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079600000055

第55章

最后四个人终于驾车往凛州赶去,秀书和嬴画一起驾车,而宁袖儿则与司焉一同坐在车中,司焉看起来的确十分虚弱,身上应当受了不轻的伤,但他坚持不肯在车上脱衣服给宁袖儿看伤口,宁袖儿只能够先这样照顾着他,让他枕在自己的身上,这样也能够舒服许多。只是司焉听后只摇了头说不需要,这就又扭了头去看车窗外面的景色。

宁袖儿无奈的跟着司焉朝外面看过去,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到:“你在看什么?”

“天色。”司焉随口答道。

宁袖儿好奇的问到:“你会观天相?”

司焉摇头:“不会。”

“我会。”宁袖儿却是笑了起来。

司焉终于被宁袖儿这句话给说动了,将视线重新落回宁袖儿的身上,低声问到:“如何看天相?”

“嗯……”宁袖儿看了一会儿车窗外面的天气,随即认真了起来,对司焉道:“天相告诉我……一会儿要下雨了,所以我们得快些赶路,最好在下雨之前找到一处可以住的地方,不然的话嬴画和秀书就要在外面淋雨了。”

司焉顿了顿,提高了声音对外面的秀书和嬴画道:“我们快些赶路,今天先去京城不远处的青山镇休息一晚。”

“好。”嬴画很快回应了一句,随即驾车往青山镇赶去。

一路上司焉又没有了言语,宁袖儿盯着他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司焉被她这样一直盯着,终于也问到:“我脸上有东西?”

宁袖儿点头,笑到:“对,你脸上有花。”

“……”

宁袖儿接着道:“我只是觉得特别高兴,想到今后我们可以一直呆在一起就特别特别高兴,当初在南疆发生的事情我还一件都没有跟你说,你在京城的事情也一件都没有对我说过,以后我们就可以慢慢说了。”

“这些年我在京城并没有什么大事。”司焉淡淡说了一句,但却又像是怕宁袖儿多心一般,隔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但你若是想听,我也可以慢慢告诉你。”

“好。”宁袖儿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发现司焉其实是个很心软的人,虽然看起来冷淡,但其实一直在照顾她的情绪,每一次说了什么冷淡的话之后,都会立刻又后悔了然后补上一句话来,多见了几次这种情况了,宁袖儿也从来不觉得司焉冷淡了,相反的倒是觉得他每次这样的反应十分可爱。

宁袖儿就这样一直看了司焉一路,两人也都有些累,所以并没有再说话,没过一会儿,宁袖儿就靠在司焉的肩膀上睡了过去。宁袖儿日夜兼程的赶路到京城,想来也是应当是消耗了不少体力,能够撑住这么久才休息怕已经是极限了。司焉将手轻轻落在宁袖儿的面颊上,见对方没有反应,便干脆朝着后方挪了些位置,然后让宁袖儿半躺在了自己的腿上。

如宁袖儿所说,外面没过多久就下起了雨来,雨水落在车窗上又溅入了马车当中,水花微凉落在了司焉的手背上面。司焉轻轻咳了两声,随即将车窗给关上,又脱了外套罩在宁袖儿的身上。因为赶路赶得急了的原因,马车摇晃得十分厉害,司焉捂着唇咳得有些难受,面色也又苍白了几分,等到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却见手心多了一抹殷红。他不改神色,只自怀中拿了手帕将血迹擦去,然后把车窗开出一道缝隙,将其仍入了漫漫雨帘当中。

而听着车内的咳嗽声终于止住,秀书也有些担心的往车内问到:“司焉,伤得可严重?要不要先将车停一停?”

“没事,不必担心。”车内司焉的声音传了出来,带了几分疲惫,“快些赶路就好了。”

“好。”秀书收回了视线,对身旁的嬴画道,“这马车也不小,你也到车里面去吧,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嬴画没说话,仍旧坐在秀书的身旁没有要进去的意思。秀书笑道:“怎么,舍不得我了?”

“这几年你一直都在京城?”就在秀书以为对方不打算理自己的时候,嬴画终于开了口。

对方问了出来,自己自然不可能避而不答,秀书似是神游了好一阵才勉强应了一声:“对啊。”

“在哪里?”嬴画又问。

“嗯……国师府。”

嬴画眯了眼,丝毫也不管那微雨落在自己的脸上,将衣衫和长发都给浸湿了。她犹豫了一会儿才问到:“为何我在国师府一直未曾遇到你?”

