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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哎,似乎是真的。萩村小姐说,她理解社长的心情,表示即使自己一辈子没名没分,她也愿意。她就认准那个社长了。”

“有没有其他喜欢萩村小姐的男士呢?喜欢她,拼命追求她,纠缠不休的那种?”

“因为萩村小姐除了社长先生以外,对其他男性连看都不看一眼,所以并没有您说的情况。”

“唔。”如果这话是真的,那么杀人动机就不是争夺女人了。

“也不知萩村小姐现在怎么样,若是能跟社长先生在一起就好了。”

女业务员就好像关心自己的事情似的叹着气,可当视线落在修二手表的指针上时,她便急忙确认起自己的手表,突然慌乱起来。

“啊,坏了,都这么晚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十分抱歉。那个,我最后再问一句……大冷天的时候,玉野先生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外套?黑色还是茶色?”

“这种事情我哪里能记得,失陪了。”

磨蹭了太久的女业务员匆匆离去。

修二走出那座不伦不类的大楼,来到外面。他点上烟斗后在路边站住,思索着该去哪里。一阵阵风吹过脚下。

山边修二来到了位于丸之内的东阳生命大厦。这里与刚才的松枝大厦截然不同,完全是一座巨大的现代化建筑。一楼到三楼是东阳生命的总社,屋里简直如同在户外一样洒满了阳光。墙面完全由巨大的玻璃构成,看来人寿保险公司似乎赚了不少钱。

他朝一楼长长的大理石柜台正中央走去。跟大银行的内设一样,这里的柱子和地板也全都由清一色的大理石建成,透着一股庄重的气氛。

“我是贵公司生命保险的投保人,想问一下关于樱总行的事。”

美丽的女业务员亲切地答道:“请问您想咨询什么事?”

“我跟樱总行签过保险合同,可刚才去松枝大厦一看,说是樱总行早在半年前就倒闭了。那我的保险现在怎么样了?”

“请稍候。”

还没等画家从烟斗里吐出第二口烟,一名三十来岁、着装得体的男职员便来到了柜台。

“您是通过樱总行签订本公司保险合同的吧,感谢您的惠顾。请问您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职员笑容可掬。

“啊,不是不清楚。因为听说签合同的那家公司倒闭了,吓了我一跳。”

“可以说是倒闭了,总之,由于樱总行代理店那边出了一些状况,樱总行的业务都交给新的公司去做了。不过入我公司的生命保险不会变更。这些,当时应该都通知过各位投保人了啊。”

“但我没有收到通知。”

“那或许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吧。但无论樱总行出什么样的事情,您签的是本公司的保险合同,所以请您放心。您的姓名是?”

修二说了姐姐的名字,说是替她来的。

“那请您稍候一下,我们现在就给您查卡。”

职员答应之后,立刻安排女职员去办理。

“这种事情经常会发生吗?我指的是代理店倒闭的事。”修二继续问柜台的这名男子。

“不,很少会发生这种事。樱总行的事情只是例外中的例外。”职员的口气像是要强调东阳生命的信用。

“是吗?那么樱总行是不是惹出了什么麻烦?”

“没有,绝不是这样的。”

修二吐了一口烟:“樱总行的社长姓玉野吧?他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这个问题,职员的脸上泛起了一些异样,和蔼的眼神顿时变了,直盯盯地观察着画家。

“是呀,不知他怎么样了呢……”

当他正心不在焉地回答时,女职员返了回来,报告说调查过卡片了,没有发现异样。

“啊,是吗?”

这位看上去像是股长的男子连女职员的报告都听得漫不经心,视线始终在修二身上游移。

“抱歉,请稍候一下。”

说完,他立刻离开柜台,匆匆走进里屋。正面看过去,有数名年长的干事正在并排办公,只见股长走到其中一人的桌前报告了些什么。男子离修二很远,身影看起来很渺小,所以修二无法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那位上司正不断地把视线扫向修二的方向,无疑是在嘀咕着他。

碰头商量完之后,股长急忙又返回到修二面前。

“那个,不好意思,能否请您到那边去一下?只需十来分钟时间。”说着,他用手指了指门。那是修二右侧的一扇门,上面写着“接待室”。

“我吗?”

