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传国印玺,他终究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窃国者。
这也是她在极北一直隐匿在暗地里活动的原因!
极北与其他三国不同,作为至宝的红玛瑙孩儿雕像,既是国宝也是国玺。
“这是什么?”
指尖触摸到那一点点异样,小桑将国玺举到眼前,迎着夕阳的放行,那里有一道细小的裂痕,裂痕里面颜色微深的痕迹,是血!
年代久远的血迹,她从未听说过国玺有裂痕,那这血迹,便是……
“对了,那个光头的人,让你把这东西给谁?”
大个儿又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歪着头认真的想了很久,“啊!我记起来了,是这个!”
他从地上捡起方才扔到一边的布巾,将上面图案指给小桑看。
墨玉血蝉?
看来,大个儿口中的光头的人,是梵笙大师。
“是这个吗?”
小桑从怀里取出她的抹额,因着是要用佛子的身份,她便将那抹额收了起来。
大个儿接过那物什,仔仔细细地与布巾上的图案比对着,又举到面前专注地看着,“桑桑,就是这个,那都给你吧”。
“这下你能跟我一起离开了吧?”
“行啊,说好了你要管饭啊”
第二日一早,小桑就被大个儿摇醒。
“桑桑,快起来,天亮啦,我们吃了早饭就走吧”
小桑以为早饭要现做,结果,下了床,就看见大个儿兴冲冲地端着碗进来。
这是起的有多早?
早饭吃的是一种软软糯糯的米团子,里面包的是熏肉末,加了一点葱花,煎得表面微黄,很好吃。
他们出发的时候,云间村的村民们已经起来。
大个儿背着一个半人高的巨大包袱,脖子上还挂着另一个;小桑也没能闲着,她捱不过大个儿,同样带着一个大包袱,不过鉴于包袱里都是她爱的,她就没计较,乖乖挂在身上。
“傻子,这是要出远门了?”
“是的,我跟桑桑一起去外面,哈哈”
他兴奋得跟个孩子一样,都忘了自己身上那巨大的包袱,手舞足蹈的。
小桑瞄了他一眼,默默地别开了脸。真的好傻呀,顶着一张那样子的脸,却做着孩子一样的举动,唉!
“对了,大婶,我是大个儿的亲戚,这次离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大个儿家粮食多,大家都去分了吧”
小桑叫住了扛着锄头的中年妇人。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呢”
“这还能有假,大家都去搬吧,大个儿离开的时间里,还希望乡亲们帮忙看着房子”
那夫人欢喜地去了。
大个儿站在路边不走了,他很是不情愿。
“桑桑,那是我的稻米…”
“等你回来,早就烂掉了,还不如送给大家做人情,这些年,大家对你也不错,是吧?”
“那,那好吧”
大个儿想了想,还真是这样的。
“赶路吧,乖~”
“呃”
……
虽然背着行李,一天一夜的时间,他们二人就赶回了凤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