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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天选者的出生(3)

“不过,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刘岂凡问,“现在我们已经和这帮家伙结怨了,继续留在镇子上只怕会继续惹麻烦。但是,还没找打听到你祖父的下落呢。”

“没别的办法了,我们又不能像双头怪他们那样杀人灭口——妈的,还是做守卫人好——只能试试去找丰华明,看有没有可能吓唬他一下,逼他说出真相。”冯斯说。

“不必了,我已经来了。”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冯斯悚然转头,发现河中心站着一个人,正是他想要找的水电站站长丰华明。不可思议的是,丰华明竟然是站立在几米深的河水的水面上,恍如没有重量。

丰华明一步一步地走到岸边,每迈出一步,脚底都只是和河面轻微接触,同踩在地面上几无分别。姜米不由得后退了两步,冯斯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示意她别害怕。

“丰站长,你好,”冯斯说,“既然你能跟踪到这里来,我们的身份和来意,你都该清楚了吧?”

丰华明点点头:“你是天选者,来到这里是想要寻找你的祖父。”

“没错,你既然在我面前丝毫也不隐瞒,估计你也已经打好算盘了。你愿不愿意告诉我呢?”冯斯问。

“我原来是打算杀了你的,”丰华明说,“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确切地说,不是我改变主意,而是你祖父向我下达了命令。”

“什么命令?”冯斯问,“是带我去见他吗?”

丰华明摇摇头:“你们祖孙的相见,依然还不是时候,但是他觉得,是时候可以告诉你一些家族的历史了。所以,他要我把你带到水电站里面去。”

“还真猜对了,水电站里果然藏着些什么。”冯斯说,“那就麻烦你带路吧。”

“今天不行,水电站里还有其他员工,需要重新安排一下,”丰华明说,“明天一早,到我家的卤菜店来找我。”

“但是……”冯斯有些为难地指了指地上昏迷着的毒贩们。

丰华明笑了笑:“怕他们找麻烦?那你们赶快回旅店,带着行李到我家住吧。他们从来不敢招惹我。”

在说到“他们从来不敢招惹我”的时候,丰华明的眉宇间隐约现出一丝傲气,那一刹那间的傲气让他看起来有几分像一个真正的守卫人。但半秒钟后,傲气隐去,他又重新回复到一个饱受生活磨砺的老工人的气质。

丰华明的家十分窄小,只有两间卧室。冯斯等三人占据了丰华明儿子的小房间,他只能去睡到客厅里。

“你们注意到了吗?丰华明的老婆孩子对我们的到来一点也不吃惊,也没有朝我们多看半眼,说明他家里经常来奇怪的客人。”冯斯说。

“喂,你这句话说得好像我们都很奇怪似的!”姜米瞪了他一眼。

“我觉得他很不容易,”刘岂凡说,“在这样的地方一呆就是三十年,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年啊。而且他明明是个很厉害的人,如果留在大城市,也许会成为路晗衣梁野那样的风云人物,但他却把自己的半生都消磨在了这里。”

“这大概就是他们经常提到的信仰吧。”冯斯说,“我过去总是喜欢嘲笑这样的信仰,但当曾炜死了之后,我觉得我过去的态度可能太犬儒了一点。有些事情,除了信仰之外,用别的东西解释不通。”

“那你呢?你有信仰吗?”姜米冷不丁地问。

冯斯被问得一愣:“我?我……我还真不知道。按说我是天选者,消灭魔王是我的最大使命,我应该以此作为信仰才对。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年的时间都过去了,我还是觉得我和守卫人世界格格不入。我勉强地做着他们想要我做的事情,既没有使命感,也没有成就感。”

“也就是说,你根本不情愿对抗魔王啰?”姜米说。

“也不能这么说,”冯斯搔搔头皮,“起码我想要保护我的朋友们,也希望曾炜的死和我爸的死能够有价值,所以需要干什么事情的时候还是有拼命的动力的。我的意思只是说,这些可能都只能算是私人理由,但要我站在更高的层面上去看,我连魔王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也无法对它产生那种你死我活的仇恨感和对抗的冲动。如果要我像丰华明那样,明明有足够的能力享受更好的生活,却要一辈子呆在这样的地方钻地下值班、回地面卖卤菜,那我真的熬不下来。”

“你倒是挺诚实的,算是发掘出了你的新优点吧。”姜米敲敲冯斯的脑袋。她转过头看了看刘岂凡:“小刘子呢?你有什么想法?”

