的刺青,“我相信您会一路顺利的,有祭司大人的祈祷,您连伦德卡加都通过了。”

科纳特大公的脸有些发红。

通过这死亡海峡靠的是强悍的克罗维·芬那船长,克里欧在心底默默地说,同时看了甘伯特一眼。

年轻的祭司注意到了克里欧的眼神,于是告诉他自己现在是回家去享受每个祭司都拥有的“安息日”——每个献身于神的人都拥有的一段偿还尘世恩情的日子——所以他无法行使祈祷的职能。

夏弥尔的眼睛里有些失望,但是他很礼貌地认为有一位祭司在船上会让神眷顾这条船。

科纳特大公安慰他:“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在靠岸以后多给你一点儿钱,菲斯特先生,你可以返回萨克城。”

“回去做什么?”他闷闷不乐地说,“如果我有亲人在那里,我怎么会跟着一个老头子去亚达当学徒工呢?”

克里欧转身朝自己的床位走去,菲弥洛斯跟在他身后。他们来到了最里面的地方,当游吟诗人在自己的床上坐下来的时候,妖魔贵族“唰”的一声拉上了隔帘。他的手指上燃起一簇火苗,然后那火苗像听话的绵羊一样飘进了固定在墙上的烛台灯里。

克里欧把潮湿的衣服脱掉,躺在了床上。干燥而粗糙的羊毛毯摩擦着他的皮肤,让他产生了一种很难得的舒适感。

妖魔贵族则在对面的那张床上坐下来,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您看出来了,主人……”

克里欧闭着眼睛,轻轻地“嗯”了一声。

菲弥洛斯哼了一声:“我就说您还不至于那么迟钝。那个小子知道你才是领头的,救他的人这么多,他头一个感谢的却是你。他想告诉我们的是:现在他孤身一人,无处可去,你救了他,他现在是你的责任了。”

“他很聪明,懂得察言观色而已。”

“或许是太聪明了。”菲弥洛斯讥讽道,“在这里能活下去,聪明和幸运一样都不能少。”

“我们不能把他重新丢到海里去。”

“丢下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妖魔顿了一下,“或者,我这几天都可以不出去觅食。”

克里欧猛地睁开眼睛,盯着他。

菲弥洛斯笑出了声:“不用担心,主人。其实我不喜欢吃人,人的血肉有一股恶臭……只有低等的妖魔才有兴趣,大概他们和人类臭味相投——”

“让他待在船上。”克里欧打断了菲弥洛斯,“我会吩咐甘伯特‘照顾’他,直到我们靠岸。如果有必要,可以把他送到去亚达或者萨克城的商队。他如果真的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小动作,就交给赫拉塞姆或者芬那船长来处置。”

菲弥洛斯对他的决定没有异议,看起来也不是真的很在乎。

“休息吧,菲弥洛斯。”游吟诗人放软了声音对妖魔贵族说,“你不是不知道疲倦的钢铁,你的身体还是血肉做的,休息吧。”

他并不期待回答,说完以后就侧着身子闭上眼睛。

妖魔伸出手做了一个动作,烛台灯中的火苗“哧”的一声熄灭了。

一周后的某个下午,“暴风女神”抵达了瑟里提斯。他们没有再经历任何磨难,除了有几个水手吃坏肚子,一切都顺利得很。

瑟里提斯只是一个来往船只中转和提供补给的口岸,不过从这里的陆路前往法玛西斯帝国的内地倒是很方便,有许多平坦的大路,因此常年都有商队或者旅行者。

对于克里欧他们来说,能重新踏足坚实稳固的大地是一件高兴的事情,而且能吃到新鲜的蔬菜——腌肉和豆子已经让所有人倒尽了胃口。如果说情绪稍微正常一些的,只有芬那船长和克拉克斯人双胞胎,他们仿佛是天生就该在海船上过一辈子的。

“我安排了一些人留守在船上,包括大副。”女船长对游吟诗人说,“大家今天晚上可以在陆地上好好地吃一顿,睡在旅馆中也可以。我得了解最近这一带的天气,然后再商量出发的时间。当然,越快越好。”

克里欧对这样的安排没有异议,只是希望娜娜和杰德能够跟着他。

“完全可以,伊士拉先生。”芬那船长这样说。

于是游吟诗人带着双胞胎选择了一间小旅店暂住,赫拉塞姆队长、科纳特大公和甘伯特也同样在这里,而莉娅·希尔和巴奇顿则因为没有空房间而找了稍微远一些的店,不过他们的午饭却是在一起吃的,享用了两只羊腿、荠菜、萝卜、烤鱼和新鲜的牛奶。夏弥尔也位列其中,他在这一周中和船上的人熟悉起来。在他的体力恢复以后,甚至还能帮忙干点儿活。他对待每个人都彬彬有礼,包括职位最低等的水手,几乎每个人都能支使他跑腿办事,他也乐此不疲。

“那个从海里捞起来的小狐狸想留下来。”赫拉塞姆在吃晚饭的时候对克里欧说,“他似乎对大公殿下和芬那船长都透露过这个意图。”

但是没有对我说,游吟诗人这样想。他问年轻的国王侍卫:“您觉得该怎么办呢,赫拉塞姆队长?”

棕色头发的年轻人耸耸肩:“看您的,伊士拉先生。不过我想留下他似乎不太妥当,毕竟我们要去的地方是‘魔鬼海’,他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也不能让他知道。”

“可是现在似乎很难让他退出。”游吟诗人顿了一下,“您有办法吗,赫拉塞姆队长?把这个孤身一人、被我们所救,而且拼命讨好我们的孩子打发走。”

赫拉塞姆没有感到难堪,他斟酌了一会儿,觉得把那个少年送到某个商队最合适:“让他继续当一个学徒,忘记这次不幸!我看让本地的执政官出面来办,也许我可以给他一个值得骄傲的身份:假托是我的某个亲戚。”

“好的,那么就这样吧。”克里欧点点头,“我建议您明天再去,队长。您等一会儿可以稍微休息一下,等月亮升起来以后,我们有别的事要做。”

侍卫队长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娜娜和杰德会带我们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伊士拉先生?”

克里欧看着不远处的桌子,红头发的克拉克斯人双胞胎正欢快和当地人又唱又跳,科纳特大公脸颊红红地盯着他们的舞蹈。

“也许是他们的重生之地……也许是地狱的入口……”

“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的目的是去魔鬼海——”

“没错,如果在这里找不到答案的话。”

赫拉塞姆垂下了眼睛:“我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对吗?”

“双胞胎们已经知道了,我也告诉了甘伯特。我让希尔小姐和巴奇顿先生保护大公殿下,暂时瞒着他吧。至于夏弥尔——”他看着那个为科纳特大公斟酒的少年,“他乖乖地睡着比较好。”

“我明白,伊士拉先生。不过您的仆人……”

克里欧把转头望向窗外:外面是熙熙攘攘的码头集市,带着各地口音的船员和商人穿梭其间,有些妓女和兜售护身符的小贩也混杂在里面,他们的表情带着喜悦、愤怒、愉快、怀疑和歇斯底里;在他们的身后,灰色的旧房子重重叠叠地垒得很远,却统统没高过三层。在这片乌烟瘴气的尘世之上是一片纯蓝色的天空,倾斜的太阳为它镶嵌着金红色的边儿。

在这片天空上,一只黑色的鹰正在盘旋。“菲弥洛斯会跟着我的。”游吟诗人告诉赫拉塞姆,“我去哪儿,他就会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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