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077900000058

第58章 老五揍人

原告一招,跪在尾端的农户也扛不住了,连连磕头:“小人也是收了明月楼管事的五十两银子。”

尤昆林盯着薛齐,眉头紧紧皱起:“薛齐,你还有何话可说?”

薛齐哑口无言,捏了捏手中的扇子,掌心全是汗水,片刻之后他转身瞪着明月楼管事,神色十分痛心疾首:“张管事,你竟背着我在私下做出如此卑鄙无耻诬赖他人之事!”

“大人,一切都是我做的!少爷毫不知情。”明月楼管事咬咬牙,一脸沉痛,“小人知道少爷仍然为秦修数月前污蔑你之事心中不畅,所以才自作主张,想要帮少爷教训一下宴海楼!”

老五和老六皆神色一动,想要开口,老四却对他们摇了摇头。

尤昆林眉头一凝,心中松了一口气,惊堂木狠狠一拍,道:“此案真相大白,明月楼张福德行为卑劣,污蔑宴海楼,导致其声誉受损,判牢狱两年,杖三十,勒令其赔偿宴海楼这几日停业的所有损失,其他几人为虎作伥,各杖二十,罚银五两,牢狱三月!所罚之银皆归宴海楼所有。”

“秦修,你可有异议?”尤昆林看了秦修一眼。

苏映雪拱手道:“无异议,多谢大人明判。”

……

待出了门,老五十分不满地看着苏映雪:“东家,你方才为何要放过薛齐这个王八羔子。”

苏映雪摇头道:“回去再说。”

此时薛齐走了出来,满目阴鸷瞪着苏映雪,冷道:“秦东家,这次你赢了。”

苏映雪勾唇一笑:“在下向来吉人天相。”

薛齐在苏映雪身边站定,突然低声道:“不过是个土匪强盗罢了,也值得你如此卖命,秦修,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苏映雪还未来得及说话,突然老五上前几步,众目睽睽之下,“砰”的一拳,将薛齐揍到在地。

“揍死你这个王八羔子!”老五挥舞着拳头。

众人神色大变,站在门口的衙役大喝一声:“府衙门口,竟敢行凶,来人呐,快把他拿下。”

苏映雪眼神一厉,立马高喊道:“老四老六!”

老四和老六对视一眼,却没有动。

“少爷!我家少爷晕过去了!你这凶徒,竟敢伤我家少爷,快去禀报尤大人,将他拿下!”薛齐的小厮抬着自家少爷躲进了顺天府衙。

老五几人却被赶来的衙役用刀指着,饶是苏映雪如此随机应变之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住手!”一道威严无比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众人转头看去。

“秦叔!”苏映雪脸色露出一丝喜色。

秦昌身上还穿着囚衣,虽然面容有些憔悴,但是精神状况良好,他大步走过来:“老五,你方才可知犯了什么错?”

老五垂下手臂,也不管那些刀刃,直接蹲下身子,神情十分委屈。

衙役一拥而上,将老王抓住。

老六有些愤然,秦昌睨了他一眼,他只好站在原地不动。

尤昆林从里面跑了出来,一脸严肃:“竟敢在顺天府衙的门前动手打人,抓起来!”

“尤大人。”秦昌开口道,“舍弟性子冲动,还望大人——”

尤昆林现在知道秦昌身份了,对他态度没有之前那般恶劣,却仍然皱着眉头道:“你可知薛公子是何人?他可是皇后的亲弟弟,你们也太胆大妄为了,本官依法办事。”

老五转头看秦昌,秦昌只好跟他道:“我会想办法救你出来。”

老五点头,乖乖地被衙役压着走了。

“大哥!”老六忍不住叫道,脸色极端愤懑。

“先回酒楼。”

老六在大堂内走来走去,不住的转圈:“老五他心思单纯,要是不小心将身份暴露出来怎么办?大当家,我要不晚上去看看他吧。”其实他是想说把他从牢中救出来。

他的确有这个本事,身为追风步的弟子,他不仅轻功高绝,且擅长暗器和迷药,武功固然比不上秦昌和老五,但是他若是想救人,顺天府的牢房自然困不住他。

老四道:“六弟,我跟你一样担心老五,但是你别贸然进顺天府的大牢,哪里虽没有天牢戒备森严,但是却很容易暴露咱们的行踪。”

老六无所谓道:“大不了离开京城,反正我也呆腻了,天天隐姓埋名,还要端盘子招呼客人,你以为我愿意啊!可别忘了,老子好歹在江湖排行榜也排得上号的风行客,风大侠!”

