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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月:银河奖征文(7)

我摊开手,“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也不知道。也许他们只是来帮忙减轻人口负担,也许这件事根本就和他们没关系。外星人的心思,我哪里猜得到?”

骆驼冷哼一声,“我还以为这是你的强项。”

“要能找到乐意跟我聊的外星人,我还真愿意试试。”

盯着窗子发了会儿呆,骆驼才又开口:“其实吧,我是这么猜的。”窗外的夕阳正在下沉,橘红的光芒透进了室内。“有些生物的想法跟我们很不一样,很不一样。我们用语言来装饰思维,以此进行沟通,但可能人家能够直接读出你脑子里的东西。”

我得承认,我被骆驼唬得一愣一愣的。

“本来这儿能称得上有思维的只有人类,但现在加上了无数的动物。本该平平静静过着吃喝拉撒小日子的动物开始有了自己的思想,甚至还思考起了哲学问题。如果真的有那种读取思维的生物来到这儿,会觉得不管到哪儿都吵得要命吧。”

“所以……”我好像知道了他想说的话。

“我瞎说的。”骆驼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悬停在空中,此刻他看起来温婉得像个母亲,“可能人家只是觉得这个地方太闹了,来平衡一下生态而已。谁知道呢?”

我看着骆驼面前的窗子,默默希望这场洗礼快些结束,同时不禁怀疑起我与动物们共度的那些算得上美好的时光,在骆驼看来是不是一个错误?他并不开心自己得到了与人类相媲美的知性,那么对于我呢?

夕阳残存的一点光影渐渐被地平线吞下,天空的色彩由绚丽变得灰暗,最终落入漆黑的原色中。夜晚呼唤着新的黎明。

【责任编辑:陈虹羽】

非理性时代

星河/文

1

露水很重。刘逸整夜都把脸埋在膝间,头发还是湿了。她没睡袋也没帐篷,完全无备而来。夜间她几次醒来,在极度困倦中强烈懊悔。本可以舒服地躺在宿舍床上,现在却在荒郊野外噩梦连连,漫漫长夜被纠缠不清的如丝梦线切成碎片。

刺耳的喇叭声强行侵入梦中,召集人在催人集结。刘逸不想睁眼。扛了一宿却没参加行动,说来觉得滑稽,但她就想这样迷糊到中午。喇叭的催促越发焦急,语气里已略带责备,刘逸不能再睡,旁边的许悦也在推她。

她们远离中心,其他人早就起来了,不乏女性身影。刘逸羡慕她们的长袖和仔裤,更羡慕她们不会在盛夏挥汗如雨。她们有着丰富的野战经验,而昨晚刘逸被许悦拉来时却身着一袭长裙。此刻,裸露在外的皮肤清冷滑腻,衣服内里却燥热难忍。

有人在路边洗漱,刘逸没这个打算。这些人能把任何环境当家,但刘逸做不到。大家小心地不把污水泼在草地上,高速路缘积起一摊水泽。刘逸不免羞愧地回头张望,刚铺过塑料布的草地上,东倒西歪的小草正在痛苦呻吟。

六点前整队完毕,俨然一支劲旅。眼下它只占据了一条车道,但随时都能扩展,形成密不透风的厚墙,挡住一切伤天害理的东西。想到这里,刘逸心底再次擦出一星火花。

旌旗招展,横幅林立,红布白字:“关爱光荣,残害可耻”;“善待生灵,和谐共处”“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观赏≠食用”“每一朵红花都是人类至亲,每一片绿叶都是人类挚友”。在所有成文的主张中,最惹眼的还是那道如雪白绢,上面用绿色书写着一行大字——

“为植物的权利挺身辩护”。

丁童一直盯着大屏幕,观看高速路旁上演的闹剧。

半夜监控室就送来报告,告知有人聚集。及至清晨,已能看出这伙人的意图。丁童查询记录,发现今天有时鲜水果运输车途经此处,这些人显然要实施拦截。

个别好事的记者闻风而动,但大部分新闻工作者对这种哗众之举已失了兴趣。第一波消息散出来后,又有一些更好事者驱车经过,从车窗扔出所谓观赏植物的成品或幼苗,故意毁坏碾压得十分狰狞。从实时图像上看,队伍被一次次激怒,如同被击打后的长蛇一般痛苦扭动,但他们对疾驰的车辆毫无办法。

丁童撇撇嘴角。这些车号车型都会被监控记录在案,但植保们无权查寻。人家无可指摘,折腾——用植保的话说是“残害”——几株植物不触犯任何法律。

一辆轿车行经此处,不慎轧到散落在地的观赏植物。植保们不依不饶,硬要索赔。画面无声,但双方的交涉不难猜测。虽说不是你扔的但至少你轧了,就犯罪而言他们是故意你也算过失,从罪犯角度看他们是主你怎么也算从。司机与之激烈争吵,但终归寡不敌众,处境不妙。下属请示丁童,是否前往救急,但他却吩咐按兵不动,切勿因小失大。最后多少有些欢喜:司机同意赔偿,而植保则掏出刷卡器。关键是最后的最后,当赔偿者骂了几句扬长而去后,又有人悄悄从路边捡来几株被丢弃的观赏植物放到路中。

