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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女尸

凌晨4点钟,烊城市殡仪馆门岗内,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吵醒。

我拿起电话拖长了声音有气无力地问:“喂……哪位?”

“是我,老八。”老八像是做贼一样压低了声音道。

“哦,八哥啊,什么事儿?”

老八和我一样是殡仪馆的保安,在这儿干了好些年头了,这里的人甭管年纪多大都叫他八哥。“我白天有点儿事儿,你帮我顶一天班成不?”老八还是刻意压低声音地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被人追杀。

我困意正浓,没在意这么多,心想反正白天也没什么事儿,就答应了他。

从特调局离开到现在有三个月了,一个月前我才游荡到烊城。说来也巧,当时我刚好从殡仪馆路过,看到有人在贴招聘启事。摸了摸腰包盘缠也快花光了,就想去应聘一下试试。一开始也没报什么希望,谁知道人家根本不在意我的跛脚直接就把我留下了,工资还不低。

后来我才知道,这殡仪馆不久前曾传出闹鬼的传言。原来的保安除了老八都辞职了,也没有人愿意来这儿干,我算捡了个便宜。至于闹鬼,我当然不怕。道爷我专业抓鬼三十年,就怕鬼不来。

在这儿干了一个多月,闹鬼的传言依旧没有散去,但是我却连只鬼影子都没见到。大多数人都觉得殡仪馆和医院这样的地方肯定少不了鬼,其实殡仪馆反而是最干净的地方。

医院里闹鬼情有可原,毕竟那里每天都在死人。殡仪馆不一样,凡是到了殡仪馆的都是已经确定死亡的人了,他们的鬼魂早就被阴差抓走了,就算是有那么几个执念太深不愿往生的也不会跟到殡仪馆。

刚挂上电话还没躺五分钟,“哐哐哐”一阵敲门声再次把我吵醒。今天真是邪了门了,睡个觉都不安生。我穿上拖鞋走到门口,隔着玻璃看到一个穿着绿色雨衣的人站在外面。这人把脸深埋在雨衣的兜帽里,有些紧张地问:“八……八哥在这儿吗?”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儿,没下雨啊,这人穿着个雨衣干什么。我被三番两次吵醒正烦着,没想太多直接摆手道:“不在不在。”

“哦,谢……谢谢,那我天亮再来找他。”

那人说完转身离开,我冲他喊了一句:“你明天晚上再来吧,他明儿个白天也不在这儿。”

他没有回应我,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就在我准备关门的时候,门口的一滩水渍吸引了我的注意,这水渍出现的地方就是刚才那人站立的位置。刚才他在这儿的时候我没感觉到,现在他走了我才察觉到这水渍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阴气。这附近坟地多,他要是从坟地里走过带点儿阴气也正常。这么想着,我关上门继续睡了。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两个小时之后我再次见到了那个人,只不过这一次他是被法医抬进来的。听同来的警察说,这人是在距离殡仪馆十多里外的朔河里发现的,初步检验是溺水窒息死亡。

“溺水?这怎么可能?”我完全不能接受这个说法。

我虽然刚来这儿不久,但是周边十几里地也都跑个遍了。朔河就在殡仪馆北边十二三里的地方,两天前我才去过,河床早就干涸开裂,压根儿没有一滴水。没有水的河怎么可能会淹死人?我想到了保安室门前的那摊水渍,觉得这件事情一定不简单。

两个小时之后,两位法医愁眉苦脸地走出解剖室。从他们的表情就能看出来,解剖没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本来殡仪馆就有闹鬼的传言,这下又有人死在殡仪馆附近。一时间,整个殡仪馆开始人心惶惶。整个白天,大家都在讨论闹鬼的事情。从他们的谈论中,我得知死的这个人居然是殡仪馆以前的保安。这也太巧了吧?

说到这儿,我不得不说一说殡仪馆的闹鬼传言,这也是我听老八跟我说的。

两个月之前,那个时候我还没来烊城市。有天晚上,殡仪馆运来一个死尸,说要连夜火化。老八亲眼看到过那个死尸的样子,的确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在火化师准备把尸体推进炉子里的时候,尸体竟然不见了。整个火化间就这么大,里面有四个火化师。这么大一个尸体悄无声息地消失,想想都觉得诡异。谁能这么大胆来殡仪馆偷尸体,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们立刻来到保安室查看监控,结果发现那具赤条条的尸体竟然是自己走出殡仪馆大门的。据老八说,那天晚上下着大雨,他们压根儿就没往门外看,所以尸体走出大门的时候他和另一个当值的保安都没看到。

所幸,送尸体来的人在把尸体交给殡仪馆之后就离开了,领导干脆把这件事隐瞒了下来,当做尸体已经火化了。

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第二天,四个火化师中的一个没来上班。上面说是老家有事,请假了。一个星期之后,那晚和老八一起值班的保安辞职不干了。这两个人离开殡仪馆之后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人能再联系上他们。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闹鬼的消息最终不胫而走,越来越多的人选择离开。最终,整个殡仪馆就只剩下老八一个保安。

凌晨来找老八的这个人,也就是此刻躺在解剖间的那具尸体,就是那个最先辞职的保安,名叫张平。尸体消失的那天,就是他和老八在一起值班的。

老八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刀刻般的印记。看得出,如果倒退二十年他绝对算是不折不扣的美男子。他的眼眶有些向内凹陷,衬托地一双眼睛更加深邃,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有故事的人,除此之外他的一切表现都非常正常。他爱喝酒,一盘花生米够他喝上一斤,他也爱打牌,不过从来不赌。平日里,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历史、哲学、科学都看,书里的内容大都深奥难懂。

警察局的人刚走不久,老八就来到馆里找到我。

进屋之后,老八第一句话就问:“张平死了?”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老八突然叹了口气低声说了句:“唉,晚了一步。”

他这句话说的声音极小,普通人根本听不到。可我不是普通人,这句话被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偷偷打量着他,希望能从他身上发现点儿什么。老八是背对我的,可当我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五秒以后,他回过头看了我一眼道:“你看我做什么?”

