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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许愿

时间并不因为我的内心里的挽留而走慢一些。知道路遥要调走已经过去两个星期。

一个星期前,凯凯也在班里宣布,说是根据同学们现在的情况,他准备实行一部分人单人独坐,愿意独坐的同学可以向他提出。说的我心里又蠢蠢欲动起来。

这一星期,我在调与不调间徘徊,最终还是决定不能丢下许愿一人,当初既然答应老王负起这个责,而今就不能让他失望,其次,许愿此人有一种神奇的魔力,靠近她的人似乎都能被她那种完全自由的态度所感染,而对于内心在压抑中呐喊的我,这种态度是一剂良药,让我在高三的战场中摒弃压力,最后,我不能让自己在没有结果的暗恋里越陷越深。这么想着,每一个和他一起的日子都显得那么美好不忍打破。

每周五有一次班会,如果不出意外,老王应该会在这个时段实行高中以来第二次大调动。第一次是在高二分班时,也正是那次,老天让他从门口走来选择了坐在我后面,周新宇旁边,也从那时起,我沉默孤僻的个性开始转变。而一年半后的第二次,老天让他从我后面走开,选择一人一张位置开始高三100天的奋斗,那从现在起,我又会如何变呢?

今天是星期四,那么也就是明天了。

外体课,我和好友小鸥绕着操场走啊走。对面顾夕颜和我打招呼:“安莹,我要坐到你前面了。”

“什么?”我有些惊讶。

“凯凯今天跟我说的呀。呵呵,抱一个。”顾夕颜式套近乎法。我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不禁有些排斥。

“真的啊,挺好的。”我也笑着附和了下。

“今天晚自习前就调了呢。”她开始挽着我手臂,完全没有看小鸥一眼,我有些尴尬的用眼神示意小鸥不要介意。

“什么?今天就调?”我反应过来,大惊失色,她怀疑的看我一眼,我只得掩饰住,“咳…我还以为明天。明天有班会。”

“是啊,凯凯就是不希望这件事影响我们太多,才放到今天晚自习前。”她有些不太情愿的说。不等我回答,她开问了:“小莹,不知道你跟许愿是怎么相处的。”

我不动声色的笑了下。

“当然,以后大家都是前后桌了,真希望我们可以相处好了,她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我们也可以迁就迁就,毕竟前后桌缘分也不容易呢……”

我打断她有意无意的讽刺,淡然说道:“她其实真没什么特别的缺点,除了比较自我外,你们别太理她就行了,她跟不熟的人一般井水不犯河水。”这几句话我都习惯的脱口而出了。自从跟许愿成为同桌以后就不断接受各种人或讽刺或好心的提问。

而此时我脑子里想着的都是那句今天晚自习前。顾夕颜说的对,前后桌缘分不容易,你就这么毫无留恋的调走?心里无端的开始埋怨起路遥来,可我又有什么资格埋怨?

“这样就好,那小莹我先走了啊,晚上见喽。”不出所料,她问完她想问的就抽出挽着我手臂的手走了。真巧,我也想静静。走就走吧。

小鸥是我高中最好的死党,全然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有着人来疯的精神和二逼的本质,正好和我在陌生人面前的沉闷形成鲜明对比。这也让她在班里人缘奇好,男女通吃,她曾经跟我数过,说我们班里列入她死党范围的人手指头加脚趾头都数不清楚,然后转头问我:“你呢?”我嘴角抽搐一下道:“姑且算上你和许愿吧。”

那时的我总是跟她开玩笑,跟她走在一起智商都被拉低了。

她就回我一句:“哼,跟你走在一起我的情商还被拉低了呢。”转过头去佯装不再理我。

这时候我心里烦躁,于是跟她说:“小鸥,你去找叶夏玩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深知我意,不再多说,拍了拍我的肩:“小莹,不管怎样,我永远是支持你的。”

我感激的看她一眼,这孩子没别的好,就是异常的善解人意。

不远处许愿坐在双杠上晃着双腿唱着歌一副生活如此美好的样子,看的我心里的小火苗蹭蹭往上窜。她估计还不知道她最喜欢的路遥同学今晚就要和我们天各一方了吧。

路遥之于许愿,是她天真的一面的暗恋对象。之所以说是天真一面,因为她还有各种其他面,我就不一一赘述了。至于这种玩笑式的暗恋有多深,想必大家心里都清楚。

我走过去,趴在双杠上:“晚自习前凯凯调位置。”

她终于停止摇晃双腿,斜眼看我:“所以呢。”