秀书左右看了看,这才发觉两人这样驾车险些撞着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他连忙扯住缰绳掉了个头才算是没有当真撞上去,松了一口气之后秀书才解释道:“我一直都是替司焉办事的,去了太子那里,也不过是机缘巧合,正好帮司焉探探消息罢了。之后我的身份暴露,自然就没办法以秀书的身份继续留在国师府了,只能够乔装改扮换个身份……”

“所以你的新身份,就是司覃?”嬴画问到。

嬴画并没有说错,秀书就是司覃,司覃就是秀书。

秀书无奈的点了头,嬴画看起来有些茫然,她摇头道:“可笑我在国师府那么久,竟一直没将你认出来。”

“若是被你认出来,我就白装了。”秀书嘀咕了一句。

嬴画无声瞪了他一眼,又道:“那真正的司覃在哪里?”她还以为国师府的大公子当真回来了,却没想到回来的不过是一个乔装改扮的秀书而已,如此一来,司焉岂不又成了独身一人没有一名亲人?

但是秀书摇了头又道:“我真的就是司覃。”

嬴画定定看着秀书,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秀书吐了一口气,又解释了一句:“我若说我真的就是司覃,你相信吗?”

嬴画不说话了,因为从秀书的神色看来,这似乎是真事。所以说这才是秀书真正的身份,他从一开始就是站在司焉这边的,所以之后他在承认自己是太子的人之后,司焉还会再相信他,并且让他继续留在国师府。只因为他知道,秀书可能会背叛,但是司覃绝对不会。

“当初我不愿继承国师的位置,所以才擅自离家出走,等到后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司焉继承了国师的位置,我放心不下,便用了秀书的身份回去照顾他,看他平安我就放心了。”秀书摊手将一切都给嬴画解释清楚,“之后绯玉找上了我,让我替他们做事,我也正好加入他们,将他们的目的给摸清楚,所以才会变成后来的样子。”

听了秀书的一番话,嬴画算是终于弄明白了过来,她道:“为何不肯将这些告诉我?”

秀书笑了笑,摇头道:“说了就藏不住了,今后太子等人一看你与司覃两人走得如此之近,不是一下子就猜到我秀书的身份了么?”

嬴画竖了眉道:“你说了我也不会与你走得近。”

“当真如此?”秀书挑眉问了一句。

嬴画冷着声音道:“我与你本就从未有过什么约定。”

秀书轻轻叹了一口气,干脆将目光落在了前方的道路之上,这时候雨越下越大,两人的衣衫也都快湿透了,秀书将自己的外衫给脱了下来送到了嬴画的面前:“把这个举到头上,还是能够遮挡一下雨水的。”

嬴画拽着那衣裳,摇头道:“不必,你穿回去,这点雨还没什么大不了的。”嬴画说得也是实话,她素来风里雨里的赶路惯了,身体一直十分健康,甚至连小病也没怎么生过,说起来倒是从前两人一起赶路的时候,秀书因为淋了场雨而生了一场病,让嬴画给笑话了不短的一段时间。秀书似乎也想起了这一件往事,不禁摸了摸鼻子道:“还是挡一下雨比较好,反正这衣服也湿了没办法穿了。”

秀书不肯将衣服穿回去,嬴画想了想也终于将那衣服举到了两人的头顶,替秀书也遮挡住了雨水。秀书不禁笑了起来,随即对嬴画道:“说起来,现在立下个什么约定还来得及吗?”

嬴画摇头正经的道:“太随便了。”也就是不答应的意思,但这个不答应也不是一直不肯答应,只是想挑个适合的时间适合的地点而已。听到嬴画这话,秀书更是不可抑制的笑了出来,嬴画被他这么一笑,终是没办法与他对视了,只冷着脸扭过了头。若是这时候宁袖儿看到这一幕,定会高呼道这娇羞的动作当真是和司焉如出一辙,两人是主仆果真是有道理的。

