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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神秘的马帮(2)

奇怪,千里迢迢从西安到云南来,竟然连一件随身携带的行李也没有?看看这张介绍信,再看看眼前的这位旅客,小朱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是哪一位的行李?”朱丽萍指了指座位下的那个背篓问。

“我的。”邻座的一位少妇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人所不易察觉的惊慌。

“请打开检查。”

哇!竹篓的秘密揭开了,朱丽萍被惊吓得叫出声来。

蛇,几十条蛇纠缠在一起,缓缓地蠕动着,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恐怖感。朱丽萍天生怕蛇,小时候哥哥买来一条玩具蛇同她开玩笑,她大哭一场,那件事至今记忆犹新。

“小朱,检查完没有?”宋志强从车顶下来,走进车厢问。

“班长,请你过来一下。”

班长走上前来,朱丽萍后退一步。

班长在背篓里翻腾一阵,发现两条死蛇。凭检查员的直觉,他断定这里面一定有名堂。

“走,跟我们到检查室去一趟。”宋志强手提竹篓,拉少妇一起走下车。

走出车厢,鞋带开了,宋志强蹲下身来系鞋带,不经意发现车底拖出一根绳头。这绳头的另一端是什么?出于职业的敏感,宋志强探首车底。果然不出所料,在客车的后桥上拴着一包不明物。是枪?是鸦片?是违禁物品?现在揭秘为时过早,一定抓他个人赃俱在。宋志强向站长报告了他的新发现。

检查室,两条死掉的毒蛇被当场解剖,从蛇腹中取出十多包海洛因。少妇无言以对,哭诉着请求政府宽大处理。

“谁是你的同伙?”

“没有同伙,跑单帮。”

“这是第几次贩毒?”

“头一回。”

“身上还有没有毒品?要老实交代。”

“没有,绝对没有。”

“看来你是不老实,你骗得了我们的眼睛,可骗不了这现代化的仪器。对不起,把衣服脱掉。”女检查员厉声呵斥道。

少妇无奈地一件件脱掉衣衫,解下乳罩,所有遮体的衣物全部脱掉了,探测器依然发出报警的鸣叫。

“你身上还有毒品,藏在身上哪个部位自己最清楚,我想不必要我们帮你吧?前边是卫生间,你自己进去处理吧。”

检查站办公室,听完检查员宋志强的报告,站长决定派值班排长化装成乘客登车,伺机抓它个人赃俱获。

客车重又开动了,排长夹杂在中途上车的旅客中不为人注意地坐在车门口的一个座位上。

客车在盘山道上吃力地向前爬行。坐在车门口的排长破帽遮颜,眯着眼,思绪随着汽车的颠簸在起伏跳动:不明物的主人是谁?到哪里下车?有几个人?有没有人接应?单枪匹马是否能对付得了?坐得久了,思绪乱了,他站起身,倚靠着车门,从前至后观察着车上的每一位乘客,试图要从乘客的眼神和表情中找到线索。车上的乘客似乎人人可疑,可人人脸上都没有明显的标志。

车停了,排长抬眼窗外,车到黄草坪站。

“车停半小时,在这里吃午饭,各位抓紧时间,过期不候。”司机说完,打开车门,乘客们鱼贯下车,分头走向不远处的路边店。

排长随乘客们一起走下车,在一个不为人注意又便于观察的角落里坐下身来,远远地注视着车底、车门和上上下下的乘客。

排长刚刚坐定,一辆面包车随后而至,车上走下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检查员小韦吗?他心里明白,这是站长给他派来的助手和援兵。

两人不动声色地走到一起。

“排长,情况怎么样?”

排长摇摇头。

“站长指示,不要过黄草坪,能抓住就抓住,抓不住人就把东西取下来。”

取东西不难,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贩毒分子溜掉?

嘀嘀……司机按响了汽车喇叭,吃过午饭的乘客陆续返回车厢。

检查员急中生智,想出了一条妙计:“排长,你在一旁放风,我钻车底把那包东西‘偷’出来,一旦有人来认,岂不抓他个人赃俱在?”

“真有你的!”排长赞许地点点头。

小韦麻利地钻进车底,嘿,果然不出所料,汽车大梁上结结实实地捆绑着一个黑色帆布包,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嗅觉和经验告诉小韦,这包里装的肯定是大烟。他从腰间拔出匕首,割断绳索,好家伙,足足有10多公斤。小韦迅速钻出车底,抱起帆布袋朝一个胡同跑去。

这一招果然灵验。小韦在前面跑,身后却长了条“尾巴”,一名乘客在身后拼命追赶。

小韦跑了一阵,见身后有人追来,突然停下脚步。

“你这小子,怎么偷东西?”追上来的乘客问。

“谁偷东西,这东西是我的。”小韦使出了激将法。

“东西是我的。”

“你有什么证据?”

