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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相爱相杀(4)

申璇看完这一条短信,回了一条:“好。”

短信回过去后申璇就答应了老爷子:“等您身体好了,等哥哥们可以把生意接过去了,我就去国外。您放心,听您的!”

老爷子欣慰地一笑:“嗯,那就好,那就好。”

裴锦程并没有告诉裴立自己真实的婚姻状况。

爷爷如果不同意呢?如果所有人都反对呢?只要申璇愿意和他在一起,谁反对也不会有用,他只不过是先礼后兵。

所有的困难他都预先想过,所以,即便裴立不同意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只是在一些场合强调自己的意愿和想法,同不同意是长辈的事,愿不愿意则是他自己的事。

裴立看着裴锦程一下一下地拍着篮球,篮球打满了气,拍在地上嘭嘭嘭地响。上次他还从孙子的眼中看到了错愕,这次裴锦程却没有了错愕,眼底清幽却见底,淡然得毫不计较他的答案。

裴立的手背在身后,笑了笑:“锦程,爷爷活不了几年了,你们以后的日子还很长,等爷爷死了,你便娶她进门吧。”他说完似笑非笑地看着裴锦程,谈笑间都是认真。

裴锦程拍着篮球的大手用力往下一压,篮球一下子弹高,他又面向篮板方向连拍两下,把球扣在手里一翻,手掷脚踮之时,篮球倏地从他手里飞了出去,直奔篮板,然后在篮筐上转了一圈,落了进去。三分球!

他转过身看着裴立,身后传来篮球落地后一下比一下弱的弹跳声。他笑了笑:“爷爷,您长命百岁。”他大方地耸了一下肩:“没事,我还没这样谈过女朋友,大不了我和她谈朋友谈到一百岁去好了,创个吉尼斯纪录出来。您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裴立亦是一声大笑:“好呀,你觉得这样好,便这样好了。反正只要不进门,不动用裴家的钱帮申家,我没意见。你在外面找女人,这很正常,找谁都是找。”

裴锦程瘪了一下嘴,嫌弃地说道:“爷爷这话说得可真是open。”

裴立把背在身后的手放到前面,佛珠就一粒粒在他指间拨动:“我听说你收了个通讯公司送给申家,犯规啊。”

裴锦程在给申璇办理通讯公司的时候就根本没有想过要瞒着裴立。他跟申璇本就属于不能公开的关系,如果连私下交往都要受约束的话,万一哪天被长辈知道了,更会闹起轩然大波。还不如一点点地给这些人上上药,说不定时间一长,他们也就适应了。

当初收购那间公司的时候用的是锦程控股的钱,裴氏基金审核季度财务报表时,自然会知道这笔钱的去向和具体用途,收购公司这么大的事,就算不用通过基金会的同意,基金会也要知道被收购公司的市盈率及资本细节。可公司不是转入锦程控股名下,而是由海城申氏旗下的启达接手了,这样的事,基金会必然是会报给裴立知道的。

所以裴锦瑞当时收购B城的公司裴立也是知道的,都是同样的路数。

裴锦程觉得自己不能把和申璇交往当成压力,自己压力越大,越容易被人欺压。他向来不是个愿意被欺压的人,可裴立不是外人,他必须照顾长辈的感受:“爷爷啊,锦瑞也收购了公司送人,您都没说他。谈朋友哪能不花钱嘛,我只是送女朋友一个礼物而已。您总不能让我交个女朋友都弄得那么寒酸,对吧?一个小公司而已,我想来想去,觉得比买一堆石头划算。”

裴立轻笑道:“阿璇现在这样算什么?她以前倒是有道德底线,如今她的底线又在哪里?”

“爷爷!”裴锦程担心自己尊敬的长辈说出一些不太好听的话来,马上打断,“跟阿璇没关系,是我逼她的。”

裴立手中的佛珠拨得愈来愈慢,看到裴锦程眼底生出的维护,老人因为笑容生出来的皱纹也深了很多:“非她不可吗?”

裴锦程其实大多时候都猜不透裴立的想法,但事到如今,他可不愿意否认什么,若他现在一否认,以后想翻盘都不可能。好在他虽然知道裴立反对,却也感觉得到了裴立的听之任之,只要不进门,其他都无所谓,他眸色沉沉,点了头,声线也是肃然,嗯了一声:“非她不可,至少现在是。”

“锦程……”裴立刚一出声,裴锦程便伸手揽住了裴立的肩:“爷爷,您别管我的私生活了。您不是说了嘛,我反正在外面有什么女人,您是不管的,我就是泡个妞而已,你用得着这么郑重其事吗?以后您让基金会盯着锦程控股的账就行了,至于我的那些糜烂的私生活,你就当我还没结婚吧。”

裴立反过手背揉了揉额角:“你呀,总是钻我话里的空子。我是老糊涂了,才会上你的当。”

