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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暗恋成殇

最终章羽芊没有离开23班,对此有人欢喜有人愁,唐舒婷本来充满期待,结果还是失望透顶。章羽芊这个她处处不顺眼的人,还是和她待在同一个班,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膈应的慌。

话说张文欣在曾易浩最困难的时候,给曾易浩写过小纸条,无非是些激励的话,本来是想雪中送炭,然而曾易浩并没有领情。最后,她洋洋洒洒写了一封几千字的情书,曾易浩看了第一眼,选择撕掉。

在曾易浩那么绝情拒绝后,张文欣打定主意要和他好好谈谈,主动把曾易浩约了出去,希望得到一个理由。“你为什么不接受我,只是因为莫非凡喜欢我,你就放弃?”

不得不说,莫非凡是个原因,更重要的事曾易浩心里只有一个章羽芊,其他女生不过是浮云。“我有女朋友,你又不是没见过她,她隔三差五来找我。之前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难道你不知道。”不介意让张文欣清醒,一盆冷水泼了下去。优柔寡断,不过是伤人伤己,倒不如当断则断,长痛不如短痛。

一下子,张文欣想起了那个恐怖的传言,十月份曾易浩因为谈恋爱被请家长,然后和班主任约法三章,保证不影响学习。听说那个女生是文科班的才女章羽芊,也就是那个经常来给曾易浩送东西的女生。

“可是,那不是传言吗?你能告诉我她有什么好的,值得你那么在乎?我从高一第一学期分班后我就喜欢你,我喜欢看你回答问题时的自信满满,喜欢看你在球场的肆意张扬,她凭什么?两年了,我喜欢你整整两年了。”暗恋如果说出口,要么情投意合在一起,要么注定结局悲惨,明显张文欣就是第一种。

感情从来不是付出和回报相等,不管做了多少,也是白做工。曾易浩紧了紧身上的外套,自从大病一场,章羽芊就不允许他要风度不要温度,逼他穿上了毛衣,厚外套。

冬天的寒风划过脸颊,好像要在脸上刻画出一道道痕迹。曾易浩看着对面的球场,缓缓地说:“高一第一学期,我就喜欢她了。那时候我们班篮球赛,我们男生输了,很多女生责怪我们没有用,而我记得章羽芊是第一个帮我们男生出头的。甚至有个女生一而再再而三的数落我这个队长无能,章羽芊还打了她一巴掌,那时候我就喜欢她了。”

其实曾易浩是希望张文欣死心,朋友妻不可欺,哪怕只是莫非凡单相思。曾易浩不希望张文欣执迷于他,从而影响和莫非凡的感情,或者是让章羽芊吃醋,不管哪一种都是得不偿失。“我和章羽芊走过了很多风风雨雨,我和她有了很深的感情基础。张文欣,我不敢说我和她日后恩爱和谐,但我会努力做到让她幸福。莫非凡其实不差,你为什么不考虑他?得不到的不一定是最好,也许只是执念”说完,曾易浩起身拍拍自己裤子上的灰尘,回宿舍了。

一个人在足球场哭的撕心裂肺,但是曾易浩没有回头,张文欣知道自己没有丝毫的机会。错的时间对的人,只能注定是悲剧收场。这一场长达两年的暗恋,最后什么都没有收获,日后可能连同学都做不了,她觉得自己没有追求了。

“擦下眼泪吧。”哭了很久,突然有人递了纸巾,以为是曾易浩,结果不是。张文欣看到是莫非凡,没好气的把纸巾打掉在地上,莫非凡也不恼,在张文欣旁边坐下。“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成绩不去曾易浩,人也不如他长得帅,每次别人说起我,前缀都是曾易浩的哥们。”

“能告诉我关于曾易浩高一第一学期的事情吗?”张文欣还是不死心,她想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让曾易浩死心塌地爱一个人。“特别是他很章羽芊的故事。”

莫非凡听到这些,知道由始至终,自己都是自作多情。曾易浩把话说到那份上了,张文欣还是执迷不悟。“高一第一学期我和他不同班,不知道。希望你趁早醒悟,章羽芊对于曾易浩是个不一样的存在,章羽芊对曾易浩也是付出了很多,你这个后来者没有机会。”莫非凡的话,引起了张文欣的反感,对莫非凡一通拳打脚踢,发泄不满情绪。最后莫非凡忍无可忍,头也不回的走了,没必要惹人嫌。

