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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散文中国(3)

我除了写诗的时候才会变得主动,在其他人生中的多数时刻,我都觉得麻木很好。而在我们所遭受的不公之中,无关痛痒者都充当了坏人角色,所以我惟愿改变自身,但从未可能。在那些雨水迷漫的时辰,我们做一个静悄悄的诗人已经近于可耻,所以我破坏了重归故乡之路,只为寻找另外的可能。

人间大路多歧,这已被证实。我们的命运,只是上帝制造的一个虚无。诗歌是虚无之重症。我看到许多病人,他们都在书写命运之书。我们使用的手段不同,句法不同,但通向虚无之路的雄心,则大体无异。书写既使我们认清自己,又远离自身。我们腾空自己的一切思绪,却找不到另外的出口。在密布田野的雨水季节的花草中,我们已经看到了枯萎的可能,荒诞之重生的可能。那硕大无朋的艳丽感官深藏于种子的内部,在诗歌之径上,我们并非有限的数人,而同为迷失于雾霭中的大多数。那刻意的自白并不指向永生。

我们同为大地上的婴儿。

在所有的命运之中,只有那寂静的婴儿最接近本真之爱,只有那最洁净的婴儿最接近春天。在所有张皇夺目的饥饿颂词中,并无星毫可能解救我们及其婴儿。我们只是在写满征兆的路上重蹈各种覆辙。宣扬宗教与道德的人,他们从未读懂我们。

[读晨书]

如果我想彻底消匿,那么,从现在就可以。在这个清冷的早晨,万物沉静。忧愁,像雨水覆盖了晶莹的露珠。我尚且未能找到那足可使我们暗藏身心的巢,但落叶总是变得阔大,神秘,尤其在一场雨后,那自空中来的坠物弥漫了大地。我渐渐靠近了核心,我相信我们相距很近。在这里,再无一人能够成为阻你遁迹的奴仆。在这里,再无一尊神,是你所需的弥补。你无须仰望任何高耸的山峰,它们已经变得陈旧,灰茫,动作迟缓。如果我想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那么,从现在就可以。在这个苍茫、略显困倦的早晨,阳光并不葱茏。那招人不喜的事物全部隐去,再无影踪。晨书中总有错误,它们像迷途的种子,待于中途,终将被植入泥土。我们的灵魂总有错误,它并不甘心,但从未恣意。在这个清冷的早晨,万物沉静,忧愁,像永久的河风吹荡在敞开的渡口。昨夜风景如瀑,那森严的宫殿被解封,我们看到了那时光中不灭的诗意,但它们已经沉沦,如入末世之城。我喜欢在这样复杂而精微的世界里读书,那种种担心都被屏蔽,只有一角翘檐,是我此刻的指向。我知道一切都类于被安置,完成,一切都无关冲动,肺腑,一切都只等埋葬,救赎。从此之后,再无永恒,任何书籍都会腐烂,朽坏,变成污浊纸张。在这个早晨,那奔波的人与我们不识,而树木也变得陌生,诚恳。我只是再度恢复,那书写者与阅读者的形象交叉,重生。在以往的很多早晨,我都在质疑、倦怠中醒来,在以往的很多早晨……其实并无春秋四季之分。如果我想彻底消匿,整个世界便四壁空空。在这个清冷的早晨,万物悄然、笨重如一个宇宙,它们从未苏醒……那嘈杂的声嚣也只能惊动心思浮动之人。

天青色的忧伤

朝颜

【作者简介】朝颜,原名钟秀华,1980年出生,江西省作协会员;在《人民文学》《民族文学》《散文》《青年文学》《文学界》《文学港》《青年作家》《延河》《北方文学》《星星》《散文诗》《创作评谭》《文艺报》《中国艺术报》等报刊发表作品;有作品入选《当代新现实主义诗歌年选》《中国散文诗人》《世界华文诗歌荟萃》《南方散文》《散文江西》等选本。

[白月光]

她坐在我对面,把玩着一个平素喝茶用的小瓷杯。杯是天青色的,像她的脸蛋,素淡、纯净。那天的办公室里不知为何只剩下我们二人,时间于是显得安静、缓慢。安静总是容易发酵伤感和怀念。没来由的,便谈起喜欢的歌来。

一个已年过四十的女教师,就这样在我面前轻轻地唱起了《白月光》:“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怎么会,竟是我曾经沉溺过的阿哲的歌?我望住她,一抹淡淡的忧伤从她的瞳孔中浮了上来,有晶莹的、发亮的东西含在里面。

情绪是一种传染病,轻易地,就让我患上了哀愁和惶惑。真的,每个人都有过一段或几段悲伤。即使坐在我面前的女人,已经年届不惑,一向保持着淡定从容。可那种伤感,终会在某个时候,被一根小小的杠杆,轻轻撬动。我在想,在阿哲的歌声里,她是否隐藏着一些人,一些事,和一段欲说还休的过往?有一天当我也走过四十,那一段尘封在阿哲歌声中的岁月,和一扇紧闭的门,是否还会像今天这样哗然打开?