“其实我也不明白魔王是个什么东西,但我和冯斯一样,都有着自己的私人理由。”刘岂凡说,“如果守卫人和魔王的战争是没有办法调和的话,那我希望这场战争可以尽快结束。因为不管魔王究竟有多邪恶,我至少可以肯定,守卫人自己未必正义到哪里,这是一群为了达到目的完全不择手段的人。我不希望再出现更多的刘岂凡。”

话题到了这里忽然变得很沉重。冯斯叹息一声:“睡觉吧。明天要去钻地洞了,估计会很难受。”

姜米得到女性的优待,睡在唯一的单人床上。刘岂凡乖乖地躺在靠门边的地铺上,很快睡着了。冯斯也趴在靠里的地铺上,正打算入睡,忽然觉得头顶有些痒痒,一抬头,发现是姜米从床上伸出手臂,正在用指甲扒拉他的头顶。

“睡不着?”冯斯低声问。

“其实也很困啦,但是有句话一定要和你说。”姜米说。

“什么话?”

“我不怪你了。”姜米说。

“不怪我?你什么事怪我了?”冯斯莫名其妙,接着反应过来,“啊,你还是在说我抹去你记忆那回事。”

姜米轻轻一笑:“是啊。刚才我们谈到丰华明的生活,让我想到了很多。一直以来,我只是从你嘴里听说守卫人的生活,但等到亲眼见到丰华明,亲眼见到他的老婆孩子,亲眼看到这间破房子和那些比你还蠢的卤猪头……我才真切地体会到,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生存,真的不容易。”

“谢谢你的夸奖。”冯斯闷声闷气地说。

“这个世界里不光有生死和杀戮,还有无声无息的隐忍,无穷无尽的折磨,甚至比死还可怕。”姜米说,“所以,我能够体会到,你做出抉择时的痛苦。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永远无法两全,你不过是选择了你认为可以保护我的方式。”

“谢谢,你能理解就好。”冯斯下意识地伸手碰了碰姜米的手,又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黑暗中,两人似乎都有什么话想说,但最后谁也没说出来。

天亮了。

丰华明的妻子和儿子早早起床,在为几个陌生来客做好了早饭后,又去忙忙碌碌地烧开卤水、准备当天的卤菜原料。姜米想要去帮忙,被丰华明阻止了。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各人有各人的生活。”丰华明说,“你们吃完饭先等一会儿,我去借车。”

他出门而去,不就之后回来了,招呼三人一同出发。三人跟着他来到街上,发现他借来的所谓“车”,是三辆自行车。

又破下限了,冯斯想,如果我的生活是一部小说,那个狗日的作者绝逼和我有深沉大恨。他回想着过去乘坐过的那些破烂金杯、二十八手奥拓、响着“世上只有妈妈好”音乐的路面清洁车,只觉得自己的脑门上刻着一个大写的“惨”字。传说中的迈巴赫在哪里?传说中的布加迪威龙在哪里?

三人骑在车上,跟随着丰华明的自行车在坑坑洼洼的路上摇摇晃晃骑行,一小时后到达了水电站。水电站的地面部分就是一个巨大的山洞,和煤矿的矿坑差不多,一道长长的铁轨从洞外延伸到洞内,洞口两侧挂着的老干部体对联倒是擦得铮亮,估计是近期为了迎检查之类的事重新打理过了。

众人放下自行车,丰华明沿着铁轨走向远处,没过一会儿开着一辆锈迹斑斑的小电车回来了。电车四四方方,看起来就像一辆城市郊区常见的拉客用残疾人助力车,引发了姜米极大的兴趣。

“不许摆出你那副‘我来自资本主义花花世界什么第三世界新鲜玩意儿都没见过’的丑恶嘴脸!”冯斯一声棒喝。

姜米噘着嘴很不服气。但等到坐进去车子开动之后,她就显得没那么开心了。不只是她,冯斯也感觉很难受。这条通往地下的巷道狭长幽深,沿途只有昏暗的矿灯照明,电车在铁轨上颠簸震颤,发出刺耳的噪音。冯斯有一种错觉,好像是自己正坐在魔鬼的马车上,被运往地狱深处。

大半个小时后,电车终于停了下来,姜米面色苍白地从车上跳下,扶着巷道的洞壁干呕了一会儿,才算缓过劲来。

“罗曼蒂克的想象总是经不住现实摧残的。”冯斯替她拍着背,然后递了一瓶水给她。姜米喝了两口水,脸色略微恢复了一点红润:“我服了,光是这么一条路就够人受的了。”

“走吧,前面还要步行一段路。”丰华明淡淡地说道。

好在这一段路并不难走,只是要穿越一段溶洞地貌,两旁的景色居然还算不错,至少比先前黑漆漆的巷道更能让人心情愉悦。不过走了没多远,冯斯的耳朵里就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噪音。那声音听来像是机械运转的声响,同时又混合着一些水声。越往前走,噪音越大,渐渐已经到了能让人的耳朵感觉不舒服的地步了。

“到了。”丰华明伸手向前一指。只见前方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巨大地下溶洞,只是经过了人工休憩,里面透出灯光。冯斯还记得报道里讲过,水电站的主体就是依托地下的天然洞穴改建的。

