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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踏入古老机关中永无尽头的回廊(2)

大伯抬起身往鲁一弃移近了一步,说:“别听他们瞎说,鬼影壁是定风水的一种手法,是为了防止地府阴气冲了门楣之吉气,所以在大宅门前的地下做一影壁。”

原来如此简单,鲁一弃又蹲下看盲爷摸索,可盲爷已经叹口气一脸沮丧地站起身来,看来没有一丝收获。于是周围又陷入一片寂静。

“瞎大叔!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座鬼影壁的?”

盲爷一扫满脸沮丧:“不要跟着倪老三瞎叫。你叔叔我姓夏,你叫我夏叔。”

鬼眼三嘟囔了一句:“还下流呢。”论江湖地位,盲爷应该算得上长辈,可鬼眼三对他明显很不客气。

盲爷没理他,接着说:“撇山影壁的西侧砖雕刻的是指日高升,可这砖雕整个画面是反的,人在东,日在西,指的是落日。而且刻出的天官手没正指太阳,他朝下垂了三十度。东侧是拜印封侯,印挂在松树上,猴子本应仰首上拜,而这猴子却拜向斜下方。建这宅子的是高手,功力还在你大伯之上,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所以那应该是暗指什么。而这门前明明是一片平坦空地,那只可能是暗指地下什么东西。而地下这位置最可能的就是建着一座鬼影壁。”

盲爷的话无意中告诉了鲁一弃一件事情:大伯是建宅的高手。但这信息似乎是在鲁一弃的意料之中,他表情依旧木然淡定,没发一言。只是伸手接过大伯手中的那团光芒向西侧撇山影壁走去。他看清了,砖雕确实如盲爷所说。所不同的是,那天官手指的角度并非鬼影壁正中,而是指向鬼影壁的外侧,另一面砖雕亦是如此,也就是说,它们不是一起指向鬼影壁,而是各指另外一样东西。

那会是什么东西?

大伯恍然叫道:“雁翅!雁翅影壁[19]!”

话音未落,鬼眼三没给任何人有向他发话的机会,鹤嘴镐、犁形铲一阵翻飞。鬼影壁两侧又出现两堵短墙,这就是鬼影壁的雁翅。

盲爷连沟都没下,用盲杖在东雁翅上扫弄了几下,果断地说:“倪老三,左起五寸,上二砖,破了它。”

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慢!我来!”

说话的是鲁盛孝,他从木箱里抽出一把细长铁錾,然后边走向雁翅边吩咐鲁一弃:“扶你夏叔往西走出十步开外。”

再回头对鬼眼三说:“老三,你得搞个家什帮我罩着点。”

盲爷没等鲁一弃扶,自己已然向西走了十五步。鲁一弃只能跟在他后面,然后他尽量把手中那块发出光芒的石头举高。他想看清楚大伯的行动,因为大伯的谨慎让他觉得这又是一个险招,刚才开大门时的紧张感又出现了。掌心有些冷汗的手再次握紧了枪柄。

鬼眼三站在鲁盛孝的后面,他又魔术般从身后的皮袋里抽出一样家什,右手拉,左手推,“嘭咣”一声打开。

那是一把伞,一把钢架钢面的伞,此伞鲁一弃一眼就能认出——雨金刚。以前,大伯非常难得地会给他讲一点江湖趣事,有一次聊天时就提到此伞。

据说此伞在《杀器别册》曾有记载:“收如杀人棍剑,张若藏身荷莲;金刚手中持掌,挡却血雨满天。”它由四大金刚北方多闻天手中混元宝伞所悟而制,所以取名雨金刚。这玩意儿虽然也将伞头、伞柄、伞檐、伞骨几处都制成利器,但其最主要还是用来防御箭弩镖梭等各种暗器的伤害。

