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126500000140

第140章 味道如何?

林清许很认真的说:“好。”信任他已经不知不觉的成了习惯,她可不想独自出去面临险境,找了块儿干净的石头,半躺上去,准备小憩一会儿。

可是还没打盹呢,便听到耳边传来了轻微的响声,心中一惊,忙睁开眼睛,却发现夏梓渊一手抱着柴火,一手拎着许多鱼回来了。

真的是很快啊!

她也不再偷懒,忙站起来,殷勤的接过鱼:“公子,你真是厉害,这么快抓了这么多,好神奇啊!”该不会是从哪儿直接拿来的吧。

夏梓渊本来想自己弄好的,见她这么积极,也就给她了,心底得意表面确漫不经心的模样:“像你那种抓法自然是抓不住的,一下去鱼都跑了,我只要扔几块小石子就好了。”

林清许一听,脑补了下那样的画面,夏梓渊一定十分的潇洒帅气,可惜自己没有跟着看。自然,她也为自己的小人之心进行了下检讨。“公子,我明天可以和你一起去抓鱼吗?”她见夏梓渊望了过来,忙补充道,“就是想看看你是怎么抓的,对我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夏梓渊看着她崇拜的模样,表示很受用,嘴上却懒懒的道:“你明天还吃鱼不腻吗?”

“不腻,公子亲自抓亲自做的鱼,怎么都吃不腻。”林清许一脸真诚的奉承。

夏梓渊开始还觉得舒心,待到他生起火,将刮好鳞的鱼放好调料准备烤时,看到了她脸上划过的狡黠的笑容,觉得自己似乎猜到了她的小心思,只是懒得戳穿:“好,那这个月我们就住在这里,每天我都给你抓鱼烤鱼吃。”

林清许脸上的笑意淡了:“公子此话当真?”

夏梓渊挑了下眉毛:“那是自然,我说话一向算数。”

林清许黑亮的眼珠转了转,又笑道:“公子啊,这鱼虽然好吃,天天吃也失了本来的美味了啊。”

夏梓渊面露不解:“可你刚刚才说怎么吃都不腻的啊。”

林清许呆了片刻,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片刻之后,她的脸上又挂上了谄媚的笑容:“当然吃不腻啊,我没说会吃腻啊,我只是说,公子你烤的鱼这么好吃,可是每天吃,也许就会觉得没那么美味了,这对明明烤鱼烤的那么好吃的公子你来说,是多么不公平啊。”

夏梓渊见她言辞恳切,眉宇间一派真诚,差点笑出声来,他慢慢将烤好的鱼取了下来,勾着唇角问道:“你还没吃过我烤的鱼,怎么知道好吃呢?”

林清许伸手去接,他却拿着鱼离得更远了些,诱人的香气直钻鼻尖,她没出息咽了口唾沫,道:“光闻就这么香,肯定好吃啊。”

夏梓渊见她的谗样,手里的鱼不烫了,便递给了她,林清许迫不及待的张嘴便咬了口,他又不紧不慢的问:“可是我刚才还没烤,你又怎么闻到味儿的呢?”

林清许将嘴里的肉咽了下去,没想到他还没问完,想了想,答道:“不是吃过公子你做的烤肉吗?烤肉那么好吃,烤的鱼自然也差不了。”

夏梓渊终于笑了出来:“林清许啊,我真是佩服你,说了这么多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我差点儿都当真了呢。”

林清许正在认真的吃肉,听到他又来了这么一句,猜不出他说这话的含义,一紧张,卡了根刺在嗓子眼儿,也不回他,赶紧捏着自己的脖子干呕。

夏梓渊一见她这个样子,忙将手里的工具放到一边,又是给她递水,又是轻拍她的背。

林清许有点无语,她是想把鱼刺吐出来,拍背真的有作用吗?