秦昌突然叹息了一声:“老六,你可以回去当你的大侠,但是老五呢,你能安排照顾好他吗?”

“他——我……”老六目光一瞥,迟疑道,“他可以回碧剑山庄去。”

“碧剑山庄已经没有人了。”秦昌目光淡淡道,“当年老五若不是救我们几人,也不会变成如此模样了。”

老六不说话了,沉默的低下头。

一直未开口的苏映雪道:“大家不必太过担忧,薛齐的父亲薛太傅素以宽人律的清流形象自居,他如果知道自己儿子暗中如此鄙陋龌龊,定不会不管的。”

“秦叔,你托人照料好老五,我会想办法。”苏映雪道。

秦昌开口道:“小姐,你不必事事压在自己的身上,办法我会想,你在太师府中低调些,这几日不要出府了,免得落了他人的闲话。”

苏映雪点头:“秦叔,我心里有数,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府了。”

回府之后,苏映雪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棵已经渐渐凋落的木槿花,脸上满是忧虑之色,远没有在酒楼时那般轻松。

麻烦大了!薛齐的父亲薛嵘可是出了名的老狐狸,他表面上宽人律己,实际上却是深计远虑,极善权谋,而且此人睚眦必报,绝非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之人,更何况薛齐是他最宠爱的儿子,地位斐然,而老五的身份又见不了光,一旦被他知道,很有可能会被他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正沉思着,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她心中一凛,不着痕迹地用大拇指按住了藏在袖中的暗器。

“风雨禅思外,应残木槿花。”

郝冲的声音从身后冒了出来,“大小姐,我见你满脸忧色,是在感慨木槿的凋敝么?”

苏映雪转过身,眉头微蹙:“你怎会进来,我丫鬟呢?”

郝冲轻笑道:“方才我见苏大小姐从墙外跳进来,不犹得想要效仿一番。”

苏映雪心中大骇,方才她进来的时候明明查探明了,但是她却丝毫没有发现郝冲的踪迹,甚至人现在站在她的身边,她感受不到对方的内力,那只有一种可能,对方的武功远超与她,苏映雪虽习武十多年,但是如今换了个身体,只能使出招式却无法用出内力,宴海楼中武功最差的是老四,她只能在他手中走三十招,至于秦叔她三招就败落了。

扣住了手中的暗器,心中提防着他的一举一动,面色却是丝毫未变,甚至还笑了一下:“郝公子在说些什么,映雪不明白。”

“郝某并非登徒浪子,请大小姐莫担忧,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大小姐。”郝冲露出一个温和的表情,语气却在威胁她,“若是小姐答不上来,那郝冲只能探究探究大小姐为何会悄悄出府了。”

“你想知道什么事情。”苏映雪表情有些冷淡,“已到晚膳的时辰,若是郝公子没玩没了的问下去,请恕映雪不能奉陪。”

“定然不会耽误美人用膳,郝某只问三个问题。”郝冲邪邪一笑,嘴里说着不是登徒浪子,眼神却有些轻浮,“你是否认识一个叫赫连玥的女子。”

“不认识。”苏映雪回答。

郝冲似乎已经知晓她会这么回答,马上又问道:“你母亲可是榕县丝绸大户丁家之女?”

“是,你问这个作甚,难道你是我母亲的旧友?”苏映雪眸中闪过一丝惊色,这个郝冲究竟是什么人,竟调查自己的母亲,难不成丁月还有其他的身份?