倪老三身边带着这家伙一点也不奇怪,盗墓中破解机关,此伞是有极大用处的。

雨金刚打开后,鲁一弃的心放了下来,捏紧枪柄的手也松了松。他并不知道这把钢伞到底能承受多大的打击,也不知道鬼眼三使用的功力如何,但他越来越自信的感觉告诉他,这就是一团保神的祥云,这就是一朵护仙的荷莲。

鲁盛孝没有马上动手,他再次蹲下来摸查了一下盲爷说的方位,刚才的失手让他变得分外小心,不能再有一点错失,否则会让他失去最后的信心,会让他放弃最终的使命。

借助微弱的光芒,一弃看到大伯苍老的身躯骤然变得挺拔,身形变得像年轻人一般灵动,平日捧经翻卷的手抓紧铁錾,骨节间竟“嘎巴”作响,然后突然展开身形,右腿后迈一步,左腿伸直,右腿曲成反弓箭步,右手一斜举,掌中铁錾直甩出去。

錾到了……砖碎了……

寂静……更寂静……

等待……再等待……

门泊船

其实也就过了一分多钟,而他们四个人都觉得等了好久好久。

一阵弦响,一阵如暴雨般的弦响。

“总弦[20]动了,全散了。”盲爷自言自语。

暴雨之后是狂风,“呼呼呼,嗖嗖嗖”一阵猛刮。

“暗青子[21]、黑杠子[22]都吐了。”盲爷还在说。

其实他不说,鲁一弃也已看清楚,从两边影壁壁檐里射出的弩箭、标枪、槽镖等暗器里夹有两排火箭,数十支火苗已经把大门口一片空地照得很是明亮。这些弩箭、标枪、槽镖的发射方向很是杂乱,没任何规律,只有零星几支射向鲁盛孝和鬼眼三的立身之地,都被雨金刚挡开。

狂风过后才响的雷,“咔嚓”几声巨响,鲁一弃看到他觉得不对劲的影壁壁檐全都断塌下来。

盲爷又开口了:“怎么了?怎么了?门开了吗?”

鲁一弃一笑,心说你也有不知道的时候,然后平静地告诉他:“壁檐全断塌了。”

“那这里的壁檐是不是檐挑比一般的长一点点而且更平直?”

“对啊,我不是说过这里的影壁壁檐不对劲吗,这就是我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这是扯弓檐,总弦不破,你人在它范围之内不管哪个角落,都有刃尖子瞄着你。唉!做得连你大伯都没看出来,高明!高明!”说着话,不自觉间,右手把鲁一弃的袖口扯得紧紧的,仿佛落水的人抓住一条救命的船。

鲁一弃不敢笑了,盲爷的话告诉他对手的厉害,盲爷的动作无意中告诉他自己责任的重大。他开始体会到步步惊心的滋味,他也意识到这惊心的滋味才刚刚开始。

鲁盛孝已拔出铁錾走向鬼影壁西侧的雁翅,看样子他要再次挥錾破壁,因为那大宅门依旧未开。

但站在雁翅前他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先抬头看一眼大门,再回头望望鲁一弃,眼中大有壮士断腕般的豪迈与决断。但鲁一弃没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两人暂时的沉默中,盲爷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叫道:“老大!还是破掉的保险!今天可不是较技啊!”

盲爷猜得没错,鲁盛孝是在考虑不破弦括,直接解了狗尾双蝠扣,挽回刚刚在自己侄子面前丢掉的面子。

鬼眼三也马上领会了意思,很简洁地说道:“要么我来?”