不过,那根刺最后还是通过夏梓渊递过来的水,咽到了肚子里,所以,她就认可他的努力好了。

夏梓渊见她成功将刺咽下,还什么事儿都没有似的坐下来,继续吃刚才的鱼,便也绝口不提刚才的话,免得她又卡到了自己。

这是个凉爽的天气,篝火燃起来有些热,如同他的心,躁动,却又充满热情和期待。他想,这个女孩,应该会是属于自己的吧?她对自己外貌的惊艳应该不是假的,满足了这个条件,他便有信心得到她的心,毕竟他的武功鲜逢对手,会很好的保护她;他会对她很温柔体贴,不介意旁人的目光;他愿意和她一起游山玩水,甚至愿意为她做各种美食,只要她爱他,留在他身边。

夏梓渊神游的时候,林清许在将肚子填饱后终于良心发现了,她一直在吃,而夏大公子一直在劳动,便凑到他身边,讨好道:“公子,我来烤会儿吧,你休息会儿。”

夏梓渊尽管对她的手艺不是那么满意,但是对于她能亲自为自己做东西吃的这种态度和行为高度认可,便悠哉的坐到了旁边,看着林清许全神贯注的烤鱼,递到自己手里时还一脸期待的问:“公子,快尝尝怎么样?”

林清许漆黑明亮的眸子望着她,夏梓渊在她的注视下,咬了一口,只觉的心里甜蜜,忽视了这烤鱼的味道,点点头道:“不错。”

林清许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自吹自擂道:“我果然有烤东西的天赋,第一次就做到这样的水平,得到公子的高度赞赏。”然后又乐颠颠的继续烤鱼了。

夏梓渊已习惯了她的自信或者说自恋行为,心里的情绪平静下去后,突然发现这鱼的味道有些太淡了,可刚才明明夸过她了,她还那么开心,如果此刻他再说点其他的,她会不会不高兴?可是不说的话,看她的意思,是想把剩下的鱼全部按照刚才那样烤啊。

“林清许,”夏梓渊见她烤得欢快,终是开口了,“再烤的时候多放点儿盐,会比较符合我的口味。”

林清许看了他一眼,见他似乎还有些难为情,眼里有了笑意:“好的,公子。”

夏梓渊看见她的笑容,微微偏了头,不想去直视。

林清许劳动了一会儿,又觉得有点饿了,便顺手抓了刚才烤好的鱼咬了口,然后惊讶出声:“好淡啊。”

话音刚落,便对上了夏梓渊湛蓝色的眸子。然后,林清许略带惭愧的将最新烤好的鱼取了下来,递到他手里:“公子,尝尝这个味道怎么样,不好吃就直说,我好改进啊,不然以后烤的都不合你的胃口了。”

以后?就这么个词,都让夏梓渊的心忍不住向往和期待起来,就算以后她厨艺一直不佳,他也是愿意的,因为她给自己带来了温暖快乐,以及渴望的幸福。

夏梓渊将鱼刺挑了出去,慢慢的吃了下去,对着正等待评价的林清许说:“可以,就照个这个做就好了。”

“没问题。”林清许得到明确指示后,继续兴致高昂的烤起肉来。

夏梓渊见她颇为高兴,便在一旁搭个手,还不时的指导她一下,哪些调料多了哪些少了,林清许全都虚心接受,烤鱼的水平越来越高。

最后一条鱼取下来时,夏梓渊已经吃不下了,偏偏林清许还将鱼举到他面前:“公子,这是我水平最好的,你快尝尝味道如何。”

夏梓渊不自觉的揉了下鼓鼓的肚子,刚要开口说自己饱了,可看着她满脸热切的期待,只得无奈的尝了下:“的确比之前的都好。”

“那公子都给你了。”林清许笑眯眯的开始收拾现场,烤鱼烤了半天,累死她了,所以坚决不能浪费她的劳动果实。

夏梓渊楞了下,勉强吃了两口,猛然清醒,道:“这么好吃的鱼,清许你也不容易,咱俩一人一半吧。”

“我已经吃饱了。”林清许答得真诚。

我还吃撑了呢!夏梓渊心里默默的想,傲娇劲儿又上来了:“你就没看出来我也吃不下去了?”

