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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失踪的婴儿

磐石湾,四里八乡只有一所云山中学,为省脚力,孩子们读书吃住都在学校里,每逢星期天回家,平时放了晚学,就三三两两地去山冈上玩耍。

这天傍晚,初二班的阿喜和几个同学正在山冈上漫无目的地闲逛,忽然,阿喜指着丘下的一条山道惊呼:“快看,快看哪!那条狗叼着个娃儿呢。”

同学们顺着阿喜的手指看去,果见不远处有只壮实如虎的大黄狗,叼着个婴儿在拼命跑着。那婴儿的头耷拉着,手足拖在地上,晃悠晃悠,分明已是个死婴。

“呃嗬嗬,放下,放下!”大家七嘴八舌乱吼起来,可是那条大黄狗撒腿跑得更快了。

阿喜把手一挥:“追!”

大黄狗毕竟是负重奔跑,它听到身后的吼声越来越近,被逼弃下死婴转过身来,皱起鼻子暴着牙,低声咆哮着。

同学们不敢靠近它,但已看清那个死婴的脸部早已腐烂不堪,两只小脚被拖得只剩下半截了,一阵山风吹来,让人闻到了一股恶腥味。

大黄狗见孩子们并不进攻,狡猾地衔起死婴转身便逃,转过山嘴,不见了。

星期天,阿喜回家,晚饭桌上,他把这件怪事讲给家人听。谁知话刚讲完,他妈丢下碗筷,拉着他就往门外跑,边跑边说:“快把这事告诉你叔和婶娘听!”

阿喜的叔叔叫王来富,婶娘叫杨腊贞,她们的儿子出世才三个多月。那天,杨腊贞把小毛头放在门口的摇篮里,自己去灶上调米浆。前后不满五分钟,米浆调好端到门口,摇篮里的儿子不见了。她以为是村里人抱去玩的,然而问遍了全村,都说没见,急得王来富从田里赶回家,一把揪住妻子骂道:“死人也能守得住棺材哩!”杨腊贞又气又急,几乎要去寻短见,幸亏被人劝住。可是,这山村里没狼没虎的,那小毛头莫非被外星人劫去了?

阿喜被拉到婶娘家,绘声绘色地把见到大黄狗叼死婴的事讲了一遍。

杨腊贞没听完,就号啕起来。

王来富也捶胸顿足地骂道:“冤有头,债有主。那条大黄狗是谁家的?非要找到它主子算账不可!”

阿喜当下表示,回校后要同学们一起留心,一旦发现大黄狗就悄悄跟踪它,这样,就不难找到大黄狗的主人家。

没出一个月,阿喜兴冲冲回来报告:“大黄狗找到啦。那天它又从冈下走过,我死命盯牢它,到了芦花荡,见它进了东首第二户人家的院子。”

王来富一听,忙不迭地对妻子说:“腊贞,事不宜迟,赶快上门去。”

杨腊贞定了定神,说:“芦花荡的周珍娣,我认识哩,是她为我家小毛头接生的,先去找她摸个底细,然后请她一同上门去,到时候还可作个证人。”

三人来到芦花荡,找到了周珍娣家,不料铁将军把门,打听左邻右舍,说是近来很少见到她人影儿。因为她是寡妇一个,家里没有其他人,所以锁着门也不怕饿死板凳。

说话间,阿喜无意间扭头,正瞥见那只大黄狗从村东那家的院子里蹿出来。他一拽叔叔的衣摆,急道:“喏,喏,就是它,就是它!”

王来富忙推过妻子说:“快,上门去。”

这时,大黄狗见三个陌生人向它家走来,吠着向主人传讯。不一刻,从院门里走出个年轻人来,怔怔地望着三位来者。

王来富强忍住怨恨问:“请问,这狗是你家的吧?”

年轻人点点头,示意三位有事进屋谈。坐定后,他自我介绍说:“我叫李根宝,靠山上的石头发了家,你们想来参观呢,还是来谈业务?”

王来富沉下脸,指着跟在主子脚边的大黄狗劈头就说:“你家这只狗把我的儿子拖去咬死了,你知道不?”

杨腊贞立时呜咽起来,抽抽搭搭地说:“我儿子出世才两三个月,就遭到这种祸害。”

阿喜也捏住双拳说:“我亲眼看见这狗叼着个死孩子的。为了找到你家,我花了不少功夫啦!”

刚开始,李根宝还有点纳闷,可是当听到阿喜说亲眼见这狗叼着个死孩子,心里反倒释然了。

他忙摆摆手,说:“我家这只狗,芦花荡人都唤它‘黄狮’,村里的人它都驯服,可是陌生人即使用肉丸子引诱它,它连瞧都不会瞧一眼。至于叼死孩子的事,一点不假,确有其事!”

