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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我这是怎么了

渠水这才放下心来,靠在他怀里微微的发抖,她刚才显然是被吓到了,赵伤默不作声地将她放到马车上,自己也跟着坐上来,随即命令车夫将马车驶回去。

刚才的惊吓过去,身体内的药便发作了,渠水脸颊潮红,身体好像都要爆炸一般,热浪一股股的袭来,她舔着发干的唇,不停的蹭着赵伤,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带来一点点清凉的感觉似的。

赵伤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是京城贵族出身的公子哥,从小对这些就没少接触,但是渠水却不一样,她出生在乡下,在之前对春药的知识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怎么样做才能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只凭着本能行事。渠水甚至还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声音,嗓音沙哑,带着磁性,又十分的娇美,让人听了都脸红心跳。

元立的耳朵显然与他的主子差不多,听得一清二楚,犹豫了下还是走上前低声问道,“公子,要不要属下去找解药来?”

赵伤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去。”

元立就立马转过马头要去药铺,但左右望了望,还是招手叫来了一个侍卫,低低的吩咐道,“你去找一下姑娘身边的那个丫头桔梗,怎么姑娘出了这么大的事却不见她,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那侍卫就点点头,抱抱拳去了。

元立很快就回来,摇摇头,“公子,没有解药。陆大夫这几天又去了别的地方,一时之间赶不回来。”

赵伤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淡淡的说道,“将这县城里有名的大夫都请过来。”

元立不敢说话,应了一声就去了。

而赵伤看着怀里的渠水,她现在已经越来越不对劲儿了,整个人也完全失去了理智,睁大一双朦胧的眼睛,就如同秋水一般无辜,天真又妩媚地看着他,她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双手扒着他的脖子,双腿夹住她的腰,死死地抱住他,怎么也不肯松开,她嘴里面呼出诱人的香气,整个人都大汗淋淋的。

这对赵伤来说是致命的吸引力,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却竭力不让自己失去控制,他态度坚决地将渠水从自己脖子上扒下来,又抱住她,将她平放在马车的榻上,渠水很不满意,哼唧着又想往他怀里钻,赵伤就微微一笑,轻叹一声,“天这样热,你看看你都出了一身汗。”

他拿了帕子细细地为她擦脸上的汗珠,渠水便有点哀怨的瞅着他,“赵伤,我想让你抱我。”她的尾音有点翘,带了一点点的撒娇,赵伤差点儿把持不住。

他板着脸,正色说道,“听话,等会儿我们就到家了。”

渠水就嘟嘟嘴,大大的眼睛斜瞅着他,目光中可怜兮兮的,赵伤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背,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她此时的痛苦一般。

渠水的这个样子当然不能让任何人看见,等到了家门口他便用用自己的外衣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甚至连头也蒙住了,一直抱到了屋里面,连小山来探望也被他给轰了出去,小山气愤的嘟着嘴站在外面等着。

好几个大夫都被请了过来,但是,把了下脉就连连摇头,称自己解不开这样的毒。为了不将事情闹大,赵伤还得压下脾气,好声好气地将对方给请出去,再送上一笔银子,当然元立私下里还得再威吓一番才行,怕的就是这些大夫嘴不严,到外面乱说一气,败坏渠水的名声。

而此时的渠水,已经完全忍不住了,双手扒自己的衣服,痛苦地呻吟着,元立倒是出了一个主意,说是让在凉水里边冻着,怕是还会好受一些,但是渠水的身体还没有全好,一直用药温养着才算是好了一半,若是在凉水里冰着,天知道之前的努力会不会全部白费了,所以赵伤很坚决的摇头,他宁愿让渠水现在痛苦一些,也不愿意让她的身体发生什么不可逆转的危害。

不过这种春药的药性的确非常厉害,赵伤不得不用粗布条将渠水的手脚给绑起来,不让她乱动,渠水的潜意识还是知道些的,一遍又一遍的哀求着叫着赵伤的名字,想让他放开她,还不停的说着自己难受,她的唇已经干裂了,有些血冒出来,赵伤温柔地坐在她身边,拿了棉棒子为她沾着水。

又见他实在太过难受,便低头,亲了她脸颊一下,低低的叹息声,“有了这次的经历,我看你以后也会长一点教训,怎么这么不听话,不让你出去非得偷偷跑出去,你说现在怪谁?”但可怜的渠水却一句也听不懂他的话,只是渴望又期待的看着他。