十四岁,我从麦菜岭出发,来到临县的梅江河畔念书。那时候,我还没有初恋,没有经历过真正切肤的悲伤。而我未来的格局,却已早早地写就。只要不出意外,三年以后,我将是一个小学教师,在乡村与一群或聪明或愚钝的孩子厮混在一起,教着语文或者数学,甚至像一瓶万精油身兼数职,音乐美术体育科学品德,统统包揽。

我还需要憧憬些什么?音乐、文学?还是一场刻骨铭心的初恋?

我承认起初我不喜欢阿哲的歌。他那尖而高的嗓音,总让我感觉像娘娘腔。可是与我同寝室的好友云终日听着他的歌,不依不饶地放,狂轰滥炸地放。的确,她比我成熟,是个有故事的人,她的眼睛里已经装了许多我远远不懂的东西。

我们的寝室只住着三个人。窗外是一丛终年油绿的黄竹,扒开竹叶,能望见十来米外的梅江河。夜色朦胧下来的时候,我们还时常会发现河畔的小路上,并排行走着一高一矮,一男一女两个人。在几千名将熟未熟的学子当中,永远不缺乏“吹河风”“晒月亮”的组合。夏天的风从窗户吹送进来,我几乎能闻到河水的燥热。那样的情景使我感到恐慌、羞耻,却又有着莫名的羡慕和无法企及的失落。

我是自卑的,自卑的人只适合沉迷于自己擅长的领域以找到自我。我只是不停地读,不停地写,直到以一种完全被动的矜持,被请进了文学社和广播站。然后,遇见一个青春的劫。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在阿哲的歌声里找到了相同的感觉:“我对你有一点动心,却如此害怕看你的眼睛……”一种伤感的气息在小小的空间里反复回旋。我常常一个人坐着发呆,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男孩的身影。我问自己,他有什么值得你惦念?似乎真的没有。可是为什么会情不自禁?

我不是一个善于捕获的猎手。那段时间,我更加沉默寡言,只是不停地写日记,写下一个人的绝望和孤独。可是我从来不对人说,只残忍地痛,让自己一个人痛。有人递纸条,我不屑一顾。失眠的时候,阿哲缠绵的歌声灌入耳中:“我闭上眼睛,天空变得透明,阳光温柔蒸发所有泪滴……”泪水一滴一滴地从眼角滑落,湿透了枕巾。我开始懂得了阿哲,和他的温柔,并习惯了他的歌声陪伴。那些来自内心的呼喊,让我找到了思念的出口;那些细腻的轻柔呢喃,疗治我,抚慰我,平复我裂着口子的伤。

我们第一次漫步在城南大桥上,却已经是临近毕业的前一晚了。有月光,银白透亮,照在他的白衬衫上。我依旧不敢看他的眼睛,可是他一张口,我就恍然明白,其实这几年,他什么都知道。“明天,我就不送你了。”他低低地说,递过来一幅他亲写的书法作品。“这个,是送给你的。”

第二天,我们启程。一群低年级的相熟的人来送行。一种将永远失去某种东西的恐慌,来势凶猛地漫漶而出,我抱住一个人就哭,哭得撕心裂肺。她不停地安慰我,其实她不会知晓,我的哭,真的与她没有一点关系。

前些年的某个夜晚,我与一群同事去K歌,竟遇到一个喜欢唱阿哲的男生。我知道,阿哲的音高、音色,和那种感觉,是没有几个男生能驾驭的。可是他殷勤地陪着我对唱了一首又一首。“错过你,错过爱……这说不出的遗憾,是我宿命的孤单……”多年前的感伤,又一次像打开了闸门的洪水。我想起十七岁的那一年,一切还没有开始,一切就已经结束。一段本该最明媚的青春,却在一个人的暗色忧伤中匆匆散场。

依然是个夏夜,我婉拒了那个男生护送的请求,一个人回家。深夜的街道如此安静、凄清,我的周身被白色的月光浸染。有些滋味,只适合一个人慢慢咀嚼。

[让风吹]

是黄昏。刚刚下过一场雨的天空,微微地泛出青来。他的歌声是怎样飘进我耳朵里的,现在已经全然记不得了。只记得一股缓缓升起的孤独感,像盘桓在麦菜岭的烟雨,就那样不由分说地住进了我的胸腔里。

