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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所谓的新房,如柔正在参观:那是一座不算太旧的尖房,瓦鳞次栉比地排着。从门口进去,数数,大小五个间,除去厨房和所谓的浴室,共有三个卧室,一间比较大的,另两间稍微小一点儿,中间仅有一块大玻璃相隔。她知道,那间大卧室是属于她和丈夫的,另外两间是分别属于公婆和小茵的。而在这房子里,居然还有一个巴掌大的院落,在一块向阳的地方居然还种着几株草莓,由于好几天没人光顾它,它显得有些沮丧,她便给它们浇了点儿水。看来,房子倒是盛得下他们的,但她却感到了一种无法掌握命运的悲哀。

选好了良辰吉日,就待搬了。头一天晚上,高增保来了,晚餐自然也丰盛了些,颇有那么一点儿“最后的晚餐”的意味。

如柔从没喝过啤酒,但她今天非常想喝。她让丈夫给自己开了一瓶,见他那诧异的目光,她说:“我也学学。”

席面上,只有增保一人活跃,和这个碰碰杯,给那个夹夹菜。而别人,都似有着沉甸甸的心事,毕竟,“故土难离”呀。

如柔居然喝了好几杯,她感觉脸红了,也热了。

“没想到侄媳妇儿还这么能喝,来,我再给你满上。”增保站了起来,“来,再吃块鸡肉。”

如柔觉得啤酒实在难喝,和那泔水有什么区别?但她还是想喝,也只不过是以此来发泄自己的心情:她不想搬家,搬到那个陌生的地方,命运就会因此而改变吗?这里的一切,对公公来说,父母,兄弟,妹妹,都可以置之不理吗?对自己来说,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大姑,都可以置之不理吗?她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地又勉强喝下去了半杯。突然,她觉得有一种东西在往上泛,很难受的感觉,但她还是又给自己满上了。

增保看了她一眼:“侄媳妇儿,别喝多了。”

“没事儿。”如柔冲他勉强地笑笑。这时,她已经喝了多半瓶了,又勉强喝了一杯,她觉得再也没有能力喝了,饭也一口不想吃了。

“侄媳妇儿,别一口不吃,多少吃点儿。”

感觉脑袋都胀大了的如柔说:“我不想吃了,高叔,你慢慢喝。”

“你不吃,该干啥也得干啥。”增保笑呵呵地又冒出了一句。

没有醉的如柔明白他的意思,也明白了公婆的意思。他们的意思是一种好的意思,她懂;但这句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是另一番滋味。她突然想吐。

家终于搬了,凌晨三点准时搬的。

当王一风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宏远已搬走了时,赶紧叫宏明去探个究竟。

宏明站在宏远隔壁家的院墙上一看,发现两家的屋子全都空了,就剩当院中的一些零碎。

一风听了,不禁气得胡子乱颤:“他眼里真的是没有我这个爸了!他眼里真的没有我这个爸了!他搬家竟然不过来和我商量商量?搬走也不和我说一声?”

“他就这样搬家走了,再也不想回来了,他可真狠心呀!”秀琴老泪纵横,“他就这样一走了之?他可真狠心啊。”

……

一家人商量了一番,秀琴去找村长了。

“大婶,快进来。”村长热情地往里迎。

秀琴进了屋说:“想必你已经知道了,你说宏远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搬走了,让哪心里忒不好受呀。”

“我理解您老的心情。”村长倒了杯水,“您老喝点儿水。”

“不喝。”秀琴摆摆手,“宏远他不是搬走了嘛,他那房子肯定得卖,卖房子不也得大队盖章嘛,我今儿上你这儿来呢,就是想跟你说说,这房子别给他卖。我养活了俩儿子,总不能让一个儿子养活着吧。他得给我个交待:我们以后怎么办?”

村长叹了口气,略带遗憾地说:“你说这么多年了,娘俩关系咋也弄不好呢,唉!”

