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007800000026

第26章 男人的誓言,女人不可轻信(5)

祺佳听到赵西迪已身在莲花小区,突然感到非常委屈,眼泪就掉下来:“我在……”话未说完,便看到了赵西迪,然后她向男人小跑过来,像个撒娇的孩子似的,一把便挽住了赵西迪的胳膊,赵西迪用另一只手拍着她的肩。

远远看着这温情一幕的小枫,觉得心忽悠了一下,不知怎的,她触动了大灯开关,灯柱瞬间就打向了前方。

这边的赵西迪被照得眯下眼睛。

赵西迪同小枫的车是相对而行的,他要到前边开阔地上去调头。小枫知道自己的大灯打着,晃着赵西迪的眼睛,他不会看出她来,但是在两车交错的时候,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不得不把车速降下来。就是这时候,赵西迪跟小枫都侧了下头。当然,小枫是有意识地侧头,而赵西迪完全是出于下意识,不管怎么说,他们看见了对方……

小枫飞快地扭过了头,一加油门“唰”地出去了。赵西迪却愣了,小枫的车过去后,他还是不错眼珠地盯着后视镜,直到小枫的车出了小区门,上了大路看不到为止。这一切祺佳都没有发现,如果她稍微有心一点儿,她会感觉到赵西迪的车速是如此缓慢,如果她稍微抬起头看看赵西迪的表情,她就会发现一些什么。此时的祺佳,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幸福中的祺佳,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她只是一张一张地抽着纸盒里的面巾纸,她一门心思地把眼睛鼻头擦干净,她想让赵西迪看到一个干干净净的面容。

小枫在回家的路上,在心里一直发着狠:探亲探亲!

现在没什么比探亲更迫切的事情了。她想第二天便去北京探亲,这一刻,她有说不出地思念储红兵。但是第二天一早,还没待实施她的探亲计划,姚茉莉便打来了电话,她说昨晚在她妈家不便多说,现在她要把天机泄露给她。

姚茉莉说,这周二是郭银川生日,她要给他搞一个生日派对,顺便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向外公布。她说郭银川是个爱面子的人,她这一当场向外宣布,那么他势必会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就没法再反对了。

“这成么?”

“成,保管成,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招阴不阴呀?”

“啥叫阴呢?本来我还不想生的,想想他那副德性,我就生气!生,必须生!”

生日派对的地点选在“华府”一层大厅,自助。国庆节前夕,姚茉莉和郭银川只是简单举行了一个结婚仪式就去马尔代夫了,所以说这天的派对也有补一下婚宴的意思。

人很多,来客中不乏海州社会名流,男人都衣冠楚楚,一看就是非贵即富,女人们的穿戴也都不同凡响,好像是来开一个时装展览会。小枫取了几样菜正想找个座位坐下,后面有人低声说:“小枫……”

小枫的身体无端地抖了下,是他?这两天她拼命地写作,拼命地让别的事情占据着脑子,为的是要把他屏蔽掉,然而,这个声音一出现她还是颤抖了。

真没出息!小枫暗骂自己。

“这边坐吧。”那个声音继续说。

赵西迪内穿一件带有蓝条的白色衬衣,外面是海蓝色的西服外套。小枫眩晕了一下,这个男人是这么令人无法抗拒!她懵懵懂懂地随着赵西迪来到一个角落,赵西迪热烈地看向她:“小枫,是不是写作太劳累了?适当的时间应该放松一下的。”

“知道。”

“那天,我打你电话,你怎么不跟我多说话?”

小枫想说你的未婚妻就在车上,但这些话说出来有意思么?她只有选择不语。

“如果我伤害了你,那请你说出来,只是你别不理我。”

有一个人过来同赵西迪打招呼,小枫趁这个机会想偷偷溜掉,但回过神来的赵西迪却不让她走。

小枫只好回过身来。赵西迪问小北怎样?又说可以把她的画拍下来发他手机上,他想看看小北这段时间进步如何?

小枫犹豫道:“这……”

赵西迪见状赶忙说,小北这个孩子很有悟性的,别耽误了她。是的,赵西迪说得有理,可自己真的有勇气同赵西迪再有来往吗?任由暧昧继续?

姚茉莉穿一件粉中带绿的旗袍裙,韵味十足,同郭银川过来向赵西迪打招呼敬酒,刚喝了一口,那边有人喊他俩快过去,要他们出节目。姚茉莉一边答应着,一边冲小枫挤挤眼睛:亲爱的,帮我照顾一下大画家哟。

姚茉莉离开后,赵西迪笑吟吟地望着小枫:“刚才谈到哪儿了?唔,是小北。我是说这孩子我比较了解,还是我来带吧,啊?”