“所以你亲爱的路遥同学要调走了。”我没好气的回她。

“真的啊,那我倒真要伤心了。”她笑的特别开心的说。

“……好吧。”我对她这种态度表示习惯。

外体课就是吃晚饭前最后一节课,进入高三后在外体课奔去食堂吃饭显得特别常见。所以每次外体课的结束,小高一高二们奔饭的开始,就是我们自习的开始。今天也不例外。

只是我例了外,许愿也陪我例了外。我们就静静坐在双杠上坐到下课。奇怪的是我从不喜欢两个人在一起却并非在谈话,而是各自做各自的事,然而和许愿在一起是个例外,她继续唱她不成调的歌,我就抬头看着被大楼割成几何形状的天,也能没有丝毫尴尬的过一节课。半年后再回想当时,也许我和许愿的友谊,正是来源于互相的不牵绊。

此时大家马不停蹄的写作业,我听见路遥笔尖和纸面接触的沙沙声。很快,很不假思索。不用看只需听就能听出他是专注的。而我呢,虽然也是不停地写着,其实一听就可以听出我是精神游离的。好吧我承认这会儿我是什么也干不进去了。

凯凯走进来,不动声色的开始调位置。我的前桌两人被调走时一脸惊异和无辜,我们当初的相处还是挺好的,忽如其来的调开还是会有些不舍吧。他们被放到离我们很远的地方了。那么我后面的他们呢?我禁不住想。

有些侥幸心理在作祟,期盼他们在最后一刻改变心意说,我们不想调开了。又不禁笑自己未免太傻气。

然后就是他们,我低头装作很认真的写作业的样子,认真听着后面的动静。听起来凯凯直接把他们的位置拉到旁边的空位,也就是说我们的邻组,谢天谢地,并不远,隔了两个位置而已。而周新宇,只不过从我一个侧后方去了另一个侧后方。我大着胆子回头看了一下周新宇,正好瞄上路遥一眼。周新宇正巧抬头,朝我无奈的笑了下。我只好也回他一笑。

无奈,且无语。早知凯凯所谓的单人独坐就是把同桌间塞上一道缝,早知道他会把单人独坐者安排到一组我又何必当初在许愿和路遥间纠结?现在看来完全是可以兼得的……而现在,再提出换已然不可能。天都不让我们在一起了,我也只有苦笑的份了。

一节 课,做作业全没心思。我传纸条给许愿:“饿疯了,我们下去买点吃的吧。”她朝我点点头。

下课时间高三楼还是一片沉寂,我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厌烦。

只是一个晚自习而已,后面不再是他了,心里却全都是他,回想着一年半的前后桌生涯,我们养成的一致的习惯。

比如我们有一样的作业顺序,这样遇到很纠结的题就可以毫不顾忌的互相询问;比如他英语差,我的英语做完后就会给他,他做完后拿我的交对,不会的画个圈下课问我;比如他有计算器,遇到难算的题我就直接向后伸手他就知道把计算器给我,而今后连计算器也没得用了。

我们买了豆浆包子,许愿忽然说去操场走走吧。

正如我意,今天的教室,我有一种本能的排斥。

走到大操场,许愿忽然跑到裁判席上,叫我:“上来啊。”

“干什么啊,不知道我恐高啊。”嘴里这么说,还是屁颠屁颠跑上去了。

“有没有觉得,在晚上从这里往下看,很像泰坦尼克号?”她的联想力向来奇葩。

“那个比这里气势庞大多了。”

许愿不睬我,继续她的想像:“我还记得那里面jack 的一句话,I am the king of the world。 多自由。”

“我没看过。不过我最缺的最想要的就是自由。”我也认真起来,“和你一样。”我加了这么一句。

“至少在现在这种环境下能逃课的也就只有我们俩了。”我们相视一笑。

坐在活动区的单杠下,心里有前所未有的自由的感觉,我并非厌恶这高三,而是厌恶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机会,我怕,怕会迷失了原本的方向而变得盲目。不知我者,会嗤之以鼻,认为哪需要那么多停驻,无非是为懒惰找借口,高三需要的是分秒必抓,知我者,如小鸥,许愿,就知道我如果开始迷惘了,只有适时反省,才能走的下去。

我和许愿都吃的很慢,各怀心事,都不想很快回教室。

“调开了位置,你习惯么?”许愿开口。原来她也在想这个。

“你说呢。你习惯么。”