“对,有一些事情需要跟您说明,花不了多久时间。请,请。”

宽阔气派的长柜台正好挡在两人中间,所以股长无法去揽修二的后背,只得示意修二朝右走。

接待室很气派。把他带进去后,股长连连致歉,说是上司有一些事要问修二,希望得到他的许可。

刚才公司方面明明表示要给说明的,可眨眼间便颠倒了主客。不过修二痛快地答应了。股长算是舒了口气,问了修二的住址和姓名,随后又说,修二的职业一眼便知。

身后的门开了,一名四十五六岁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正是刚才听股长报告的那名上司。他递过名片,先是对加入本公司保险致谢,同时又对自己冒昧的挽留表示歉意。名片上的头衔是合同部第一课长。

“听说您是为樱总行的事情而来?”第一课长客气地说道。

“是的。我听说樱总行倒闭了,有点担心。”

“这一点,我想这位股长已经跟您解释过了。请恕我冒昧地问一下,您跟以前那樱总行的社长玉野先生很熟吗?”

“一点不认识。”

“啊,是这样啊。”课长与股长飞快地交换了一下眼神,“您刚才咨询玉野先生,是不是有什么缘由啊?”

“没什么缘由,只是听说签合同的代理店倒闭了,就忽然想问问那位社长玉野先生的情况而已。”

“是吗?”课长似乎并不满足于这个回答,“事实上,刚才也有一个人来问了跟您一样的问题,所以我们有点不放心,这才来问您的。”

“别人如何我不知道,反正我是随便问问。若能知道玉野先生的现住址,那是再好不过了。”

“刚才的那个人也这么说过,他也问了玉野先生的现住址。”

“这有什么不寻常吗?”

“啊,说实话,刚才来咨询玉野先生的人,是警察。”

“警察?”修二这才把烟斗从嘴里放下来。

“没错,是警视厅的刑警先生。”

顿时,曾跟自己一起走过姐姐家那条私家道路的矮个刑警的身影在修二的大脑中一闪而过。那么看来,这位刑警先生虽其貌不扬,工作能力倒是很强,居然比自己捷足先登了。

“刑警为什么要问玉野先生的事?”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他只是说,如果知道玉野先生的住址,请告诉他。”

“那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玉野社长其人,我们也只是听说过名字而已。毕竟此人也已经跟本公司没有关系了。他现在究竟住在哪里,我们也无从得知。”

“您这么讲了之后,警察又是怎么说的呢?”

“他只是说了句‘是嘛’就离开了。我们也不清楚警察为什么到本公司询问起玉野先生的事情来。刑警给了一张写着‘西东’的名片。”

果然没错。可是,西东刑警究竟是如何探出樱总行的玉野的呢?那名刑警从公寓的房东处打听到了搬离八号室的女子,可那不是她的本名。而且,他又是如何联想到樱总行的玉野社长的?自己是在给姐姐看了素描后,根据姐姐的记忆才找到樱总行的萩村绫子的,可这位刑警应该没有自己这样的条件啊。修二对警察这种超乎想象却又合情合理的迅捷行动佩服不已。

课长继续说道:“警察一出动,自然就与案子有关。所以我们就问他出什么事了,刑警却说与我们没关系,没向我们挑明。我们做的也是靠信用吃饭的买卖,尽管半年前已与樱总行解约了,可若是自己以前的代理店出了什么事件,我们也会担心。之所以在您百忙之中把您留下,完全是因为您也问了跟刑警先生一样的问题。所以,我们就想问一问您,玉野先生究竟出什么事了?”

修二明白了来龙去脉。不愧是做人寿保险的,神经也太过敏了。

“无论你们怎么问,我也是什么都不知道。正如我刚才说过的,我是听说樱总行倒闭,就不由得想知道一下社长玉野先生现在的情况。”

“啊,是这样啊。”

课长和股长似乎总算接受了这种说辞,他们好像也意识到这名画家只是出于好奇才问起玉野的。在察觉到自己问题的愚蠢后,他们草草致歉,准备把修二打发走。

可自从进入接待室之后,修二却忽然冒出了一个疑问。

“樱总行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被贵公司取消了代理权的呢?我不知道你们方不方便说,可我还是想问一下,这样我今后也放心。”

“刚才已跟您解释过几次了,我们与樱总行的关系再不好,也不会影响到投保人的权益。就算有事,也是我们内部的事情,不便对外公布。”

“听说樱总行主要是通过代理东阳生命的特约业务来维持公司运转的,是这样吗?”

“是的。”

“既然你们不愿开口,那我就不问了。总之,出现这种结果,最起码有一点不难想象,一定是樱总行一开始就实力不济。”

“不能说是实力不行,是因为中间出了很多事情。”

“问题就出在中间的事情上。”修二少有地固执起来,“一定是一开始就有问题。樱总行大约是什么时候开始做东阳生命保险的特约业务的?”

