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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再会青州城(3)

我干笑两声:“你真会挑时辰。”他顺手拿过我手中的账本,随手翻了几下,道:“我算术学得还可以,要帮忙算账吗?”我想他大概是因着昨日交了一大笔伙食费钱袋吃紧,想到我这儿谋个算账的活计赚点儿外快。但钱庄的账目岂能随意被外人接管?我正想拒绝,文昊却当先号了一嗓子:“素锦,我可以,钱庄的生意可以交给我打理。”

我心下大喜,看来这文昊果真是担心钱府改姓了,但有本夫人在,钱府永远也只能姓钱。不过他这个反应倒正中下怀,我故做为难状:“你不是说多年未摸过算盘了吗?万一将这账做错了可如何是好?”

文昊急道:“虽说是多年未摸过了,但我与算盘兄始终保持着一份默契,我相信算盘兄,也相信自己,你就相信我吧。”

我假装犹豫半天,直到文昊再次奋力争取才勉为其难地朝俞管家挥手示意。俞管家心领神会,麻利地踱到我前头去开门。我偷摸着笑了一阵,觉着这蕴华还是有些用处的。

得以解脱的文昊疾步走出来,冷冷地瞥了蕴华一眼,夺过账本便出了院门。

我忍着笑在后头喊道:“孙掌柜在前厅候着,你与他一道去吧。”

有时候你费力去做的事情,到头来却发现如此简单,着实是会感慨万千,譬如文昊接手钱庄这事儿。我之前一直在游说他娶亲这条死胡同里转,如今发现换一种方式竟更能达到意外的效果,怎一个激动了得?不过这事儿还得归功于蕴华,要不是他在这府上住下,引起文昊的反抗情绪,这事儿恐怕也成不了。

如此想来,蕴华的入住有利也有弊,这两样权衡起来,还是利多些。为避免文昊将来反悔,我便决定默许他这个怪异的报恩行为。

而我很快发现,这个决定真是个正确的决定。第三天上午,孙掌柜再次光临钱府。

我一踏进前厅,年过六旬的孙掌柜立马扑在我脚下,声泪俱下地向我控诉:“夫人,您还是别让二少爷来钱庄了吧,我这把老骨头实在受不了他这般折腾啊。”

我一眼瞥见他额上的淤青和布条似的衣衫,忙将他扶起来:“孙掌柜,你这身衣裳和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

我这么一问,他更是老泪纵横,直扯着残破的袖口去揩眼角的鱼尾纹。我陪坐一旁,心中揣测良多,但文昊这人向来没有逻辑性,我实在猜不出他高深莫测的行径。

钱家的永丰钱庄是方圆五百里内最大的钱庄,孙掌柜坐镇三十年,即使是上回长恨哥来收保护费时也没这样过,不想今日竟被文昊弄得这般狼狈,着实令人欷歔。

孙掌柜嘤嘤呜呜地哭了一阵,又就着我的袖子擦了把鼻涕,这才娓娓道来:“今日天气晴好,二少爷来得很早,钱庄的生意也很好,本该是个喜庆天,哪知我正在柜台……”

哪知他正在柜台给人兑银子时,钱庄突然冲进五六个持刀的大汉,不由分说就把大堂里的顾客往外赶,钱庄里顿时乱作一团。孙掌柜看他们拿着刀,又个个凶悍,想着定是进来打劫的,便想跑出去报官。哪知大堂内太过混乱,推搡得厉害,孙掌柜一个不稳便撞到了柱子上,当场就晕了过去。他头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等他醒过来后才晓得,这哪是什么打劫,分明是文昊找人来演的这么一出戏。事后文昊的说法是:“为了考验大家应对危险的能力。”

他这个做法还真是多此一举。青州城向来太平,别说天灾人祸了,平日里连可供百姓八卦的话题都少得可怜,谁家的母鸡生了蛋都能被唠上大半日,哪来的什么强盗土匪啊。不仅是多此一举,闹了这么一出,弄得人心惶惶,不少客户已经赶往钱庄要求兑现取钱了。孙掌柜身上这似布条般的衣裳便是被钱庄的主顾给扯的。

我只是不明白,文昊对钱庄事宜向来反感,怎的突然这么热心了?还搞演习考验大家的应对能力?这个行为太让人怀疑了。

我将袖子从孙掌柜手里抽出来,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了一阵儿,又嘱了俞管家去请大夫给孙掌柜治伤,嘱咐完赶紧换了身衣裳出门。

我一走出钱府大门,门口要饭的李秀才便迎了上来,恭敬地唤了一声钱夫人,又吟了句听不懂的诗,笑呵呵地问我:“我这句诗的意境如何?”