两人往楼上走去:“爷爷,这怎么能算得上是上当?我只能说您老人家思想open,哈哈。”

裴立哼了一声,却没有怒意。

申凯和申璇商量,他明天要去一趟D市,申璇想要同行。

申璇害怕裴锦程又打电话误会什么,于是想提前跟他说一下自己要出差,哪知道电话打过去,那边声音嘈杂喧嚣,接电话的人却是白珊。

“阿璇?今天我爸爸过生日,他们正喝得高兴,我等会儿让锦程打过去给你吧。”

申璇捏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嗯,我等会儿再打一次就行。”

“嗯,好。”

申璇想要挂断电话,白珊却突然喊住她:“阿璇,你等等!”那边有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之声,人声开始远离,白珊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她素来都软侬轻音,这时候却突然像是被注射了一剂营养剂,精神都好了起来:“阿璇……”

喊完名字,她又不紧不慢却绵里藏针地说道:“我本想直接称呼你为申璇,可我还是按照家里人的习惯称呼你为阿璇,但是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做很不要脸吗?”

申璇听着白珊如此直接的话,心底微颤,感觉像有人硬邦邦地扇了她一巴掌。她是有自尊心的,一直都有。

就是因为太有自尊心,她才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脑子里都是裴锦程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跟你结婚之后,我都没有碰过白珊,包括你离开后。”然后他又对她说:“阿璇,做我女朋友吧……”

她当时几乎没有用心去分辨过他话里的真伪,那一瞬,她本能地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那时候她只是想,即便是天王老子来跟她说,裴锦程是个人渣,他骗你的,他画个糖饼给你,你就吃吗?他给你的糖饼里全是砒霜,你这头猪!可是她还是会相信他。她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不管他给她画的是什么糖饼,不管他给她的糖饼里是不是加了要命的砒霜,她还是会接过来,吃进嘴里,咽进去,细细品尝。哪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毒发身亡,她都会吃,心甘情愿。一个人要是蠢钝如猪,也怪不得旁人。

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她的那种心情,那种接到爱人传递给她美好的情景时的心情。

她是相信他的,不管来告诉她“事实”的人是旁人还是白珊。

“白珊,你如果只是想直呼我的名字,为什么在这种没有旁人的时候,还要这样称呼我呢?没有人看得到的。还是说你已经习惯得改不了口了?我跟你无话可说,等会儿我会打电话过去,挂了。”

“申璇!”白珊又喊了一声,“四年前你破坏了我和锦程;四年后,你们离了婚,你还要这样锲而不舍吗?你不知道爷爷已经说过不准你再踏入裴家的门了吗?全G城的人都知道申裴两家再无往来,你们申家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女孩?四年前害人害己,抢别人的未婚夫,四年后恬不知耻,又来勾引别人的丈夫!我现在才是她法律上的妻子,你算什么?你什么都算不上,只是他无聊的时候拿来消遣的一个暖床工具而已!”

申璇并不想用过激的语言来与对方抗衡,恶言相向只会让自己的愤怒燃至顶点,但她挂电话的时候,还是幽幽带笑地轻描淡写道:“我是哪一种,你等会儿问问他不就能准确定义了吗?我并不想挑衅你,因为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可怜,可是这并不代表我能控制他。我不管是你嘴里说出来的哪种女人,但都是他把我逼成那样的,如果可以,你也可以让他去逼你!”

申璇挂了电话,心脏和脉搏跳动的节奏并非像她方才口气里那样轻淡闲适,她在乎,在乎!

海城,G城,相隔千里。

她,他,相隔千里。

没有听到白珊声音的时候,申璇几乎都要忘了那个女人的存在了,她几乎都要忘了自己才是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了。

“小五!”申凯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蹲在墙角捏着手机哭成了泪人的妹妹。他敲了门,可是没人应,他是慌了才会推门进来的。

看到申璇咬着自己的唇,哭得没有声音,他几步过去将申璇拉起来拖进怀里,颤声安慰:“小五,小五……”

“哥!”

一听到申璇喊“哥”,申凯就心肝儿颤:“没事了。”

申璇把下巴搭在申凯的肩头,咬着他肩头的衣料:“哥,我是个坏女人,是不是?”

申凯闭着眼,吐出来的气都乱了,其实他都知道,申璇现在的委屈和自责、痛苦和坚持、犹豫和自恨,他都知道。他还是点了头,没有安慰她:“嗯,你是个坏女人。小的时候你是个坏小孩,让家人操碎了心要保护你;你是个坏学生,学习成绩差,你的作业好多都是启阳帮你做的;你是个坏朋友,你总是带着你的朋友不思进取、打架闹事。后来是个坏女人,伤了那么多男孩、男人的心,那些买醉的、自杀的,都是你害的。小五,你是个坏女人,你从头到尾就是个坏女人,坏到了骨子里的坏女人!”

