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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密云未雨(2)

人岂能是神的对手?交锋不过片刻,穆国人便已不再有能力杀伐,他们所能做的只剩下最后的自卫。

收割生命的镰刀完全被木灵紧握在手中!飞溅的已经不再是血珠,而是大朵大朵的血花在空中夭矫绽放,那种令人作呕的恶臭味也不见了,冲击云仲鼻腔的是纯粹的血腥!

强大的震慑力向着云仲劈头盖脸的压来,那种犹如弓弦绷紧的张力就存在于那些木灵手起刀落的动作之间,轻快,迅速,没有任何滞涩与拖沓,疾如迅雷闪电,却是有拔山扛鼎般无穷无尽的力道含蕴在浑然一刀之间。仿佛他们刀下的不是穆国人流淌着生命之血的脖颈,只是一段段就戮的干柴。

穆国是散兵游勇,木灵却是齐整如一,那些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人形同时做出了一个动作——足尖为轴在原地旋转,让手中的长刀挥洒成一个浑圆。银色的刀影融成一片,合为一柄快刀,向着穆国那一团乱麻斩去。

那是摧枯拉朽之势,云仲只觉得他的心还未完全提起至嗓子眼,一切便已经结束了。空中无数朵血花一起绽放,又以一种冷艳的姿态在空中凋零,风吹散它们哀艳的花瓣,零落成沙地上一滩滩猩红色的泥泞。

神若高挑的身躯从“花海”深处走来,没有词汇足以形容此刻的美感,这种美脱胎于残酷,美得像神性莅临。

神若迎面走来,用衣角擦拭着刀上的斑斑血迹,淡漠地说道,“穆国的兵力少得可怜,而且也不是精锐,很可疑。”

“都铲除了吧?确认没有漏网之鱼?”云仲的那颗心虽然不及提到嗓子,但是落回来的时候,却在胸膛中发颤。

“放心吧,已经……”神若不及说完,忽然一怔,“咦?您身边怎么少了一个?”

“少了?”云仲这才发觉,自己身边的木灵本是四个,可是不知道何时,原先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个木灵不见了。“怎么少了一个?去哪里了?”云仲在夜色中茫然四顾。

神若没有回答,而是蹲在木灵消失的地方,检查地面上的沙,不出他所料,沙滩上果然有一小滩黑色的粘稠液体。

“云大人,方才您闻见毕方油的味道了吗?”神若说道,“就是俗称的煤膏,在你们闻起来应该是一种特殊的臭味。”

“闻见了,方才隐约有一股,忽然间浓郁,又很快飘远了。”云仲急忙问,“出什么事了?”

“地上有一滩毕方油,是从木灵的身体里渗出来的。”神若示意指尖上沾染的黑色,“如果猜的不错,方才有一个人趁乱来到您身边,带走了他们四个中的一个。”

“现在那个人呢?”云仲又惊又怕。有一个人悄无声息地从他身边劫走了一个护卫,而他竟浑然无知。惊惧感沿着云仲的脊柱上窜,眉心处像是被剜空了,感觉随时会有一矢暗箭刺穿黑暗,从这里射进他的头颅。

“别担心,如此高手,如果以取您性命为目的,您恐怕早已经不在人世了。神龙不见首,自然更不会不见尾,想必早离开了。”

话虽如此,云仲还是心中悸然,“可是如果是来去无踪的高手,即便我无法察觉,‘他们’……”云仲示意身旁其余的三个木灵,那些木灵还遵照神若的命令,纹丝不动地站着,“他们”失去了一个同伴,却仿佛事不关己。

“普通的木灵和我不同。”神若解释道,“因为眼睛的缘故,他们看不见事物,只能依靠嗅觉、听觉和感觉捕捉人的气息。穆国人在下风,我们站在上风,今夜的风势又太过猛烈,穆国人才得以掩藏了自己。但是如此近身,即便位于下风也不可能逃出他们敏锐的嗅觉……”神若仰望空无一物的天幕,低声说道,“那么只有一种解释,这个人也许根本不是寻常人……”