我赶着去钱庄,哪有时间讨论诗词?我在身上摸索一阵,摸出二两散银,为避免他在后头纠缠,便顺手一并朝他碗里丢了去。

若是搁在平日里,我定是甩手就走,任他千呼万唤也不回头。倒不是没有怜悯之心,着实是他吟的诗我一句也听不懂,加之他在钱府门前讨饭已经十来个年头了,比我进钱府还要早,而且专蹲我们家门口要,着实让人惆怅得很。

不想今日这李秀才得了银子,却仍是跟了上来。我正觉纳闷,他突然扯住我袖子道:“夫人府上什么时候多了个男人?”

我呆了一呆,顺着他眼风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蕴华竟笑吟吟地跟在我后头。我回头看他时,他笑得越发灿烂,施施然踱到我身边,也往李秀才碗里扔了锭银子。

李秀才今日小赚了一笔,一张脸笑得分不清哪儿是鼻子哪儿是眼,赶忙吟了首诗答谢蕴华,吟完甚是识趣地走了。

蕴华轻笑一声:“一给就是二两,真是慷慨啊。”

我觉着他这是在夸我,心里颇有些得意,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谦虚道:“哪里哪里,那讨饭的原本是个秀才,自落榜后便一直蹲在钱府门口乞讨,为人谦恭,又吟得一口好诗,讨了十来年饭也没被饿死,可见还是有些技术含量的。像他这样的乞丐少之又少,而本夫人一向是个爱才之人,又与他做了这么多年邻居,慷慨一些也没什么不妥。”

蕴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问他:“你跟着我做什么?”他一本正经地望着我:“自然是护着你。”我回想一番方才孙掌柜的模样,觉得确实需要个护卫护着我这身衣裳,加之目前要紧的是去钱庄逮文昊,便也没同他计较。拐过安平巷的巷口,蕴华突然道:“方才那秀才对你说的‘美人卷珠帘,万径人踪灭,两岸猿声啼不住,惊起蛙声一片’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人家都不耻下问了,我若是不为他解答就显得不太厚道,便说:“就是说有一位美人掀开珠帘,路上的人全被她的美丽倾倒了,人全死了,自然就‘人踪灭’了,只剩下两岸的猿猴和水中的青蛙在为她的美而尖叫。整首诗就是在夸别人长得美。”

蕴华听完叹息一声:“委实是个人才。”

钱庄门口果真是热闹非凡,个个高举着票据在挥动呐喊,就是当年青州第一美人柳芊芊抛绣球招亲时也没这么壮观。由此可推断青州的百姓大多都是务实派,美人红颜都是过眼云烟,只有钱财才是生之根本。

我抬起袖子遮住脸,准备在人群中找条缝儿钻进去,瞄了半天发现人口密度太高,就算是变成只蚊子飞进去都有被挤死的风险。

我正在左右为难时,突觉腰身一紧,耳边风声呼呼而过,我已稳稳当当落在了二楼的窗前,回头时蕴华正含笑望着我,身上青草气十分明显。

我觉得有这样一个护卫出门办事儿还真挺方便,但他是个男人就不太方便了。我忙退后两步道:“公子好身手,但下回使轻功时能否先吱一声,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他朝窗外看了一眼,淡淡道:“多试几回便习惯了。”我无语地望了下房顶,他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话啊?我正思忖着该如何向他灌输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德观念,一晃眼瞄见一脸惊悚的文昊。

文昊两步小跑过来,将我拉得离蕴华远些,愤然道:“钱素锦,你怎么能与一个男人搂搂抱抱?”

我呆了一呆,回头看了眼蕴华,他若无其事地转头去看墙上的字画,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吞吞吐吐道:“这……这事儿以后再说,先说说你是怎么回事儿。”

文昊支吾了一会儿,最后干脆叹息一声:“我原本是想考验大家的应对能力,但他们都太让我失望了,现在外面都闹成这样了,也没有个人能站出来处理一下,你说要他们何用?”