“我没感觉。”她悠闲地喝豆浆,我气结。

“反正我是不习惯了。你要是没感觉你会问我?”我笑道。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她笑起来,“主要是舍不得路遥么。”

我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我也一样。”又极其脑残的掩饰了一下,“唉,一个开心果走了……”

她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心事,也许夜色让人看不清表情也是好事。“有时候觉得,离别真是脆弱感情的产物。”

她的一句话让我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呢?离别总是客观存在的。”

她接着说:“如若不是关系太脆弱,离别根本是不算什么的,和真正亲密的人,无论怎样,只要还有机会走到一起一般会跟没有分开过一样,而那些只不过是过客的人,一点点轻微的波折,关系就此结束。”说完后她定定的看着我。

我忽然心酸的说不出话来,后一种,不就是我和路遥么,她为何看得如此透彻?“也许吧,但有些人你不想当成过客的,却最终成了过客,不觉得不甘心么?”

“我觉得这是注定的。”她蛮不在乎。

“是吗?”我喃喃道。

过客?过客,过客而已。

“我只问你,周新宇要调开,你为此难过吗?觉得你们今后就成了过客吗?”她忽然问。

我心里一惊,为什么要问他?但许愿的思想向来是别人摸不透的,我也不问,只细细想了之后回答:“不,我不会觉得从此后就和他疏远了……可是……为什么?”

许愿笑一笑,并不回答,似乎在等我的回答。

“也许只有不看重,才不惧失去吧。”这是我的回答。

“过分看重,最先失去的是自我。”她别有意味的说,让我恍然觉得这句话像是对我的告诫。可是要告诫什么?我并不懂。

“所以我从不让任何人太影响我,真的怕自己被他们改变的不是原来的自我了。”她继续道,声音却有了我猜不透的痛苦。

“是么,原来这就是你不和别人亲近的原因。”我有些意外。

“怎么,我不和别人亲近表现的很明显么?”她笑。

“至少我看出来了,你很喜欢和别人搭讪,但从不深交。”我回她,当然了,也没有人喜欢她的这种搭讪,因为她怪异的举止早被我们认定为异类。我也不止一次想要改变她,却最终发现,是她自己不想改变。

“对我来说再也没有值得深交的人了。”她冷冷道。

“我也不算么。”我有些失望。心里对她那个“再”疑惑起来,那就是说曾经有?

“对。”她简短的回答。“对我来说只要合适的时间有合适的人来陪我说说话就好了,比如说,现在,你我。”

我很是惊讶于她的这种交友观。仿佛一生对于她来说都是浮云,她只要一个人,不需要任何依靠。她的生命里,只有一个个过客而已。所以才那么自我吧。可是确实是那样吗?如若是的话,她对我的看重就应该是假的。

“这话说得好,现在,你我。”我笑了,“干个杯。”于是我们十分脑残的拿着豆浆杯子碰了一下。

“我最讨厌不相干的人来告诉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又换了话题。

我一瞬间想到我们对她怪异行为的屡次提醒,想到可能路遥他们就是因为她而调走。又一瞬间有些生气。

“你可以做你自己,但也不能影响别人。”

“那是别人的事,我犯不着管。”她又开始漠不关心了。

“呵,真是豁达。哪天别人侵犯到你利益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我冷笑。

她不再说话。我却有些憋不住了。

“其实我也觉得你并没有影响到别人,但事实上,你知道周新宇他们为什么调位置吧。”

“我当然知道了,因为我吧。所以我说调开了也好,反正我就这样改不了的,调了位置对他们应该好点。”

“可是对我不好。”我叹了口气。“在高三这种时候,估计只有我还在纠结些小情感。”我自嘲。

“那代表你还没被这种坚铁般的生活打磨的没有棱角。”她回我。

我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她,她黑亮的眼眸闪着光。我心里没来由的温暖起来。原来还有一个人跟我想的一样。

“你有没有喜欢过人?”我豁出去问。

“你喜欢路遥。”她继续神算。

我心里大惊,我以为她不可能猜到的。或者我以为她会猜是周新宇。因为我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跟周更像,而和路遥则属于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去的。

“怎么看出来的,很明显么?”想必我的脸已经很红了,还好是晚上。

“因为你不跟他讲话。”她自信的说。

我一口豆浆差点没喷出来,“什么啊,我在这个班里不讲话的人多了。”

“但是你是刻意不跟他讲话的嘛。这我还看不出来。”她偷笑。

“去你的。”我推她。

“其实你掩饰不住的。很多细节都可以看出来。”