这次丁童很有耐心,非常有耐心。他没像以往一样,组织警力驱散这群乌合之众。过去他一直这样做,可对这些人非但难以治罪,还要遭受他们的嘲讽谩骂。这次,我等着,你们也等着。

丁童甚至想派人去做些“残害”植物之举,在泄愤的同时狠治这帮家伙,假如他们敢对“残害”者动粗的话。但他最终还是冷静下来,一来“残害”者的身份万一暴露无法对公众交代,二来真要发生流血事件很难收场。丁童毕竟不如当年一般年轻气盛。

一辆轿车减速驶过,估计又是来抛撒植物的。植保们敏感地警觉起来,两团物件刚被扔出车窗,几个人便飞蹿上去——这回你可跑不了了!

但那几个人旋即退了回来,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似的。

那是两具血肉模糊、被拆解得支离破碎的动物尸体——一只猫,一只狗。

“啪”的一声,丁童的手掌猛拍在桌上,右手小拇指被震断。

时鲜水果运输车恰逢其时地高高兴兴地出现了。

2

丁童立刻派人封锁现场。植保组织的拦截行动惨遭流产,召集人象征性地抗议了几句便鸣金收兵草草收场。刘逸和许悦距离事发现场最近,是以分别被询问。

“介绍一下前因后果。”负责记录的胡乙例行公事,“你们是去——”

“阻拦时鲜水果运输车。”刘逸身体紧张地一绷,“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不关心你的生态观点,但需要了解一些背景材料。”丁童解释。

“我们是为了拯救观赏植物,是为了告诉大家有些东西最好用眼睛观赏而不是用舌尖品尝。”刘逸振振有词,应对流利。平日组织的灌输还是有用的,这番套话她居然记住了。“观赏植物与人类感情深厚,怎么会有人忍心去吃它们?”

荒诞不经。丁童在心里痛斥。“然后呢?”

“然后你们就来了,运输车就被你们扣了。”刘逸轻描淡写。

“我们没扣车,车是当地警察带走的。”丁童觉得有必要解释,“而且不是扣留,只是护送它离开。”

其实那个场面刘逸和丁童同样印象深刻。丁童是在车载监控上目睹的,刘逸则是在现场亲历的……

时鲜水果运输车恰逢其时地高高兴兴地出现了。

自然被当即挡停。拦车人没注意有人虐杀动物,或者来不及注意这点小事。

司机联系车主;车主赶来出示各种证明;经检查车厢清洁干净检疫合格……可这些全都没用,植保群情激愤,反反复复就一句话:“观赏植物就不该被食用!”

时间渐近正午,暑气笼罩着高速上拥堵的长龙,人们纷纷下车围观。浓重的汗味已让刘逸备受折磨,同时她感觉有人正不坏好意地向她贴近摩挲。召集人嗓音沙哑,声嘶力竭地振臂高呼:“美丽的水果正在腐烂,呼吁大家捐款救助!”

观众的反应并不热烈,甚至夹杂着抱怨与反感,很多人急着赶路,也有人质疑水果腐烂源自拦截,但召集人不为所动。

“我们把它们买下来。”几个中年人围过来,一名微胖的男人友善地说道,“请车主报一个价格。”

“不行,这样起不到唤醒公众的作用。”召集人断然拒绝。

“那你要怎么办?”为首的警察问。

“请在场所有人认领,捐款,资助植物保护组织,绝不允许伤害再次发生!”

召集人可能是中暑了,有些语无伦次。警察为难地看看车主,表示无能为力。

只能怨丁童晚到了一步,最后车主怒而将一车水果倾倒路边,“我不要了!我认赔!你们别想拿它骗取同情和怜悯!”面对如此剧变,召集人当即发飙,或者为这种空前的残害,或者为自己的目的没能达到,总之流血事件一触即发……

“谈谈你对这事的看法,就此结束?”胡乙建议道,“你觉得是什么人干的?”

“极端分子吧。”刘逸略显踌躇,“不是极端的人,谁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

“会不会是……植保主义者?”胡乙小心地提示。

“完全没可能!”刘逸正色道,“我们连植物都不肯伤害,怎么会伤害动物?”

