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072400000019

第19章 1月:世界科幻(1)

“美好的远方”系列之二

我爸是抗生素

文/【俄】谢·鲁羌年科 译/陈惠秀

睡梦中我听到飞机在降低高度,听到几台等离子体发动机越来越低的熄火轻吟,还听到机翼间的嘶嘶风声。朝向花园的窗子开着,而着陆场就挨着我家房子。爸爸早就说过,要把构成五米着陆圈的那些陶瓷块向花园方向挪动,挪远一点。但他似乎并不真想动手。如果他需要在降落过程中不发出噪声,可以先把发动机关掉。可这样做不行,太危险,也太复杂,但爸爸不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

因为我爸爸是抗生素。

眼睛都没睁开,我就坐在床上,用手摸索叠放着衣服的桌子。但我又改变了主意,穿着睡衣径直摸到门口。双脚被地毯软绵绵、暖乎乎的长毛缠绕着,但我故意不抬脚。我很喜欢这块软绵绵、厚厚实实的地毯。在这块地毯上可以翻腾、跳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担心摔折脖子。

窗外,飞行器的着陆支柱重重地撞到地面。降落时,制动系统的闪光映在我的眼皮上。

我依然没有睁开眼。拉开门,沿着梯子拾级而下。如果爸爸降落时“动静大”,那是一种暗示,表明他想让我知道他回来了。我也想让他明白,我知道这种暗示。

迈了一步,又一步。没刷过漆的木质台级触到脚掌,感到凉爽、舒服。不像金属那没有生机的冰凉,也不是石头那种无情的彻骨寒冷,而是木头那种鲜活的、让人舒服的凉爽。依我看,真正的房子必须是木头的,否则就不是房子,而是堡垒,是遮风挡雨的掩体……

一步,又一步……我跨完最后一步台阶,站到前厅光滑的镶木地板上。按地板的性状来判定自己的位置很有趣。走一步,又一步。我的脸撞上了一个硬邦邦、光溜溜的东西,像是钢铁;滑溜而有弹性,像鱼鳞;暖乎乎的像人的皮肤。

“你在梦游吗?”

爸爸用手抚弄着我的头发。我努力向黑暗中看去,想看清是什么物体。那当然是爸爸进了屋,他没开灯。

“开灯吧。”我委屈地说,想躲开爸爸的手。

前厅四周橙黄色的角灯亮了起来。黑暗退缩了,缩到宽阔的长方形窗口外去了。

爸爸笑眯眯地看着我。他穿着一身陆战队作战服,绷在他身上的那套乌黑锃亮的生物面料作战服开始变浅。他的衣服是变色的,能随着环境变化而改变颜色。

“你直接从航天发射场回来的?”我一面问爸爸,一面惊喜地望着他。多扫兴,现在是半夜,班上同学没人能看到此刻我爸爸的样子……

爸爸的作战服一定很薄,因为薄,他健壮的肌肉在这变色布料下凸显出来。但薄只是表面印象。这种生物面料能耐受五百度高温,而且防弹,可以挡住大口径机枪发射的子弹。用这种面料制成的作战服具有单向柔软性,你如果触摸作战服的表面,它是很坚硬的,像是金属制的;而穿进去时(爸爸有时允许我试穿),却是柔软的。

“我们是一个钟头前着陆的,”爸爸回答说,同时心不在焉地揉弄我的头发,“把武器上交了,立刻各回各家。”

“顺利吗?”

爸爸向我挤挤眼,狡黠地环顾四周,说:“再顺利不过了,病灶被彻底消灭。”

话还是经常说的那些话,同从前一样。但爸爸却没有露出笑容。他身上的特制作战服也总不安分:全身的传感器都在发光,左腰显示器面板一个劲儿地闪烁着看不懂的图案。论颜色,特制作战服跟普通浅蓝色布没有什么区别。但只要爸爸往墙边一靠,整个人就隐形了。

“爸,”我觉得自己已经清醒了,低声问道,“其实这次很困难吧?”

“好啦,快上床,已经两点了!”