“宏远他们?哼,我也不提他们了,我都嫌丢人呐!”老人的言语中明显带着一股恨意,但那掉下的眼泪又分明地夹杂着想念,“不过关系再不好,他不搬家,我倒总还看见他了哇;现在我上哪看去?他毕竟是我的儿子呀!”

“那是,那是,母子关系到啥时候也变不了。”

“啥时候也变不了?你看他眼里有我这个妈呀!”

村长微喟一声,没有言语。

老人抹了抹泪,正色地说:“村长,咱们丑话说前头,这房子你别给他卖!他必须得给我个交待:我们以后怎么办?这事儿要是说好了,他卖他的房。这事要是说不好,你要是背着我把房子给他卖了,大婶也七十好几的人了,我还有几年活头儿呀,到时候,别怪大婶胡搅蛮缠!”

村长苦笑一声,连连点头。

由于宏远不愿再回到那个伤心的旧地,为了卖房,小硕又跑了一趟老家,回来后,把情况一说。

看着那一直低着头沉默的宏远,增保说:“宏远,我看你还是得回去一趟。”

“爸,你是得回去一趟,不然,房子真卖不了。”小硕也说。

“那咱们明天就去,咱们都去,也好作个人证,老头老娘儿要是打宏远,咱们也拉住了。”增保说完,又对那蜷缩在炕上,闷闷不乐的桂兰说:“嫂子,你就别去了,在家看家吧。”

于是晚上小硕就给振新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明天开着车接他们来。

振新指的是苗振新,是如雪的对象,现在开出租车。

如柔知道了,蹙起了双眉,说:“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声呢?我不愿意使人家的车,再说他们还没订亲呢,万一以后分手,还显着不好。”

小硕满不在乎地说:“嗨,就现在使车好使。如果他们结婚了,也就不好使了。”说着,他又看了一眼增保叔,笑着说,“高叔,你说是吗?”

第二天,如雪一进姐姐的房间,就发起了牢骚:“哎呀,怎么这么窄?都没有个站脚处。从这儿住着多憋屈呀!在老家时的,三间大房,里外都装修了,宽宽敞敞、亮亮堂堂的,非得上这儿来?”

她抻了抻妹妹的衣角儿,示意她别再说,然后又找到烟,递给振新。

振新接过来,打量着房间也说:“姐,这儿是有点儿窄,再说还住这么多人,以后还得买处。”

她一声苦笑。

如雪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嗑着瓜子问:“姐,昨晚上我姐夫给我们打了一个电话,你知道吗?”

她点了点头。

如雪不禁不满地说:“姐,今儿我们还想玩去呢!”

她登时气得皱起了眉:“你?”但看了看振新,她把话又憋回去了。她把妹妹叫到了外面,生气地说:“你说我本来是不愿意使你们的车,怕你们有事儿,怕以后了有麻烦。可是你说你姐夫还跟他们说了,我公公的同事也在这儿呢,都以为坐你们的车去呢,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小茵他们不是有车嘛,使他们的车就行了。”如雪不以为然地说。

“你忒会说!要不然昨晚上你就别应,要不然今儿你就别来,你?你这不是成心让我难办吗?”

“这有什么?你就说我们有事儿,不就行了嘛。”

“有事儿你还让这儿来?”看着她,她又用商量的口吻说:“如雪,你们不就是玩去嘛,要不然,你们改天再去?”

“明儿我们就上班了!”如雪也生气地说。

“要不然你们赶中午就回来,我们下午去,也赶上了,行吗?”她还在耐心地劝。

如雪不耐烦地瞪了一眼姐姐,说:“我们还跑几回呀!你们使小茵他们的车不就行了嘛。”

气得她对她下了逐客令:“那你快走吧!以后别上我这来了,啊!”