接着,他讲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李根宝的妻子叫金翠花,夫妻俩因为承包采石场,成了磐石湾数得上的富户,只可恨阎王爷瞎了眼,婚后三年还没给他们投胎个儿子。金翠花去城里医院治疗一番后,肚里总算有了。今年夏天,小生命要出世了,幸好接生婆周珍娣就在村里,挣扎了大半夜,小宝贝落地了,胯下还翘着个小雀子,乐得李根宝什么似的。没料到乐极生悲,产妇大出血,火速送去了医院,经医生奋力抢救,虽说脱了险,但医生嘱咐,今生无法再生育。产妇住院那几天,襁褓里的小生命拜托周珍娣照料,可这娃儿出娘胎后一直不睁眼,没哭声,在金翠花出院回家后的第二天,竟抽搐了几下死了。

夫妻俩悲痛欲绝,对着死婴没完没了地哭。连灵性通人的黄狮,也陪着不吃不玩不睡。夫妻俩不忍心埋掉自己的骨肉,李根宝只得托周珍娣去把死婴埋了。

那天,黄狮见周珍娣把主子家的娃儿抱了去,便也跟在后面,远远地坐在一块山石上,瞅着她把死婴埋进了土里。可待她走远了,它便去用力扒开坟土,把死婴叼回来。几天里,埋了又叼,叼了再埋,叼尸几乎成了黄狮的怪癖,死婴的手足被拖得只剩下半截了。最后,李根宝设法把黄狮骗到了别处,让周珍娣将死婴偷偷埋在了较远的山石里,黄狮才无奈作罢。

很显然,阿喜和同学们那天傍晚见到的情景,就是黄狮在叼着主子家的死婴奔回家去。

李根宝把事情解释清楚后,说:“这事村里人都知道,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王来富夫妻俩茫然了,阿喜也无言以对。最后,三人只得怏怏地回去。

过了几天,金翠花去漕河码头上洗衣服,刚巧碰上了周珍娣,快嘴的金翠花忙不迭招呼说:“珍娣,前阵子哪去了?有三个陌生人上门来找你,说是小王庄人,知道不?”

周珍娣一怔,慌着问:“谁呀?”

“当时只有根宝一人在家,我也没见那三人。他们没找到你,就上我家来了。你知道他们来干啥的?唉,说出来也挺可怜哩!”

周珍娣好奇地问:“有啥可怜事,你快说说。”

“当初我家黄狮叼的那小嫩骨,小王庄的人看到了,说是他们的。唉,那家小宝贝也是个短命的。可真有这么巧的事,你说奇怪不?”

金翠花说罢,不料周珍娣却一言不发,木然地在码头上站了一会,把衣服草草洗完,心事重重地回家。

第二天晨熹初露,周珍娣锁上家门,悄悄地出了村……

再说那天王来富和杨腊贞去李根宝家里,碰了一鼻子晦气回来后,苦苦闷闷了好几天。特别是杨腊贞,每天少不了要落几次泪。

王来富半嗔半劝道:“阎王爷注定我们没儿子,愁断了肠也无用呀。”

杨腊贞执意说:“我看那黄狮叼的肯定是我家小毛头。那天我们去李根宝家,听起来他话说得直直落落的,可是我见到他家堂屋的长柜上还放着个奶瓶子,里面还存着半瓶子奶哩。当时我脑子没转过弯来,现在想想,他家孩子既然埋都埋了,咋还要冲奶?难道他家生的是双胞胎?”

这一提,把王来富也提醒了,忙一拍大腿说:“对了,我也想起来了!那天出门时,我在他家院子里一头碰在了晾在当院的尿布上,当时我还触景生情,心里酸楚楚的。莫非这里面会有什么名堂?”

杨腊贞听到丈夫也这么说,心儿荡了起来,泪珠子又“扑簌簌”落了下来,说:“来富,芦花荡又不离我们十万八千里,无论如何还得再上一次门,不到黄河心不死呀。”

当下,王来富夫妇决定再次去芦花荡。路上,两口子商量好,这次去矢口不提婴儿的事,只是去谈采石业务,趁机探个底细,再作道理。

李根宝见王来富夫妇又上门来,刚开始有点纳闷,听说是关于业务的事,也就没了半点戒心,热情地倒茶相待。

正在堂屋里谈得起劲时,金翠花从楼梯上一步步挨下来,边下楼边嗔她丈夫:“根宝,接到什么大主顾啦?谈得没完没了,还不快去为孩子冲奶瓶!”

说着,她抱着个婴儿来到了堂屋里。

杨腊贞假装不经心地走近金翠花去引逗孩子,突然,她睁起乌溜溜的眼珠子惊叫起来:“来富,来富,你快来看,这娃儿不就是我家的小毛头吗?”

