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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如果死亡也是一种艺术(2)

就像三年前,刚认识文昭的时候,我以为这个男人会爱我爱得死去活来。但事实是,他只“死去活来”了三个月,就把我当成了路人甲。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千万别相信第六感,封建迷信害死人。

凌靖很健谈,跟文昭的寡言冷语不同,反正我也无所事事,就自动忽略了秦暮之前含糊的忠告,同这个身份非凡的帅哥聊起天来。

我们那天的话题围绕星座展开。

我对星座涉猎不多,只知道黄道十二宫,最牛的要算天蝎座,据说是苦大仇深、有仇必报的典型。

而我恰恰就是天蝎座,这让凌靖很感兴趣。他告诉我,他认识一个女孩,也是天蝎座。

我于是有些好奇,“你女朋友?”

凌靖轻笑一声,很随意地说:“我还没有女朋友,是我认识的一个姐姐。她很漂亮,我家里有她的照片,有机会带你去看。”

我没说什么,低头端起自己的咖啡杯。才不过见了两三面,就邀我去他家里?这个少爷果然是从国外回来的,沾染了洋人的习气,如此不顾忌。

“听秦暮说,你是个模特。”见我没回话,他换了个话题。

“小野模而已,没有经纪公司,自己单干。”

凌靖抿唇一笑,“文昭真应该早点把你介绍给我,我是一个自由摄影师,正好想找个模特拍一组照片,参加我们摄影俱乐部办的一个摄影比赛。据说主办人会邀请一些专业人士来当评委,还有几位时尚杂志的摄影师和编辑来当嘉宾,算是一个露脸的机会,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我放下杯子,“你们的俱乐部够牛的,不知道你想拍什么类型的照片?”

“你平时都拍什么类型的照片?”

“正常的都拍,非正常的另请高明。”

“什么算非正常的?有没有具体说明?”

“SM系不拍,捆绑系不拍,情色系不拍,情趣内衣不拍,成人用品不拍,宾馆不拍,浴室不拍,厕所不拍……”我一口气说了一串,喝口咖啡顺顺气,最后补充了一句,“人体不拍。”

凌少爷笑了,“前面的我能理解,但人体摄影是一门高深的艺术,跟那些乱七八糟的艳照不在一个档次。你是模特,却对它有偏见?”

我摇了摇头,“我身边有很多朋友是裸模,或者做过裸模。不只为了赚钱,有的姐妹是真的热爱这个行业。我尊重她们的职业选择和专业精神,对这个行业更没有轻慢的意思。”

“那为什么?”

我看着手里的咖啡杯,“纯粹个人原因……”

他点点头,表示理解,又惋惜地说:“可惜了,这次摄影比赛的主题就是‘人与自然’,我觉得你后背的线条很美,气质也不错,本想找你做我的人体模特,现在也只有另作打算。”

他又一次含蓄地提到我们那次不光彩的相遇,这让我很不舒服。但他是文昭的朋友,一般情况下,没有利害关系的人,我犯不上得罪他;有利害关系……那就更不能得罪。

把咖啡杯放在一边,我看着他,“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可以介绍其他模特给你。但只给你做模特,没有其他附带条件。嗯,你懂的……”

凌少爷哭笑不得,“楚夏小姐,我要是想找一个暖被窝的,还需要骗个裸模回家吗?不是只有你有职业操守,我也有。”

我低头想想,说得也是。

“怎么算钱?”马上就谈钱,这个少爷还真实际。

“‘私拍’我们都按小时算,一小时两千,日结。”

凌靖笑了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说:“可我记得你们的行业惯例是‘私拍’按场算,一场两个小时,价格一千到一千五不等。如果一小时两千,那么两小时拍一场就是四千……”

他摸了摸下巴,笑得老谋深算,“楚夏妹妹,你给我报的价可比你们的行价翻了一倍还不止。你是不是太狠了一点?我想你的朋友平时能接到的也都是‘群拍’那样的活,赚得不多,人又杂,风险也大。我找模特拍片子都走正规手续,会跟她们签照片使用合同和保密协议。如果我随意散布这些照片,她可以拿着合同去告我。再说,这次摄影比赛,照片只是我们俱乐部内部使用,不会向外传播,这个我们内部也是有规定的,如果有人违规操作,一样要负法律责任。这种工作不是谁都能碰上的,所以价钱方面是不是也该更合理一些?你懂的……”

他还挺懂行,这让我有点惊讶,于是恍惚间,对他的纨绔公子形象竟平添了几分敬意,这是一个不喜欢吃亏,又会算计的少爷。

我问:“你们几个人参加拍摄?”

