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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周洋洋又想气又无奈,也知道路杰就是这么个性格,气也气不起来,干脆就拿起外套,站起身。

路杰拦着周洋洋,“你要出去?”

周洋洋说,“不然呢,都堵到餐馆去了,我不出面说不过去,等见到那帮人跟他们好好解释,大不了破财消灾。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路杰看着周洋洋,很认真的再问一遍,“周洋洋,你真的没偷他们东西?”

周洋洋气的说,“路杰,你这么着我就得生气了。我是那种人吗。而且,他们那儿有什么值得我偷的啊?我周洋洋想要什么东西要不着,犯得着去偷他们的?可笑了!”

路杰说,“陈昂说,有你偷东西的监控。”

周洋洋一听就愣住了,“什么?监控?不可能!”

他更站不住了,“我得去找他们!这话必须说清楚了!这事关乎我周洋洋和我们周家的名声!说我什么都行,说我偷东西,这他妈的栽赃呢?!”

路杰一把抓住周洋洋,“问题就在这儿,陈昂为什么栽赃你。”

周洋洋正在气头上,说,“我怎么知道!他有病吧!羡慕我嫉妒我跟我有仇!”

路杰思索,说,“如果是跟你有私仇,他们选一个你落单的时候,把你揍一顿,或者把你绑走,或者先把你揍一顿,再绑走,再套了麻袋扔进海里,我们都不会知道。没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

周洋洋看着路杰,喃喃,“路杰,看不出来你这人内心这么黑暗……”

路杰没听清,说,“嗯?你说什么?”

周洋洋岔开话题,“我说这帮人真是太坏了,”他一皱眉,“但就像你说的,陈昂如果真要对付我,他抽个冷子下黑手,我绝对躲不过。他现在这么做,确实奇怪。”

路杰想了一会儿,说,“有两种可能。一种,你真的偷了他们东西。”

周洋洋满房间找东西打算给路杰的脑袋上来一下。

路杰没有察觉,继续说道,“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偷东西这个只是借口,他们只是想找到你。”

周洋洋想了想,也同意路杰的说法。

路杰说,“总之,你先在这儿待一段时间,等我打听清楚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再来找你。”

周洋洋说,“可是餐馆那边怎么办?”

路杰毫不犹豫的说,“我有办法。”

周洋洋诧异,“你?你有什么办法?”

路杰说,“报警。”

周洋洋愣了一下,哭笑不得,“我真是服了你了。”

路杰说,“你好好在这儿待着,晚上我来给你送吃的。”

周洋洋说,“就你们餐馆那些外卖?算了吧,我自己去找吃的。”

路杰说,“你现在尽量别外出。”

周洋洋也明白路杰是为了自己好,可就是憋屈,把外套往沙发上一扔,人也往沙发上一躺,说,“你说这叫什么事儿!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

路杰拍了拍周洋洋的肩,又安慰了两句,周洋洋听路式独有安慰听得一脸铁青,赶紧的把路杰连推带赶的送了出去。

路杰按照原路折返,回到十二号宿舍楼下,跨上摩托,浑然不觉置物柜里多出了一团小胖球。

他戴上头盔,就更没有听到唐棠的喊声。

天野站在路边,看了看腕上的表,此时手机响起,天野接起手机。

沈璇的声音从手机内传来,“天野,你出发了么?”

天野说,“还没有,在等车。”

沈璇有些担心的说,“我让车来接你。”

天野说,“远水难救近火,我自己想办法。”

沈璇说,“要不要我跟爸爸说,把今天的见面时间再缓一缓?”

天野说,“你放心,我会准时到的。”

沈璇欲言又止,说,“那好吧,我等你。”

天野结束了通话,又拨出一个号码,对方很快接起,是一个清脆年轻的女声,叫了天野的英文名,“mark。”

天野说,“帮我换个司机。”

女声说,“不满意?”

天野说,“一个连车胎出了问题都没有发现的司机,根本不配坐在驾驶座上。”

女声说,“车胎?OK,我会立刻换一个司机。你现在如何,需不需要我帮忙?”