金翠花赶快抱紧孩子骂道:“你这泼婆咋像疯狗一般呀?当心捞把粪渣堵你嘴!”

杨腊贞反驳道:“我家小毛头左耳下半截是黑色的,村里人还打趣说是猪投胎。还有,他左脚有六个趾头,如果不是,脱下鞋来查!”

王来富哭丧着脸说:“老兄,这是癞痢头上的跳蚤明摆着的事,这肯定是我家小毛头,鬼使神差怎么会落到你们家来了?”

李根宝一跺脚,气呼呼地说:“打开天窗说亮话。这娃儿是我花了两万块钱,托我们村周珍娣去买来的。你要抱回孩子,难道我的钱白白丢到江河里去吗?”

王来富一听,惊愕地说:“唷,原来是周珍娣为你干的好事?我家小毛头就是她接生的哩!难道我家小毛头是被她偷去给了你们的?反正她就住在你们芦花荡,现在我们一同去把她找来,三对六面说个清!”

然而,周珍娣的大门上挂着把大铁锁,烟囱有好几天不见冒烟了。

芦花荡的人都知道,李根宝现在手里的娃儿,是周珍娣抱回来的,但不知道花了两万块巨款,现在有人追上门来,都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大家众口一词,说这笔巨款要追回也难,恐怕已落进别人腰包里去了。

众心是杆秤。李根宝觉得众人的话说得很有道理,忙把王来富又拉回自家堂屋里,忧心忡忡地说:“老兄,刚才村里人的议论提醒我了,事情严重哩!”

杨腊贞在一旁不耐烦地说:“首先,你们承认是我家的小毛头吗?如果承认了,别啰唆,让我们抱回去,其他事与我们无关!”

“怎能无关呢?”李根宝焦急地说,“城里有个汽车驾驶员,人称‘小白脸’,常来磐石湾运石子,车子一停,先进赌窝,结果亏了两万块钱赌债。他与周珍娣搭上后,答应与城里的妻子离婚,再娶周珍娣,这事村里人都在传说。显然,他们借我买婴儿的机会,偷了你们的娃儿,骗了我的钱去还赌债了,这能说无关吗?”

王来富一听,恍然大悟地说:“对了,对了!小毛头失踪那天,我在地里种菜,远远看见有辆汽车,在我家屋旁的公路上停了三五分钟。”

说话间,金翠花悄悄抱着小毛头躲进楼上房间去了。

杨腊贞一扭头不见孩子,火急急追上楼去,但房门已紧锁。她只得在房外又哭又嚷:“你们别丧尽天良,把孩子还我,还我!”

李根宝已领会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他毕竟是个生意人,处事要老练些。他把王来富叫到后厢屋,压低嗓门说:“我们两家素昧平生,相隔几十里山地,但同住在一个磐石湾,也算人不亲地亲,出了这种事,该平心气和商量着办。弄不好触犯了法律,倒霉的当然是我,可是到时候我破罐子破摔,你也别想沾光,所以还是私了为好。现在这样,你留个地址给我,带着老婆先回去,让我去找接我两万块钱的人,把事情来龙去脉弄个清楚。钱讨回手后,我和我老婆亲自把娃儿送上你门来,也算人生路上有缘分,往后我俩索性攀个寄亲,你看如何?”

王来富愁眉苦脸地问:“要多少天才给我下落?”

“不出五天。反正我也不会抱着娃儿抛了这个家逃走!”

王来富见李根宝确无半点虚情假意,沉思了片刻,无奈只得答应了,只是杨腊贞在楼上死命不肯下来,一定要掀开房门去夺回孩子,被半哄半拉了一阵,才用手帕捂着脸面,抽抽搭搭地跟着回家了。

王来富夫妇走后,李根宝想,这丑婆娘周珍娣,竟然敢兔子吃起了窝边草,而且断定这两万块钱已落进小白脸手中去了。怪不得那阵子买婴儿时,小白脸多次来周珍娣家里,这阵子又不见他影踪了,连周珍娣也总是锁着门难见魂儿。现在第一要做的是找到周珍娣,再作道理!