“这就是证据!”乘客从身上拔出匕首,恶狠狠地在小韦面前晃了晃。

“这就好了,把东西还你。我们是边防警察,你贩卖毒品被捕了。”

小韦从身上掏出手枪示警。

人赃俱在,岂能逃脱法网?望着黑洞洞的枪口和光闪闪的手铐,穷途末路的毒贩见只有小韦一人,猛然间持刀向他刺来。

小韦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躲过致命的一刀,旋即一记扫膛腿,将毒贩摔倒在地。排长随后赶来,将毒贩制服。

5

一个难眠之夜,派出所的灯光亮了整整一个通宵。参谋长一夜没合眼,眼底布满了血丝。他倒了一杯浓茶,走到窗前,推开那扇玻璃窗。

天亮了,边陲小镇从长长的睡梦中醒来,出现了勃勃生机。

叮当……叮当……一队马帮走出村寨,幽幽空谷,鸾铃摇春光。

哗啦……哗啦……一队姑娘走向溪边,流水潺潺,对镜梳晨妆。

远山如黛,丛林尽染,竹影婆娑,百鸟啼啭。

欧式的、美式的、西班牙式的小洋楼拔地而起,一栋赛一栋的漂亮,一栋比一栋的豪华。这是贩毒分子们的豪华别墅,每一栋别墅里都掩盖着一个罪恶。和那些豪华别墅极不相称的是那些风雨飘摇中的竹楼。这里是贫困地区,百姓们还在贫困线上挣扎。在美与丑的对比,这穷与富的反差,在高山心中激起层层波澜。

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他折身返回电话机旁。

“报告参谋长,检查站抓获一男一女两名贩毒分子,正在审查中。”

“好,这是一次意外地收获,要严加防范,大鱼还没有咬钩。”

放下电话,高参谋长又来到那张地图前站定。老边防了,他熟悉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条河流,每一个村寨。

“根据时间推算,贩毒分子昨晚从黑勐龙出发,他们白天不敢轻举妄动,今晚应该进入我境内。边界河是怒江的支流,河两岸山高林密,河宽30米,水深浪急,没有交通工具无法渡过。河上有一座木桥,这是通往内地的唯一通道。通知沿河两岸的所有渡口3日内停止摆渡,潜伏组白天休息,晚上在桥头设伏。”

“高参谋长,网下好了,让我们等着收鱼吧。你昨晚一夜没睡,现在是不是要补上一觉,做个好梦。”派出所长关切地问。

“钓不到鱼,哪能睡好觉啊!所长,拿棋来,我们杀一把。”

一个焦躁不安的白天过去了,又一个不平静的夜幕降临。

下半夜,天下起了大雾。雾浓浓的,稠稠的,遮盖着周围的一切。

世界突然间变得这么小,十步以外一片混沌。

夜,静得出奇;雾,浓得出奇。大雾遮住了视线,听觉却显得格外灵敏。

桥头潜伏点,战士们忍着蚊虫的叮咬,密切注视着桥头。

班长看看腕上的夜光表,凌晨3点了。他感到有些疲倦,不由得打了一个呵欠。

“班长,来支烟,提提神。”战士小李递上烟,正要点火,打火机被班长一把抢了过去。

“现在是在执行潜伏任务,不能暴露目标!”

“是!”

“小李,困了吗?”班长问。

“报告班长,有那么一点,不过我能坚持。”

“困了的先趴在地上打个盹,我们轮换值班。”班长变通地下了一道命令。

的确是太困太乏了,不到两分钟,小李已经进入甜甜的梦乡。

“注意,有情况!”班长发出报警信号,轻轻地捅醒刚刚熟睡的小李。

侧耳细听,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小李下意识地握了握手中冲锋枪,极力睁大眼睛,可什么也看不见。

马蹄声越来越近,好像是来到近前了。小李噌的一声从地上跃起,大喝一声:“什么人?站住!”对方没有回答,缓慢的马蹄声突然节奏加快,渐渐地远去。

“站住,不站住我就开枪!”小李再次发出警告。警告无效,马蹄声依然没有停止。

嗒嗒嗒……小李持冲锋枪朝前方打了一个点射。

“是谁开的枪?”高参谋长火速赶到现场,人去桥空。是黑鹰一伙?还是另外一个贩毒团伙?他无法作出准确地判断。游来的鱼让它漏网了,他深感遗憾,不得已下了收兵的命令。

6

遮放的晨市,别有一番风味。淡淡的晨雾尚未散去,贸易市场早已车水马龙。五颜六色的太阳伞在密密匝匝的人群中晃动,水果摊上带有露珠的木瓜、香蕉、菠萝散发着诱人的清香。个体摊档上那贴着洋文商标的化妆品、日用品吸引着年轻人的目光和脚步,小吃摊主招徕顾客的叫卖声给晨市增添几分喧嚣。在那不为人注意的角落里,那忽聚忽散的人群,又给这晨市增添几分神秘。

“大哥,咯要枪,真家伙?”一女人来在一男子面前悄声问。

“枪?”男子陡然一惊,以为是遇上了劫匪。

“既可防身,又可壮胆,经常出门在外,带上一支,保你平安。”

女人在喋喋不休地推销。

男子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从女人手中接过手枪一看,果然是真家伙。

“多少钱一支?”