林清许此刻正背对着他,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和动作,却也被他盯得不自然,因为她确实有点儿故意的成分,迅速调整下情绪,她回头可怜兮兮的道:“公子,我真不知道啊,你要是吃饱了不想吃,就别吃了,扔掉就行了。”说完,还痛惜的望了那鱼一眼。

夏梓渊见了她那副神情,终于将那鱼放到了干粮里,起身道:“走吧,出去活动活动。”

林清许立即站到了他身边:“我也是这么想的。”

夏梓渊看着紧跟在身后的林清许,心里又舒坦起来。现在才由衷的发现,这里青山绿水,风景如画,是个游玩的好地方。

而且,野兽出没,很多道路十分险峻,林清许又是个丝毫不会功夫的,对他是寸步不离。果然还是没工夫好啊,若是钟灵毓,早就不理他了。

夏梓渊这才发现,似乎很久没想起那个女人了。不过他知道,她一定过得很幸福,这就够了。

“公子,小心脚下。”林清许见他直直的就要踩空,忙扯住了他的衣服,扶住了他。

夏梓渊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脚差点儿朝石板间的宽缝落下,林清许正紧张的紧紧的扶着自己,心里一虚,又一暖。

同类推荐
  • 邪妃至上

    邪妃至上

    “帝小九,要不要考虑嫁给我。”“瑶瑶……”“啊?”“你要不要考虑这样皮上天的后果是什么?”“……”王牌特工,金牌律师。一朝惨死,异世重生。凤眸初睁,韶颜倾城。废材无能,弱不禁风?一路成长,炼药锻器,驯兽御灵。前世死因迷雾重重,抽丝剥茧寻回记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且看她,不……他们一袭白衣走天下。“等你万年,最后你还是我的。”“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唔……这个可以有。”(集n种风格于一身的甜宠1V1,前期小尴尬——乱,后期很浪漫——甜。不喜欢的小可耐点xx,作者萌新,不接受人身攻击。)【前方高甜,狗粮来袭!!】
  • 江山入旧年

    江山入旧年

    “姑娘,这是侧妃最喜欢的锦鲤。”“不能吃吗?”“……能。”
  • 重生逆天狂妃太嚣张

    重生逆天狂妃太嚣张

    前世,怪她错了人,尽管她处处小心,却害的家族被抄,至亲斩首,株连九族,这一世,她只想任性而为,让那些欺她,辱她,算计她得人付出代价。本来以为这个沧桑的灵魂这辈子会孤独终老,不会遇见良人,谁成想遇见一人深情对她说:“能不能让我与你一生一世,结发同行。”
  • 帝王联姻:裙下之臣

    帝王联姻:裙下之臣

    因为一场车祸,女主穿越到金国,自己是个27岁的心灵,却穿越到了13岁的小女孩的身体中,成为金国的第1位公主。为什么叫五公主,是因为金国的大王真心的相信风水、命格这么一说。当年公主出生时,据说是全国上下,多年不下雨,结果在公主出生那日,连下了一个月的雨,差点发生洪涝。后来找了个大师算算,说公主本身属水,算是个福星。但是水过柔了,这个国家的福星,不能说天生的就可以了,后天还得在名字上,住所上,给予更好的帮助。大师掐指一算,恩,不错,公主命中,五是她的幸运数字。
  • 重生之复仇谋妃

    重生之复仇谋妃

    一朝嫁祸,她,沦为下堂妻,被陷害惨死!当年幼的孩子死在她面前那一刻,她立誓,若有来生她绝不会让这些残害她的人好过!一朝重生,她步步为略,棋棋带毒。可当她满心复仇之时,那个俊美的男人出现,说愿意给她一世恩宠……
热门推荐
  • 不一样的你回来吧

    不一样的你回来吧

    因为你,我知道这个世界的人类是有温度的;因为你,我不再冷漠;因为你,我开始相信爱情。
  • 不良鲜妻:学长,求放过

    不良鲜妻:学长,求放过

    她曾是学渣,发奋考进这所985重点大学本是想气死某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不想却被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美男给迷了眼,从此,她的目的只有一个:搞定冷傲学长高肃!——他有重度洁癖,不喜欢被人碰触?!白妍笑了笑:“没事,我把自己洗干净不就行了。”——他是同性恋,不喜欢女人?!白妍又笑了笑:“没事,我会让他一点一点直回来的!”——他是集团阔少,有着高攀不起的尊贵?!白妍牵强一笑:“没事,我看着就好……”高肃一把搂住她的腰,低头微恼:“傻瓜,攀不到的话不会叫我低头吗?”--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缠蛇记(上)