神若和云仲不曾留意的暗夜中,一骑穷奇滑行在云端,无声地飞向东南方的天际。穷奇的背脊上有两个身形,一个极为瘦小,几缕枯白色的头发挣脱了兜帽的束缚,在风中狂蛇般飞舞。为了方才行动时不制造响动,原本悬挂在胸前的盘长纹湿银银铃被他衔在口中,此刻银铃重新垂在胸前,随着夜风而泠然轻响。而另一个身形,正被他揽在怀中。

被抱在怀中的木灵一动不动,“他”并没有死去,只是暂时丧失了行动力。“他”的心口被利器洞穿,黑色粘稠的液体从那里涌出。那是煤膏,散发着特殊的刺鼻臭味。

“真美呀,像死人的眼睛……”身形枯瘦的少年喃喃低语。随即细白的五指像蛇,蜿蜒着爬上木灵苍白的脸颊,轻轻地抚摸木灵的眼睛。零碎的星光落在木灵的眼睛中,没有溅起波澜,便深深地沉了下去——那是两个可以吞噬一切的漆黑空洞——木灵的眼睛没有瞳孔。

次日,穆国国都潮衔。

“昨夜去了一趟穆、龄边境,回来得有些迟了。”穆国大司马林选的府邸门口,阿烈笑吟吟地对侍者说道。

“不碍,不碍,林大人正在池塘边等候您呢!”林府的侍者很殷勤,引着阿烈,穿过府邸中错综复杂的曲道回廊。

如果说洛紫予偏爱南方风骨,无论休咎山抑或结庐皆以清逸隽秀见重,那么林选的府邸则是典型的北国风范,恢弘,豪奢,浑然雄风。随处可见是紫铜掐丝的珐琅彩,宝蓝、青金石色、菜玉绿、鸡血石色、车渠色、明黄色,强烈的色差冲击着观瞻者的双眼,宛若一幅浓墨重彩的金碧图。

在上行下效蔚然成风的穆国,洛紫予最重要的膀臂林选,却有意让自己的偏好与洛紫予背道而驰。如果说洛紫予在休咎山之外还有很多洞窟,好像一只小白兔,那么林选一定要将精力放在收集亮闪闪的物件筑巢上,以证明自己是一只迥别于小白兔的黑乌鸦。

不过府中的各色砖雕确实值得玩味一番,穆国砖雕多以花卉为主题,涉及人物及历史题材的极少。林选府中的砖雕却是包罗万象,八宝博古、福禄寿喜、神话传说无不囊括。一路走过,影壁、障壁、门楼、墙垣令人应接不暇,阿烈瞻前顾后地欣赏,看上去兴致极佳,他脖子上那串凌王赠送的湿银铃,洒下一路清脆的叮当声。

“大司马大人可真悠闲!”一直到水塘边,阿烈还是那副笑吟吟的神情。

潮衔的气候可谓得天独厚,即便深冬季水面也不会结冰,阳光溅落在水面,仿佛播撒下一层水晶的碎片。不过冬季的阳光灿烂故在,却并不晴好,风中依旧裹卷着湿寒,吹过的时候,揉皱如锦的水面。冬季的鱼种也不多,只有赤鲑偶尔从水下探出头,用小眼睛瞪一下手持钓竿的英俊青年。

“阿烈亲自来传令,一定不是出生便是入死,还不趁着赶赴前线之前再悠然一下?”林选头也不抬,弓着背坐在水边石矶上,手握钓竿,盯着钓线没入水面的那一点。

许久,见阿烈没有回应,林选示意身边另外一副钓具,说道,“为你也准备了一副,试试手气。”那一副鱼竿支在木架上,无需要手持,只待赤鲑咬钩后提起便可。阿烈不拒绝,提起衣摆坐在林选身边。

