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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假如我是狗(3)

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给我改名字,不过我真在电视上看到了自己照片。女首领说扫罗被要饭的抓去了,一定要彻底消毒。她辛辛苦苦地准备了一大盆水,要给我洗澡。我真想告诉她,人家乞丐是用二锅头洗手的,比你女儿还讲卫生呢,但我叫了半天女主人根本听不明白。

儿子认为我的外型应该有所变化,以区别于保罗。于是他在洗澡前给我剪了毛,把我弄成了一副丑八怪的样子。后来他们俩一起给我洗澡,洗完后还弄来个大功率吹风机。

吹风机有连续放屁的本事,声音还特别难听,差点把我的耳朵吵聋喽。

事后,女首领端详着我,很欣慰:“模样果然变了。”

后来女首领别出心裁,让我在大家吃饭前向在座的每一个人作揖行礼,号称是庆祝扫罗平安归来。我真是想不通,既然是我平安归来了,应该是他们给我作揖才合乎逻辑。算了,他们是假冒人类的企业人,我应该宽恕他们,因为这些家伙常常弄不清自己在做什么。

有天晚上,女首领的女儿回来了。

女首领见了面,便奇怪地问道:“不对呀,你脸色不好看呀,出了什么事?”

女儿说:“没事,什么事都没有。”

其实她刚才一进门,我就特别的紧张,因为我闻到了一股呛鼻的血腥气。我的嗅觉比这些两腿动物要灵敏上五百倍,我甚至能隔着鞋子嗅出这人是不是得了脚气。

那股血腥气就是从女儿身上发出来的,我凑上去表示关心,她却一脚把我踢出了两米多远。

天啊,那股怪味道的确是女儿身上发出来的,难道她藏了肉又不舍得给我吃吗?我大为不满,我也是这个家的一员啊,凭什么欺负我?

于是我冲上去向她吼叫,女儿又连踢了我三脚。要不是女首领实施了干涉行动,我非得让她踢死不可。

吃过晚饭,女儿依然没有把肉拿出来,这些自私的人类!

我偷偷关注着女儿的行动,我倒要看看她怎么吃独食。饭后,女首领鬼鬼祟祟地钻进女儿的房间,我趴在门口偷偷观察。

女首领一进门就气愤地说:“你是不是刚做完?”

女儿气急败坏地说:“我什么也没做。”

女首领怒道:“你哥哥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吗?到底是谁的?怎么弄成这样了?”

女儿为难地说:“妈,是宫外孕,手术挺大的。可我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奶奶的,事到临头都不认帐了。”

“你自己没有帐本吗?”女首领急了,然后又大大地叹息了一声。她发现门没关严,便走过来将房门死死关上。

如此一来,我就什么也听不见了,至于女儿身上的怪味是怎么会事,至今我也没有搞清楚。

女儿在家里住了一段时间,对我一直不大友好。儿子可能是觉得我的处境可怜,决心要打抱不平。

有一天吃早餐时他们俩竟然争吵起来,好象在说孩子和孩子父亲的事。女儿不服气,指着儿子说:“你凭什么说我,你不过是个闷骚。”

儿子一听这话立刻急了,挥手给了女儿一个大嘴巴。

女儿捂着脸跑了,女首领咒骂儿子是王八蛋,儿子怒冲冲地说:“咱们家的脸全丢光了,全是你惯的。”说完,儿子也走了。

我追上去仔细看了看,儿子有脸,女首领也有脸,他们怎么说脸都丢光了呢?后来我又在角落里找了找,丝毫没有发现脸皮丢失的情况。

女儿走了,女首领天天以泪洗面,脾气也出奇地暴躁。

有一次我在别人家门口撒尿,被人家抓住了,他们要打死我。女首领终于显露出了首领本色,她挥着菜刀说:“你们干脆把我和扫罗全打死吧?”

邻居从没见过如此勇猛的女人,骂了句神经病就回去了。

几天后,儿子回来了。

女首领说:“扫罗越来越不象话了,天天在人家门口撒尿。”

儿子说:“它是闲的,给他找点事干就好了。”后来他拿回只飞盘来,让女首领教我叼飞盘。

“我怎么教得了?我不会玩儿这东西。”女首领肚子大,胳膊短,的确是不适合运动。

儿子干脆拍着胸脯说:“咱们家的事都得瞧我的。”

女首领翻着眼睛:“你能耐,你能耐你媳妇怎么跟你离婚了?”

儿子哼了一声,一把揪住我脖子后的毛,硬是把我拎了起来。“狗东西,走,老子教你叼飞盘。”

路上,儿子边走边数落我:“狗东西,为什么天天在别人家门口撒尿?你也敢跑马占地?你以为你自己是我们局座啊,狗东西!”

