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991900000048

第48章 空定大法(1)

欧阳之乎对丰少文道:“你将这吊篮拆下来,搬到谷中去。”

然后,他便与红儿、柳儿一道返回谷中,留下丰少文一人在那儿“吭哧吭哧”地拆着那只大吊篮。

一路上,通过红儿与柳儿的交谈,欧阳之乎才知道红儿是坐在一个木盆中,由丰少文踩水推着过来的,难怪她一身干的,而丰少文却已湿了个精透。

走近了圆屋,红儿便抛开欧阳之乎与柳儿,跑进圆屋之中,待柳儿与欧阳之乎进屋时,她已趴在冬青身上,哭成了一个泪人。

柳儿忍不住也陪她一道痛哭流涕。

二人都是冬青拉扯大的,冬青待她们可谓恩重如山,如今却惨死奸人之手,怎不让她们悲痛欲绝呢?

欧阳之乎静静地站在一边,双眼不知望着何处。

还是柳儿、红儿自己止住了哭声,红儿站起身来,道:“杀害师父的是什么人?”

柳儿道:“只知是‘飞魂楼’的人。”

欧阳之乎插道:“‘飞魂楼’的主人便是丰魂星。今日我在湖上杀了‘飞魂楼’的杀手‘蚊子’,想必他们以为谷中人已被杀个殆尽,便候在湖上,准备将离开恨谷又返回者全都一网打尽。”

柳儿悲声道:“若不是师父拼死护我!恐怕‘恨谷’中人真的会全遭毒手。”

红儿咬牙道:“丰魂星!丰……魂……星!”

她的声音冰凉彻骨如寒刃,似乎是从牙缝中挤将出来的。

这时,丰少文提着那只吊篮,呼哧呼哧地走到圆屋外面,欧阳之乎见他满头大汗,不由有些不忍,便道:“放在地上吧,你去东边那个小屋中睡吧。”

丰少文依言而去。

欧阳之乎又对红儿、柳儿道:“你们也去歇着吧,一切明日再作计议,如何?”

红儿、柳儿都点了点头。

欧阳之乎自然仍是回他的小屋里。

他点着了蜡烛,掏出那本“易佛心经”,翻看起来。

初看时,这书丝毫不像是一本武林秘笈,反倒像一本佛家的经书,难怪当年欧阳也会将它拿至大庭广众之下供众人观摩,结果酿成大祸。

只见上面写道:“……外离相为禅,内不乱为定,外若著相,内心好乱;外若离相,心即不乱,本性自静百定,只为见境思境即乱;若见诸境心不乱者,是真定也……”

欧阳之乎拢起书,背着手在小屋中踱来踱去,他喃喃地道:“离相为禅……何为离相?相由心发,心乱即表于外相……这倒奇了,奇了……”

他又拿起“易佛心经”翻开起来,眉头紧紧皱着,显然,他心中有万般无法破解之结。

只见下面接着写道:“真定有四,曰:空无边处定;识无边处定;无所有处定;非想非非想处定……”

欧阳之乎又大惑不解了。

非想非非想?这话说得简直有点岂有此理的味道。“非想”即不想了,“非非想”即为不是不想,不想与不是想合在一起,即为不是想,也不是不想。

不是想,也不是不想,那岂非说思维活动停止状态?

停止了的东西,还有什么惊人之处呢?欧阳之乎不由抓头挠耳,他心道:“要么是我悟性太低,要么就是这‘易佛心经’在胡扯八道,而且看来多半是后者。”

他气狠狠地道:“我便试着让自己来个什么‘非想非非想’,什么都不想又有什么难办到?只是这儿似乎又不是他什么也不想,罢了,罢了,我先来个什么都不想吧。”

于是他便坐在床上,迫使自己什么也不要去想。

很快,他便发觉这太难了,无论如何,他心中总有所想的。至少,他一直在记着‘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想’,这岂非也是一种“想?”

到后来,他终于什么也不想了,却是已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之乎一下惊醒过来,先是愣了一下,一时不知为何便这么和衣卧睡下了,然后,他便明白过来,不由暗自好笑。

连“非想”都做不到,何况是“非想非非想”?倏地,他的脑中似乎闪过一道亮光,思忖道:“我与人过招,定是在想着如何攻守,如何进退转化了。但我在想这些的同时,我必然还在想着别的事情,只是想的或多或少而已。至少,我会记着我的仇恨与愤怒,也许如此一来,功力便在不知不觉中打了折扣了吧?”