望着赵西迪势在必得的神情,小枫不禁有些小恼火,嘴上便说:“不必了吧,小北在画室学得好好的。”

“这……”这回轮到赵西迪愕然了。

与此同时,杜鹏程端着酒杯正在到处找丁小枫。因为琐事牵绊了他一会儿,他来得就比别人晚一些。他知道丁小枫同姚茉莉是好朋友,他料定她肯定会来。

到处都是红男绿女,在杜鹏程差不多要看花眼的时候,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逮”到了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女人。他穿过人群,快步向丁小枫走去,直到跟前,才发现了丁小枫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他的画家朋友赵西迪。而且看情形,他们应该一直在谈着什么,还很融洽。

他们认识?

小枫看见杜鹏程快步过来,心中说声不妙,不想见谁偏偏遇见谁,但想再溜已经来不及了,只有笑脸相迎:“杜总,你好。”

杜鹏程一边说着好好好,一边又转向赵西迪,“你们认识?”

“我们,其实也是刚刚……认识。”小枫抢先回答。她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下赵西迪,见他有些小尴尬,心中便有了小小的快感:哼,不要自以为是。

杜鹏程放下心来:“小丁,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吧,赵西迪,画家呀,海州名流,你还记得不,我办公室里那张大画就是出自大画家之手,我还说过要代你向画家求幅画的。怎么样,西迪,答不答应?”

“唔,好吧。”

小枫知道,赵西迪的心已乱了,但她还想无情下去,她转脸面对杜鹏程,问他“荷塘月色”卖得怎么样?杜鹏程就把小枫恭维了一番,说他那个项目幸亏小丁的宣传策划,要不然不会卖这么火。他小声说:“你知道吗,你的广告词写得真是太好了,‘她还在抱怨你不够浪漫吗,那么,就和荷塘月色来个约会吧’。”然后,他又转向赵西迪,指着小枫道,“作家呀,我说,画家,可以让她给你写一篇呀,往报纸上一投,你想,那是什么成色?”杜鹏程说完便笑起来,显然他是被自己感染了。

在这个过程中,赵西迪一直没说话,只是貌似礼貌地微笑着。但小枫知道,这个男人已是方寸大乱。

当姚茉莉袅婷着身段向大厅里的小舞台走去的时候,小枫就开始紧张起来。她敢打赌,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会知道姚茉莉走向小舞台的目的。

当那个消息从姚茉莉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全场是片刻的静寂,接着就是一片叫好声,唯独一个人表情复杂,就是郭银川,但是,也只是一会儿,小枫便看到郭银川从服务生手中拿过一束鲜花走向小舞台,把它献给了姚茉莉,底下有人喊,亲一个亲一个!郭银川便在姚茉莉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下面是一片嘘声,唯有小枫看出郭银川的吻有些勉强。

小枫在担心。果然,一会儿郭银川便找个机会把她拽到了角落里,边擦着头上的汗,边说姚茉莉是在出他的丑。小枫佯装不知情,一脸诧异道:“老郭呀,瞧这话说的!要当爹了,乐得说胡话了吧?”

郭银川叹口气,“我都要五十了,你说我再养上个孩子,爹不爹爷不爷的,这叫个什么事?”

“好事!”小枫笑,“才几天呢,我们莉莉就怀上了,你多能呀老郭。”

“可……”郭银川急得挠头皮,顿了一下又说,“你们女人到底是咋回事呢?原本觉得莉莉风风火火、咋咋呼呼的,以为她没耐心养小孩子,可现在看来她也不能免俗。”

他这样说,小枫就有话顶他了,“嗨嗨嗨!老郭你说什么呢,什么俗不俗的,合着女人生孩子,都是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俗不可耐呀?”

郭银川听小枫不高兴了,慌忙打哈哈,“小丁你可别多想,你不俗,你生孩子的时候不年轻吗?”

姚茉莉这时端个酒杯向这边走来。

郭银川伸出巴掌比画:“莉莉多大了,还生!”