我呆呆地看着他,心灵中充满了崇敬。儿子真是了解我的心思啊,我就是想占地盘,撒尿是我们在划定势力范围的手段。看来儿子保证是未来的首领,女首领的素质和他比起来简直差得太远了。

到了小公园,他把飞盘高高扔起,让我在半空中用嘴接住,我无所适从。这明明是难为我,我是用来观赏的京巴儿,不是运动型的斑点狗。再说了,你教我叼飞盘,最少也应该自己示范一下吧。结果他连扔了三十多次,我却一次都没有叼住。

后来儿子气得要打我,我只好玩命给他作揖。儿子怒道:“叼得住得叼,叼不着也得叼,谁让你吃我们家的饭了!”

那天可把我累惨喽,儿子整整折腾了我两个多钟头。后来我总算蒙上了一两次,他便断定我已经融会贯通了。回家的路上,我累得一步都不想走,儿子却拖死狗一样的把我拖了回来。

此刻我想到了女首领的好处,她一定会抱着我走的,虽然我讨厌她胸前那两个肉球,但有人抱着总比累死强啊。

回到家,儿子高兴地对女首领说:“扫罗学会叼飞盘了,以后每天让他练两个小时,累一半死我看它还敢不敢到处撒尿?”

好在女首领对飞盘的事并不认真,否则我就要倒大霉了。

五 发情季节

狗闹二八月,猫急春秋天。眼看就快到秋天了,我一直盼望着秋天呢,秋天是我们狗类的发情季节。

在秋天里我们种下生命的种子,在冬天中我们在体内为世界孕育生命的未来,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小生命就出生了。春、夏食物丰盛,气候温暖,小狗的成活几率比较高,也容易控制小狗的数量。

这是我们的亘古不变的生命周期,相比起人类随时随地声誉,显然我们要进步多了。

虽然我不会说人话,但我清楚我们比人类更加先进,更加理智。因为我们的繁殖遵循了大自然的法则,可人类的繁殖是盲目的,是带有破坏性的,更是不分季节的。他们想干就干,想生就生,生出的孩子比小狗多可多了,而且大多是只会吃饭不会干活的主。为此,他们破坏了森林、草原和一切可以居住的地方,闹得我们不得不设法打入他们内部,让他们潜移默化地接受我们的生存方式。

我还听说了,一旦人口压力太大了,人类的国家之间或国家内部就开始发动战争了,其目的之一就是见效人口压力,释放生存空间。哎!这些两足动物真是太可怕了,希望狗的世界早日到来。

有一天我在街上看中了一只蝴蝶犬,我特意给它偷了一小袋狗粮。

看样子它对我的印象不错,一来二去的也就混熟了。

那天吃过晚饭,女首领又把我领到街上,我远远的就看见蝴蝶犬了。我们俩跑到一处相互偎依了一会儿,我闻出它身上的气味很重,我知道该轮到自己大展宏图了,于是我骑上去就想干那事。但蝴蝶犬显然还没有准备好,我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此时几个半大孩子兴冲冲地跑过来,有人叫道:“看嘿,这狗耍流氓了,这狗耍流氓呢!”

我都让他们气糊涂了,只有人类才喜欢耍流氓呢,我们狗从来不耍流氓。我放开蝴蝶犬,气愤地扑上去向他们吼叫。

孩子们却一再怂恿我:“去呀,母狗在那儿呢。”

另一个道:“母狗跑啦!”

“嘿,又来了一个耍流氓的。”

我回头一看,惊得魂飞魄散,一条巨大的棕狮狗正在追逐心爱的蝴蝶犬呢,蝴蝶犬已经被那家伙逼到角落里了。

我七窍生烟,热血沸腾。虽然我的个子小,但我知道棕狮的脑筋比较笨拙,我不能让它横牙夺美。于是我冲了过去,照着棕狮屁股上就是一口。棕狮被咬得跳了起来,它回身向我猛扑。

我仗着身体灵活,追着它的尾巴转圈儿,专门在这家伙的屁股上下嘴。我连续偷袭几次,都成功了,棕狮害疼,叫得都岔了声了。

此时女首领和另外一对中年男女跑了过来,中年男女护住棕狮狗,女首领一把将我抱在怀里。棕狮不服气,拼了命地要扑上来。女首领骂道:“畜生,你敢咬我们家扫罗一口,我就宰了你吃肉。”

棕狮惊得狗容失色,连我都被女首领的口气吓坏了,一向善良的女首领为什么要吃狗肉呢?这也太不狗道了。

对方的女首领可不答应了,她叉着腰道:“你这人怎么说话呢?那么大岁数的人了,懂不懂规矩呀?孩子打架,大人不许上手。”

女首领指着棕狮道:“你们家的大孩子欺负我们家小孩子,我不上手,我们家扫罗就让它咬死了。”

对方的女首领有点急眼了:“明明是你们家狗在咬我们家孩子,你怎么倒打一耙呀?”

之后,两个女人唇枪舌剑,互有攻守。逐渐的,女首领占了上风。

最后对方的男人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手揪着女人,一手揪着棕狮道:“走,别理这个泼妇。”说完,二人要走。

女首领急了,跳着脚地嚷嚷起来。而我竟没有听明白她在说什么,对方明明是两个人,一条狗,但他们怎么成了龟的儿子,驴的亲戚呢?真是怪了!