他惊讶地说:“当然只有我自己,私拍还能很多人吗?”

一句话泄了天机,这个少爷想必离家太久,也不是很确定。

我向后靠着椅背,从容地摇头,“我看你对国内的‘私拍’有误解,这边‘私拍’的人数除了一个人,也可以是两到三个人。你说的那个价格参加者都在一人以上,是团购价,所以比较便宜。现在是你一个人单独包场,模特只为你一个工作,价格当然要高一些。而且你自己都说了,这是要参加摄影比赛的作品,当然要高标准、严要求,模特自然更加辛苦。一小时两千,一点都不贵。”我观察着他的脸色,又加了一句,“当然,如果你觉得这个价钱太高,也可以去找其他人。”

这话编得有点离谱,但谁让坐在我眼前的是一个锦衣玉食、腰缠万贯、不知疾苦为何物的大少爷,我不宰他,宰谁呢?

“待宰羔羊”有些警惕地看着我,“真的是这样吗?你该不会是看我刚从国外回来,所以故意蒙我吧?”

我非常虔诚地回视他,“真的是这样,不信你可以回去打听清楚了,再来联系我。”

他看了我一会儿,十分爽快地点头,“我信你。但我可能不止拍两个小时,这一天下来费用可不小。咱们也算是熟人,怎么也该便宜些吧?”

我爽快地说:“顶多我不收你中介费,但是模特费是给我姐妹的,这个就没得商量了。”

“一小时一千五,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找其他人。”他竟然跟我讨价还价?

“一千七!不能再降了。”替姐妹争取钱益,我当仁不让。

“一千六!算我给你面子。”他还真会讲价。

“好,成交!”我立马拍板。

一小时一千六,两个小时是三千二,三个小时是四千八,那四个小时就是……我替某个姐妹算着她这一天的大概收益,然后小小地自豪了一把。

她这一天赚的,差不多是我一个月的收入,还是行情好的时候。果然,努力争取是对的。

“我比较急,你什么时候能安排好?”凌靖看了看表,一副要走的样子。

我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明天给你答复吧,电话给我留一个,我联系好让她自己找你。时间、地点、保密协议这些你们自己定,大家都是有经验的,我就不掺和了。”

告别了凌靖,我拎着自己的二手宏基,回到房产证上没写着我名字的公寓。

文昭有自己的住处,平时不住在这里,基本上他只在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过来。所以大部分时间,这个房子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日常的家务都是我自己做,这是一个人在外多年养成的习惯。无论住的条件有多差,工作有多累,我都喜欢将住的地方收拾得干净整齐,这样才有家的感觉,而且心情会比较好。

人生在世,其实我们所求的不多,只是想找个地方安身立命。

我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围上浴巾,到一楼的厨房里打开冰箱,拿了一杯樱桃味冰淇淋,坐在书房的软皮靠背椅上,打开电脑,享受我的悠闲时光。

这间公寓是楼中楼设计,一楼的客厅连着一个开放式阳台,采光很好,被文昭改建成了一个阳光书房。

有书架,有躺椅,有电脑,还有大把大把的阳光奢侈地落在我的脸上,为了烘托气氛,我还特意买了几盆绿色的仙人掌,放在电脑旁边吸辐射,顺便增添绿意。

冰淇淋吃到一半,我忽然想起来,答应了帮凌靖找人体模特,人家明天还等我答复。于是我拿起手机,拨通了珊珊的电话。

珊珊是我在一个车展上认识的姐妹,不是本地人,却是这行的老人,别看她是“过江凤”,可入行比我早,人脉比我广,路子比我野,很懂人情世故,所以在圈子里很吃得开。

据说她们几个姐妹,当年一起来这边打天下的时候,还模仿韩日明星,办了一个少女模特组合,叫作“哈尼宝贝”。

我一直觉得奇怪,她们没有一个人是哈尼族的同胞,为什么要起这样一个名来混淆视听?

