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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这几天若雪没事儿就在想杂货店老板想要的那种美国洋布。这下午,若雪刚要下班。一队黑衣人拖着几辆平板车来到仓库门口,叫嚷着让人开仓库门。

“你谁啊?你当是你家啊?什么货?存几天?运哪里?货单给我。”若雪没好气地说。

黑衣人甲:“让你开门就开门,哪来那么多废话?这是你们副总亲自管理的货物。”一个黑衣人面无表情地说。

“谢伟松?见鬼了,他什么时候上心过船行的事情?对不起,没有入货单,哪来回哪儿去。”

黑衣人甲刚要发作,人群里走出一个铁塔一般的男子。这人让刚才那个黑衣人给她入货单。

若雪一看上面写着“洋布”,顿时眼睛发亮,立刻满脸堆上笑容。

“早这样大家不都省事了吗?你是货主吧?这十大包洋布明天一早运往天津,实在太可惜了,这种时髦货北方哪有上海价高?还要搭上运费。”若雪冲着黑佛妩媚一笑。

黑佛冷冷地看着若雪,不搭理。

若雪见没有回应,有些尴尬。她走到货物旁,拍了几下:“行,打开我检查一下吧。”

这个铁塔般的男子脸色微变。

“没这个必要了吧,你们副总都检查过了,连货单都是他亲自填的。”

“县官不如现管,仓库货品由我负责,万一出了事上头是找我不找他的。”

“洋布有什么好查的?你也太小题大做了。”

“万一你们夹带政府严禁的危险品呢?我可负不了这个责任。”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黑佛语气透着生铁味。

“办事有办事的规矩,有些规矩写在纸上,有些规矩写在面上。”若雪一笑。

“你是执意要跟我讲规矩?”

若雪一看暗示没起作用,很是懊恼,嘟囔了句:“唉!连变通都不会?还要让我把话说明白吗?真是蠢蛋。”

“你骂谁蠢蛋?”这时,黑衣人甲跳出来,“大哥,跟这个丫头片子有什么好啰唆的?滚滚滚,让开,不然让你明天就卷铺盖滚蛋。”

“听不懂人话也就算了,态度竟然还那么蛮横?告诉你们,别仗着人多耍威风,今天这货还就按规矩办了,老李,拿大剪刀来,我要一袋一袋拆开检查。”

“你敢?你动动试试?”

“心虚了?”

“不是货的问题,是面子问题,你动了我货就是打我黑佛的脸。”

“今天我要是猫着腰放行了,我就是打了我自己的脸。”

“丫头片子,算你有种,我数三下,你要是还不从我面前消失,我就从你身上踩过去。”

“我怕哭的怕闹的怕说好话的,就是不怕耍混的。我知道你们腰里都别着刀,那我就找些带枪的来管管你们。老李,给巡捕房孙金宝打电话,让他多带些人和枪来。”

黑佛等人脸色巨变。黑衣人一个闪步跳到老李面前,几下将他按在地上。

这时,韩伟松赶来,一看这局面吓得赶紧打圆场。

“这是怎么了?都是自己人,怎么就打起来呢?黑爷,这位小姐是我妹妹,自家人。这位是黑佛大哥是黑松堂的堂主,在上海滩可有名气了。”

“哦,就是专干打砸抢的黑帮啊?”

“怎么说话呢?还不赶紧向黑佛大哥赔礼道歉。”

“你脑子坏掉了吧?滚一边去。”若雪冲着伟松骂。

“你……你……好好,好男不和女斗,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全部由我亲自负责。”韩伟松摆了摆手。

若雪斜着眼睛看着伟松,还是不退不让。

韩伟松一看这架势只好挺直腰板,提高嗓门:“谢若雪,我现在船行副总的身份通知你,这件事不用你插手了,听见没有。”