“非想”,即要人抛弃一切杂念,甚至要忘了自己是谁,对方是谁,忘了自己为何要杀他;“非非想”便是要去想如何将自己的兵刃插入对方的心脏,或咽喉,或者别的致命之处!

欧阳之乎便那么忽儿皱眉,忽儿展颜,全身心地沉浸在“易佛心经”之中。

烛光在摇曳着,映着欧阳之乎的身影,把他的影子,一会儿拉长,一会儿缩短。

到后来,欧阳之乎感到似乎冥冥之中有一根丝线可抓,抓着了这个飘渺不定的丝线,也许便可解开“易佛心经”了。可这丝线却不知在何方,它似乎只有一个影子,一个若有若无的影子在他的脑里飞来荡去,难以捉摸。

烛光亮了一下,终于燃尽了烛油,灭了。

欧阳之乎才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有些困乏地伸了伸腰,向床上倒去。

当他将睡未睡之时,似乎听到了一声鸟叫声,然后又感到一团黑影从他的窗前飞掠而过。

欧阳之乎先是一惊,但静了半天,却再也无了声息,他不由暗道:“大概是想得太多,头晕眼花了吧。”

很快,他又沉沉睡去了,睡梦中,他梦见自己是一尊会思考的石像。

第二天,丰少文被红儿指使着去为山谷中的死者掘墓,而‘飞魂楼’的尸体则被柳儿一具一具地扔下了悬崖。

昨夜,柳儿便将欧阳之乎的武功已丧失殆尽之事告诉了红儿,红儿吃惊之余,不由有些担忧。

所以,她便开始在悬崖边上安装各种机簧,柳儿则在一旁为她当下手,替她递些锤子,斧子之类的东西。

虽然如今柳儿的武功已远远高于红儿,但一贯来她便是听红儿的,今日也不例外。

欧阳之乎则还是呆在屋中一头扎进“易佛心经”里。

他口中念念有词,踱来踱去,有时候指手划脚,有时又一味地团团转,有时坐在床上,有时又蹲在椅子上,不时叫道;“是了,是了。”或是“奇哉怪也,奇哉怪也。”

如此过了三天,却未见有人来进攻“恨谷”,吃晚饭时,三人议起此事,都有些惊诧。

突然,欧阳之乎一拍手,道:“我记起来了,原来‘飞魂楼’本是在江南的。这次不知他们从何处探得了风声,不远千里来了这儿,本以为以‘蚊子’、‘花狸猫’等人,足以灭了我们‘恨谷’。‘花狸猫’几人已回去复命了,留下‘蚊子’带了几个人在此守候着。等他们发觉‘蚊子’几个人迟迟未回‘飞魂楼’时,才会察觉不妙,再派人手过来。”

他虽然只是猜测之言,但因为有些道理,柳儿、红儿都点头称是。

照此看来,“飞魂楼”的人来此只是时间迟早而已,而以柳儿、红儿、丰少文三人,如何抵挡“飞魂楼”的攻势。

三人都不由有些惴惴不安。

当晚,欧阳之乎又开始研习“易佛心经”上的武功。他终是天资禀异之人,这二日来,他对“易佛心经”已有所悟,本消失得一干二净的内力,也开始恢复了二三成,这即得益于“易佛心经”,也与他 “任、督”二脉早已打通不无关系。否则,即使他悟性再好,也不可能恢复得如此之快。

欧阳之乎已悟出‘易佛心经’这半部书中所言的核心便是‘空’与‘定’二字。

“易佛心经”如是写道:“……一心谛观此身,一切毛道与九孔,身内空种,皆悉虚疏,犹如罗觳,内外相通,即得见已,渐渐微末,身分皆失,不及于身及五根……”

欧阳之乎心道:“它说一切毛道九孔,皆是虚疏的,可与体外相通,那岂不是说即使只剩下全身汗毛之孔,也是可以呼吸吐纳了?这倒有些神奇了。可毛道与体外相通,却是真的,既然体内的水可以化作汗排出体外,想必反过来是行得通的吧?若是如此,能吐纳凝神的就不单只有口鼻,还有毛门之道,那样一来,便等于多出了一个人之内力,自是功力非凡了。”

然后,他又陷入如何以汗毛之孔道吐纳天地精华凝为内力这一问题之中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试着以各种方式运转体内那些真力,让它们在全身经脉穴道中激荡汹涌,以便从中体会到什么。

他渐渐地状如疯狂了。

当红儿来找他时,他正握着那把朴素已极的刀在向虚无的空气中劈出一刀,然后,又是一刀,劈得极为专心致志。

红儿满腹狐疑地看着欧阳之乎。终于,她看清欧阳之乎劈的并不是空气,而是被他撒在空中的几缕发丝!