23班,同样有个人爱而不得。喜欢一个人太容易了,只要有一个闪光点,就会被不断放大,有一千个理由喜欢她,哪怕她是因为另一个男生和老师对着干,都会觉得是个性。忘记确是太艰难了,爱上一个人可能只要一分钟,忘记却是一辈子。

何扬帆现在简直是魔怔了,每天上课焦距不是黑板,而是章羽芊,老谢把他骂了一顿,说他心神不在学习上,他也没有改变状态,依旧魂不守舍。何扬帆摇摇头,迫使自己不在乎,但章羽芊的一颦一笑都扣人心弦。章羽芊最多算清秀,漂亮还不算,但是何扬帆就是喜欢她在文综课上的自信和博学。

“章羽芊,最近何扬帆上课老不在状态,他看的人都是你,而且班里不少同学都说他喜欢,你知道怎么回事吗?”突然记起那个体育课,何扬帆说的话,老谢这么说肯定是发现什么了。“何扬帆是个好苗子,老师也知道你喜欢曾易浩,是他一厢情愿,但是老师希望你能劝劝他迷途知返。作为同学,你也不希望他的未来毁了。”

在23班,是何扬帆第一个搭理章羽芊的,虽然不喜欢他和曾易浩争锋相对,但是不至于袖手旁观看着他坠入深渊。“老师,我去劝劝他吧。”

说干就干是章羽芊的风格,中午吃饭,她特意和何扬帆一起吃,何扬帆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自从上次何扬帆说要把曾易浩踩在脚下那些话,章羽芊对他就是敬而远之,今天的确是有些不一样。

“何扬帆,高三压力大,分心难免,不过我希望你可以认真学习,回归巅峰,你不是扬言要和曾易浩一决高下,那么你现在这么自暴自弃,我说你一定会输。”章羽芊说。

何扬帆惊诧地看着章羽芊,这是在关心?“我,我只是没办法集中精力。”明显是底气不足,心里最害怕的东西被人摆上了台面。

章羽芊放下筷子,看着何扬帆说:“实在不行,就去看心理医生,不要憋在心里。和高考比起来,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不为了别人,只是为了自己,希望你明白高考的重要性。我吃饱了,先走一步,希望你可以尽快变回学霸何扬帆,不要给我们23班丢脸哦。”端着自己的餐盘,章羽芊走了。

饭堂里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何扬帆仿佛看不到,他还沉浸在章羽芊同他说的话,不为了别人,为了自己,也不能自暴自弃了。如果比曾易浩差太多,凭什么和曾易浩相提并论,那谈什么让章羽芊移情别恋。

收拾好负面情绪,何扬帆调整情绪,开始备战期末考。老谢和何扬帆的妈妈特意来感谢何扬帆,章羽芊笑笑说:“老师,阿姨,何扬帆是我同班同学,帮下小忙举手之劳,你们不用谢谢我。”章羽芊不在乎别人的谢谢,因为只要有心就可以了,不必说出口。

跨年夜,很多人出去跨年倒数和祈愿,章羽芊他们几个也凑了一回趣。圣诞节的圣诞树还没有移走,上面的彩灯还是那么漂亮,绚丽多彩。然后旁边的路灯旁挂了中国的大红灯笼,映的大家脸红扑扑,很喜庆。

下面的广场目测有几千人了,章羽芊古灵精怪的带着同学去了广场旁边的肯德基2楼,站在落地窗旁也可以看到那些表演,反而比下面看的要清楚。章羽芊对曾易浩撒娇,像一只可爱的猫咪,一脸求表扬。

“我的羽芊真聪明,乖。”曾易浩真把章羽芊当小猫了,摸摸她的头发,像给猫抚顺毛的感觉。“看,倒数的钟声响起了。”

随着钟声响起,几千人一起喊:“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随着一喊完,大家开始放烟花,五彩缤纷的烟花在天上绽放,很漂亮的美景。

“2011,我们加油,flighting。”大家一起像过去的2010告别,过去的那年,无论开心,伤心都过去了,新的一年,新的开始,一切会好的。

莫非凡说:新的一年,我要忘记张文欣,一心一意准备高考。既然注定是过客,何必付出太多感情。

何扬帆许愿:哪怕最后章羽芊和曾易浩白头到老,自己孤独一生,只要高考考好,那么起码有些补偿。加油,何扬帆,2011心想事成。

至于曾易浩和章羽芊的愿望,从头到尾只有一个,那就是一起上同一所大学,从未变更。时间走的很快,转眼,离高考越来越近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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