天野按着眉头,把下意识皱紧的眉揉松开来,说,“除非现在立刻有一辆车给我,不然,没人帮得上我的忙。”

女声顿了顿,“mark,你又想开车了?我说过……”

天野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跟沈璇约了今天十二点去见她的父亲。”

女声说,“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四十分了。……mark,你最好告诉我,你们见面的地方就在二十分钟的车程内。”

天野说,“很高兴能够回答你这个问题,她父亲现在跟我隔着至少四个街区。”

女声说,“需不需要我联系他们,推迟见面时间。”

天野说,“不必,我既然承诺了时间,就绝对不会迟到一分钟。”

女声说,“mark,如果你坚持不推迟,那我只想办法空投一辆车。”

天野看着路上是否有出租车,同时伸手示意拦车,对女声道,“如果能够空投的话,你应该直接准备一架直升飞机。”

就在这时候,一辆摩托车如飞一般从天野面前疾驰而过,又急拐了个弯,绕回了天野面前。

轮胎与地面发出不小的摩擦声。

天野拿着手机,后退一步,看着戴着头盔的摩托车手。

摩托车手摘下头盔,看着天野,年轻的脸上充满了意外的惊讶。

天野顿了顿,脑海中如书页翻飞,停在了某一页上,那一页有璀璨的灯火有漆黑的夜色,有如闪电一般的车速,也有如雷鸣一般的引擎。

天野心中一动,认出了这个年轻的车手的面容。

女声说,“mark?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天野看着摩托,心中一动,对女声说,“我的问题解决了,稍后再联系。”

路杰刚从校园出来没多久,他认出了这个差点被自己撞着的人,心中有愧疚也有感激,便停下车,说,“呃,你好,我看你是要拦车,但这儿一般没什么出租……呃,我的意思是你要帮忙吗?。”

天野说,“我想去个地方。能搭你的车么。”

路杰看了看西装笔挺的天野,再看了看自己的外卖摩托车,“呃……你确定?”

天野说,“除非你不能及时赶到。”

路杰一扬眉,下了车,打开置物柜。

柜门一开,仿佛有个灰蒙蒙的小团子一闪而过。

路杰一怔,但又仔细一看,发现什么都没有。

应该是自己看错了吧?

置物柜分成上中下三格,最底下一格放着一个头盔。

路杰拿出头盔,扔给了天野,天野一把接住。

路杰说,“戴上去。”

天野看了看头盔,对路杰说,“你的那个给我。”

路杰不解。

天野拿着头盔晃了晃,说,“上一趟送的外卖是叉烧饭?”

路杰拿过天野的头盔闻了闻,果然闻见了股叉烧味,他有些不好意思,便把自己的头盔给了天野。

两人上了摩托。

路杰问,“你要去哪儿?”

天野报了地址,又补充,“十五分钟之内必须赶到。能办到吗?”

路杰没有回答,只是对天野说,“戴上头盔。”

天野看了眼路杰,便戴上头盔。

路杰自己戴上了那个‘叉烧味’,然后抓住了车把,手指微微用力,握紧了车把,手心干燥,指尖触碰的是熟悉的包裹在车把上的橡胶触感。

他吸了口气。

每当引擎发动之前的一瞬间,他便能够感觉到一种来自内心的充实与快感。

这种充实是任何事、任何人、任何感情都无法取代的。

就好像刻印在血液中的密码,又仿佛镂刻在基因中的程序。

风注定属于飞鸟。

而速度,注定属于路杰。

天野在选择路杰的摩托车的起初,只是想着以这个年轻人的飞车或许可以让自己准时到达,为此,他还专门扣下了五分钟的余裕。

天野接触过很多车手,专业的,非专业的,台面上的,黑市里的。他太清楚那些所谓的追逐极速的车手们的真正心思,无论是有意或是无意,他们永远都会给自己留一点点的空间。这个空间类似于缓冲地带,让他们确保自己的生命仍停留在安全界限之内,但是也正因为这个空间,那些人永远无法触摸到胜利的门扉。

然而这个年轻的摩托车手完全不同。

这个人的心中绝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也没有一点一寸的缓冲空间。

天野坐在他的身后,感觉到了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心跳,逆风而行,破界冲刺。

他曾经也这样追逐风,追逐翱翔,追逐瞳孔之中,那永不可触及的终极。

路杰停下车。

天野感觉到了速度从快至慢,直至最终停下的过程。就仿佛从云端慢慢又踏回了土地,胸腔中的心跳也渐渐恢复正常,恢复冷静,恢复毫无刺激的匀速。

路杰摘下头盔,看了看大楼,问天野,“是这儿吧?”