鲁盛孝没答话,而是收回目光,右脚猛然跺下,尾檐砖从平放变成竖立,接着传来一阵不大的摩擦声。几个人借着地上火箭快熄灭的残余亮光,循声望去,西墙壁上出现了一番奇怪的现象,砖雕在动,天官慢慢在向西边移,太阳在向东边移,一阵响后停住不动。随后就听见门廊处一阵鞭炮般的爆裂声,然后门廊上缓缓吊下两根油麻绳,绳子一左一右拴着一块两张板凳宽的青石板。那鞭炮般的爆裂声应该是“簧尾蛇”的竹管被压碎的声音。而这青石板,隐藏在门檐之上,如果有人强破“狗尾双蝠扣”就不是这样缓缓吊下,而是直接砸下。

等了一会儿,鲁盛孝喃喃地说了一句:“应该到位了。”说完迈步走到砖雕前面,伸手抓住天官指日的手用力一扭,“咔咔”两声,手转了个方向,指向了东边的太阳。

随着机括到位[23],大门“吱嘎嘎”一阵响,慢慢地打开了。

鲁盛孝放声哈哈大笑,笑声盖过了大门的吱嘎声。刹那间,鲁一弃看到大伯的眼中光彩四射、豪气万丈。

笑声止住,花白短髯半掩的口中声音响亮:“斜调八卦,震巽跳乾坤,线控簧尾,索揽青山塌。歹毒啊!歹毒!所幸我门中之人还没死绝!”两句豪言直冲进大门内的浓黑之中。鲁一弃却微皱了下眉头,他觉得大伯豪壮的语气中好像带了点不自信。

话音未落,大门内扑腾一下亮起两朵鸭蛋大的火光。那左右并排的两朵火光是蓝绿色的,北风吹拂下,焰苗子竟然能纹丝不动。

鲁一弃以为那是电灯,但马上想到,虽然现在也有极少人家用上电灯,但这里肯定没有,电局绝不会把电拉到这么偏的独户人家。那会不会是和自己手中一样的发光石头?也不是,石头的光泽没这么亮。

四人聚在一起向大门靠拢,因为他们知道,现在的大门外已无危险,而门内则危机四伏。绕过门口吊着的石板后,他们一齐停住了脚步,在门槛前站住了。

现在离得近,鲁一弃也就看清了,门里那两盏的确是灯,是悬挂在门洞梁上的两盏油灯。奇怪的是,那灯的火苗如玉石琉璃般风吹不动,不知道烧的是什么油料。

往两边看,没有门房,这么大的宅子竟然没门房,只有墙。再往里看,门洞很深,足有一般四合院青龙门门洞的三四倍长。而门洞的最里面好像也是一堵墙。难道这大门里没有路?抑或原来的路被堵死?还是在暗示你,进来了你最多就能走几步,趁早回头吧?

现在手中的发光石用处已不大,鲁一弃伸手要还给大伯。大伯摇头:“留着吧,以后你也许用得着。”鲁一弃听大伯这话就顺手把石头放进粗布包。

盲爷听到鲁盛孝的话,问道:“怎么?老大,有光盏子?”

“是的,可不知道盏子稳不稳。”鲁盛孝答道。他的确有些担心,这宅子里任何一个物件都可能是致命的扣子[24],何况这灯确实怪异。

“老大,那现在进不进?”盲爷又问。

“进!”既然已经来到此处,这就是唯一的决定。

刚听到鲁盛孝坚决地说出这个字,鬼眼三已经一步蹿进大门,手中雨金刚同时打开,人一落地已护住全身。鲁盛孝“哈哈”一笑,说:“大侄子,别急,我们一起进。”说完提木箱护住前胸,迈步向里走。可还没等他跨入门槛,盲爷已经抢先一步迈入,然后又紧赶两小步来到鬼眼三身后,搭住鬼眼三的肩,另一手持盲杖快速在两边墙上瞎点一气。

盲爷真是在瞎点吗?不!在场几个人包括鲁一弃都看出来,他点的是正反七星方位。有什么用?除了鲁一弃,都知道那是在试探“对合七星靠[25]”的坎子。如果真布下“对合七星靠”,不管你走过正七星位还是反七星位,机括都会动作,两面墙会对合或对砸而来,将人困住或挤压而死。盲爷的手法那是真准,站在三星半的位置点正反七星,只要有布置,就算不能解也都该知道它的存在。可让他失望的是,此处没设这一坎儿,于是他心里不由一沉。比他慢半步的鲁盛孝从他盲杖的点击劲道上也看出来没有七星靠的坎子,眉头也皱了起来。

少一道坎儿不是应该高兴吗?错,这是个坎子家[26]中的常识,对手如果放弃了原来常用的布置,那就意味着,他有更高明狡诈的手段在等着你,这样的话,有哪个闯坎之人能高兴起来?