发丝是那么的轻细,即使是轻轻地呵一口气,它也会飘开,又如何能砍中?那刀风岂不会将它划个无影无踪?

即使真的砍中了,又怎能将它砍断,何况,他的那把刀实在太过朴实无华了,它本是用来铡马草用的。

却听得欧阳之乎有些惊喜地叫了一声,上前拾起了一缕头发。

红儿不由好奇地上前看了一眼,发现那头发真的被砍断了。

红儿忍不住大吃一惊,开口道:“欧阳大哥,你的功力……还在么?”

欧阳之乎似乎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望着红儿道:“功力?没有,没有,现在我的功力尚不及你呢。”

红儿道:“那为何你竟能一刀劈断头发?”

欧阳之乎道:“一刀?哪能如此,我已劈了三十三刀,才劈成这么一刀。”

红儿道:“换了我,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欧阳之乎却不再理她,又仔细地查看那缕头发,然后摇了摇头道:“可惜砍得不齐,长短不一。”

红儿见他痴迷如此,不由有些好笑。

这时,柳儿有些惊慌地跑了进来,道:“‘飞魂楼’的人已进谷了。”

欧阳之乎与红儿都吃了一惊,道:“到了何处了?”

柳儿道:“现在尚在崖底,我让丰少文守在那儿。可他的武功,又于事何济?”

红儿一听,便对欧阳之乎道:“欧阳大哥,你便呆在这儿,我与柳儿去看看。那崖顶离湖面有三十几丈,估计他们一时半刻是上不来。即使能勉强到了崖顶,上面已有机关暗器候着他们,谅他们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欧阳之乎心知自己便是去了,也是无济于事,于是略一思忖,便道:“若情形危急,便向这边退来,我自有破敌之计。”

其实,他又有什么破敌之计?他只求能与柳儿、红儿共生死而已,她们本是因为自己而与丰魂星之类的人结下怨仇,若是她们有什么不测,而自己还苟活着,那自己于心何安?

红儿、柳儿岂有不明之理?只是不曾点破罢了。于是她们匆忙应了一声,便向崖边疾奔而去。

欧阳之乎先是有些搁不下那边的安危,心思总也不定,但想着自己无论如何担心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便恨恨地骂了自己一句,强迫自己开始参悟“易佛心经”。

很快,他又全身浸入“易佛心经”的神异莫测的世界里了,浑然忘了一切。

此时,柳儿与红儿已站在崖边,警惕地守候着。

崖下似乎有三四个人,在下面嚷嚷地争执着什么,因为离得远,也听不清楚。

现在,正是黎明之前的黑暗,本有的一小片月牙也隐入山峰之后。

甚至,连晚风都停滞了。一切都那么幽静,山谷两侧的石壁只剩下一个隐隐约约的淡影,看上去如一头头狰狞可怖的怪兽。

等了半天,下面却又没了说话声,柳儿忙俯下地上,凝神细听,少顷,她道:“似乎有划水之声,莫非他们已回头了不成?”

红儿低头沉思着,没有言语。

这个时刻,人最容易疲倦,很快,柳儿便已是捣头如粜了,无论如何努力,一对眼皮仍是越垂越低。

便在她的眼皮将要合上之时,却被红儿惊讶地“咦”了一声而惊醒。

此时,红儿已是站在崖边,向下望去。

柳儿不由睡意全无,也走到崖边,探头向下望去,只见崖底有一团红色之物向崖顶缓缓地飘上来,看那形状,却是圆形之物。

待通红之物升至半崖时,她们都已看清那是一只硕大无比的孔明灯。

红儿轻声对柳儿道:“看来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已等候于此,所以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挂在孔明灯上飘升上来,我们切莫出声,待孔明灯近了,我们再出手,最好以机关暗器了断此人,以免被他们看出我们的虚实。”