天野下了车,也摘下头盔,说,“就这儿。”

路杰握住了天野戴着手表的手腕,带着一点小小的得意,“十二分钟。”

比天野给他的时间,还快了三分钟。

天野却深深的看着路杰,问,“你会开车吗?”

“开车?”路杰不明所以,拍了拍摩托车车把。

天野说,“不是摩托车,是开车。”

路杰的眼神黯了一黯,说,“不会。”

天野心中一咯噔,忍不住再问,“真的不会?”

路杰说,“真的不会。”

此时,天野的手机响起,天野见是沈璇的号码,不得不接起,“喂?”

沈璇说,“天野,你到了么?”

天野说,“到了。就在楼下。”

沈璇惊喜,“这么快?那我现在就来接你。”

路杰看自己的任务完成,便调转车头要返回。

天野叫住他,“等一等!……你叫什么。”

“路杰。”

路杰一笑,“道路的路,风速的风。”

会谈约的地点是ake的老办公大楼。自从七年前新的总部启用之后,这栋办公楼就被闲置下来,一部分出租,一部分作为陈列使用。

当天野听说沈璇的父亲约自己在旧办公楼会谈,心里就明白了。

John Lope不愿天野出现在ake的总部,因为那样一来就显得太正式,老头儿甚至还没定下来是否接纳天野,但同时他也不能随便找个咖啡馆和天野闲聊,这恐怕是因为女儿沈璇的施压——上一次会谈无果,双方不欢而散,沈璇已经对天野产生歉意。

她必然不愿再让天野被父亲藐视。

心里琢磨着这些,天野嘴角浮现好看的笑容,他这一步并未走错,搞定沈璇,就等于搞定了John Lope的一半。

果然,上到17楼,银色的电梯门一开,身着白色棉布上衣、元色拷绸长裤的中式仆佣,恭恭敬敬等候在外面。

“天野先生?”中年男人温文尔雅地问道。

John Lope热心中国文化,夫人是在美二代华人,据说家族从潮汕迁徙过来,渊源深远,依然保留着浓重的中国传统家风。

走出电梯之前,天野从锃亮的电梯壁上看了一眼自己,脚步一滞,他把目光偏了偏,将灰色斜纹领带小心翼翼调整到左右略微不对称三十度角。

如此,就完美无瑕了。

仆人领着天野往狭长的走廊深处走,天野的鼻翼微微一动,空气里,一阵阵若有似无的檀香。

到了地方,仆人恭敬地敲了敲门:“老爷。”

里面传来John Lope低沉的声音:“进来吧。”

真传统,天野暗想,在未走进这扇房门之前的两三秒,他急速思考的大脑,已经想出了好几种方案来应对。

果然,沉重的红木门打开,里面是令人眼睛一亮的中国风:苍绿的兽头铜香炉里,焚着袅袅檀香,角落的秋香色屏风,细密灵动的针线,明显是苏绣风格,屏风上踢着蹴鞠和打马飞扬的古装少年活灵活现,又有“相逢意气为君饮”的题字。

雪白的墙壁上,悬着写意的中国古画,画中飞鸟冷漠昂首,白眼向人,笔触淡墨飞采,疏朗隽永,下面落款一串难分辨的落款,似“哭之”又似“笑之”。

桌上有如林的笔架,小巧的莲花白瓷笔洗,端砚湖笔,文房四宝俱全,但旁边却放着一台昂贵的Tulip E-GO 笔记本电脑。

如此“混搭”,竟然毫不显得荒诞,却似浑然一体。天野心中不禁赞叹。

坐在明代太师椅里的John Lope,咬着一根古巴雪茄,静静望着进来的天野,两只冰蓝的眼睛透着冰冷,苍老的神情里有长者独有的倨傲。

看来他并没有起身迎接的意思。

天野也不以为忤,他却信步走到古画跟前,仰头观赏,末了,轻轻一叹。

“为什么叹气?”John Lope 突然发问。

天野一笑,转过身来:“Mr.Lope,您身为ake集团主席,一个掌控偌大汽车帝国的领袖,却能欣赏八大山人的画作,这实在令我感到佩服。”

John非常诧异地扬了扬眉毛,旋即,他点点头:“我忘了,你是普林斯顿的高材生,这点文物知识难不倒你。”

天野道:“八大山人原名朱耷,为旧明皇室后裔,大明覆灭之后他用画作表达悲痛,将‘八大山人’这四个字写似哭之或笑之——我想,亡国之痛这种巨大的悲哀,Mr.Lope您应该很难感同身受。”

John冰蓝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天野,这才缓缓道:“亡国之痛我自然没有,但是,世间万物都有起落,人的心情也有高潮低谷,痛苦这东西,某种程度而言也是共通的。比如……”

“比如盛极而衰的痛苦?像ake车队近十年来糟糕的状况?”