“大约两年前。”课长稍稍不情愿地答道。

“两年前。这么说,他们才只做了一年半的业务啊。他们做保险代理才刚到第二年就不得不跟总社毁约,看来归根结底还是樱总行本身不够格,对吧?”

“可是,这里面有很多的内情。”一旁的股长再也忍不住,为课长帮腔起来。

“所以我刚才也一直在说,想听听到底是什么内情。”

“正因为是内情,所以才无法对外人说……”

“是吗?这话听起来怎么总有种遮丑的感觉呢?总之,身为一家人寿保险公司,必须得跟银行一样,秉承信用第一。代理店也得选择那些有信用的单位才行,否则会影响到东阳生命的招牌。所以,贵公司怎么能选市面上那些不负责任的单位来做代理店呢……”

“绝不是那么回事。诚如您所说,由于我们废止了与樱总行的合同,结果让您产生了一些担心,这一点我们十分理解。可樱总行一开始绝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公司。”

“您是说一开始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说你们根本不知道那个社长玉野后来怎么样了。然后由于警察前来询问玉野先生的事情,你们就担心起来,把我带到这个接待室里。这只能让人觉得,樱总行根本就不干不净。如果东阳生命的社长先生参与过樱总行的成立,那倒另当别论。”

“喂,你。”课长把脸扭向股长,“樱总行的设立宗旨书好像还保存着吧,把那个给这位先生过一下目不就行了?这样一来,这位先生的顾虑或许也就消除了。”

于是,股长走出了接待室。他刚出去,一名女职员便送来了红茶。期间,接待室里只剩了课长和修二二人,双方都沉默不语,似乎在等待女职员把红茶放在桌子上。

不久,刚才那名股长便手拿一摞汇订的文件返了回来,与正要出去的女职员擦肩而过。

“找到了。”

股长先拿给课长看了一下。课长扫了一眼打开的文件夹,然后将其放在了来访者的面前。

“请过目。我们是绝不会选择那种不负责任的代理店的。”

修二把目光落在了汇订的文件上。

这是一份“株式会社樱总行”的设立宗旨书。文章内容并不怎么重要,修二所要看的是发起人的名字。

玉野文雄

光和银行行长 花房 宽

光和银行会长 花房忠雄

东阳生命保险株式会社社长 田村 满

东阳生命保险株式会社常务董事 上田吾一

富源物产株式会社社长 西山春治

修二的视线在第二位的花房宽的名字上停了下来。他的眼中微微透出一丝惊异。这神色,非常像在意外的地方遇见故人。

“您都看到了,发起人全都是一流人士。本公司的社长也名列其中。”对面的课长说道。

“果然如此。”修二使劲点点头说道。

“凭这些发起人,樱总行怎么就不行呢?”

在公司设立后,发起人理应都会成为股东。

“一旦经营起来,总会有各种事情发生。”股长从一旁插嘴道。

玉野文雄的名字写在第一发起人的位置上,意思是公司成立后他会做社长。可尽管如此,当时却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头衔,只有名字孤零零地列在纸上。

“这位玉野先生当时是做什么的?”修二向课长问道。

“这个嘛,虽然我并不清楚成立当时的事,可我听说在公司成立前,他曾在光和银行工作了很长时间……”课长不快地答道。

京桥艺苑画廊的橱窗里挂满了画,全都是大师的画作,它们被一一装裱在金灿灿的画框里,看上去煞是庄重。店内的三面墙上也都挂满了画作,这些大多是名家作品。跟正面的陈列橱窗一样,也全都是商品。

山边修二叼着烟斗,漫不经心地走了进去。

“咦,您来了啊。”相熟的店员从狭窄的里屋出来打起招呼。

“啊,生意怎么样?”画家打量了一圈店内问道。

“马马虎虎……您来得正好,我们老板刚才还说想见见您呢,现在正在里面。请。”

屋里灯光璀璨。在狭窄而拥挤的房里,设有豪华的接待设施。主人千塚忠吉从对面的办公桌后扭过花白的脑袋,确认是修二后,他摘下老花镜,腆着肚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啊,你来啦。”他红色的脸膛映着满头的白发分外精神。

“您好。”

“最近怎么不大来了啊?”

店主迎接他,请他坐下。桌上放有一个烟灰缸,上面浮雕着七位使徒的铜版画,估计是归国画家所赠。艺苑画廊对西洋画坛的大师们很青睐,相反,对无名画家却很冷酷。不过,大约一年前起,店主对修二却稍稍客气了一些,而在此之前则对他爱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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