“不来就不来!你以为哪愿意来呀,小憋屈帽似的一个破家!”说着,如雪赌气地走了。

目送他们走远,增保问如柔:“他们怎么走了?不是使他们的车嘛。”

她红着脸说:“他们今天有事儿,还得使小茵的车。”说完,走向屋里。

增保看着她的背影,作一副深沉的姿态。

小茵则小声唠叨:“一定是她捣的鬼。昨晚上她就说她不愿意使他们的车,哼,不给使拉倒!”

“哟,增保也来了?”秀琴一面迎着一面笑着说。

增保上前快走几步,握了握她的手说:“我现在休假呢,就和宏远一块来看看您老。”

一群人进了屋,个个都落了座。

村长看了看老俩口,说:“大叔,大婶,今儿宏远也来了,咱们过去的陈谷子烂芝麻也不提,宏远他们惦着卖房子,您老有啥要求就提提。”

秀琴看着儿子说:“宏远,过去的事儿咱们就一笔勾销,提也没用。我呢,也不是不让你们卖房子,你说你就这么搬走了,连跟我们打个招呼都不打,你琢磨着对呀?”

宏远看也没看她,脸扭向别处,没吱声。只是那双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里闪着一抹绝情。

“你说我们老了怎么办?我养活了两个儿子,不能就让一个儿子养活着我们吧?”

宏远还是那么一个姿势,那么一副表情,说:“不是年年都养活着你们呢嘛。”

“可你们这一搬走,我们上哪找你去?我们以后咋办?电视我也不是没看过,关于养老的知识我也学了不少,你一个月的工资至少应该给我百分之二十,还……”

宏远打断了她的话,“那我月月开工资,我就给您老全送来行了。”

宏敏一听,笑呵呵地说:“哥,爸妈呢,也不是惦着跟你要多少多少钱,都养家糊口的也不易。哥,你就不能多体谅体谅做父母的心?你要是多往这院跑几趟,不就啥事儿也没有了嘛。”然后,她又看了看大家,说:“我爸有病,哪也不念叨,就念叨我大哥的名字,哪心里都忒不好受哇。”说着,掉起了眼泪。

坐在炕上的一风往前伸了伸脖子,对儿子说:“宏远,你咋这么说呢,我都要过你们啥呀?你不就年年给我们那么点儿大米嘛?你还给过我们啥呀?我有病的时候,你们都没看过我呀!”

“爷,奶,不就是养老的问题嘛。我代我爸说,年年不是给你们一百斤大米一百斤面嘛,这回,年年给你们二百斤大米二百斤面,行吗?”小硕开了口。

秀琴没吱声。

小硕又说:“奶,你说,我们坐月子时的,你们不该过去看看?”

“你说你们要是说给我,我还不过去?”

“奶,孙子没说给你,是孙子的错,那你老就不该过去看看?那时候,我们都啥心情呀!”

老人不再说话。

而这时,增保把宏远叫了出去,小硕也跟了出去。

“唉,你们说,一家子弄到这份上,唉。”宏敏无可奈何地摊了摊双手,“一头是爸妈,一头是哥,我还从中间给他们藏着掖着的,心猜往好弄,可都不往一堆儿走嗨。”说完,又抹起了泪,对着如柔说,“你说小硕也老大不小了,他说话咋就不掂量掂量呢?你坐月子时的,我拿着东西去了,小硕从我旁边挤出去的,就不来搭理我一声的。后来我听别人说,还嫌我拿得少,惦着给我扔去!听听!让哪寒心呗!其实当时我拿着钱着,就从手心里攥着着,我赌气没给!你知道我咋从你们回来的呀?我流着泪出来的呀。”

如柔刚要说什么,宏远他们回来了。“先给你们200块钱。”说着,宏远从兜里掏了出来,放在了炕上。

秀琴伸手去拿,说:“那我就拿起来了,啊。”

增保笑呵呵地说:“您老就拿起来吧,儿子孝敬的嗨。”