一阵赶路之后,几人总算是到了青山镇上面,秀书赶着马车在一处客栈外面停下,这才回身想要扶嬴画下车,但见嬴画这时候却已经身手十分利落的自己跳了下来,秀书顿时觉得有些不开心了,自己全然没有了表现的地方。他又到了马车的外面,掀了车帘对车中的宁袖儿和司焉道:“我们已经到客栈了,你们先进客栈休息,我再去置办些东西。”秀书已经看了出来,这一次司焉和嬴画二人逃出来逃得匆忙,马车当中几乎是什么都没有,秀书甚至怀疑他们这一辆马车或许都是嬴画不知道从哪里给偷来的。

然而见到了车中的情形之后,秀书才是一怔。

宁袖儿这时候已经睡了过去,枕在司焉的腿上睡得要多香甜有多香甜,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司焉则坐在那边,朝秀书轻轻摇了头道:“她赶路也是累了,别叫醒她。”

秀书点了头,看着宁袖儿那模样,觉得或许就算是司焉想叫,估计也叫不醒宁袖儿。

司焉说完这话之后,便微微动了动,然后自己小心的横抱着宁袖儿下了马车,然后带着秀书和嬴画二人一同进了客栈。在店小二招呼了之后,司焉便定下了四个房间,然后小心翼翼抱着宁袖儿到了一处房间当中,而秀书和嬴画也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换干净的衣服。司焉将宁袖儿抱到了床上,又盖好了被褥,这才转身打算离开回到自己的住处,但他方一走到门口,却又听见宁袖儿似是低声呢喃了一句“司焉”,他一怔之下才又顿了脚步,回身到了宁袖儿的床前。

宁袖儿纵是睡着,仍是微皱着眉。这段时间两人重逢了又分开,司焉猜测宁袖儿虽是一直笑着,但心中仍是十分担忧的。他俯身在宁袖儿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只觉得对方嘴唇冰凉却是温软,对方熟悉的气息萦绕在周围,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一般。

宁袖儿已经不是七年前的宁袖儿了,她长大了,比之从前出落得更加漂亮了,许多事情,也不是从前那般了。

司焉眨了眼,起身重新坐回床边,只静静的看着宁袖儿的睡颜。

一日就这般过去,等到夜已经深了,司焉才微蹙了眉,扶了床沿起身出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宁袖儿睡了极为美好的一觉之后,终于在接近晌午的时候醒了过来,醒来之后宁袖儿便开始四处搜索司焉的踪影,但一看之下才发觉自己是在一间客栈当中,她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衫才走出了房间,打算找到司焉,谁知道她才刚一出门,就看到嬴画端了一盆水要往一处房间走去。见宁袖儿站在那边,嬴画连忙道:“袖儿,你醒了?”

宁袖儿点了头,看着嬴画手中端着的那盆热水道:“怎么了?”

嬴画皱了眉,低声道:“司焉大人病了,今日一早才发现,似乎是因为之前就有伤在身,现在又受了寒,所以才会病成这样。”

宁袖儿怔了片刻:“严重吗?”

“严重,不过你醒来之前我和秀书已经去找过大夫了,大夫开了些药,我们刚熬好让司焉大人喝下了,现在正在房中休息,我给他端水进去,替他擦擦额上的汗。”

“让我来吧。”宁袖儿听到司焉生病,自然也是没有办法安下心来,俩忙从嬴画的手里面接过了水盆,循着嬴画所说的到了司焉的房间当中。司焉正闭着双眸在床上休息,听到动静也没有反应,似乎是已经昏睡了过去。宁袖儿担忧的看了司焉惨白的面色,又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心下却是更难过了起来。觉得昨日她在马车当中一个舒服和舒心就睡了过去,却没有考虑到司焉的状况,实在是太过不该。

那边嬴画说司焉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碍,宁袖儿只要在房中好好照顾他就行了,宁袖儿这才稍微平定下了心来,然后替司焉擦了汗,接着在他的床边趴了下来。

“司焉?”宁袖儿小声唤了一句。

对方仍是没有反应,似乎睡得挺沉。宁袖儿又叫了他一声,他还是没动静,宁袖儿这才又站了起来,俯身靠近了床上的司焉,然后对着他伸出了手来。小心的掀开了对方的被子,宁袖儿又开始解司焉的衣带,只是宁袖儿心砰砰砰跳得厉害,那衣带又系得有些紧,宁袖儿折腾了半晌竟也没有解开。

最后司焉终于忍不住蹙眉睁开了眼来,抬了眸朝宁袖儿问到:“你在做什么?”