他抱着申璇,听着她哭,感受着她哭得身躯震动。申凯自己也红了眼睛,眼潭里也氤氲起了浓浓的水汽。他的双手掌心滚烫,托着申璇的头,堪堪全部包住她的太阳穴,让那里突突跳动的节奏都放缓了。他看着申璇,看着她把他看成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在寻求宽慰、寻求宽恕、寻求出路。他心里一酸,吻落在她的眉心,沉沉地叹了一声:“小五,从小到大,你就没有好过,可是,你是我的妹妹,到了一百岁还是我的妹妹。别人都觉得你坏,但是你是我的妹妹。”

申璇又一头扎进他的颈窝,粉拳握起就咚咚地敲在他的背心,他一下一下地受着,听着她咒骂着他:“申凯,你这个大浑蛋!”

申凯拍着申璇的后背,他对很多事都很看得开,并不像老年人那般迂腐,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线。他任着申璇发泄,只是轻轻拍她的背,声音淡淡的,却透着郑重其事的警告:“好好休息几天,路是你自己选的,坚持或者放弃都是你自己选的。小五,这次我不会再惯着你,不会再像上次你去马赛时一样不问缘由地惯着你。这次如果你告诉我你要坚持,那么中途要放弃的话,我会让你一辈子都不准再见裴锦程;同样地,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再也不想和他在一起了、放弃了,但中途又反悔又想他了,又想和他在一起了,小五,就算你用从星海大厦顶楼跳下去来威胁我,我都会让你去死,都不会再纵容你!”

“小五,我这次纵容你,是最后一次!”

申璇是第一次听申凯跟她说这样的话,这种威胁的话,以前他哪怕语气很重,也不会说出让她去死也不反悔的话。最后一次?连申凯都被她逼成这样了吗?

她又何尝不是在逼自己!

一辈子不见裴锦程?如果申凯有一天真的下定决心要那样做,那么她永远都不可能有反悔的那天。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哥哥虽然从小到大嬉皮笑脸地没个正形,但偏偏他说的话都算话!

承受不了的事情,就不能去做决定,申璇已经慢慢学到了。她在申凯的颈窝间摇头:“哥,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等他,除非哪天,他来跟我说,他不要我了……”

“那就好好哭一晚上,明天还要工作。我去订明天到D市的机票,你不要去了。”

“不!我去!”

G城前一个小时。

裴锦程的酒品一直都不错,酒量也不差,但是今天这酒喝得太杂了。白立伟过寿,豪门中人自是不用多说,认识白立军的人都到了很多。做生意的人酒坛子很多,这酒是必然少不了要喝的。

酒杂就容易顶不住,裴锦程一直在控制着,能多说话的时候,就不跟人碰杯。但是他越喝越觉得酒不对劲,头也愈来愈昏沉。他一直都是个非常谨慎的人,对人的防备心理一直都有,只不过是不会做在表面上。

他再甩一下头,用力地掐了自己一把。一曲快节奏的tango奏响时,他忙拉着白珊混进舞池跳了一曲,害得白珊好几次跟不上他的舞步,两人皆是满头大汗。

从舞池出来,裴锦程感觉自己的头脑清醒了很多,那种头晕沉疼痛的感觉仿佛跟着这一场剧烈运动产生的汗水被排了出来。

那一曲tango跳得他很不适应,觉得少了很多乐趣。申璇总是跟着他的脚步,又强迫他改变舞步;他强压她一次,她便要踩在节拍上反攻一次。每每一曲tango下来,他会觉得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旅行,一场酣畅淋漓、惊险刺激却又身心投入、惬意舒畅的旅行。

这种感觉,只有一个人可以带给他,那就是申璇,她不止一次带给了他那种感觉。

一身的湿汗,他终于可以找个借口去洗澡了。白立伟安排他去了白珊的房间,浴缸里是白珊帮他放的温水,可是他关上卫生间的门后,却打开了花洒,放了冷水来淋浴。

G城虽然寒气渐湿,已经有了早春微寒转暖的迹象,但冷水的温度泼在身上却让人一惊一颤。裴锦程站在花洒下,仰起头来,任花洒里的冷水冲在他的身上,让冰凉的水分子钻进他的毛孔里,强行刺激着他的神经。

身上乏力的状况慢慢得到了改善。

到底是哪杯酒有问题,他没有去细想,也无法去细想。人多手杂,宴厅虽是有监控的,可若是白立伟做的,难道他还能去让白立伟承认吗?那不是让对方更加防范自己吗?干脆装作不知道好了!

冲好凉后,裴锦程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渍,又放了滚烫的热水,把沐浴露挤出来冲在地上,让热气把沐浴露的香气蒸得整个浴室里都是,让雾气也都弥漫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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