天野说话极为大胆,他知道这是冒险,一开始就不客气地将军,他拿不准John Lope会是什么反应,或许他会勃然大怒,干脆咆哮着把自己赶出去……但天野觉得,他必须进攻。

他太弱小,只有自己,若不进攻,就只能被一指弹出局。

John Lope长久地凝视着他,但年轻男人只洒落地站在那儿,如磐石,始终温和微笑,不动摇更不后退。

苍老的洋人至此,终于站起身来,这才对守在一旁的仆人道:“何叔,倒茶。”

开局赢了!天野心里一阵激动,他终于将John Lope从椅子里逼了起来!

John又朝着天野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这才点燃了手中的雪茄。

茶上来了,精致的青花瓷茶碗,里面是清香的茶水,天野闻了闻,赞道:“安溪铁观音,好茶!”

John没有笑,只淡淡道:“小伙子,你知道得不少,对生活质量的要求也很高,这让我感到非常的好奇。”

“您好奇什么呢?”

John咬着雪茄,吐出一阵烟雾,那烟雾将他的脸包裹住,几乎看不出神情。

“像你这样自小在孤儿院长大,母亲早逝,又没有父亲的人,是从什么地方获得对生活质量的追求,以及对美的欣赏的呢?”

John的这番话,如同一根尖锐修长的针,毫不留情,深深刺入天野的心脏!

他的脸颊在一瞬间,微微泛青。然而也只是一瞬,年轻人就恢复如常。

然后天野不卑不亢地回答:“正如您所言,情感这东西,是人类共通的,对生活质量的追求,和对美的欣赏,同样是人类的本能。您说得没错,我没有优渥的家世,我也并不想掩饰这一点,我想,您肯定相当讨厌拼命掩饰自己出身、想冒充上流人士往上爬的马屁精。可惜,我不是那种人,您不要弄错了。”

天野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重,毕竟年轻,他终于忍不住把自己的愤怒泄露了一些。

然而John Lope似乎并没有生气。

天野努力压抑住愤怒,缓和了语气,又露出那种万人欣赏的微笑:“当然,如果可能,我也希望自己像沈璇小姐那样,有疼爱她的父母,有无忧无虑的好家世。但是即便没有这些,我的人生,仍旧有向上奋斗的机会——Mr.Lope,您的父亲也不是洛克菲勒,他只是福特公司一个普普通通的销售经理,但是,这并不妨碍您一手建立起伟大的ake。您说是不是呢?”

天野这番话,语气柔和,醇厚的嗓音具备诱人魔力,而且有赞有弹,听在耳朵里,让人相当的受用。

终于,John Lope缓缓的微笑起来,像是在那张苍老的脸上,开出一朵深藏的花。

这是自从天野进屋以来,这么久的时间之后,他第一次面露微笑!

天野心中一动!

交锋成功了!

“本来,我不打算再见你。”John慢条斯理地弹了弹手中雪茄,“可是沈璇一定要我再给你这样一个机会。我知道你非常聪明。”

他抬头看看天野:“你在我这儿撞墙,就转头去找沈璇,希望能从我的宝贝女儿那里,打通一条道路。你有没有想过,这对沈璇非常不公平?你天生英姿俊美,所以,只需向不经世事的女孩子展露一个甜美的微笑,她就成了你通往成功的垫脚石。”

天野心中狠狠一沉!

老狐狸猜到了!他一语正中天野的核心!

“我想,您误会了……”天野放下茶碗,站起身,语气艰难试图解释。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岂料,John只是冲着他摆摆手:“天野先生,我们就不用在这个议题上迂回辩解了,这是你能采取的最佳手段,换了我是你,同样会这么做。所以你明白了吗?丢开你的手段不提,让我听听你有什么出色的见解,然后,我再考虑是否原谅你这么做。”

天野终于明白,原来一切都在对方的意料之中,他只是如来手中一只想翻天的小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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