第二天一大早,李根宝骑上自行车,带着他的黄狮,去各村打听周珍娣。

然而,两天过去了,毫无音讯。

第三天,李根宝扩大了寻找范围,赶了一天路程,仍无收获。

日头偏西时,他正愁眉不展地带着黄狮准备回家,冷不防遇上一辆满载石子的汽车,从狭窄的盘冈公路上疾驶而过。李根宝连忙偏车躲避,可等他扶正自行车把,一扭头,却不见了他的黄狮。

他抬眼一看,只见黄狮正向一个荒僻的地方奔去!那面,有几只山鹰在低处盘旋着,与地面上一只狗在决斗,黄狮箭一般往那儿蹿去,竟然主子连声唤它也不理睬。

黄狮奔到那里,山鹰不战而退,飞向冈那面不见了,那狗本想与黄狮撕咬,可是不经一战就逃走了。

照理,此刻黄狮应该凯旋而归,然而它却在不停地扒一个乱石堆,扒一会,就朝石堆狂吠几声。

李根宝纳闷:莫非石堆里藏着什么东西?就骑上自行车赶去,遇上不能骑车的路就推,骑骑推推,来到了黄狮身边。果见乱石堆里黑乎乎的,扒开一看,不禁大惊失色,里面埋着个死人,从那尖嘴猴腮暴牙的相貌上看,一眼认定这是周珍娣!

原来,那天周珍娣从金翠花那里得知,王来富夫妇找上门来寻儿子,自知此事即将败露,内心恐慌得很。她找到了小白脸,他俩怎么也猜不透,几十里外的王家咋会找到芦花荡来。

小白脸也无计可施,周珍娣则喋喋不休地逼他要早日完婚,带她远走高飞,否则就去法院告他是偷婴儿的主谋,诈骗人家两万块钱。于是小白脸顿起杀心,事后,便将周珍娣的尸首埋在了乱石冈上。

他压根没想到,尸首又被黄狮无意间发现了。

李根宝带着黄狮丧魂落魄地赶回了家。

妻子见他神情不定,以为是三天里没见着人才急成这个样子,便安慰说:“钱没讨回来,劈开我头也不会归还孩子。天塌下来我顶,怕啥!”

李根宝一把扣上门,道:“周珍娣被人杀死啦,叫咱黄狮给找着了。”

金翠花吓了一跳:“真的,这怎么办?出了人命了。”她见丈夫不言语,又道,“快去报案吧。”

李根宝道:“不行,一报案,这事情弄清楚了,虽然和我们没关系,但这孩子肯定会判给王家,我们的钱可就白丢了。”

金翠花觉得言之有理。

李根宝道:“我敢打赌,周珍娣是小白脸杀的。我得赶快找着小白脸,这要是叫公安把案破了,这钱就完了。”

“那王家那边……”

“能拖就拖,目前也只能这么办了。”

第二天,李根宝又带着黄狮出门去了。

李根宝刚出门,王来富和杨腊贞来了,金翠花见他俩进门来,火急急抱起孩子,向楼上房间逃去。

杨腊贞也急匆匆追上去,结果房门还是“嘣”地关上了。她在房门外哭着、嚷着。

王来富也在房门外骂道:“你们耍什么手段?那天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今天已第五天了,咋还不放孩子?叫你男人出来见见面,别躲躲闪闪的!”

金翠花躲在里屋,一口咬定要等自己老公回来门才能开。于是屋里屋外僵持住了。

从晌午到中午,又从中午到太阳落山,李根宝连影儿也没见,里屋的一瓶奶早吃完了,孩子饿得哇哇哭。孩子一哭,两个母亲都赔着哭。孩子要紧,杨腊贞从窗口往里递奶瓶。

等哄好喂饱孩子,李根宝仍没回家,王来富又气又急,就差没动手砸门了,他朝里屋吼道:“你老公不回来,我们就住下不走了!”

天黑了,孩子在金翠花怀里睡着了。金翠花不敢睡,生怕外屋的人破门进来夺孩子,屋外的王来富和杨腊贞也不敢睡,生怕金翠花偷偷开门溜出去。

时间就这样“滴答滴答”地过去了,王来富在外屋和杨腊贞低声商量,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索性把门砸开,夺下孩子,一走了之。杨腊贞则担心,这样做把金翠花惹急了,磕碰了孩子咋办?而且,现在人在别人村里,闹起来对自己也不利。小夫妻俩一时想不出个好办法。

第二天天刚亮,相持战又开始了。

这时,门外走进两位公安。直到此时,屋里屋外的人才知道,李根宝此时正在县医院的急救室里抢救!

金翠花听罢,人就软了下去,杨腊贞趁机上前抢下了孩子。

原来,李根宝找到小白脸后,说明了来意。小白脸假意应允,实则一不做二不休,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幸亏黄狮不离主人半步,才使得李根宝没被当场砍死。小白脸因被黄狮咬伤,也于当天晚上被捕获。

事情至此,一场围绕婴儿的风波才算结束。

一个月后,李根宝出院了。

出院那天,王来富夫妇也去了医院。李根宝羞愧地低下头,说:“都怪我是法盲,为了私了,差点把自己的命都赔上了。”

(陆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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