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冷血无情的商人,在他眼里,所有的爱情亲情友情都是可以用来贩卖的,只要可以利用,他会不惜一切代价。
“我知道了。”寒子郁依然是敷衍的回应,心里却清澈如明。
估计现在整个T市都是他寒子郁的花边新闻,再加上有宋佳玉的渲染,不知道会有多少姑娘能接受他这样的‘男人’。
不过他心下却是欢喜的,因为至少半年之内,他不会再受到这方面的打扰。
“外公,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回房间了。”寒子郁站起身,然后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还有,有件事必须提醒一你下。”林西源顿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寒子郁。
寒子郁停下步子转过脸,再次看向林西源。
“和许鸣飞保持一点距离。”
“嗯?”寒子郁眼睛里带着疑惑,然后不假思索的解释道:“我和他真的只有纯洁的死党关系,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寒子郁力图解释。
林西源摆摆手,制止寒子郁接下来的话:“我查到他最近好像和黑道的人有些往来,虽然我希望你带好微扬,但是不干净的买卖,我们不做。”
其实,因为当年收购陌白有许多见不得光的内情,所以林西源不希望寒子郁对过去的污点了解太多。
“这不可能,鸣飞不会这么不知轻重的。”寒子郁不信,虽然官道和黑道勾结的情况不在少数,但是许鸣飞那样精明的人怎么可能拿自己父亲的官途开玩笑。
“我只是提醒你,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教。”林西源说完,自斟了一杯茶,轻轻的吹着。
寒子郁在原地顿了一小会,然后径直的上了楼。
小洋楼里。
苏沐航一边摆弄着他的模型,一边假装不经意的问着正看着漫画的陌白:“你说如果寒子郁和许鸣飞结婚让你去参加婚礼,你会去吗?”
“你不觉得你这个问题很白痴吗?”陌白放下手里的笔,有些生气的反问道。
“怎么,难道你还对寒子郁抱有希望?我可告诉你,宋佳说那天寒子郁可是亲口承认了他爱的人是许鸣飞,而且我还听说寒子郁那方面有问题,所以我想向你求证一下是不是有这回事?”苏沐航说完迅速的坐到陌白的对面,眨巴着一双好奇宝宝的眼睛看着她。
“是不是你们娱乐圈的人都这么八卦?”陌白没好气的问道。
不管现在苏沐航怎么诋毁陌白,也不管T市的人怎么看待这条新闻。
她陌白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认为寒子郁是个GAY,在她陌白眼里,他依然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苏沐航对于陌白这么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很不满意,于是故意探陌白的口风道:“当时在别墅的时候,你们两是住一块还是分开着住的啊?”
陌白将画笔画板丢了一旁,狠狠的瞪着苏沐航:“你为什么对别的私事那么感兴趣,有时间还是多管好自己吧。”
“这几天整个娱乐版面上都是你的花边新闻,你难道没有去瞅瞅?”
“话说某人把某二线女星的肚子都搞大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陌白说完故意扬了扬她漂亮的唇线。
为了不让自己被寒子郁的事情影响,这几天她一直依靠画漫画等事物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依然还是没能屏蔽掉苏沐航这无聊的试探。
虽然她每次都假装在苏沐航面前表现得很淡定,但是每天她都会趁着苏沐航不在的时候,偷偷的去看事情的进展。当然顺便也看看娱乐方面的资讯。
谁让自己和一个大明星住一起呢?
虽然说苏沐航没有限制她的自由,但是和这样的焦点人物同住一个屋檐,依然让她觉得心里没有安全感,有时候她都怀疑自己的四面八方是不是有针孔摄像头。
尽管她并不在乎这些可能会出现的绯闻,但是她不想给苏沐航若麻烦,也不想给自己找烦恼,所以很多时候,她宁愿待在家里。
“那是炒作,炒作你懂不懂,这是我们生存的必要手段。”苏沐航义正严辞的纠正,那本来极好看的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虽然他确实和不少女星有过床上的交流,但是他一直把自己的种子保护得相当好的。
而且娱乐圈里的规矩大家都懂的,爱情是奢侈品,如果以此为名,那么还是各回各家的好。
能玩得开,玩得起,放得下的女人,他才会考虑下手。
当然这都是在陌白来之前的事情。
自从她住进这里,他每天像个白领一样,准时开工,准时收工,就算是有通告,也是能推就推,不能推就拼命赶。
陌白随手拿起茶几上的花生丢进嘴里,然后调侃道:“炒作就炒作,干嘛那么激动。”
苏沐航也坐下来,瞪着陌白,气得好久都没说话。
“来一粒?”陌白又抓过一个花生丢向苏沐航,言语中不乏揶揄。
苏沐航撇过脸去,依然不理她,像个闹情绪的孩子。
“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眼了?这可不像平日的你。”陌白这才发现苏沐航是真生气了,于是向他坐的地方挪近了几个身位,半哈着腰想要看清他的表情。
“谁小心眼了,我是懒得和你说话,你这样的智商根本没法领悟到我话里这样的社会深度。”苏沐航也发现自己有点神经质,于是开始恢复。
陌白抓起一个抱枕搂在胸前,然后应声道:“好好好,你的社会深度层次太高,不是我这种低级趣味的人能够达到的。”
“不过就算社会地位太高也不要忘记要尊重别人的隐私。”
陌白故意把圈子又给兜了回来。
很多人都有这个毛病,许多事情自己都做不到,却偏要对别人指指点点,这让她很不喜欢。
“原来说了这么多,你是在为寒子郁打的不平啊。”苏沐航终于体会到陌白话里隐含的意思,只是想明白以后,心里却莫名的一阵酸痛。
陌白不作声,只是微微不自然的地低下头,有些事情,她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做,但是就是忍不住,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