此时姚茉莉已站他身后,但郭银川哪知道呀,继续说:“小丁呀,你说莉莉是不是闹……”话音未落,便被姚茉莉从后面一掌打下去,“郭银川,你什么意思嘛? 我生孩子是不是特丢你人?好,离婚,赶紧的,别磨叽,姑奶奶单身半辈子了,也不怕再单过半辈子。”

姚茉莉这招把郭银川打个措手不及,他急得头上冒热气,紧着说好话:“莉莉,你别生气啊,我是跟小丁瞎聊着玩呢,谁不想生呀?生呀,我喜欢孩子着呢。”

“行,这是你说的,亲朋好友可都听着呢,这是你自愿的,不是我逼你的啊。”姚茉莉的声音明显拔高,已经有好事者往这边看了。小枫冲姚茉莉使眼色,意思是要她见好就收,别把郭银川弄得太栽面了。

姚茉莉就是姚茉莉,一眨眼的工夫,便笑逐颜开地挽着郭银川的胳膊挨桌敬酒去了。

同类推荐
  • 捕熊记

    捕熊记

    漫天破棉絮叫阵狂风给掀了,唰晴——马冬瓜瞄眼狗样霸道的日头,眼珠子被咬了似的刺痛一下。盼一上午,天终于肯放晴了。马冬瓜啪啪地摔起大脚跑到李上午家,贴住门墙一窜一窜往里望。里面的大黑狗扒住墙头,把凉鼻子探出来杵到冬瓜脸上,惊出他一身凉汗,赶紧撤远身子扬嗓儿喊:“李叔,起来没?”半晌,李上午才疲塌着身子晃出来。马冬瓜软下嗓子招呼:“李叔,起啦?”“你个叫驴,下雨阴天儿的,有啥狗屁急的。”李上午瞟眼马冬瓜。马冬瓜说:“还是那事儿。”李上午斜他一眼,“你个狗操的冬瓜,说吧你啥想法。”
  • 元神记2:元神少年

    元神记2:元神少年

    伐纣的封神榜时代过后,那些灿烂辉煌的神人,可曾在大地消失了踪迹?在烽火连天的东周列国时代,平野间突然出现了能力强大的「元神之族」,这些人的背后有着黑色猛兽、蓝色飞鸟、深红毒蕈、澄黄厨人、鲜绿奇树的怪异「元神」。与「元神」相牵扯的大神、能人的数量极多,他们和东周时代的许多军国大事息息相关。这些奇异的人们,会在古代中国的大地上,谱出什么样的动人传说呢?
  •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最后的致意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最后的致意

    《最后的致意》中的故事主要发表在1893年至1917年间,包括《红圈会》《魔鬼之足》《临终的侦探》等8个短篇,其中《红圈会》讲述一位房东太太寻求福尔摩斯的帮助,说自己的房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不出来,但是总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福尔摩斯和华生一开始有些不情不愿,但随着房东太太的描述,蹊跷之处渐渐浮现出来。
  • 如意

    如意

    扁担胡同和眼镜坑有关任如意的传闻一时间闹得整个任州城纷纷扬扬……其真真假假云里雾里实在叫人无法分辨。但有一个不争的事实:任如意的家在任州南关扁担胡同,他是跟他爷爷任二先生在眼镜坑边出生长大的。先说扁担胡同。任州城里很多大街小巷的名字和它们的位置、形状或作用有密切的关联。比如柴市街和炭火巷过去是专门卖柴禾和木炭的;竹竿巷是专门卖各种竹竿和竹篾器具的,甜水巷是因为巷子里有口甜水井,风箱巷集居着几家做风箱的木匠……而扁担胡同不一样,它的名字不是因为胡同里有人做扁担或是卖扁担,它是因为又细又长,形状象条扁担才得了这个名儿。
  • 把目击者统统杀死

    把目击者统统杀死

    午夜时分,绿岛啤酒屋里人声鼎沸,每张台旁都坐满了神采飞扬、兴致勃勃的客人,衣着得体、笑容可掬的服务生们手捧着托盘穿梭于大厅与吧台之间。突然,大厅里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一位坐在15号台旁的青年男子被炸得支离破碎。爆炸声响过之后,一股熊熊燃烧的大火在大厅里迅速蔓延。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惊叫声交织在一起,破碎的啤酒瓶扎在几位男人的脸上,殷红的鲜血顺着脸颊流淌着。人们争先恐后地拥向大厅门口,几位陪酒小姐跌倒在地板上,惊慌失措的男人们跃过她们的身体跑到外面大街上,啤酒屋里混乱不堪……
热门推荐
  • 后改革时代中国城市收入的不平等

    后改革时代中国城市收入的不平等

    作者谢宇在本文中阐述了其在多年的研究调查中发现的造成收入差距以及中国社会不平等的原因,他认为目前中国仍未实现完全的市场化,政府的家长化角色仍很显著。地区差异、教育回报率、性别差异、单位制度等都造成了收入的不平等。同时,他认为中国社会的不平等源于集体制度、传统的中国政治化以及政治宣传的隐患。本文结合了作者多年的调查经验,具有相当的科学性,同时兼具文学性。
  • 星际王妃是个种植大师