“比如?”我不死心。

“比如有一阶段周新宇喜欢开你们玩笑,你虽然表面生气,但你转过头就脸红了,还偷笑过。而路遥开你和周新宇的玩笑,你却是暗自生气没错吧。”她说的没错,有些细节是掩饰不住的。因为我只注意过要在路遥面前掩饰,没顾上其他人。

“算你狠。”

“不止一次被我看到你跟路遥讲话时很紧张。还有那篇《转身》,难道不是写给他的?”她继续说。看吧,我是说过在许愿面前掩饰是无效的。

“其实喜欢一个人没什么好不安的,你应该为找到更完整的自我而开心。”她正色道。

我细细想了想她的话,瞬间懂了她的意思,却心有不甘,装傻道:“这话我爱听。爱情无罪,哈哈。”

她不过是告诉我,我爱你,与你无关这个道理,爱了,有了爱这种感情,自我才算在苏醒,而这一切,与爱的那个人无关,由她这句话我也毫不费力的看出,这厮也是个苦情戏的潜力股。

“你懂的。”她接着说,声音变得异常认真。她的脸隐在黑暗里,让我看不清表情。

“那么你呢?你有喜欢的人吗?你对路遥,不是真的吧。”我小心的问。

“当然不是了,他根本就是个小孩。不过在这个集体算的上很难得的……”她话还没说完,我就在一旁不住点头表赞同了。我猜测她在心里鄙视了我一把,然后接着说:“很难得的脑残了。”

“去你的!”我撇嘴。

一时沉寂下去。

而后她笑了笑:“我喜欢的人,已经死了。”

我心里一震:“对不起。”

“没有关系,死了反倒是解脱,对他也是,对我也是。”许愿毫不在意的玩着自己耳边的头发。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知何时,她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我定定的看着她,在黑夜里闪着光泽的长发柔顺的垂下,柳眉轻扬,眼神迷离,仿佛永远睁不开一般,闪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光芒,如婴儿般有着细细绒毛吹弹即破的皮肤。

现在才认真的发现,原来许愿也是美丽的,甚至比所谓的班花顾夕颜更漂亮,那种美,是一种绝尘的美。

然而到底是什么,让一个拥有天使脸蛋的人,不时说出魔鬼一样的话呢。

“你似乎不仅仅是喜欢他,还恨他。”我不经意道。

谁知这么一句不经意的话反倒登时把她惹恼。她霍的站起,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愠怒:“你胡说,我不恨他,没有人比我更爱他。”

“你急什么,是我说错了,对不起。”我无措的站起来拉她。

谁知她一下子陷入崩溃,蹲下去拼命用手抱住头:“我真的不恨他吗?他抛弃了我一个人走了。我难道不应该恨他吗?”

我从未听到过比这个更痛苦的声音,她却自始至终表情淡淡,像是站在一个制高点,冷眼看着他人的痛苦。

“对不起。”我在那之后就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其实我很想问,他是谁?怎样一个人?因为什么去世的?你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

很多很多的疑问,却自始至终什么也问不出口,面对一个似哭似笑的灵魂,我做不到。

很久以后我还记得,许愿在我面前失控过两次。这是第一次。

很久之后她终于抬起头来:“对不起,被我吓到了吧。”

我淡然一笑:“没有。”

她问我:“想知道我的故事吗?”

我用力点头。谁知她只说:“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我失望的“哦”了一声,想了想还是不甘心,于是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你是为什么喜欢他吗?”

“喜欢还要有原因?”她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问我。

“……”

“既然喜欢了,谁还会问当时的理由是怎样。”一句话又把我堵的哑口无言。

“但他也不过是过客而已,即使是他,也不能改变我什么。我很清楚,这种喜欢并不能把我和他的命运就此连接到一起,我过的还是我一个人的生活。”她又回到了过客问题。

好吧我承认这孩子有她自己的一套哲学观价值观,走她的路让别人说去。

最后还是不得不滚回教室。没有办法,一堆如山高的作业并不体谅我今天渴望停下的心情。

最怕在众目睽睽下鹤立鸡群的走进教室,被一班人行注目礼,可事实是我们从后门溜进去时没有一个人抬头,专注的孩子们,我顿时深感惭愧。

走过走廊时不由自主的向新座位上的路遥看了一眼,看他做的是我们这一时段惯常做的化学,这才静下心来。

下课时习惯的站在教室外每天站的固定地点等晓涵,向里面看时看到的却不是想看的那个每天都看到的熟悉的背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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