在沾染病毒的星球上,他就是用这种声调发号施令的。谁也不敢顶嘴。

“是!”我模仿他的腔调回答说,但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声,“爸爸,你没见到——”

“没有,什么也没看见。现在你可以重新同你那个小伙伴聊天了。与星球的联系将在早晨恢复。”

我点点头,沿楼梯拾级而上。在门边我环顾了一下,看到爸爸站在浴室的门边,正在脱去身上那件蓝色的软铠甲。我俯在栏杆上,看到壮实的肌肉块在爸爸背上滚动。我是无论如何也练不出这一身肌肉的,因为我缺乏毅力。爸爸发现我在看他,便摆摆手说:“阿力克,上床吧。礼物明天早晨才给你看。”

这太棒了,我喜欢礼物。爸爸经常送我礼物。当我还很小,根本不知道他干什么工作的时候,他就送我礼物。

妈妈离开我们时,我只有五岁。我记得她是怎样吻我的。我站在门边,但怎么也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妈妈走了,一去不回。她说过,任何时候我都可以去找她,但我从来没去找过。因为我知道了她同爸爸吵架的原因,于是我生她的气了。原来妈妈不喜欢爸爸在空降军团工作。

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了他们争吵。妈妈在数落爸爸,声音很轻、很疲惫。人们只有在向自己证明什么、而不是向对方证明什么时才这样说话。

“扬,你难道真没发觉你变成什么人了吗?你甚至连机器人都不如,机器人还有三条定律呢,而你连一条都没有。你就知道执行命令,不计后果。”

“我在保卫地球。”

“我不明白……一方面你们部队与发动圣战的破坏分子作战,另一方面空降兵又镇压殖民地群众。”

“我无权考虑这个问题。这由地球决定。由地球来判断病情,由地球来确定治疗方案。我只不过是一个抗生素。”

“抗生素?对了。抗生素们不动脑筋,耀武扬威,既对病,也对人。”

他俩都不说话了。后来妈妈说:“扬,对不起,但是我不能爱……一个抗生素。”

“好吧。”爸爸非常平和地说,“但阿力克要跟我在一起。”

妈妈沉默了。一个月后,就只有爸爸同我在一起了。老实说,我甚至不是马上就觉察到这一点的。因为在这之前,妈妈也经常不在家。她是个记者,在全球各处奔忙。爸爸在家的时间要多得多,虽然每月他也出去一两次,在外面过几天。他每次回家,都给我带来礼物——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没有一家店会卖这样的商品。

有一次,他带来一块会奏乐的水晶,一个只有一厘米大小、由透明的蓝宝石制成的小金字塔。小金字塔不停地轻声奏着奇妙的乐曲。下雨时或阳光照到它时,水晶发出的声音就会有变化;当它靠近金属,乐曲就变响;要是给它撒点儿盐,乐曲就变调。现在,这块水晶用棉花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塞在柜子的最里层,但乐曲依然奏个不停。

爸爸还送过我可以测深度的镜子;还有用玫瑰色软塑料雕的各种人像,有正在成长的,有已经衰老的,有笑容可掬的,也有愁容满面的。但最好的礼物是一把手枪。

有一次,爸爸差不多有一周不在家。我去上学,和朋友米沙一起玩儿,他外号叫“钦嘎古克”。我还同他和他父母一起去过附近的一座城市,那里正在举办欢笑节。米沙还在我家留宿过几次。就这样我仍然感到有点儿寂寞。大概爸爸明白我的心情。所以当他回来时,什么话也没说,就在背包里摸索,摸出一把沉甸甸的金属手枪递给我。我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我感到手酸、差点儿握不住手枪时,才听到爸爸说:“这不是玩具,否则不会这么沉,只有成人才拿得动。”

“这枪不能发射了。”父亲猜到了我的疑问,便接着说,“辐射发生器坏了。”

我点点头,试着瞄准。手枪在我手掌中抖动。

“爸,枪是从哪儿来的?”我迟疑地问道。

爸爸笑着说:“记得我是干什么的吗?”

“抗生素呗!”我胸有成竹地回答。

“对。这次我们医治了叫做‘宇宙海盗’的疾病。”

“是真海盗吗?”我的呼吸都屏住了。

“比真的还厉害!”

……当然咯,我喜欢爸爸的工作,不单是因为能得到很多稀奇的礼物。我还喜欢爸爸是如此强壮有力,是我认识的人中最强壮的。他能够自个儿驾驶飞行器升空;能够用双手撑地绕着整个花园行走。每天早晨,无论严冬酷暑,他都在花园锻炼两个小时。对此,我已经习惯了,但初次来我家的人,看到父亲用左手的两个手指无依托地支撑起身体,或是把花园里码放在专门支架上的硬木块击成碎片时,无不感到十分惊讶。当他们发现父亲是闭着眼睛行动或打击目标时,很多人都惊呆了。在这种时候,父亲总是笑着说,他的工作百分之九十九是进行训练。这之后总会产生“你干什么工作?”这样的问题。爸爸总是开心地摊开双手说:“抗生素。”客人们总要把听到的答案思考消化一会儿,然后才顿有所悟地惊呼:“空降军团!”