    星际王妃是个种植大师

    末世的木系异能者叶漫雪被队伍抛弃,重生到星际废材叶漫雪身上,想要带着姐姐强大起来。不过为什么随手炼制的药剂会是星际稀缺的能源?经过改造的废弃星球成为旅游热门?一手木系异能却称霸学院。抢回家族,找到母亲,想要创建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时,叶漫雪突然发现自己莫名成了皇子妃。雷·沉默·诺:我要娶你。叶·不知情·漫雪:害羞~雷·霸总·诺:做我的皇子妃。叶·受惊吓·漫雪:我拒绝,不可能,不存在。
  • Sherlock Holmes
  • 网游之匠艺人生

    网游之匠艺人生

    所谓匠艺,就是不惧枯燥和漫长,坚守本心,追求极致,不负时光。匠之道,寻求精巧极致!生之趣,难得快乐逍遥!且看一人一戒一游戏,如何延续不朽的技艺。
  • 仙武大陆

    仙武大陆

    穿越到这个世界,杨木本想做个闲散人员,奈何总是会有不长眼的人打扰。你花两年到这境界?我七天,就可以达到你们引以为傲的境界!炼器还用学的?闭着眼睛练出一把轩辕剑给你看。绝世天才?不过毛毛雨了,都是些没天赋的垃圾。
  • 庶女撩夫日常

    庶女撩夫日常

    剖腹,取子,欺她,骗她,辱她,毁她,这一点一滴的血债,必须血偿。这辈子,亲情薄凉,她便摒弃亲情,父爱无情,她便不需要父爱,谁若待她不仁,就休怪她不义,顺便捡起上辈子错过的男人。据说,她宠夫如命,在外人面前冷漠无情,在她男人面前温顺的像只小绵羊。据说,她心狠手辣,谁要惹了她男人,下场必定凄惨。据说,她极其善妒,是个十足的妒妇,哪个女人敢靠近她男人,她便毁其容,断其骨。裴卿卿:我的男人只有我能欺负!--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三月温暖

    三月温暖

    人的一生有部而叁月的一生却只有一个人三月很奇妙,处于冷热交替的时候,让温暖用尽一生带给她温暖
  • 捡来一个太子妃

    捡来一个太子妃

    求神拜佛一百次,终于在救落水儿童时腿抽筋成功穿越。可是……人家都是穿成相府千金或者公主,为啥她命背的穿到了深山老林?什么穿越定律在她身上完全不适用,遇上的第一个男人不是命定的男主,摔倒了也没人扶,反倒成了被使唤的丫头片子!“小师妹,今天的衣服就麻烦你了……”狐狸似的二师兄笑眯眯的说道。“乖徒儿,今天的晚饭归你负责……”看上去慈祥实则奸诈的师父又道。苍天啊,怎么让她摊上这类人?!大师兄快回来救救我……可是不等那个神秘的大师兄救她于水火中,一道圣旨赫然降下。她……她竟然被册封为太子妃?都说君恩如水向东流,得宠忧移失宠愁。大婚之夜,她把太子殿下踹下床,从此烦扰之事接踵而至……
  • 玉合泪

    玉合泪

    贤如妻室淑恭慎,难得美玉天然成。从不知天地的黄毛丫头到拨弄诡谲的深宫权妇。从伶俐顽皮的闺阁少女到指掌天下的国母太后。那是用血泪记载的博尔济吉特玉斟的一生。她,注定会被人抒写长记,青于后世,蓝于书史。
  • 暗示

    暗示

    警车刚刚接近案发现场,大雨接踵而至。雨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打在明城木槿公园高大的树木上,发出令人心烦的噼啪之声。深夜,公园偏僻的小径上路灯稀少,光线投射不到的地方就如矿井一样漆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在木槿公园一座花台边,一个年轻男子,哆嗦着躬着身,像鸟儿张开双翅一样打开身上的运动衣,遮盖着身下的一样东西。他的模样,紧张、恐惧而又略显滑稽。这是今年初夏第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男子每天晚上出来跑步,本来就是图个清净,谁知道却碰上了这样的事情,还好随身带了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他甩甩坠挂发梢的雨水,又往前吃力地躬了躬腰,让身体躬成一个小小的穹顶,尽量不要让雨水破坏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