宁袖儿动作僵在了当下,“我想替你擦一下身上的汗。”顺道再看一下他身上的伤口究竟是什么模样。

司焉低声道:“不必。”

“哦。”宁袖儿连忙收回了手,然后在旁边乖乖坐了下来,想了想又后知后觉的补了一句话道:“你醒啦?”

司焉看她一眼。

宁袖儿发誓一定要戒掉说废话的习惯,她险些咬掉了自己的舌头,随即憋了一会儿才问到:“昨天你怎么不叫醒我,受伤不舒服怎么也不说一下,弄得这么严重了才让嬴画和秀书急匆匆的去把大夫拖过来。”

司焉应道:“本以为没什么大碍,从前更严重的伤我也受过,从未如现在这般……”司焉一句话说了半截,忍不住自己嘲弄般的笑了起来。从前受伤,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当初他还是楚修,那时候的身体与现在这副身体自然是完全不同的。

宁袖儿听得有些不解:“你以前还受过更严重的伤?什么时候?”

“没有,我随口说的。”司焉支着身体坐了起来,对宁袖儿笑道:“你不是说在南疆发生了许多事情吗?现在闲来无事,说给我听听?”

宁袖儿双眸一亮:“当真要听我说?”

“嗯。”司焉并未说自己的确也很想知道这些年宁袖儿在南疆究竟都过了些什么样子的生活。宁袖儿看起来十分高兴,很快就调整了坐姿,然后开始一样一样的与司焉讲给了起来。

所以等到过了一段时间,嬴画敲门进来的时候,便见到了一副对于她来说应当算得上是不可思议的景象。宁袖儿与司焉二人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倚在床上,正高兴的聊着,而两人眼中皆染着笑意。嬴画从未见司焉笑得这般自然,若说当真有,应当也是七年之前了。总归,都是与宁袖儿有关的。

司焉笑了笑,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桌上:“吃些东西吧。”

“东西放下就好。”司焉说了一句,又接着问宁袖儿之前所讲的话:“后来呢?”

“后来啊,廉贞就起作用啦,原来她真的能跟动物说话!”宁袖儿说了一句,随即朝司焉道,“饿不饿,要不要先吃些东西?”司焉迟疑片刻之后点了头,然后宁袖儿就自一旁端起了嬴画特别熬制的粥到了司焉的面前来坐下。

司焉:“……你要做什么?”

“喂你啊。”宁袖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受伤了没力气,当然是我来喂你喝粥。”

“这点力气还是有的。”司焉正色道。

“好吧……”宁袖儿看起来有些失望,司焉却道:“你从昨天起就没吃什么东西吧,不饿吗?”

若是司焉不说,宁袖儿都快忘了,等听到司焉这么说她才苦着脸捂着肚子:“饿了。”司焉不禁笑了出来,然后舀了一勺粥送到了宁袖儿的面前,宁袖儿乖顺的喝了一口,随即笑道:“好喝,你也喝。”

司焉自己也喝了粥,却是皱眉道:“里面放了药。”

“有药吗?”宁袖儿倒是只顾着看司焉去了,连苦味也没察觉出来。

司焉点了头,宁袖儿又去拿自己的那一碗粥,两人吃完了东西,司焉才终于磨蹭着说了一句话道:“上次你说的事情,现在还有没有后悔?”

听到司焉的这一句话,宁袖儿算是用了好长的时间去反应,最后她才算是恍然大悟的问到:“你是说以前我对你说的那个事情?!”

“嗯。”司焉应了一句。宁袖儿只觉得司焉平静下来的模样,像是个害羞的小媳妇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凑上去调戏一番。不过司焉口中的这件事情,却是让宁袖儿心心念念了许多年的。

宁袖儿认真的道:“不会后悔,以前没后悔,现在没后悔,以后也不会后悔。”

当初宁袖儿问司焉,将来娶她可不可以。司焉说,等到将来她长大了,若是没有后悔,那么他就娶她。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听到司焉问起这个问题,宁袖儿自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司焉默然了片刻,随即道:“如今京城的事情算是过去了,之后我们再去见一见楚佑,接下来我能做的事情也不多了。等那之后,我们就找个风景好的地方住下来,然后成亲,可好?”

