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弦并没有觉得自己很是冲动,毕竟之前玉忆可是被南宫夜吓得不轻,而且南宫夜居然还那样子流氓的威胁过玉忆,所以她连忙赶紧起来。
不顾霜雪他们的惊讶,快速的跑了出去。
梦霜和霜雪非常不解地互相看了一眼。“姐,你可知发生何事?”
梦霜无奈的耸了耸肩,“我不知道!”
霜雪一脸的好奇,不知道为什么雨弦对少主居然这么的紧张,想到这里,她便一脸的兴奋,直接跟某人说了一句。“姐,我先去,你快点啊!”
说完便不见踪影,梦霜一脸的冷汗,只不过是个八卦而已,何必跑得那么急。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也很快的跑过去了。
当雨弦跑到院子里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了,但是想到玉忆在里面,便快速的推开了门。
玉忆和南宫二人抬头望去,雨弦站在那里,不由得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没事。”
南宫看见她如此的举动,一脸的不满。“死丫头,我来这儿可不是给你主子添麻烦的,你何必如此紧张?还是你想见本少爷,所以等不及了?”
雨弦好不容易淡定下来,听到某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恨不得吐血,若是以前她绝对对他有意,现在估计一点感觉也没有。
玉忆听到这个话,不由得皱眉。“南宫,本宫的人岂是你可以随意调戏的,以后给本宫放尊重点。”
南宫眨了眨眼睛,站起身来走到雨弦的身边,雨弦本想让开,却被他一下子抓住了手,他一脸的可怜之相,然后转头去看着玉忆,“你看看,她不是你家的,她是我家的。”
如此孩子气的笑容,让玉忆不由得怔了怔,“你给本宫放开她,你都如此大的人了,何必跟一个孩子如此计较。”
孩子?雨弦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她哪里像一个孩子了?
南宫很听话的放开了雨弦,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忆忆,她是小孩,那我们呢!”
玉忆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一脸白痴的看着南宫,“南宫,无意发现你是白痴类型,若不然自己觉得都对不起自己,其实你不知道话应该反过来听吗?本宫原本意思是让雨弦不要跟你这么半大的孩子计较,唉…未想到你居然把自己当成了大人。”
“噗……”雨弦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原来主子说的不是她。
南宫一下子脸色就不好了,原本以为她是帮自己说话,却未想到他居然是帮着那个丫头说话。
罢了罢了,他们二人本来就是主仆关系,自己又何必随便插足。
“雨弦,你在笑什么呀!”霜雪刚一进门就听见雨弦笑着,便不解地问。
她好想知道。
“雪儿,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那就是你们少主是你半大的哥哥,以后你们要和睦相处哦。”雨弦笑嘻嘻的看着霜雪,似乎在说一个天大的秘密一样。
霜雪抬头看去,少主穿的居然是太监服,不由得有些惊讶。“少主,几日不见,你怎可变成太监了?”
此话她不说还好,雨弦一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发现异样,最主要的是,她没有注意某人穿的衣服。
当她听到霜雪的疑问之时,就把目光直直地盯在了南宫衣服上面,一开始是有点呆呆的感觉,之后就变成了彻底的狂笑不止。
玉忆一开始看见某人的穿着之后,的确也笑过,但是渐渐的,觉得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所以便不再笑了。
看着雨弦笑得如此疯癫,玉忆不由得把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咳了咳,“咳咳……雨弦,不得无礼。”
霜雪并没有笑,而是眼眶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似乎因为这样的事情让她的心情非常不好,而且非常难过。
雨弦立即停止了疯狂的笑,然后擦了擦自己笑出来的泪,当她转过身看到霜雪在流眼泪的时候,她不解地问道。“雪儿,谁欺负你了?你怎么会如此难过?”
“少主,他变成了太监,那以后是不是要一直呆在宫里,那样子是不是到最后还娶不上老婆,好可怜哦!”说着说着便继续哭了起来,似乎跟死了爹娘一样那么难受。
梦霜从外面进来看见雪儿在哭,不解的看着雨弦,雨弦连忙摇了摇手说道。“我可没欺负她,欺负她的是你们少主。”
本来有点生气的梦霜,一下子便没有脾气可以发了。
虽然他们现在名义上已经是玉忆的人了,但是夜影阁的能力也是非常强大的。
他们亦不敢得罪。
南宫知道以前的她就是这样子单纯的,可若是太过于单纯,那就是愚蠢。
真不知道上官齐究竟是如何看上这个女人的。
“哈哈…雪儿,你是否想得太多?只是根本不会发生,她只是随意地借了别人的一件衣服而已,若是所有人都穿上太监服,难道就一定是太监么?”玉忆反问,关于此事,她觉得还是挺好玩儿的。
虽然不知道霜雪的思维究竟能不能够让他有一点害怕,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觉得挺害怕的。
“雪儿,我对你实在是很无语了,你觉得本少爷有穷的那种地步吗?”南宫觉得好笑又觉得不好笑,自己好歹也是他们的少主,这个丫头现在不知道是单纯还是愚蠢?
搞的自己想扁她的冲动都有,但是他的心里一直在说淡定,淡定……
“少主,舍妹不懂事,请少主原谅。”梦霜冷冷地说,可是她不求情的话,估计少主心中有更大的疑问,或者气根本就没有办法舒展。。
霜雪很明显的知道自己已经做错了,她不由得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雪儿不是故意的,而是情急之下才这样子,希望少主不要介意。”
说完之后,便很聪明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反正不管怎样,她现在是不想说话了,因为她彻底的发现了一件事情,她不说话就不会犯错,一说话什么错误都来了。
梦霜皱着眉头看着她如此举动,想说什么又没有说,也许这样是最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