“龄国那边,育泊岩已经意识到运输不便,依我们猜测,他很快会有所行动。”阿烈双眼发空。双手既无事可做,便托着脸颊,怔怔地盯着水面上的粼光。

“承王是急性子。”林选的语调不冷不热,“但丞相也绝不会将先机拱手他人……”停顿片刻,林选道,“下令便是,我不怕冷。”

“好,那么不讲暗话了!”阿烈站起身,让自己的身高超过林选,“赶在龄国人行动之前驻守车牙郡,如果没有他令,你的任务是只守不攻。军队所需一律由海平供给,尽可以开口。对于‘天之遴选’,这易如反掌吧?”

“好。”林选不假思索。

“没有任何疑问?”阿烈问道。

“我想问的都是你和丞相不愿回答的,所以不问。”林选还是那种不软不硬的态度,像是个弹簧,如何按下去,就如何原封不动地弹回来。

“大司马倒也痛快。”阿烈说着,从衣襟中摸出一只桑皮信封,“我有一份名单,是承王育泊岩可能出动的将领的名次。”

“我只想知道被龄国人列为榜首的,其他的没兴趣。”林选兀自盯着水面,看也不看。

阿烈也不恼,将信封丢在他身边,说道,“邵南图。”

“斩落前殿将军郑式里的那个小将?”

“对天之遴选而言,白国大司马叶欺非也不过是小将。不过你说得不错,邵南图的确是小将。龄国罕有帅才,百年以来,不过前殿将军郑式里一人。邵南图原先是梧州府的幕僚,卖弄些文辞和头脑,后来因为敬慕郑式里而弃文从戎,却不想成名一战是将自己的偶像斩落马下,真是造化弄人!邵南图未必在首发之列,但是我和丞相都很期待他。”

“好呀,那我替你们等着他。”

“对了,还有一件事,丞相打算委派一个督军给你。”

“我不需要!”林选登时怃然,如不是他克制,手中的钓竿或许会被他拍在地上折成两段。“用人不疑!”林选严斥,“信不过我就让洛紫予去另寻高明!愿意对他摇尾巴的可多得是!洛紫予把我当成什么了?一边做他的利爪,一边被他掣肘?”

“别别别,别这么强硬。”阿烈推推手,依旧是那种虚浮的笑容,说道,“先听听是谁人再做决定。”

“谁?”

“你的老部下,代翼诚。”

“哼,他在寒水门出的风头可不小。”

“就因为他在寒水门风头不小,丞相想稍微磨炼他一下。想来想去,觉得做你的督军最好。”阿烈的长睫毛对着林选扑扇,坏水在眼睛中暗涌。

“嗯?哦,我明白了。”林选眼神中的愤然渐渐熄灭,“既然是这样,那么交给我吧。”

“就知道阿选最仗义!”阿烈拍拍他的肩膀,“不过给代翼诚一个教训就行了,洛紫予不喜欢把事情做绝。”

“明白了。”

“还有我已经验证过了,摧毁木灵的方法比较特殊,远别于杀死常人。以及木灵的进攻特点,都是我在风镰湾亲眼见证的,写在了名次最后,希望对大司马有所帮助。”阿烈拍拍地上的信封。

“好的,我会好好研究。”这一次林选再不敢轻视,一手依旧端着钓竿,另一手将信封掖入衣襟。

“交给大司马大人我们最放心!”阿烈笑眯眯,随即重新坐下,托着脸蛋继续发呆。不久之后,他嘟囔道,“我有些怀疑喏!”阿烈抖动着鱼竿,水面上一圈小小的涟漪一荡一荡,“等了这么久,还没有猎物上钩,水面下难道是直钩吗?”阿烈霍然提起鱼竿,笔直的银亮像一尾小鱼,跃出水面,“啊呀,果然是直钩!阿选你作弊,让我用直钩钓鱼!”