这个便算得上是求婚了。

宁袖儿几乎丝毫都没有犹豫,“好。”

“我什么都没有了。”司焉仍是有些犹豫,接着道,“从京城逃出来之后就没有任何身份了,离开的时候还因为太急了,什么钱财也没有带。”

“我有啊,我说了我可以养你。”宁袖儿像是怕司焉反悔一般,连忙道。

如此这般,这桩事情就算是定了。

一行人在青山镇当中待了三天,等到司焉的病情终于稍微稳定了下来之后,几人才又接着往凛州城而去,再赶路,司焉与宁袖儿便不再那么沉闷了,一路上两人在马车当中有说有笑了起来。

而宁袖儿一直以为司焉要去凛州找楚佑,那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说,但是叫她没有料到的是,司焉到了凛州,见了楚佑,第一件事竟然是在秀书的扶持下到了楚佑的面前,然后一拳揍到了楚佑的脸上。

同类推荐
  • 梦里的他梦外的她

    梦里的他梦外的她

    女主在一次拜访南海观音娘娘(雕塑)回来后的夜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当她哭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尽然穿越了。为了追寻自己梦里的男子,她开始决定接受这个现实。在一次偶然的相遇下,她遇见了他,怦然心动,一见钟情。然后,他们开始相知相识。一起经历了困难、磨炼,最终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可女主无意间知道了穿越回去的方法和秘密,她会选择回到原来的地方还是继续留在那里与男主长相厮守呢?
  • 琳琅判

    琳琅判

    她是天工后人,一双巧手如今却来摆弄环佩珠钗;他是皇亲贵胄,灵巧心思却不得不用来对付诡诈阴谋.他们都懂得什么是怀璧其罪既然是逃不脱的命运,不如拼个鱼死网破.这一对如玉如兰的碧人,誓要搅翻这天地,勘破这乾坤.
  • 花开无须折

    花开无须折

    她:大龄剩女,为结识生活伴侣意外穿越,斗继母撕渣姐,解决各种她认为是麻烦的麻烦,周游各国置身皇权,发家致富一样没闲着他:身份多重,行踪不定,却被她无奈搭救,从此便心系于她他:起初一心不愿娶她,后来又非她不娶他:同她是闺蜜,是酒友,更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他只愿她一生安好,他便晴天她不是软柿子,她不愿将就,她只要自由无拘束,却无心插柳柳成荫,金钱靠山皆入怀,惹了她的请绕道,尔虞我诈虽不喜但无惧,她就是楚离歌……
  • 惊世纨绔小美妃

    惊世纨绔小美妃

    被逆天大神系统连哄带骗,一时失蹄,不慎穿越。想她一代杀手尊主,竟穿到娘胎里?!以强为尊?修炼法则?从娘胎开始!什么?有人给她娘亲下毒想让她胎死腹中?!卧槽,有人故意撞她娘亲,害她不幸早产?没关系,逆天大神系统君轻松搞定!Oh!不幸!众多漂亮庶姐想要害她?恶毒姨娘想要杀她?靠!不许碰我天仙娘亲,不然一巴掌打残你!天才?你小时候被猪亲过么?看到我之后你还好意思自诩天才?才女?你脑袋被猪拱了么?我才华横溢样样碾压完爆你!家世显赫,身份尊贵,容貌虽还没长开,但却不难看出将来是怎样的倾世之颜,修炼天赋嘛……啧啧。What!把她许给当朝太子?!哇哦!少年你肿么辣么美?!看着眼前绝美的小正太······
  • 如烟柳絮淡淡风

    如烟柳絮淡淡风

    她,只是一个亡国公主,在国破家亡后,辗转于尘世之中,遇见的男子,谁才是她最后的归属?她到底是在有硝烟的战场身亡,还是在没有硝烟的战场没落?只是,这些她都无从选择,或者消亡对她而言也许是一种解脱,她只是想淡然地生活,却是那么遥不可及,到底性情温淡的她又该何去何从......一个说爱她的人,却是亡了她的家国的男人......一个总是霸道地呵护她的男人,却主宰不了她的幸福.........一个温柔体贴,给了她新生的男人,却又将她推入炼狱,她却拒绝不得.......
热门推荐
  • 王爷,你被逮捕了