    缠蛇记(上)

    蒋峻熙退役后,一时没找到合适的事做。这天,蒋峻熙来到县城,信步游街,见大街上一些两元店生意红火,他想,开两元店本钱要不了多少,但县城的房租太贵。如果开家“移动的两元店”,就不需要房租了,走乡串户,乡下人就讲究个经济实惠,说不定生意会出奇地好呢。蒋峻熙上网查询了一下,发现许多大一点的地级市,都有专门给两元店配货的公司。蒋峻熙坐上了到偏远山区古溪县的长途汽车,准备以古溪县为“根据地”。
  • 乌云遇皎月

    乌云遇皎月

    她就像个小太阳,而我是躺在太阳下的旅人。因她照耀,终于抬头哭了。——硬汉汽车修理工VS二萌女作家的爱情故事。
  • 超时空微信

    超时空微信

    别人微信附近的人是美女,李大成微信附近的人是慈禧、李莲英、和珅等等一些历史大人物......这可把李大成忙坏了,今天给慈禧祝寿,明天恭喜李莲英升官,后天吧货卖给和珅,要不要随份子钱呢?郑板桥、唐伯虎,苏东坡、王羲之,谁的字画不是价值连城?三国的枭雄英豪,春秋战国的诸子百家......李大成:请把我的话费充满,我要将现代的东西发到古代去,当然,也要把古代的东西带到现代来..
  • 人生高起点:追求富裕人生

    人生高起点:追求富裕人生

    人生的智慧丰富多彩,成功的方法许许多多,如果你想把握住未来的人生,那末,善于学习、善于思考,就会裨益多多。这套《人生高起点:卓越人生素质培养文库》,将精彩的人生哲理、实用的人生途径、最有说服力的人生经验,尽收囊中,送给广大读者,目的就是启迪读者对人生的思索,引发读者对生活的感悟,让读者在智慧的海洋中,找到自己的成功之路。
  • 农门医女:王爷,我们不约

    农门医女:王爷,我们不约

    婚前发现男友出轨,一气之下……再次睁眼却发现身处异世,从小是孤儿的九月还没享受几天父女亲情,爹就被拉走充军,遗留在家的弟弟,妹妹还要抚养,在空间里种田,在外面经商,斗极品,养弟妹,寻父亲,九月拿着父亲留下的钱发家致富……“只是,这为仁兄我们不熟”……
  • 在庆祝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成立6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

    在庆祝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成立6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

    中共中央、全国政协21日上午在全国政协礼堂隆重举行庆祝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成立65周年大会。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在大会上发表重要讲话。
  • 夜宇风华之夙愿情缘

    夜宇风华之夙愿情缘

    十世千世,上古时期,神魔时期,凌云时期。他,是夜宇寒亦是上古时期的冰泽家少家主冰泽寒熙;神魔时期神族首领之首夜寒尘;亦或是凌云时期,夜宇王朝的寒王夜宇寒,轩灵学院的十大守护者之首的夜寒冥……她,是冷玉霜,上古时期的凝羽家少家主凝羽晨霜;神魔时期魔族之神暗落萱;亦或是凌云时期,冷家二小姐……他与她之间情路坎坷,有太多的阻碍,他与她渐渐成长,直到在也没有人能阻碍他们…可是又有谁知道这是一场局亦或是一场梦,而这一切皆是那人一手所造的……用千万年设下的一场局是否值得?
  • Elder Statesman

    Elder Statesman

    T. S. Eliot's last play, drafted originally in 1955 but not completed until three years later. Lord Claverton, an eminent former cabinet minister and banker, is helped to confront his past by the love of his daughter, his pgsk.com dialogue in The Elder Statesman, the love scenes in particular, contain some of Eliot's most tender and expressive writing for the theatre. The play was first performed at the Edinburgh Festival in 19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