我每次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窗口张望,似乎是想检验一下,爸爸回来是不是我做的梦。但一切都正常——树木中间有一个敏捷的人影闪现。爸爸在锻炼,尽管只睡了半宿,他练起功来却不打折扣。沉闷的打击声此起彼伏,那些木头靶子可够受的!

我走到可视电话机前,这是镶在墙上的一块暗白色面板。我心存侥幸,拨了长长一串十八位的号码:行星的代码,城市的代码,可视电话机的代码……

荧屏呈浅蓝色,然后出现了一句话:

“通信局致歉。由于技术原因,与‘图安’行星无法联系。”

这也算道歉?油腔滑调!当然,如果在行星上叛乱持续三天,叛乱者的重型坦克瞄着中继站乱射,可以被称为技术原因,那么人的死亡也可以称为“生物组织的衰败过程超过合成过程”。

我又按了两个键钮,走出房间。这样一来,电脑会每隔十五分钟自动重复呼叫一次。我同阿尔尼斯有约在先,没事轻易不要老是呼叫对方,但今天是特殊情况。我想他不会介意……

礼物摆在厨房里,静候着我。它放在我吃早餐的窗边小桌上,挨着咖啡壶和切好的蛋糕。

我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咬一口蛋糕。这之后,才在软糖盒子上拿起一只宽宽的金属手镯。

这只手镯很奇怪。它一点儿也不像装饰品,更不像任何一件空降兵装备中的精密仪器。手镯像灰色金属制的一根扁平的圆管。它很重,差不多有一把手枪那么重。手镯上没有任何按钮或显示器,连锁扣都没有。哦,不,有一个按钮,一个椭圆形大按钮,质地同整个手镯一样。按钮已经按下,同手镯的表面一样平整。我试着用指甲把按钮抠起来,但没有成功。

让人费解的礼物。我一边喝咖啡,一边在手指上转动这个沉甸甸的圈儿。手镯转动时不大平衡,好像里面有水银在流动,或是一些小铅球在滚动。这完全有可能……可怎么戴呢?手镯直径不大,我的手伸不进去。

爸爸进屋了。他穿着游泳裤,浑身是汗。他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可乐,漫不经心地提议说:“咱们跑到湖边去吧?让精神振奋一下……”

这个提议谁听了都会觉得荒唐。穿过森林要跑十公里呢!在如此高强度的越野跑之后,不会精神振奋,而只能就近找棵树,在下面躺上半天。

“不,我不是抗生素。”

爸爸继续喝可乐,他三大口就喝光了,然后乐呵呵地说:“那就算啦,咱们开飞行器去。”

我一阵兴奋,但马上摇摇头说:“爸爸,我不能去。我得知道阿尔尼斯怎么样了。”

父亲理解地点点头。什么是友谊?空降兵最能理解,要不为什么爸爸一直使用可视电话,从来不嫌话费贵呢!

“过两小时就会接通联系的。我们路过转播台时没发现什么大问题。天线是完整的,换仪表那是小事一桩。”

我又敬佩地看了父亲一眼。他说得那么轻巧、平和,好像他们是坐电动游览车兜风,而不是乘陶瓷装甲防护的运输机去执行任务。真让人惊奇!百特星系的“图安”行星,离地球几乎有四十光年。我爸爸去过那里。他在当地救了人,医治了名为“叛乱”的疾病。

“爸爸,这是什么?”我举起手镯问道。

“叛乱分子的识别标志。”

解释清楚一个礼物的价值,是一种本领,并不亚于选择一个好的礼物。爸爸两者都擅长。现在我更加看重这个金属圈子了。

“这个按钮是干吗用的?”

“像是信号器。”爸爸把我手中的手镯拿了过去,并用两根手指转动着,“我们也没有完全搞清楚,但这只手镯里有一个大功率的一次性发射器。估计是手镯的主人受伤或被俘后,在紧急情况下按下按钮,发出‘我出局了’的信号。明白吗?按钮只能按一次。”

这点我也明白了。手镯原先的主人已经发过信号……

“你是从叛乱分子那里拿到这个手镯的吗?”

爸爸点点头。

“怎么戴上它呢?”