“呵呵,我不是你母亲的旧友,但是我的老师却是认识你母亲,如今因缘际会,我救了太师府的老夫人,倒也是一种缘分呐。”郝冲又道,“我原本却不确定,但是见你容貌极似你母亲,所以才有此一问。”

这还不确定,分明早已经在暗中调查过自己的身份了,苏映雪不知道郝冲究竟是什么用意,心中已经对他的话不甚相信,也开始怀疑丁月肯定有另外一重身份。

苏映雪道:“原来如此,那映雪之前倒是误会了郝公子。”

郝冲怔了怔,想起之前的事嘴角抽了抽,道:“也是郝某太过孟浪,才教大小姐误会了。”

“不知你的老师跟我母亲如何认识的?”苏映雪不动声色的问道。

郝冲却极为提防,含糊道:“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旧事了,我也不甚清楚,老师年轻的时候曾经将一个东西放在你母亲手中保管,后来老师远走故里,十多年未回榕城,等想起这事后,才知你母亲早已经……”

“所以郝某想问大小姐,你母亲可曾给你留下什么物件?”

同类推荐
  • 变大变小:腹黑王爷滚远点

    变大变小:腹黑王爷滚远点

    女杀手穿越成国公府大小姐,卫梓歆表示,她还来不及苦逼,已经被那个指腹为婚的太子未婚夫给惊呆了。好不容易撮合未婚夫和继妹在一起,却因为一次好心救人,被另一只能切换模式,随时变大变小的俊美男子给缠上了。然后,她接下来的日子……N个月后--卫梓歆看着越走越近的妖魅男子,全身发抖的往后缩。男子将她堵到了角落,才抬起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低低一笑。“跑什么?不是你说的想抱着我睡?今晚,我可任你为所欲为……”最后一个字落下,他不重不轻的咬住了她的耳垂,呼吸染湿她的皮肤。卫梓歆捂着脸哭得停不下来,说好的一生一世萌软小正太呢?突然变这么高大,还能不能愉快的睡觉了!【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红妆十里别暮衣

    红妆十里别暮衣

    霍明玉本是一名刑警队员,在一次追踪通缉犯时被偃晶带到古代,醒来已是欧阳家三小姐——欧阳明玉。为找回在家里的地位以及尊严,更是为自己的娘亲报酬,在一次家宴上稍有保留的展示了风采,引来各方的注意,后受到司马娇娇的挑衅,结果狠狠地把司马娇娇教训了一顿。司马娇娇一直在找欧阳明玉麻烦,后来险些毁容。李淳安听说这件事之后,虽然疑心为何欧阳明玉的性情大变,却也有些惊喜,他渐渐的不再讨厌欧阳明玉……【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凤凰斗:携子重生

    凤凰斗:携子重生

    冰冷的地窖潮湿而阴暗,沈千染浑身发冷,向前伸出的手一直不停发抖,牙关几乎被咬出血来,“娘,求求您,把赐儿还给我!”话音甫落。又咳出一口鲜红的血。“你说出暖血玉的下落,我就把赐儿给你!”申茹阴冷地直视着她,“不说,我现在就把他摔死。”申茹蓦地高高举起手中的孩子。一年前,她二哥申敬业亲自抄宁家时,却抄不到宁家传家之宝暖血玉的下落。如今申贵妃寿辰要到了,指着名想要这个暖血玉。……
  • 农家丑媳

    农家丑媳

    二十一世纪私房菜老板叶青青,一觉醒来成为一名“沉鱼落雁”农家媳。村里人皆嘲笑她:“李家买来那丑妇,抬头能把大雁吓摔,低头能把小鱼吓疯,跟李家那病秧子倒也是绝配!”丑妇咬牙发奋,不但将自己改造成貌美如花,病秧子相公也被调理得日渐健康,好日子来咯!可是,不想突然蹦跶出一个女人称是她娘,指鼻子骂穷书生不配她,勒令她嫁给土财主。她淡定地抚着小腹问,“多给彩礼不?肚里还一个呢。”相公惊讶不说话,当夜就长篇大论起来,“古人有云:车无辕而不行,人无信则不立,业无信而不兴。”“怎么?”“为了家业兴隆,娘子,我们还是把肚里那个做实吧——”病秧子化身饿狼,夜夜耕耘不知休。良田大宅、连锁店铺、聪明包子、健壮夫君、美貌身材统统拿下。只是,相公,你的身份…有点可疑!
  • 两世长安