“好,这是你说的,万一有什么闪失你统统自己扛着。”说完,若雪扭头就走。伟松松了口气。

黑佛却望着若雪的背影,露出了一丝欣赏。

若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她下床穿衣,决定自己偷偷去库房看看这里边究竟有什么猫腻。若雪举着手电来到一堆货物前,拿出一把剪刀将麻袋口剪开,从中连着抽出两块洋布,自语:没收了,谁让这孙子惹姑奶奶不痛快的,想了想一块两块也是拿,再来一块吧。没想到伸进去一掏,却掏出来一个油纸包,打开,闻闻,顿时脸色巨变……

这时谢伟松和黑佛在酒馆里喝的正酣。谢伟松端起一杯。

“敬大哥一杯,以后小弟就跟着大哥混了。”

“我有货,你有船,以后我们联手合作,还愁没有发财的机会。”黑佛微醉,“咱上海滩一共有三种大烟膏子,最好的是川土,其次是云土,最差的就是北方热河产的红土,所以说咱们这批川土一到天津,不用出码头,就已经被抢得光光的了。”

“大哥许我的三七开还算数吗?”伟松殷勤地倒酒。

“算,我黑佛一言九鼎,人在江湖凭的就是一个‘信’字。”

“谢大哥,大哥豪爽。来,小弟敬大哥一杯。”

“对了,那个丫头……真是你妹妹?”

“是我表妹,在山里长大的,性格的确虎得很。”

“小母老虎,有点意思。”

“大哥喜欢?要不要我安排安排?”

“再说吧,今儿都吵成仇人了,以后再找机会缓解缓解。先做生意,赚钱才是王道。”

“对对,生意要紧。”

谢伟松偷偷看着黑佛,脸上露出一丝阴笑。

谢伟松趁着黄包车回来,刚要进院门。

若雪从树后闪出。

“姑奶奶,你可吓死我了。”谢伟松定了定神。

“真是小瞧你了,平时看着像个窝囊废,没想到骨子里却胆大包天。”

“什么意思?”

“少跟我装。”若雪丢过去一小包烟土。

“你拆了?不要命了。”谢伟松脸色大变,赶紧将若雪拉到一个隐蔽处。

“我的姑奶奶啊,这事你还让谁知道了?”谢伟松追问。

“你想让谁知道我就去告诉谁,要不先跟你爹说一声?再不就跟孙金宝打个招呼?”

“你想让我掉脑袋啊?”

“政府的违禁令里第一条是枪支弹药,第二条就是鸦片烟土,你不知道这个东西害人吗?”

“可它来钱快啊,再说我们不做照样有人做,市面上该抽的人照样抽,结果钱都进了人家的腰包,何苦呢?”

若雪没说话。

“明天我带你去先施百货,买,随便你买,吃的用的穿的,想买什么买什么。”谢伟松讨好地说。

“以为我真没见过世面啊?这些东西的市值我还是有数的。说,黑佛给你多少?”

“我们……一九开。”

“放屁,运费那么不值钱?还有风险成本呢?少说也得三七。”

“姑奶奶,你是孙猴子转世吧。”

“我要一成。”

“狮子大开口,你怎么不要三成?”

“我不傻,要一成是封口费,全要了,你就该灭口了。”

伟松心想:你知道一成多少吗?脑子里打好了算盘。“好好,一成就一成,算你狠。”

“我要不是等着用钱,才不会跟你同流合污呢。”

“用钱?你要干嘛?”

“搬出你家,省的天天看你妈妈的那张臭脸。”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黑松堂内,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韩伟松,抱着黑佛的大腿。

“滚,老子苦了那么些年积攒下来的家当,全让你给败了。”黑佛一抬脚将他踹一边。

“大哥,上有天下有地,中间有良心啊,这是天灾,怪不得我啊,如果我不把货丢进海里,不但货要没收,人也要坐牢的。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后大哥的货,我统统免费替您运,一分钱不要。”

“老子心头这火下不去,砍了你的爪子去喂狗。”这时,几个人冲过来,将伟松按倒在地,伟松杀猪般嚎叫。

“大哥,大哥,再给小弟一个机会,我这只臭手实在没用啊,要不,要不我拿我表妹换这手行吗?我表妹,小母老虎,你见过的……”