柳儿有些钦佩地点了点头,二人便静静地伏在崖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孔明灯。

她们已看到这孔明灯竟有丈余的口径,下面挂着二个人。

柳儿、红儿的心开始跳得剧烈起来。

终于,孔明灯的顶端已与崖顶平了。孔明灯继续上升,柳儿与红儿伏在阴暗处偷眼望去,已看清了孔明灯上挂的二个人乃一胖一瘦,都是一柄弯刀在手。

便在那两个人想要向崖顶掠身而上时,红儿已向柳儿打了个手势,柳儿便反手在一根绳索上一拉,两排劲弩如电而出,带着尖锐的划空之声,奔袭那两个人而去。

胖的那人因为正面对着柳儿这边,突遇此变,来不及闪避,一声惨叫,如秤砣般笔直坠下,好半天才在下面响过“扑通”的一声巨响。

而瘦子本是隐于胖子身后,那排强弩射来时,大多扎入胖子躯体上,而他却只是腿上中了一箭,一阵剧痛,使他几乎抓不住绳索而掉落下去,如此黑不见鬼的夜里,这么掉下去,定是死定了,于是他不由吓出一身冷汗,抓绳之手无意中轻微地抽搐了一下,显然是太过紧张了。

他不敢怠慢,手一用力,借着这一拉之力,身子向上一卷一弹,向这边遥遥扑来。

在他身子离崖边尚有二丈之时,又有几股风袭到,这次却是几柄寒刃森森的飞刀。

此人身法着实不弱,身在空中全无借力之处时,仍可提起内家真力,一拧腰,身子反卷而来,竟避过了几柄寒刀。

他的身躯眼看便要挨上山崖顶的边沿了,便在此时,一柄软剑已悄无声息地从黑暗中疾闪而出,指向此人喉节处。

那人刚刚避过那几把飞刀,身形已是无法再变了,于是便直愣愣地向剑尖撞来。

他的脸因为恐惧吃惊而变形了。

一把冰凉的剑扎进了他的咽喉之中,他连哼都未哼出一声,便向后倒去了,又飘落下崖。

崖下响起了怒吼之声,大概是见不知不觉中自己的人便已折了二个而恼羞成怒吧。

同类推荐
  • 家有仙鲲

    家有仙鲲

    漂亮仙子深夜造访,走投无路的阿川把目光投向了仙子携带的幼鲲——要制服仙子本人,首先要策反她的鲲!治病、喂食、刷好感度,养仙鲲如遛狗!
  • 亡灵神的叹息

    亡灵神的叹息

    魔法师,高贵,典雅,举手投足礼度十足,吟唱咒语杀敌千里之外?不不不,他们更可以疯狂,嗜血,爱财如命,甚至冲锋陷阵以一敌百。不同味道的魔法,就问你怕不怕?
  • 神之下的人和鬼

    神之下的人和鬼

    讲述欧洲古代,光明之神福玻斯·阿波罗乔装漫游欧洲感受人的世界,在罗马城遇见14岁年龄但只有孩童般身体的美丽吸血鬼,解开她身上的谜团,看透了人性的黑暗,看到了吸血鬼的魅力和恐怖,他该如何选择,是人还是鬼?
  • 空劫纪

    空劫纪

    虚无混沌之中,苍穹八域,神,魔,妖,灵,蛮荒,血,雷,虚无之地!少年天落自蛮荒之地走出,为应对母亲遗物中所提虚妄之劫,找寻自己心中所需,而走出一条传奇之路!心之空荡,便是劫!殊不知,自他懵懵懂懂之际,便已是应劫之始!
  • 奋斗在高武

    奋斗在高武

    陈伟,普通的名字,普通的长相,生在普通家庭,能力也很普通。然而分手后他坐在一个湖边石椅上,却被天上落下的一道七彩光芒击中,然后失去了意识。醒来后,陈伟发现一切都变了······自己有了复活系统,地球变成科技与武道繁荣昌盛的世界,功法,练武,变强······平凡普通的他迎接一段不平凡的未来······
热门推荐
  • 仙骨渺渺