    两世长安

    一声令下,屠尽全城。一句话落,颠倒黑白。她一生坎坷,紧握权势不肯放手,只有低微如狗过才能体会对睥睨天下的渴望。既天下负她,她便负尽天下!不曾想,她精心设计的一步步,终于被迟来的他全盘打乱。所谓的怨,所谓的恨,终究是空还是笑话?身负滔天罪恶,天是否还能容她?他,是否还愿许她两世长安?
热门推荐
  • 漫沐佳妃

    漫沐佳妃

    一个千金公主不愿受宫中束缚,一直梦想的闯荡江湖,终于有机会她冲破重重束缚到了宫外,从此走上了侠女的道路。再回到皇宫中一切都是物是人非,与原来的人又上演着一段情恋。
  • 逃不掉的婚礼:豪门贱妻

    逃不掉的婚礼:豪门贱妻

    对她这个单眼皮的丑小鸭不屑一顾,高帅富却在了解她怀有别人的孩子时来逼娶她做新娘!从没人肯承认是她肚里的孩子的父亲,到都跑来指明自己才是孩子的亲生爸爸!老天做证,她可从来没乱来!世上居然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啊?!有木有?是,她是个丑小鸭,绝不肯妥协认输的丑小鸭!象野草,哪怕是打压在石头底下,她也要蹦出来,茂盛生长!
  • 那折断的风筝线

    那折断的风筝线

    “我说,以后你就是我的风筝,为了你,我的一生将永远做你的风筝线。你要飞,我托着你。你累了,我就拉你回来。” 苏伟岸的目光深情而又坚定,恍惚可以看到一个誓言,在不知不觉间一闪而没,深深的沉淀。
  • The Raven 乌鸦(英文版)
  • Unnamable

    Unnamable

    The Unnamable - so named because he knows not who he may be - is from a nameless place. He speaks of previous selves ('all these Murphys, Molloys, and Malones…') as diversions from the need to stop speaking altogether. But, as with the other novels in the trilogy, the prose is full of marvellous precisions, full of its own reasons for keeping going. …perhaps the words have carried me to the threshold of my story, before the door that opens on my story, that would surprise me, if it opens, it will be I, will be the silence, where I am, I don't know, I'll never know, in the silence you don't know, you must go on, I can't go on, I'll go on.
  • 东阳之之门主

    东阳之之门主

    【2018最火新书来袭】手中一席红莲火,燃尽天下不平事。在那遥远的东龙部州之中,有着那么一个小小的地方,叫做落雪郡,而我们的故事,便是从这里开始...
  • 天价宠婚:大叔,求放过

    天价宠婚:大叔,求放过

    结婚当天,她满心憧憬,却亲眼看到未婚夫和亲妹妹正在啪啪啪。渣男贱女破坏了她的婚礼,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那,和我结婚,让他们喊你婶婶如何?”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叔叔来拯救我?等一下,明明说好是假结婚不搞事,可为什么一到晚上,这位叔叔就会饿啊……“我不会做饭,顶多……煮个面?”“也好,那你下面给我吃吧……”--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国祚绵延

    国祚绵延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千里江山国祚绵延,流血漂橹风起云涌。
  • 你好,请将我遗忘

    你好,请将我遗忘

    我想我是喜欢你的,很喜欢很喜欢,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清楚。——我呀,我更喜欢自己。所以,拜托你,把我忘记,再也不要想起。
  • 婚姻症候群

    婚姻症候群

    作为妇联任命的“公益律师”,姚遥的任务似乎永远是为在婚姻中历尽不幸的女人争取最大的权利。凡是找她的男人女人,她只有一句话:离吧,不要找任何理由凑合。而无论身处怎样的婚姻危机,女人们对姚遥说的第一句话仍然是:我不想离。这是为什么?一个多年不见的心理咨询师同学和一个特殊案件的出现,让姚遥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想法。这个时候,姚遥忽然发现,自己的老公——另一个律师庄重正在做着令自己无法忍受的事情。是给自己起草一份离婚协议?还是按照心理咨询师说的去做?姚遥突然明白,离婚并不简单,她想起无数女人说过的“我不想离”。这四个字的含义,她终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