女人神秘地伸出一个指头。

“100。”男人半是猜疑,半是反问。

“大哥,这可不是玩具,1000块钱一支。”

“800一支,我买两支。”男人在讨价还价。

一桩生意成交,买枪的男人、卖枪的女人很快消失在人流中。

街头长途汽车站,一男子刚刚走下汽车,3名女青年蜂拥而上。

“大哥,咯住店,有4号(海洛因),有妹子,包你满意。”

“多少钱一晚?”

“先住下再说吗,价钱好商量。”

3个女人推推搡搡,簇拥着早已晕头转向的男人走向那个神秘地客店。

潘忠在比肩继踵的人群中穿行,留心寻找接头人——一个在街头卖瓜子的老妪。

走出人声喧闹的街市,街头冷冷清清的一棵芭蕉树下,布设着一个小摊点,摊主是一个体态臃肿的胖女人,典型的傣家妇女装束,头戴一顶三角形草帽,足蹬一双木屐,上身着一件白布小褂,下身穿一件黑色筒裙。小摊上摆着瓜子、汽水和香烟。摊主半躺半卧在一张自制的折叠式躺椅上,悠然地摇着芭蕉扇。潘忠远远地看着这个奇怪的生意人,半天过去了,不见有人前来光顾。和街心的摊位相比,这里似乎冷清了许多。

看来这老妪不像是生意人,说不定接头人就是她。潘忠经过一番留心观察和揣摩,径直走了过去。

“老咪涛(傣语:大妈),买包瓜子。”潘忠前来试探,递上一元钱。

“一块钱两包。”摊主完全没注意眼前的这位顾客,收完钱,发完货,又悠然地眯起眼睛摇起芭蕉扇。

“老咪涛,我想打听一个人”?潘忠继续打问。“她在遮放街上摆摊,我是她妹妹的朋友。”潘忠说出了接头暗号。

摊主突然睁大眼睛,打量着眼前的这位陌生人,见四下无人,悄声说:“我有个妹妹脚叫白芬,不知先生是不是找她?”

“对对,就是找她。”

“她一大早出门了,要到晚上才能回来,你改个时间再来吧。”老妪下了逐客令。

“不不,老咪涛,我有急事觅她,给个方便吧!”潘忠见老妪有意推脱,好不容易接上头,岂能放手?他急切地向老妪求情。

“如果先生有急事,就随我一起到家里去等吧。”老妪总算是答应了潘忠的请求。

老妪很快收拾了货摊,离开了晨市。潘忠远远地尾随其后,走进那个神秘的住所。

这是一栋典型的“干栏”式竹楼,竹楼分上下两层,上层住人,下层堆放杂物或拴养家畜。竹楼四角高高吊起,人称吊脚楼。竹楼四周围有齐腰高的竹篱,竹篱内侧是一个环形的过道,过道开口处是一架连接上下楼的竹梯,一道隔板将内室分为两半,内侧叫“黄暖”,家人的卧室;外侧称“那晃”,比“黄暖”宽敞,内设火塘,既是做饭的伙房,又是接待客人的客厅。“那晃”开一扇向阳的竹门,通向露天阳台,阳台上摆放着盛水的木桶和陶罐,四周挂满了晾晒的衣物和干菜。

竹楼的屋脊呈“人”字形,“人”字形屋脊下面盖有四块屋面,屋面分上下两层,第一层屋面遮住第二层屋面,当地人称之为“巴”,“巴”遮住住室的板壁,使之不透风雨。

潘忠打量着这座竹楼,竹楼的木桩开始倾斜,像个久经风霜的老人,驼着背,支撑着难以支撑的重负,在屋内稍稍走动,脚下便发出吱吱呀呀的呻吟。

潘忠随老妪走进“那晃”坐定,老妪神色慌张地掩上房门悄声问:

“先生,你从哪里来?”

“从腊苏来。”

“腊苏?真是巧了,我姑娘也去了腊苏,是去年去的,一年多了,也没有信来。”老妪边说边从墙上取下一个镜框递过来,指着照片介绍说:“这就是我女儿全家,女儿原在歌舞团工作,女婿是歌舞团的导演,中间是他们的独生子,今年该上小学了。多好的一个家,硬是让她姨,我这个坏了良心的妹妹给拆散了。”

从话音里听得出,老妪对妹妹耿耿于怀。

潘忠接过镜框,眼前的女人渐渐地在他面前幻化出一组令人难忘的画面——

忽明忽暗的宇宙灯闪烁着神秘的色彩,电声乐队演奏着轻柔舒缓的乐曲。一位光彩照人的歌女手持麦克走上舞台。一曲“何日君再来”令全场听众倾倒。

一曲终了,在热情鼓励的掌声中,有人献上一个精美的花篮。歌女接过花篮,报之一个热吻。

“我把下面这首温馨的歌献给这位亲爱的朋友,歌名叫《夜夜想你》希望你今晚做个好梦……”

喝彩声、口哨声、鼓掌声响成一片。

“先生,叫你们老板来,再顺便拿一瓶威士忌。”坐在包厢里的黑鹰吩咐道。

“老板,这女人是哪来的?”

“刚从境内来。”

“道上的?”

“没有线的风筝,飘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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