“认真想想,就知道完全有可能。”丁童玩着手里的笔,“我知道,你们内部也有两种声音:一种认为,植保是动保的自然延续,只是把动物权利扩展到了植物权利;还有一种质疑,为什么动物能像人类一样残害植物?在限制人类行为的同时同样应该限制动物行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当然懂。”丁童没打算认真追究,“你目前所在的组织,就是反对动保那支。”

自那天之后,刘逸就再没参加过行动。后来有几次活动安排在室内,但刘逸觉得气氛诡异,便礼貌告退。再后来她逐渐疏远组织,只在心里默默支持。

询问许悦的难度则大得多。此女口齿伶俐,逻辑清晰,永立不败之地。丁童花了很大工夫,才勉强从她话里提取出现场情况的一小部分——最多占谈话总量的三分之一。

——直到后来,当丁童遇到那个名叫李萍的女人时,才发现许悦与之相比,真可谓“小植”见“大植”。

3

假如让丁童拿年轻时的自己与刘许二人比较一下,他会觉得自己更像刘逸一些:有独立见解,不轻易受人左右,性情相对温和,不强迫别人接受自己的观点。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其时《宠物保护法》尚未制定,动保的主张仅限于时尚还没升格为社会主流认识,崇尚自然的色彩主义组织也没真正上位。但是有一点,能随时随地点燃丁童心中的怒火,让他义愤填膺,绝不手软——那就是对猫狗的残害与杀戮,或者把它们视作盘中美餐。

抗议行动此起彼伏,丁童作为主力从不缺席。每当他口若悬河地宣讲道理时,都感觉宛若布道一般神圣光荣——“爱不爱猫,吃不吃狗肉,早已不再是你个人的事情,而关乎一个群体的文明程度,绝不再是某些人的自由与权利。假如你坚决捍卫这所谓的自由与权利,那么——我们就是要干涉你的自由,就是要剥夺你的权利!怎么啦?”

正是由于丁童及诸同志的不懈努力,始有今日之曲调和谐:促成了《宠物保护法》的立法实施,促成了色彩主义组织的显赫地位,也促成了他与本就志同道合、至今并肩如初的妻子的婚姻。现在,“老植”们弹奏几个不和谐音也就罢了,屠杀宠物就是公然砸琴啊!

丁童想不到,自己一把年纪还会如此激动,也许这回触碰了他的底线。他注视着桌上的两个传统镜框:一张是一家三口,他与妻子,中间是孱弱的儿子;另一张是两位昔日的家庭成员,“积木”与“公主”,都是被收养的前流浪者——真正的流浪者,而非来自收容所;现在它们都已离去——小狗“积木”是被偷走的,很可能是报复;而猫“公主”却得享天年,几年前无疾而终。自此之后,丁童便失了养宠物的兴趣,开始侍弄花花草草。

植物也是生灵——在养殖观赏植物的过程中,丁童深有感触。他与它们也有感情,甚至偶尔向它们倾诉衷肠。当它们作古后,他也会在花园角落埋葬枯萎的枝叶,但他心里清楚,这不是超度亡灵,而是沤化绿肥,是以他对所谓“植物安乐死”极不理解。总之不管怎样,这属于他的个人感情,植保们有什么权力禁食瓜果蔬菜?以常规方式烹饪也好,操刀一通乱砍也好,都不触及道德底线,尽管后者让人不舒服甚至讨厌。丁童尤其不能接受拦车的举动,自己病入膏肓走火入魔是一回事,没理由非要传染给别人,或者逼着别人一起练功废了躯干四肢。还有一份内部资料也让他大为不满:植保组织募集到的大多数钱款都用于宣传和资助新生的植保组织,如同传销一样,真正用于保护植物的资金屈指可数,仅供作秀。

丁童与一名激进的“老观”有过一次“是否有权摘吃自家水果”的讨论,结果不欢而散——

“假如他摘了别人家的水果吃,可以以盗窃私人财物的名义处理他。”

“财物?观赏植物在你们眼里不过是财物。”对方颇为不屑,“那要是无主的呢?野生的呢?是不是就能用盗窃公共财物来治罪?”

“这个……”丁童感觉有问题,但还是息事宁人,“这个可以再探讨。现在说的是摘吃自家养殖的水果。”

“自家养的水果就能随便吃吗?”对方理由充分地反问,“你自家养的孩子能随便杀掉吗?别说杀掉,虐待都要治你罪!”

“可水果能和孩子一样吗?”丁童想不通这些人的逻辑。

“那我换个说法——”对方说道,“你自家养的狗能随便杀掉吗?”

“当然不能!”丁童没做丝毫犹豫,“可水果能和狗一样吗?”

对方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嗤了一声不再理丁童。

——很多年后,当丁童反复回忆和思考这一场景时,感觉自己确实还漏了一条“可什么和什么能一样吗”。

丢弃的车辆在某温泉车库被找到,车主信息随即浮出水面。于是,这名有案可查的极端植保主义者进入了丁童的视线。

李萍,女,以极端植保主义为职业的极端植保主义者。

——这里的“植保主义者”只是归类,称她“生保主义者”更为准确,所有生命的庇护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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