    王爷,你被逮捕了

    可恶!穿越了也就算了!为什么是在坟墓里?还在一口全新的棺材里醒来?还好她机智,拿了些值钱的葬品开始跑路。等等,怎么回事,别抓我啊……她摇身一变变王妃,哎哟喂,原来相公是王爷,可是为嘛双目还失明?哼!王爷有啥了不起,亲亲相公,快洗干净等着我……【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武林灵剑奇缘

    武林灵剑奇缘

    公元755年,安史之乱爆发前夕。社会动荡,江湖混乱。男子六岁时失去养育自己的义父,不畏艰难,寻找义父,途中,不经意卷入江湖纷争。故事情节曲折三波,江湖路千辛万苦。步步惊心,但又逢凶化吉。战胜一切,最终成为一代仙侠。本文描述了主人公与恶魔殊死斗争的种种艰辛。拼战中,名利双收,抱得美人归。双剑合并,力挽狂澜。天地之大,谁与争锋。
  • 毒谋之娇医神棍

    毒谋之娇医神棍

    王氏嫡长公主,又是父母心头肉掌中宝,文能医死人肉白骨,一身毒术救人无数;武能上马统领万军,驰骋沙场艳冠天下。却眼瞎救了一个翩翩佳君子,她亲手将王氏军队交到他手上,却换来大婚那日,满族全灭,血染了整个漠北。她是被烧死的。从此后,她变成了她,一个心死封闭,神魂都只剩仇恨的她。传闻,沐家沐九歌自小痴傻,天生命硬,克父克母。父母双亡,寄人篱下,人人嫌弃都恨不得她过的生不如死。一朝清醒,却又命硬克死了自己未来夫君,甚至还会克死夫家全家,所以,连进门当寡妇都没得做!可既然她已经醒了,怎么能容许别人践踏呢!想害她,就要做好身残丢命的准备!妹妹想害人?马蹄子一脚踏的她半身不遂!伯母想毒害她?不好意思,她上辈子就是玩毒的祖宗!不过,她没功夫一点点陪她们玩,她要的是杀了那男人,灭了这南朝天下,以慰籍漠北满天血色!原本她早已心死,这辈子再不会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可上辈子那个被她整了好几次的人却非要换着花样黏过来!某人化身不要脸撩人专业户。沐九歌:“我们不熟!”某人:“哎?我都都熟成这样了,还不熟?那得要多熟才是熟?再睡一次吗?”沐九歌:“……”明明只是一个在卧榻上,一个坐在地上,纯聊天!
  • 学霸修真

    学霸修真

    真气复苏一个月后,大二学生陆小奇得到修真APP,开启人生的春天。“两年内,你若没突破后天境,就回来跟我当茅山道士!”——来自陆小奇的父亲。“陆小奇,你在砖窑直播抓妖的特效真棒!火箭送上!”——来自直播间的土豪。(本书大改,可从第三卷开始读,前两卷改为短篇)
  • 陌上花开之江山犹是

    陌上花开之江山犹是

    “她乃是天煞孤星的命格,无父母,无子女,无手足,无爱,只有劫与业报。”他目光坚毅:“我愿温暖她、陪伴她,代替她的父兄子女,给她庇护之所。”“天地动而乱世生,乱世生而浊气存,她携此命数托生于乱世,本应消弭于世间,以化解浊气。”“我愿分我的一半,换她;另一半,替她。”“痴儿,汝可知,汝命格极贵,若执意于此,便要舍却三世富贵。”“若我有三世荣华,我愿以此换她半生安乐。”“汝以此阵妄图逆天改命,终是邪魔外道。纵然殚精竭虑,伴她、护她,却终无法爱她。”“我认。”
  • 云山剑宗

    云山剑宗

    气由心生,藏于脏腑,游于脉络,外通天地,感世间万物,集气而聚,聚形为丹,称之为凝丹,所谓凝丹者,即是修行者,行于天与地,寻求一剑,破天或欲地,方可成为天上之人,或地下之主宰。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心理患者

    心理患者

    嫉妒让人拼命想出头,虚伪让人在困难面前也微笑。负能量有时候带来的动力是无穷的,其实我们都踩着阴暗的自己在往上爬。生活如此这样,我好像和“抑郁”做了很久的朋友。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乐夜

    乐夜

    由樂生夜,鬼魅无影,只手遮天,耀尘天运降,世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