这些道理鲁一弃当然不会知道。他依旧站在门槛外面一动没动,不是不想动,而是不敢动。他感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寒气从尾椎处慢慢地向上爬,一点一点,就像一条蛇,冷飕飕的,硬邦邦的,已经爬到他的后脑梗处。于是他骤然转身,同时举枪指向那目光射来的地方,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鲁一弃突兀的动作让前面三个人都有些惊诧,鲁盛孝赶忙问道:“怎么啦?”

“没什么,可能是我太紧张了。”鲁一弃道。

鲁盛孝和鬼眼三走在最前面,他们两个又向里迈了两步,盲爷的手依旧搭在鬼眼三的肩上紧跟其后。最后面是鲁一弃,不是他害怕也不是他畏缩,因为前面三人的倒品字排列已经把路挡住,让他没理由也没必要从人缝里挤过去。

就在他们再迈出一步时,头顶“扑棱”一下又亮起一对油灯,这对灯和门口的一模一样。它们亮得很是突然,让走在最前面的两人不由得一惊,鬼眼三的身体猛地一抖,导致随后的盲爷更大幅度地一阵哆嗦。

静了一会儿,没有事发生,于是他们继续向前迈步。又走了五六步的时候,头顶梁上再次有一对同样的油灯亮起。这次鲁盛孝、鬼眼三、盲爷三人没有抖,他们好像已经预料到会有这事发生。所以身形基本没什么变化,只是鲁盛孝和鬼眼三随着灯亮,朝前紧迈了一步,这一步与前面步伐节奏相比,明显急促了些。

鲁一弃依旧想笑,满脸笑意已经很浓。他看到了前面的一件东西,那东西似乎是他前世的缘分,那东西似乎是他今世的宿命,那东西似乎是他梦中的追寻。

那东西是一艘船,一艘桅杆高耸、帆叶满鼓的木船。

鲁一弃的笑意更浓了,充满甜蜜,他仿佛找到了自己生命里最惬意的地方,他感到自己仿佛宽解襟带、提篮携酒,在斜风细雨里散发弄舟。他要奔过去,要将自己的生命与那催发的兰舟一道在云端冲浪、去天溪一游。

他已然挺立舟头,他已然要解缆,他已然意气飞扬,持篙推舟。

就在这一刻,他生命中最幸福的一刻,一道红色模糊了他的双眼。他不得不闭了下眼再重新张开,于是看到一条暗红的淌着血的东西在两眼之间晃动,在眉心处划过。

那是什么?!

啊!舌头!那是一条滴血的舌头!

眉目间

这条滴血的舌头让鲁一弃恶心害怕,急切地想躲开,于是他把头尽量往后让。可偏偏脖领子被一只枯瘦而有力的手抓住,让他无法躲开。

就在鲁一弃将要因恐惧发出惊呼之际,那舌头突然退开了,抓住衣领的手也滑到胸前衣襟处,但依然拉得很紧。这情形让鲁一弃下意识地用力往后退,与拉住的手呈相持状。

鲁一弃此时才看清楚,盲爷满口鲜血,舌头挂在口外,右手横抓盲杖中间拖在身后,左右各挡住鲁盛孝和鬼眼三,而那两人如呆傻般只管往前冲闯。盲爷拼死往回拉,可一人之力毕竟比不过两人,所以体力已明显不支,被拖得不住往前滑,抓住鲁一弃胸前衣襟的手也渐渐松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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