“像平常那种戴法。把手伸进去,手镯便会撑开。这种金属像我的作战服一样,具有单向可塑性。”

我已准备戴上手镯了,突然想起来说:“爸爸,那怎么摘下来呢?因为反方向不能伸张呀。”

“当然,只好锯断。拿把割锯,先伸进手镯里面,接通割锯,然后再从另一面切割,这样就成两半儿了,空气中会散发出焦糊味儿。”

说完这些,爸爸不作声了。我能感觉到他的紧张情绪,几乎是全身心都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如果爸爸做错了什么,我立刻会感觉到的。我俩心灵相通。

“就这样吧,我走啦……”他做了个不确定的手势。

“去湖边?”

爸爸点点头。我一个人留在家里,手中拿着这只沉甸甸手镯。我看着手镯,怎么也下不了决心,把手伸进这只难以张开的金属圈里去。这只手镯里有不解之谜啊……

如何能不锯断手镯但又从叛乱分子手上摘下它?怎么才能不损坏这件奇特的礼物呢?

很简单,只要……

我摇了摇头。不。

不能!

这不可能。一切要简单得多。直接命中,等离子体弹把那无赖炸成几块。被高温烧黑的地上便留下了他的这个识别标志。

由于怕自己变卦,我匆忙地戴上了手镯。没想到手镯还挺暖的——似乎那一枪的火焰依然留存至今。手镯并不十分重,戴两三天不成问题。

同类推荐
  • 我们必将知道

    我们必将知道

    我们必须知道,我们必将知道。——大卫·希尔伯特平成二十四年七月,十九岁的挂谷邦彦离开东京,回到京都的家里度暑假。虽然名义上说是度假,但其实主要是在帮家里做工。挂谷家经营着一家小小的家庭旅舍,虽然规模并不算大,但经过三代长辈的苦心经营,在京都府中也算小小有些名气。本来七月盛夏既不是赏山樱之时,也并非看红叶之季,但前来投宿的旅客仍然颇多,大都是为了京都著名的祗园祭而来。因此挂谷家的旅舍每日都忙碌异常,尽管家中雇了二十几个雇工,却仍然有忙不过来的感觉。对于将在日后放弃工作继承旅舍这件事,邦彦并没有太多抵触的情绪。
  • 印度之歌(同名电影原著)

    印度之歌(同名电影原著)

    由玛格丽特·杜拉斯编著的《印度之歌》是杜拉斯电影导演生涯中最为成功的一部影片,同《广岛之恋》一样,成为她的一张国际名片。本书是影片的脚本,一九七三年出版,两年后由杜拉斯拍摄为同名电影。影片入围当年戛纳电影节,并获法国试验艺术电影协会奖及电影学院大奖。故事围绕法国驻印度大使夫人安娜-玛丽·斯特雷特和她身边的三个角色展开——她的情人麦克·理查逊,着迷于她的副领事,以及一个生命轨迹与她平行的女乞丐。这个女乞丐从法国在东南亚的殖民地尾随安娜而来;副领事公开自己对她的迷恋受挫后陷入癫狂,向麻风病人、狗,甚至自己开枪。杜拉斯在生命尽头说,《印度之歌》是她惟一的电影。“《印度之歌》所展现的就是我自己。丝毫无误。”这部电影既是作者的电影作品,也是作者的诗歌作品。它迷住了整个电影节,我知道。如果它参加竞争,毫无疑问,我们将把金棕榈奖颁发给它。
  • 闯进戈壁滩的姑娘

    闯进戈壁滩的姑娘

    十八九岁的姑娘离家门,一走就是千里万里。就象是做了一场离奇的梦,睁开眼一看,眼前已经是大西北陌生的神奇天地。没见过的高山,没见过的荒漠。绵延千里的天山雪峰白浪排空,茫无边际的戈壁大漠不见人烟。世界好大呀!没出过远门的姑娘,乍一到天山脚下,说不清有多少惊讶,也不免涌出一层层莫名的怕意。山东姑娘魏翠芳,单身孤影来到了遥远的大西北。过了天山,再穿越千里戈壁,远来的姑娘象一片羽毛飘落在荒漠深处的一条奇异的小河边。也许那是世界上最小的一条小河了。
  • 六月的梦