踏着石阶走进电站,可以看到这个洞穴天然带一个大拐弯,电站也由这个拐弯被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机房,另一部分是生活区。发电机组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一旦走进水电站的范围内,就连两人面对面说话都很难听清楚,必须要扯着嗓子喊才行。

而且由于机械运转发电带来的热量,这个小小的地下世界十分闷热,有如蒸笼一般,进没多久,几个人都是一身的大汗。丰华明说:“平时这里是不会安排女职工来值班的,所以工作时间大家都是打赤膊。”

冯斯不怀好意地瞅了姜米一眼,姜米嘻嘻一笑,对冯斯龌龊的念头满不在乎。她凑到冯斯耳边,用近乎喊叫一样的声音说:“这次我是真服了。这种地方普通人呆三十分钟只怕都要受不了,丰大叔居然可以三十年里每隔几天就来一次,一次一个整天,真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我现在觉得耳朵眼儿里填满了麻雀,叽叽喳喳叫个没完。”冯斯也喊叫着说。

倒是刘岂凡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显得难受不适应,似乎是多年的软禁生活让他对于各种恶劣环境都有着独特的忍耐力。

三人跟随着丰华明来到生活区。那里无非也就是几张床,一张饭桌和几个板凳,再远端是厨房和厕所。冯斯看见床头摆着一台带屏幕的山寨影碟机,桌上有几副扑克、象棋之类,大概就是值班期间的娱乐了。

“丰站长,你把我们带到这儿来,是因为这里藏着什么东西么?”冯斯问。

“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丰华明回答,“其实我并不赞成带你们来这里,但是你祖父觉得时机已经成熟,而我从来无条件服从他的命令。你们稍等一会儿,我去检查一下机房的仪表,完事就带你们过去。”

“仪表出问题了吗?”冯斯问。

“例行检查。”丰华明简短地说。

丰华明离开后,姜米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真是个循规蹈矩一丝不苟的人。都到了这种时候了,还惦记着工作。”

“可能也只有这种性子的人,才能忍耐这样的寂寞。”刘岂凡说。

冯斯在生活区里走了几圈,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枚象棋棋子看了两眼,姜米已经迅速窜到了他跟前:“来!杀一盘!”

“你还会下象棋?”冯斯有些吃惊。

“当然,我妈妈教我的,以前我还得过我们那里华人社区象棋比赛的第三名呢!”姜米得意地说。

“那你可是高手,我肯定下得过你。”冯斯嘴上说着,毕竟不愿意违拗姜米,还是在棋盘上摆好了棋子。他的象棋水平完全是业余中的业余,也不多想,上手就是当头炮。

姜米对应地跳了马。冯斯正在琢磨下一步该动什么,忽然发现棋子似乎在微微颤动。他定睛一看,果然,并不是眼花了,棋子真的在颤动,甚至都有些移位了。

不对啊,冯斯想,这里的噪音虽然大,也还没有大到可以让棋子震动的地步,除非是……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刘岂凡已经说话了:“不大对劲!这里好像在震动!”

“我也感觉到了,会不会是地震?”姜米问。

“没那么巧我们一来就地震,”冯斯说,“可能是‘那个世界’的麻烦。”

“难道是丰大叔在捣鬼?”姜米问。

冯斯还没来得及回答,地面突然间发生了真正如地震般的剧烈震颤。水电站里的电力系统似乎出现了故障,灯火全部熄灭,四围倾刻间漆黑一片。冯斯只来得及一把抓住姜米的手,却没有抓到刘岂凡。剧烈的震动中,山壁也开始垮塌,冯斯感到了一块小石子落到头顶。他来不及多想,把姜米抱在怀里,用身体挡住她的头脸。

脚下再也站不稳了,两人一起滚倒在地上,冯斯拼命搂住姜米,却也不知道能不能有用。值得欣慰的是,即便是面临如此突如其来的险境,姜米还是比较镇定,并没有尖叫喊怕。

不愧是我喜欢的大心脏小妞,冯斯想。

紧跟着,他就听到了水声。汹涌的地下河的流水声。

听完池莲的话,文潇岚愣了一会儿,像是没有反应过来。她在心里琢磨了半分钟,这才大致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曾经的小道士慧心、如今的英俊青年池慧,正在遭受死亡的威胁,掌握着他生死的敌人要求池莲用一样东西来换回池慧的命。而这样东西,竟然掌握在关雪樱的手中。

“首先,是什么人抓走了慧心、啊不,池慧呢?”文潇岚问。

“是冯琦州的父亲,可以算是冯斯的祖父。”池莲说,“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冯斯,不过现在可以先告诉你:我曾经是他的手下,后来为了冯斯才背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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