“让风吹,吹动天边飘过的云……让风吹,吹动你飘啊飘的发……”夏季湿热的风裹挟着他低低的歌声,还有他的磁性,他的忧郁,于瞬间击中了一颗年少的心。

时光静止在那一刻。我的一头柔软温顺的长发随风飘动,轻轻地拂过布满红晕的面颊。忽然间就感到自己像一尾鱼,谁也不能阻止我用整个身心潜游进他的歌声里。

一个十二三岁的乡村女孩,对于红尘、未来、漂泊这样的词汇,还是那样懵懂无知。可是分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里生发、萌动,我无法准确地描述那样一种情绪,又无法像甩去伞面上的水珠那样迅速地摆脱。

前方,还有一个尚未开启的巨大天幕,对着我泛出天青色的若隐若现的光。我多么想伸出手去,将它一把撩开。而他的歌声,以及由此滋长起来的莫名愁绪,似乎让我找到了某种方向和依凭。

他叫郑智化。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知道了港台歌曲,知道了在遥远的台湾,有这样一个两岁就开始残疾,长大以后撑着双拐站在舞台上大声歌唱的人。他做着年少轻狂的梦,像一个迷途的孩子那样无可奈何地呐喊。有时堕落,有时伤感,有时嘲讽,有时又充满振奋。

而我在麦菜岭,在一个去一趟县城都要颠簸一个多小时的小山村里。我的家里没有电视机,唯一引领我通向外面的世界的,是一台破旧的收音机。我常常于寂静的夜晚,守着那台老得不成样子的收音机,在沙沙的杂音中捕捉着他的歌声。那时候,他的歌在大陆风靡,无论哪个电台,都少不得会播放一二首。

在夜最深的时候,我拧小了音量,他的歌声梦呓般自枕边传来:“别哭,我最爱的人。今夜我如昙花绽放,在最美的一霎那凋落……”我忽然被一种无以名状的绝望和哀伤淫浸,仿佛他从此就要从世界上彻底消失,而我将眼睁睁地看着他凋落、枯萎,直至毁灭。爱是什么样子,我与爱隔了多远的距离,于我通通是一个不可知的谜。可是为什么哭泣,我的心中又埋藏着怎样的渴望,谁能够告诉我?

哥哥的一个好朋友能自己鼓捣组装音响,那套外观粗陋的深棕色音响,被哥哥以一百元购得。现在想来,那音响真是够蹩脚的了。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它可以播放磁带,甚至能发出高低音混响。更何况,那个男孩子长得那样英俊帅气,他沉默地抿紧嘴唇拧螺丝的样子是如此令我着迷。然而彼时家贫,一百元无异于一笔巨款。父母气急败坏,将“败家”的哥哥骂得狗血淋头。我不敢开腔,可内心却毫无悬念地站在了哥哥这一边。

我猜想,哥哥应该和我一样,有某种情绪在悄悄滋长。我们一起听郑智化,各自写密不示人的日记。我们还自制厚厚的笔记本抄歌,并在上面贴满最喜欢的歌星贴纸。每当翻开借来的《流行金曲》书,我第一个便要找郑智化。

没错,那些年他永远不会缺席。而且,他是唯一一个永远自己作词、作曲、演唱的歌手。他的才气,他的沧桑,他蓬乱的头发,颓废的眼神,无一不激起我母性的本能。我常常将长发编织成麻花辫子,幻想着用自己的温柔去抚慰一个远方的浪子。但是更多的时候,我只能无力地跌进一个人的悲伤里。

校园里的男孩子们喜欢哼唱他的《星星点灯》。他们甩着三七分的明显偏长的头发,仰着头,模仿着郑智化略带哭腔的声音:“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家门。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前程……”反复地,一遍一遍地。似乎那样的歌词让他们有了前行的勇气,以及成熟的模样。可是在我的眼里,他们为什么全都稚嫩得像春天里刚刚冒出头的新芽?

是在许多年以后,我在一个电视综艺节目里又一次看到郑智化。他依然撑着拐仗,从后台吃力地走到舞台中间。灯光打在他的头顶上,身形与面容已经有些微微地发胖了。唱的,是那首多么熟悉的《水手》:“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他使劲地腾出手来打着节拍,台下的老歌迷,异口同声和着,许多人泪流满面。我不知道,在我一个人长大,并远离他赠予的忧伤的这些年,他有过多少痛,又擦去了多少泪?只是一种久违的情愫,无可遏止地漫延上来。

灯光转暗,他的面容消隐下去,一股热流模糊了我的双眼。我拉开阳台的门,让风吹,让夜色掩盖我的泪水。从此,他在舞台上,在我的生活里销声匿迹。就像那一段新蕊般绽放过的青涩年华,终究要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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