当天晚上他和渠水都没有出去吃饭,小山在敲门,他也不给开,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远在千里之外的罗大夫便被元立骑快马给揪了回来,他累得够呛,但是连一口气都没喘一下,就又被元立给拎到了渠水的房间里。

此时的渠水竟有些吓人了,眼睛通红,全身也通红,就像是发烧一样的症状,她虽然被绑在那里,但仍然忍不住挣扎着,低低的痛苦的声音,从那声音中就能听出来她此时有多么难受。

罗大夫忙过去把了下脉,吓了一跳,“幸好我回来得及时,要是再过上一天不处理,姑娘怕是就没了性命。”

赵伤的拳头就握得死紧,沉着脸,心中却是对千雅公主满满的憎恨,她何尝歹毒下了这种春药?为的就是让渠水是真的没有资格在做皇家媳妇,哪怕那个苟合的人是他这个未来丈夫,婚前失贞却已经是定了的,不会改变。

见罗大夫仍然在迟疑,赵伤就很不耐烦的说道,“怎么还不快点开药?”

罗大夫便扶着胡须苦笑道,“这种药性极强,却一时半会儿做不出来解药,”他看向元立,“等会儿我写个单子,你去帮我准备一下,最快一个时辰准备好,刘姑娘的这种情形不能再拖下去了。”

元立便拱手应了下来,罗大夫要的几样药材确实都是极难找到的,元立绞尽脑汁,几乎跑了周围快两三个县城,总算是在规定时间内找到了,忙一股脑给罗大夫送过来,罗大夫当即就做好了解药,送到了屋中。

此时渠水的神智已经不清楚,整个人都像是有火在燃烧一般,牙齿咯咯颤抖着,脸色红火中泛着一种青,看着格外吓人,赵伤知道她难受,只得用帕子蘸着水帮她降一点温,但其实这些只是杯水车薪,等解药来了,赵伤就赶紧帮着给渠水灌了下去。

等到一个时辰之后,昏迷中的渠水模样才变得好了一些,那些红光已经消退了,而她整个人也睡得安稳下来,赵伤一直守着她,什么事情也不处理,甚至连饭也没有心情吃下去,待她的身体好一些之后,他才允许几个孩子来探望她,像之前他的模样确实不能让几个孩子看到。

小山眼巴巴地站在渠水的床头,小手一下又一下地帮她擦着额头上的汗,目光中却是满满的心疼,承恩和承叙都默不作声,只担忧的看着渠水。

小山问赵伤,“姐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赵伤便回答,“大概晚上就可以了,只是这两天应该不能说话。”因为药性的缘故,渠水之前一直在嘶声喊着,嗓子都喊哑了。

小山就点了点头,想想便说道,“我想明天请一天假。”

赵伤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这事你去请示你的先生,我做不了主。”

小山那先生苏信之是极难请假的,所以小山才会对赵伤开口,见他也不揽这件事,只得慢慢地看他一眼,嘀咕了一句,“我是想和姐姐多呆一会儿。”

赵伤点点头,“我觉得你姐姐怕是不愿意让你为了她请假,该去读书读书,学武的学武,晚上中午回来了,你照样可以和你姐姐相处。”

小山便不再说话,等到晚上都吃过饭的时候,渠水才悠悠醒来,她这两天都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人丢在了油锅里面炸一样,从里到外的难受烧的不行,此时的她觉得头昏脑胀,喉咙里也好像是被烙铁给烙着了一样疼的厉害,浑身酸软,没有一点力气,她坐起身,有点迷茫的看着赵伤,“琛远,我这是怎么了?”她的大脑还糊涂着,还一时想不到昨天发生的事情。

赵伤温柔的看着她,“是不是嗓子哑?我给你倒点水喝吧。”

他递上来一杯温茶,却是特意为渠水做的药茶,渠水一饮而尽,这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一些,然后纳闷地看着对方,“琛远,我这是怎么了?”

赵伤却温柔一笑,“真的忘记了?昨天你接到一封信后,就去找了崔大牛,但是对方的茶水里面放了药,你就中了招了。”

赵伤并不准备隐瞒渠水,而事实上,他准备以这件事好好的批评一下,让她知道教训,她根本都不知道,昨天看到她那个样子的时候,他自己都吓得魂飞魄散,而这个怒火他已经压抑了一天一个晚上了。

渠水的神情便现出一抹讶然,昨天的一幕幕也回到了脑海中,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抱着自己,沙哑着嗓子,惊恐又后怕的看着赵伤,“我,后来,琛远,后来发生什么事了?”她的语气有些哽咽,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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