回家后,女首领依然忿忿不平,见到儿子就把刚才的经过讲了,还要他明天和自己一起去溜狗,碰上那两人就要给他们些颜色看看。

儿子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儿:“那条棕狮是不是特大?戴着黄项圈的?”

女首领点头,儿子又问那家人住在什么地方。

女首领似乎有些印象,说道:“与咱们家隔着一座楼,听说是八层的,就是没说过话。”

儿子颓然坐下,半天没开腔。最后她一脚把我踢到了门外:“狗东西,就知道给我找事。”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缩成一团不敢言语。

女首领怒道:“你欺负它干什么?”

“那男的就是我们局座,是顶头上司。您这不是砸我的饭碗吗?他能饶了我吗?”儿子都快哭出来了。

我知道事情有些不妙,赶紧躲进卫生间了。女首领和儿子商量到半夜,也不知道在唠叨什么。

第二天一早,儿子拿来条绳子,然后把几根木棍绑在我身上,再之后则毕恭毕敬地抱着我下楼了。

天刚亮,但儿子并不是带我出来遛弯的,他笔直地站在路边,似乎在等人。大约十分钟后,我在喧闹的狗丛中看见棕狮了。狗是不记仇的,我正要上前正要打声招呼,儿子却一把将我倒着拎了起来。他三步两步地冲上去,脸上全是笑容。

对方的女首领看到我,先是一惊,而男首领却若无其事地说:“怎么会碰上你了?”

儿子把我拎到他面前,笑着说:“局座,这狗是我们家的。听说它昨天惊着您了,我让它给你负荆请罪来了。”

男首领面有喜色:“是你们家的呀,我正琢磨到底是谁的狗这么厉害呢。”

儿子说:“我怎么知道它敢冒犯您呢?干脆,您把它打死吧,出出气。”说着,他要解我身上的棍子。

男首领马上制止,严肃地说:“这算什么?狗不懂事,人不懂事就不对啦,没事,没事。”说完,二人走了。

棕狮舍不得我,临走还向我做了个鬼脸。

之后我们家突然安静起来,儿子在外面的应酬明显少了。回家后就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万一女首领有哪句话说得不中听了,二人就会大吵一顿。可气的是他们吵架的原因似乎都与我有关。

女首领再不敢带我去遛弯了,实在憋急了,我们俩就在楼道里转悠转悠。当然我继续划分自己的领地,女首领有心事,也懒得管我。

平静的生活维持了好长一段时间,邻居对我的态度也友善起来。有一次我在邻居家门口发现几颗香甜的狗粮,便趁着女首领没注意,吃了,居然味道还不错。回到家,儿子已经回来了,正在卧室里收拾东西,我在客厅中就能听到他翻箱倒柜的声音。

女首领大叫道:“你要出差吗?”

儿子说:“出什么差?我得赶紧走了。你记着,跟谁都别说我出国了。听见没有?”

女首领惊道:“为什么要出国?那事让人知道了?”

我知道,人类社会的组成单位叫国,离开这个国家,这个人做的所有事就一笔勾销了。如果是高级人类的话,这种行为就有可能是叛逃了。

儿子忽然瞪了我一眼,抓起台灯罩就向我砸了过来。幸好我腿脚灵便,躲过偷袭,直接蹿到阳台上去了。

儿子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继续收拾东西,愤愤地说:“还不是因为扫罗把人家的狗得罪了,局座派人盯上我了,那个事不就露馅了?”

女首领惊慌地说:“我怎么办呢?你妹妹怎么办?”

儿子狞笑道:“先跑出去再说,我的钱在澳大利亚也够花半辈子的了。有机会再回来接您,我妹妹的事我不管,什么东西!”说完,他提起大包要出门,但门却自己打开了。

两个穿着黑衣服,肩膀上顶着星星的人站在门口,说道:“你就是扫罗的主人吧?”

儿子颤声说:“是。”

黑衣人说:“那就对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儿子绝望地看了女首领一眼,低着头走了。女首领哇哇大叫,三蹿两蹿地就冲了出去,似乎想把儿子救回来。

我在阳台上吃惊地看着他们,人类到底在干什么呀?此时我肚子忽然疼起来,疼得还挺厉害,狗的直觉告诉我,疼痛与刚才那几颗狗粮有关。

我经常在人家门口撒尿,当时以为那是对我的奖赏呢,有可能有是报复。肚子越疼越厉害了,我勉强爬进卧室,女首领怎么还不回来呀?她应该带我去宠物医院。我爬向电话,我知道女首领可以通过它找到儿子和女儿,我想试试,也许它能帮我找到女首领。

我刚把话筒整到地板上,门就响了。女首领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我向她哀鸣求救,而女首领竟看都没看我一眼,她从抽屉里找了些东西,又走了。

我疼得在地上打滚,女首领为什么不管我呢?死了,我知道自己快死了,狗族的伟大事业还没有成功,我不甘心。虽然我知道我的同类们会继承我的遗志,发扬狗族事业。但我依然伤心啊,人类为什么在最后关头把我抛弃呢?我做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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