一风老人却冲老伴摆摆手说:“这钱别装,给如柔吧,孩子坐月子,咱们……”他没有说下去。

正往兜里装钱的秀琴忙又抽回了手,对坐在她身边的如柔说:“你爷也说了,如柔,这钱你拿起来吧。”

如柔一听,不觉有些心酸。“奶,这钱我不要,留着您老花吧。”

秀琴还是硬往如柔手里塞。“听话,这钱你拿着,奶不缺钱花。”

如柔感觉到了那双干枯多皱的手,心中一阵悲恸,泪也随之流了下来。“奶,我真的不要,留着您老花吧。”

“如柔,你奶非要给你,你就拿着吧,那也是你奶的一片心意。”不知谁说了一句。

两人推来推去,钱还是被硬塞进了如柔的兜中。

增保一看,对秀琴说:“您老还有啥要求吗?”

秀琴说:“把这件事说好了就中了,大伙也都听见了。你们愿意卖房子就卖房子,我也不管。”

增保又说:“您老要没啥事儿,我们也就走了。”

“忙啥呀,吃完饭再走吧。”秀琴笑着说。

“我们有空儿再来看您老。”说着,一群人开始往外走。

如柔没有走,她站起来对宏敏说:“大姑,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是小硕不对,我代他向你道歉。不过他当时没和你说话,也许是他拿着尿盆看见你有些不好意思。大姑,这点儿你也别往心里去。”

“如柔,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也好受多了。”宏敏抹了抹泪,又说:“你说你婆婆,大过年的,你大姑夫提着东西上你们去了,你婆婆看见了,扭头就走了。你说你大姑夫那个火上的,从你们家回来,出了满嘴的燎泡。这就是你婆婆!”

“大姑,我婆婆是有点儿不会办事,你们就别计较她了。再说,她眼近视,也许是没看见我大姑夫。”

“就算是她看见了,故意不搭理你大姑夫,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没气生了。”

从他们一进屋就从那把椅子上坐着的一直没吱声的宏明说:“如柔,从你一到我们家,我们都把你看得老高老高的。就是小硕那孩子,你说你二婶骂他,他就该张嘴骂你二婶?”

“二叔,那件事是小硕不对,我代他向你和我二婶道歉,以后……”

“你不走了?”小硕冒进个头对如柔说。

因为有人对宏远的那几间房子“凯觎”已久,所以当下大伙就带着买方去看房子了。又因为宏远想急急地出手,再不用回到这个地方。而对方也看准了他的这点儿心思,因而一个劲儿地往下侃价。结果以19500块钱就成交了。接下来办了手续,又从买主那儿吃过了晚饭才回来。这时已经夜间十点多了,小茵和如柔都困得打起了瞌睡,只因车颠颠簸簸的才没有睡着。

开车的小硕回头冲大伙大声说:“我绕点儿远去看看我们的车卖了没有,啊。”

在刚决定卖车的时候,由于车实在不好卖,越放着越赔钱,只好把车放在了一个修理部。其实这个修理部的主人,他并不是很熟,只是以前车上缺个零件什么的,他总来光顾。放在他这儿,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条件是最低卖四千,把那个一次也没用过的新轮胎送给他们作好处费。

车从修理部过的时候,如柔挺了挺身子,她看见了他们的那辆涂了红顶的车还停放在修理部后身的那个小院里,只是那个后备轮胎没在车上。

回到家里,如柔掏出那二百块钱递给了公公,虽然他一个劲儿地说“你装着吧,你装着吧”,但她还是给他塞进了兜里。她觉得这个钱是公公的,她不该要。然后躺在床上,想起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久久没有睡意:作为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都不正视自己一眼,她的心里会是何等的痛苦!作为儿子,都不正视自己的母亲一眼,他的心中又带着怎样的一份伤害?这就是亲情吗?这就是人吗?一个家庭走到这一步,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而她是那么的无能为力。她觉得她看到的虽说不是血淋淋的撕杀的一幕,可她感觉到这比血淋淋的撕杀更让人感到人类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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