“哈哈哈!我们要钓的鱼名为育泊岩,无论直钩弯钩,愿者上钩!”林选站起身,双手抱在胸前。他最不乏的便是自信,襟怀中激荡起一股傲然之气,林选雄视着宽阔的水面,犹如一位检阅三军的将军。

阳光下水色潋滟,他却仿佛看到了血光淋漓的战场。战场中有一条名叫“若水”的河,他单骑站在河边,前方是敌人的万马千军。但是他毫不畏惧,他甚至感到兴奋无比,今日万名仇敌的鲜血,明日将书写成他旌旗上的万古功勋!

“好吧,就如大司马所言,愿者上钩。”阿烈的语气忽然间冷下来,他用余光瞥了林选一眼,这余光之中仿佛蓄有刃口的力量,竟然斩断了林选的遐想。

阿烈将鱼竿随手丢到一边,随即慢悠悠地起身。瞬间,方才一直衔在嘴边的顽童般的笑容不见了,他恢复了那个老成阴狠的阿烈,又或者那个在若水之滨单骑奔突的阿烈。他说道,“不过有一点大司马弄错了,‘我们’是‘我和洛紫予’,不是‘我、洛紫予还有林选你’。”凛冽的光在他的紫眼睛中凝聚,阿烈仰起头,对视林选从高处投下来的目光。

阿烈慢慢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拨弄林选头顶处的黑发。阿烈的个头太过矮小,林选又十分高挑,完成这个动作阿烈不得已要踮起双脚。林选正不解其意,忽而见少年诡谲一笑,阿烈随即说道,“‘我们’不喜欢林选比‘我们’高。”

蓦地,林选只觉得一股蛮力压顶而来,瞬时间抵达他的膝盖。膝头的筋骨像是被人忽然抽去,腘窝一陷,僵硬的地面随即撞上他的膝盖。与此同时,阿烈冰凉的指尖已经顺着他的前额划过他的鼻梁,抵在了他的下颌。林选被阿烈强硬地托住下巴,那种双膝跪地高扬起头颅的姿势,仿佛一位虔诚的信徒在恭听神训。

“决定奴才价值的其次是才干多少,首先是忠诚与否。”阿烈居高临下,尖刻地说道,“所以,装也请装作谦恭一些,免得让我们以为林选你包藏歹心……”

林选没有去看少年转身离开的背影,直到阿烈的脚步声消失了很久,他也只是安静地跪在地上,俊美逼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也不知究竟过去多久,林选忽然间笑出声来。

是那种排山倒海般的狂笑,顷刻间爆发,数不清有多少情愫饱含其中,讥嘲,苦涩,快意,暴戾……或者只是单纯的宣泄。他抓住仍在地上的鱼竿猛然提起——林选的钓线尽头甚至没有鱼钩,那只是一块小小的丑陋的石头……

次年春:

凌宫十九年(天枢12087年)宫国长良。

“寒师氏这是从菽妆画院回来?辛苦了,辛苦了!”一个艄公摘下尖顶箬帽,露出一张黝黑的风霜脸,向缓缓行来的女孩颔首施礼。

出涟流宫宫门祈水门北行一里,穿过一大片乌桕林,姬水南岸是五座汉白玉石舫,六七丈约长,两三人臂展约宽,舫形狭长,以五德之温、良、恭、俭、让分别命名,总称“五德舫”。五德舫的舱楼内,来自春官府的艄公们衣着规整的黑色短衫,足蹬芒鞋,头顶箬帽,负责将往来涟流宫与外城的宫国官员们渡来送往。

“不辛苦,画工们都很关照的。”寒姓的女孩子十五六岁年景,刺栀子花纹的牙白色诃子搭配黛色香云纱襦裙,说话时的声音轻柔得像暮春时节的杨花雨。女孩的身形也宛若扶风的杨柳,她身材娇小,但没有凌主祭的精悍之感,莲步轻移的时候,垂在肩后的乌黑云发随之拂动,藏不住长发下朱红色抱腰束紧的柳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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