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觉得婆婆应该是为她着想所以才休了她的。这样想时她的心里再无怨言,就算婆婆赶她,她还是不会走的。
直到有一天晚上大半夜,她看见婆婆屋里灯亮着,她以为婆婆睡了忘记熄灯,便披了外套去婆婆屋外看。哪料她走到门口,听见屋里有人说话的声音,还是个男人的声音。
出于好奇,她在门口多站了一会儿。
“虽然你是半老徐娘了,但风/韵犹存,这身体还是美极了,比风月场那些小婊子们更加的吸引人。”一个男人不正经的声音。
“你个不知羞的,敢开我的玩笑。完事儿了,还不快走,如果叫我那又傻又轴的儿媳妇撞见,那我守了半辈子的贞洁牌坊就要毁在你手上了。”是余婷婷的婆婆,软绵绵的声音听着让人骨头都酥了。
余婷婷不敢再往下听,拔腿就回了自己的屋。
她不敢再和婆婆碰面,不敢再和她说话。她也明白了婆婆非要把自己赶出家门的原因了,婆婆竟然在外面有人。
那个男人是每天晚上都会来,然后天快亮时离开。
前不久的晚上,她睡得比较晚,灯没有熄。这个男人没有去婆婆的屋子,却跑到自己门外面张望,将主意打到了她的头上。
她的到外面的声音,起初她以为是婆婆找她有事儿,便走过去开了门,在门缝里她看到了男人的背影,她很害怕,趁着那个男人没转身,她关上了门,赶紧的熄了灯装睡。
那一晚上余婷婷再也没有睡着,很怕那个男人还徘徊在自己屋外。
天快亮时,她听到婆婆开大门送走了那个男人。
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在婆婆送走那个人时,她敞开了房门,站在门口。
婆婆看到她时,先是一惊,然后一本正经的走到她面前。“怎么还不去煮饭。你是想饿死我吗?”
余婷婷抬头看看天,再看看婆婆。“天还没亮,婆婆就要吃早饭吗?婆婆刚是去送谁?”
“你个小克星,小贱人。管那么多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起来瞎晃悠什么?”她的婆婆一向强势,就连她自己做错事,也能将错误归结到别人身上去。
“我看到了一个男人。婆婆,那男人可不可以,以后别带到家里来了。毕竟我们两个都成了寡妇,寡妇门前事非多,免得被外人说三道四。”余婷婷低着头,小声小气地说道。
“你个小贱人胡说什么?”婆婆骂骂咧咧的从余婷婷面前经过,回屋去了。
余婷婷相信自己肯定没有看错,更不是错觉。婆婆养男人,那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他在觊觎着她。
没过几个月,将要四十岁的婆婆怀孕了,简直是个惊天笑话。
婆婆便再也不出门,家里大小活都要她去干,再也不提休了她的话,把她完全当成了使唤的下人。这样的日子她熬不下去了。她想到了走,反正婆婆扔过来的休书还在她的手上,只要她再在休书上签个字,那么她余婷婷再也不是徐家人。
可是婆婆似乎发现了她的用意,收走了那份休书,说是先存在她那里,等到春日了再将休书拿出来。待到春日时,婆婆那时已生产,要她当下人的用意已经摆明了。
其实婆婆是个没文化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姓氏,便跟着夫家姓了徐,大家都称她为徐娘。
徐娘寡妇怀胎,成了街坊邻里间的笑谈。一时间徐娘偷汉子的事情传得大街小巷人人皆知。
至于那个男人是谁,大家还没有发现。
婆婆怕事情败露,觉得余婷婷会把那个男人供出来,她做了个非常荒唐的决定,那就是让那个男人把余婷婷也给睡了。
洗完衣服还得喂两头大猪的余婷婷,手不能停还得去田里干农活,一天下来都快累瘫了。出奇的是婆婆竟然给她煮了饭,用碗扣在桌子上帮她留着。
她也没多想,狼吞虎咽的吃了两碗饭,就感觉眼前在飘,看东西出了重影。她困得只想睡,眼皮都抬不起来。
“婷婷啊,你今天辛苦了,早点歇了吧。今天我来收拾碗筷。”婆婆发了善心,还将她扶到了屋里躺下,盖上被子才离去。
余婷婷带着感激眯上眼睛沉沉睡去。
在睡梦里,她觉得身上像有蚂蚁在爬般很痒,身体还在发热,可是她就是没有力气睁开眼,四肢也像被一块石头压着一般动弹不得。
等她清醒过来睁开眼时,浑身疼痛,她坐起身来,发现身上被脱得精光,她赶紧的拉被子,想护住自己的身子。
可是被子像是被压住了,拉不动,一转头,一个光着头的男人,背对着她睡在旁边,身子也是光着的,她被吓得大叫起来,赶紧连滚带爬的下了卧蹋。
这一叫,男人也被惊醒,她带着邪恶的笑脸坐起来,直盯着她看,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来,过来,你的身子确实是比徐娘的更诱人,昨天夜里把我累坏了。”男人无耻的说着下流的话。
余婷婷吓傻了,她拿着衣服就往门外跑。老男人光着身子追上来,想要把她拉回去。这时徐娘从自己的屋里出来,看到光着的余婷婷,她吓得张大了嘴/Ba。
瞪着老男人,老男人不敢再放肆,退回了屋子里,余婷婷跑进厨房里,穿好衣服。拿着菜刀冲了进来,老男人正在系裤带,见势吓得躲到了徐娘的背后。
“你这个禽、兽。你们做见不得人的事儿,为什么要祸害我?我今天要和你们拼命。”余婷婷朝着徐娘和老男人冲过去。
徐娘也被吓得够呛,她不知道余婷婷能这么厉害。
“婷婷,我错了,看在孩子的份上求你别动手。”徐娘在余婷婷冲过来时跪倒在地。
余婷婷手停住了。“你不佩做母亲,你竟然让野/男人祸害自己的儿媳妇?我要报官府。”余婷婷快被气疯了。
而光头老男人站在徐娘身后,依然用Se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