珊珊的解释是:民族的,就是世界的。那么世界的,也就是民族的。

说实话,我没太听懂。

珊珊又补充了一句,这个名很洋气,估计老外喜欢,便于她们以后对外发展,走向国际市场。

这句话我听懂了,然后在她面前轰然倒塌。

电话通了,接电话的却不是珊珊,而是芳芳——“哈尼宝贝”的成员之一。

“芳芳,珊珊呢?你让她接电话。”

芳芳的声音有点为难,“小夏,这个有点难,她正在太平间躺着呢。”

我有点乱,“她去太平间干什么?拍鬼片?”

“不是,她喝药了。”

我犹如五雷轰顶,对着电话结结巴巴地说:“什么?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喝药了,前天晚上喝的,可吓人了,送到医院的时候人都吐白沫了,没救回来。你找她什么事啊?”

我感觉自己跟做梦一样,听到芳芳如此问,才恍然道:“是这样……我接了一个活儿,给一个摄影师当人体模特,一小时一千六,你想想,你们谁能接?”

芳芳琢磨了一下,一一给我数了一遍:“娜娜被人包了,圆圆回老家了,格格去坐台了,小敏被一个副导演拐去当裸替了,周周还在戒毒所,小米还在整容医院,萱萱当了小三,这几天宅在家里躲大老婆,估计不敢出来……”

她很认真地想了一圈,最后很抱歉地对我说:“不好意思啊,小夏,帮不了你,我跟小美她们过几天就回老家了。”

我十分惊讶,这个世界已经在我浑浑噩噩间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我们才多久没见,便山中一日,世上千年?

“没事,我再想办法吧。对了,珊珊的追悼会什么时候开?”

“后天,小美她们都来。我们打算大办一场。小夏,你来吗?”

我低头想了想,说:“去吧,反正我也没事。”

“那你帮我写篇悼词吧,小美她们让我写,可我憋了一宿,一个字都没憋出来。”

我愣了愣,过了半晌才说:“反正这几天我也没活干,就当练笔吧。”

放下电话后,我转过脸,看着窗外,一棵大树挡住了些许阳光,有几只灰色的小麻雀在枝头嬉戏,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惊扰了,扑闪着小小的翅膀,向远处的天空飞去。

曾经听一个当裸模的姐妹说过,人体模特是一个以艺术的名义裸体工作的职业,要说跟其他工作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身体可以裸露,身世却不能裸露,身世是不能说的秘密。

珊珊却说,这是地域和文化差异在作怪。在法国,一个女人如果被选为人体模特,是一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因为这代表有人称赞你的身体很美,很有吸引力。

可在那之后,有一次她喝醉了却对我说,第一次当裸模的时候,她哭了。她不难过,只是心酸。之前不知道,在陌生男人面前脱光衣服究竟是什么感觉。她用那次赚的钱给自己买了一套几百块钱的衣服,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剩下的钱全都寄回了老家。

从南方回到家乡这三年,一切都是从头开始,她教了我很多东西,我们曾经患难与共,待对方为良朋知己。

我闭上眼睛,心里有个地方钝疼得厉害。

忽然想起来,小时候老师曾经给我这样的评价,说我是一个特别喜欢问问题的学生。比如我总是问,天空为什么这么蓝?世界为什么这么大?树叶为什么那么绿?太阳为什么那么红?

我爱问问题,是因为很多事情我想不明白。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还是这样。比如我现在就想不明白,一个人活着那么难,为什么死,却这么容易?

七十多个小时之后,我站在灵堂中央,对面的棺材里躺着珊珊,鲜花围绕,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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