    六月的梦

    最后一次模拟考试讲评试卷结束后,高考倒计时只剩下三天的时间。学校于6月4日开始放读,学生不用上课了,实际上学校要做好考前准备,那些教室都要腾出来做考场,必须经过一番布置,这需要时间。学校就把这三天时间称为“放读”。当然,学生也就可以趁此机会休整一下。放读前一天下午,直到最后一节课,班主任陈焕珍老师才把考生准考证发给同学们,让大家知道自己所在的考室和座位号,届时凭准考证入场。其实,只发给大家看一看,然后又收回,由班主任代为保管(待考试前半小时再发给考生),以免考生丢失误了考试。对于高三的学生来说,最关心的是自己的座位好不好。
  • 隐形罪恶

    隐形罪恶

    开庭后被判处死刑的东林市建国以来最大涉黑“1012”案件主犯柯东辉等人,被送往东林市公安局监管支队第一看守所关押。柯东辉想重大立功以期保命。为了摆脱主管民警谢英鹏的主管,他趁人大代表到看守所视察之机,对谢英鹏进行诬告使民警祁军主管了柯东辉。祁军为了索取为柯东辉保命的好处费,以买房的名义在柯东辉的哥哥柯东南的朋友修洋处借得20万元钱。祁军在看守所所长时春武的协助下,把有漏罪在身的8监室的在押人员陈尚实串至10监室,陈尚实在祁军的压制和柯东辉的胁迫下,违心地把自己的漏罪说给了柯东辉。柯东辉检举的案件线索破获后,死刑判决即将被改判。
热门推荐
  • 诡鉴

    诡鉴

    十年前,绵山村的村民在一夜之内全部死于非命,刑警队队长李午旭和副队长尹航找不到任何线索,而从外地赶来协助的警察吴思怡在调查中神秘失踪,警方搜寻半年多未果,只得放弃。十年后,已经接受母亲死亡的事实的李佑澄,无意间得知母亲可能还活着,重燃希望之火的他在青梅竹马林珈的帮助下踏上寻找母亲的路,却不曾想接触到了名为“诡鉴”的秘密计划,也因此发现了一个更大的阴谋和危机……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一吻成欢

    一吻成欢

    命运轮回,几年后两人再度相逢,本以为不过是一段你情我愿的情缘,他却以雷霆手段不愿放手。“女人,你这一生,都是我的。”
  • 七里樱

    七里樱

    年少时,我们,似乎成为了世界的主角,遗憾过,苦恼过,伤心心过,但庆幸的是在那个即将逝去的青春里,你世界的男主随着四季辗转在你身旁,陪你笑,陪你哭……终有一天,你发现他只是喜欢你身边的那个人而已…“你知道的,我喜欢她哎。”“没事…”至少我的青春,你来过就好。
  • 一次面试就成功!:当场打动面试官的100个职场智慧

    一次面试就成功!:当场打动面试官的100个职场智慧

    如何看待你的工作,如何规划你的人生,完全由你自己掌握:就如同如何看待半杯水,它是半满还是半空,决定权在你。
  • 诸神!

    诸神!

    笼罩真相的面纱揭开,他的世界在一夕之间巨变,神秘的组织、超凡的能力、危险的任务……只有他还是原来那个他,扑街的小土鳖。
  • 知仁 懂礼 守规:立家规·正家风丛书

    知仁 懂礼 守规:立家规·正家风丛书

    本书分为传统道德、礼仪文化和行为规范三个部分,通过有关的事例讲解,结合小至个人的言行举止,大到社会的文化习俗,告诉读者什么是仁义、礼仪、规矩。不仅有助于个人修养的提升,也有助于建立知礼、仁义、守规的和谐社会。
  • 至邪之物

    至邪之物

    千奇百怪的魔瞳,诡异多变的天赋,这都是魔瞳术士天生的优势,魔瞳术士是法师?不好意思,我是比巨龙还猛的战士。
  • 天庭第一锦鲤

    天庭第一锦鲤

    某一天,唐不凡成为了天庭第一锦鲤,从此就激发了他的事逼体质。“您好,您的天庭大礼包已到账,请下楼查收。”
  • 久等了,唐先生!

    久等了,唐先生!

    被继母逼迫,她走投无路,和神秘富豪签定协议嫁进豪门。婚后三年,富豪老公把她宠上天。只除了没有生下继承人。豪华别墅里,裴七七气愤地将报纸砸在男人身上:“这上面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唐煜,明明就是你的问题。”男人放下报纸,一本正经地赞同小妻子的话:“怎么能乱写呢,你分明属猪!”“唐!煜!”她气得跳脚!男人轻笑:“有没有孩子有什么关系,你就是我的小宝贝。”裴七七:这画风,怎么说变就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