    仙骨渺渺

    世人皆求长生,求名利,求荣华,却又不想承担一切责任。在这个世界,很多人都修炼着一种仙体,而后到灵体,最后是人们不敢高攀的神体。七大陆有着七位神,聚灵大陆的神乃是众神之首,称为神主。其实她自己是不是神,她也不知道,毕竟她没有真正的去看过九重天与十二重天,她只知道她身上有着神力,她要保护这天下,与魔族抗争。在她这世为神时,她遇到了魔族之主,徐纪千。两人本是看中了对方的能力,想收对方为己所用。逐渐的,发现了对方的身份,从争吵到相爱。到最后的白予卿灵体破碎,徐纪千的随妻而亡。“徐纪千,下一世记得快点来找我,不要让我受这么多苦了,我好累的”“卿卿你等我,一定一定要等我”
  • 农田刁女,帅炸了天

    农田刁女,帅炸了天

    不是杀手,不是卧底,她只是普通大学生,一朝勾错魂,变成了张家村人人鄙视的刻薄女,嚣张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什么,那些女人喜欢我,抱歉,我只是男扮女装,姐有喜欢的人,不过任重道远点了。”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萦月渺渺陌上开

    萦月渺渺陌上开

    堂堂天界公主,为追母妃遗物跳谪凡台转世的她,为爱执着,换来的却是爱人的穿心一剑涅槃归来,发现她竟是错认爱人一股诡异的吸力将她带回那遥远的过去扑朔迷离的身世,渐渐被揭开,她到底是谁?他是鬼族少主,追个初恋情人,尽是一路坎坷分明是两情相悦,却阴阳错过;几经磨难,原来他的真命天女竟是她!
  • 霂雨昭昭

    霂雨昭昭

    昭珩人生的前十七年,他铁骨铮铮的大好青年,想的都是如何报效国家,成为一个万人景仰的大将军。但是十七年后,他变成了昭姮,想得居然都是如何将这些后宫中吃饱了撑着的女人们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没办法,做人呢,总是要有点追求的。远大的那个志向没了,只好换一个,不然跟咸鱼有何分别呢?昭姮:“皇上臣妾在认真的宫斗!”宸霂:“但是朕只想谈情说爱!”【性别转换+宫斗升级】求收藏,求批判,求点评,求(略下1000字不等!)
  • 韶国纪之明月江湖

    韶国纪之明月江湖

    神州大地一道惊雷,惊破安稳江湖。爱与恨,名与利,万般恩怨纷乱交织。有人风清月朗,有人杀伐无由。一场巨大的阴谋即将爆发,谁是搅弄风云的魁首,谁是肃清正道的巨擘?刀光剑影的拼杀之中,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谁在推波助澜,谁又能力挽狂澜?世情恶衰歇,万事随转烛。欲知详情,敬请关注《芍国记之明月江湖》!
  • 商主天子所问经

    商主天子所问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从一拳开始的诸天之旅

    从一拳开始的诸天之旅

    “我是陈夜……然后呢?!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当陈夜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穿越时,他是拒绝的。自己的名字,性别,生活细节和常识,陈夜都记得,除了关于自己的事情。他发现自己身处的世界与记忆中的世界有所不同……即便获得了强大的力量,缺少自身记忆也令陈夜感到沮丧。这时,一颗软质小球砸晕了他。【检测到当前位面:一拳超人位面】【发布任务中……】陈夜开始了他寻找自我,穿越诸天的旅程。
  • 仙邪

    仙邪

    开天辟地之初,封印在三十三天之外的一道灵识修成大道,为祸道界……地水火风出世,身世离奇的玲珑,神龙后裔玄婴,雪山神女之女月夜,神秘莫测的随风……魔帝,大道祖师,谁忠谁奸。冰封雪域,九大连城,惊险重重……
  • 放下:舍得之间,自在欢喜

    放下:舍得之间,自在欢喜

    每一个人都背负着沉重的生活,茫茫的未来无可预知,压力不断增大,人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却日复一日地减小。失落、孤独、痛苦、困惑都在日复一日地加深,多少人整日里抱怨重重,又有多少人消极厌世,原本纯净的心灵被蒙上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灰尘。在这里,让禅用清透明晰的故事告诉人们处世的智慧,帮助人们祛除心灵上的尘垢,放下心灵的枷锁,回归宁静的自在世界。
  • 领导用人36计(管理者自助书系)

    领导用人36计(管理者自助书系)

    无须质疑,在日常工作中,管理者每天都要面对和解决一个基本问题驾驭下属。无论是发号施令、调兵遣将,还是指挥作战等,都是在驾驭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