黑佛一听,挥挥手,众人放开伟松。

“我那个……远房表妹,人长得漂亮,全上海滩都找不出几个,脾气火爆,对大哥您的胃口,要是好好调教一下,都能成您的左膀右臂。”

“便宜你小子了,把那个丫头片子送我床上去,老子不能鸡飞蛋打什么都落不下。”黑佛制止住手下。

韩伟松连滚带爬地出去了。原来,韩伟松的货船被缉私警察盯上了,这小子为了保命,把黑佛的一大批货都扔到了海里。这下黑佛赔大发了,恨不得把韩伟松大卸八块。

为了诱骗若雪去黑佛那里,韩伟松必须编造个理由,他约若雪去咖啡馆。

“被人打成猪头了?又偷人去了吧?”若雪看着他鼻青脸肿忍不住想笑。

“你怎么就不想我点好的?这次我太辛苦,亲自押船,一连几天没合眼,困得我一头从甲板上栽到船舱里。”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跟我表什么功?”

“今天约你就是为了分钱的事。”韩伟松一脸神秘。

若雪一听钱,兴奋地两眼放光。

“钱他已经备好了,不过……他有个小小的要求,小小的。”

“什么?”

“让你跟他赔个礼,喊他一声大哥。”

“哼,太不是男人了吧?心胸这么狭隘,真是小肚鸡肠。”

“当大哥的就是要面子嘛,喝杯茶道个歉,也不会损失什么。”

“不去,这些人太偏门,我不和他们打交道。”

“姑奶奶,你不去我们的钱都拿不到啊,看在钱的面上,就低一次头,就一次,求你了。”

韩伟松看到若雪犹豫了,便拉起她就往一家高级酒店走去,说黑佛现在就在那里,他们趁机过去道个歉就行。

伟松带着若雪来到一间装饰豪华的套房。看黑佛不在,若雪有些不耐烦。

“还来不来了?谱摆的也太大了吧?再等十分钟,不来我就走。”

伟松连忙安抚:“当大哥的事多,忙。来,喝一瓶美国汽水,他的洋名叫Coca—Cola。”

伟松打来一瓶可乐,偷偷将一粒药丸放进其中。

若雪不疑有他,接过就喝,伟松紧张地看着她。不一会儿,若雪便觉得头晕晕的想睡,韩伟松扶她到床上稍微休息下。他看到若雪已经失去了意识,便去酒店门口张望。

这时,黑佛带着小弟过来了。

伟松赶紧向前一步,低声说:“大哥,您来了。我表妹在等您呢。”

“你把她锁里面了?”

“我把她用药迷倒了。”

黑佛紧皱眉头。

“再厉害的女人,只要把她给办了,她就死心塌地跟着你。特别是我表妹这样的,就得用强硬手段征服她,呵呵,大哥,剩下的就看您的了。”

黑佛想想,接过韩伟松递过来的房间钥匙,走进大楼。

韩伟松盯着黑佛的身影,双手合十,自言自语道:“若雪若雪,别怪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得先求自保啊。说不定你跟了黑佛还是你的福气的……”

黑佛进入卧室,只见若雪躺在床上。青春而妩媚的气息从这个年轻女孩的脸庞和旗袍中传来,黑佛左右端详她片刻,忍不住随即脱去上衣。可是若雪旗袍的盘扣,却怎么也解不开,一急之下,一把撕开,若雪酥胸半敞,黑佛把持不住,一下子扑了下去……

在重压下,若雪从迷糊中醒来,尖声惊叫着,挣扎着。

黑佛一把捂住若雪的嘴。

“听着,丫头片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黑佛的女人,也是我们黑松堂的女主人……哎呀——”黑佛忍不住叫了一声,

若雪狠狠咬了黑佛一口,乘机爬起,慌乱中,若雪抄起台灯向黑佛头顶砸去……

一声巨响之后,黑佛应声倒下。

若雪吓坏了,赶紧摸摸黑佛的鼻息,还有呼吸,她松了口气。

若雪看着镜中衣冠不整的,顺手讲桌上的台布当披巾裹在身上。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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