我额上的青筋跳了两跳,强按住揍他一顿的冲动,镇定道:“我倒是觉得你来之前他们都很有用。”

文昊面上一喜:“这么说来我确实不是块从商的料,那要不……”

他的目的终于暴露了,我说:“你这么一说我也深有同感,以前总是强迫你接手家业,如今才知道大错特错,我为钱家操劳了这么多年,近日着实觉得有些乏了,要不……”我瞄了眼蕴华,叹息道,“要不就请蕴华公子帮衬一阵子吧。”

蕴华甚是配合地笑着道:“左右我闲来无事,倒是愿意效劳。”

我长叹一声,叹完继续对文昊道:“那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文昊啊,一会儿将钱庄的印信交给他吧。”

文昊笑意僵在脸上,猛地一拍大腿:“我突然觉得管理钱庄其实挺容易的,平日里钱庄有孙掌柜坐镇,我只要拨拨算盘算算账,没事儿少来这儿晃悠就行了,其他时间都很自由,呵呵。”

我在心底偷笑了一阵儿,觉着蕴华这颗棋子真是用得相当顺手,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大概就是这个理儿。我便决定继续跟进,于是假意劝说道:“可是你对这方面天赋不佳,钱庄搁在你手上迟早要败光,还不如找个可靠的人接手,我们也可以享享清福是不是?”

文昊鄙夷地看了蕴华一眼:“他也算可靠?素锦,你千万别被他的外表迷惑了,他就是长得好看点儿,当然,比起我来还是差那么一点儿,不管怎样,永丰钱庄是钱家的家业,怎么能交给一个外人?你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我凄苦地叹了一声,凑近他耳边轻声道:“这不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吗?我昨天照镜子时都发现眼角有鱼尾纹了,一个女人能有几年青春啊,又没有人帮衬我……”

他兀地握住我的手腕,自告奋勇道:“其实我还是有些能力的,你就放心地交给我吧。”

我强忍住笑意,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拍着他的肩膀道:“真是辛苦你了。”说完又将他拉至窗边,指着楼下的群众道,“那么,你觉得这些前来兑现取钱的主顾该如何处理呢?”

他向楼下看了一阵儿,果断表示:“我觉得应该先派人去请太守大人来解说安抚,再对主顾们采取优惠政策给予补偿。”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又道:“文昊啊,其实你是个聪明人,但聪明要用对地方,否则只能是自讨苦吃,你说是不是?”文昊凄凉一笑,悲愤地下楼安抚群众去了。我想我知道他为何笑得这般凄凉,这大概就是偷鸡不成倒蚀把米的后续反应吧。

蕴华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我又帮了你一回,该怎么答谢我?”

我茫然道:“这不算在报恩的范围内吧?”他冷冷地看我一眼:“一码归一码,我只说以命抵命,可没说过要帮你解决家务事。”

我吃惊于这人不仅跟我报恩的初衷不同,连方式都大相径庭。我一直认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却要算得这么清楚,实乃怪人。

我说:“我也没求你帮我啊,不是你自己配合的吗?”他没说话,仍是方才那副神情。我颇有些恼火,主要是没想到他这人这么不讲理。可他方才说的话又确实有些道理,他也确实没说过要帮我解决家务事,但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变成我没理儿了。与他对峙一阵儿,我竟是以惨败告终。我想这没什么丢脸,只能说明我脸皮比他薄,心胸比他宽广罢了。

我踱到一旁的桌案边坐下,回想一番男人最喜欢的几样东西,道:“你想要什么?金钱、美人、权势?嗯,权势我给不了你,那就在金钱跟美人中选一样吧。”

他轻笑一声:“这些不过是些身外之物,我要来何用?”说完又转身去研究墙上的山水图。

男人最想要的东西他都不要,完全出人意料。我就着他的背影看了一阵儿,苦思着什么东西才不是身外之物呢,想了半天没想出来,便琢磨着他这看字画的举动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因为难以启齿,只好用动作暗示。我猛然间想起文昊那儿有幅宫廷群欢图,这张图算是文昊的精神食粮,应该不算身外之物,莫非他想要的是这个?

这确实难以启齿。

我想了想说:“那个不给的哦,你还是换别的吧。不是我小气,那东西是文昊的命根子,且不说他肯不肯给我,就算给我了,我又将它转赠别人,他非跟我拼命不可。”

他茫然回头:“什么?”我觉得他这人真不厚道,男人不都好这一口吗?竟还跟我装蒜,我说:“宫廷群欢图啊,你不是想要这个吗?”

他愣了半晌,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脑袋里整天都想些什么?我不过是想让你请我听书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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