我冲他笑道:“你看我做什么?”

老八愣了愣,说:“我没看你啊。”

我说:“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老八被我说得哑口无言,索性转过头不再理我。我继续盯着他看,没过多久他又忍不住转过头问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我想看看那天的监控录像,老八说都过俩月了,早没了。

这话鬼才信,我不依不饶继续缠着他。

他被我缠地烦了,没好气地说:“你看那个做什么?不怕晚上做噩梦。”

我说:“我就是想看看,这样惊悚的事情不能亲眼见证太可惜了。再说,你不给我看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老八犹豫了几秒钟,终于点头点头。

他拿出一部早就过时的智能手机,点开视频播放递给了我,说:“看了晚上可别做恶梦。”

三点五寸的屏幕里显示着那一晚的监控视频。视频中大雨倾盆,门岗外面唯一的电灯泡也坏了。从门岗的窗户里透出的灯光,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缓缓走进画面里。殡仪馆的大门没有关,女人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过头往门岗里看了一眼。

她扭头的姿势很奇怪,一般人的头部转动九十度以上肩膀会不自觉地跟着动。她却只是单纯地转动脖子,身体其他部位像是雕塑一样没有一丁点儿的联动性。

突然间,一道闪电照亮了女人的脸。接着这一刹那的光亮,我看到女人额头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血洞周围的皮肤发白并且向外翻卷着。女人看了三秒钟之后才缓缓转过头走出了大门,赤裸的身影缓缓消失在录像里。

女人的头部受了那样的伤不可能还活着,可她又实实在在地走出了殡仪馆。我忍不住猜测,她会不会是发生了尸变。

我将手机还给老八,后者看了我一眼问:“怎么样?后悔了吧?”

我撇撇嘴作出满脸不屑的样子说:“我以为有多吓人呢,也没什么可怕的嘛。”

老八也不跟我争辩,只说:“困了就躺会儿吧,晚上大概还得让你帮忙顶个班儿。”

我一听立刻拒绝:“NO!你当我是铁打的啊?晚上我得回家睡觉,有事儿你自己跟领导请假吧。”

老八继续央求我半天,看我心意已决不为所动也就作罢。

之所以拒绝他是因为我决定今晚要跟踪他。这个老八绝对有问题,我刚才盯着他后背看了几秒钟就被他察觉到,说明他的灵觉比一般人强得多。

我倒要看看他今晚要搞什么鬼。

……

晚上8点,我从住处来到殡仪馆外,远远地看向门岗室。门岗室的灯是亮着的,老八正趴在桌子上看书。我找了个视野不错的地方坐下,静静等待着。

一直到十点钟,老八关了门岗室的灯走了出来。他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帆布袋子,袋子里装着什么东西不得而知。

一个小时之后,我跟着老八来到朔河。老八走到干涸的河床上,从身上摸出一个东西,然后看着那东西在河床上缓缓移动位置。

我悄悄靠近一些,借着月光看到他手里拿着的是一个罗盘。大半夜的拿着罗盘出现在这儿肯定不是看风水,我看他十有八九是在找东西。

没过多久,老八在靠近河床中央的某处停下脚步,蹲下身用手轻轻抚摸着河床上干涸后留下的裂缝。接下来,他拿出一个玻璃瓶鼓捣了一会儿之后,将瓶子里的东西倒进了那个裂缝里。接着又把一张点燃的符纸丢了进去,只见一簇火焰从裂缝里窜出来又迅速熄灭。

似乎是确定了位置所在,老八解开帆布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铁锹对着脚下的河床挖掘起来,没过多久就挖出了一个半人深的土坑。那些被老八甩出的泥土越来越湿润,老八的身影也越沉越深。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河岸边出现,悄无声息地向老八靠近。这个人穿着一件墨绿色的雨衣,两条修长的大白腿从雨衣里伸出来。看到那件雨衣,我立马想到了死去的张平。他来找老八的时候,身上穿的就是这件雨衣。张平的尸体被抬到殡仪馆的时候,身上的雨衣已经不见了。现在雨衣出现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说明张平的死或许和她有关系。

在女人距离老八不足五米的时候,老八才察觉到她的存在转身看去。看到女人的第一眼,老八二话不说扔出手里的铁锹砸向她。女人不躲不闪,铁锹砸在她身上像是撞在了钢板上一样。

老八爬出土坑,然后从帆布袋子里摸出一把豆子撒了出去。豆子铺满了老八和女人之间的地面,女人一脚迈出踩在豆子上,立刻闷哼一声又退了回去。

老八又从帆布口袋里抽出一把桃木剑,指着女人喝道:“什么东西?”

那人没有说话,而是将头抬起看向张平。只听一阵骨头摩擦的“咯咯”声从她脖子上传来,在这安静的荒地里听得异常清晰。

女人的头发从雨衣里钻出来,顺着她的腿缓缓向下伸长。老八抬起手里的桃木剑摆出起手式,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缓缓抬起的脸看去。当看清女人的长相之后,老八吸了一口凉气道:“是你!”

从我的角度看不到女人的脸,不过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子尸臭味儿让我确定她不是活人。女人、死人、雨衣,些关键字让我联想到那具从殡仪馆里走出的女尸。

老八将手中桃木剑抬高了半分又问道:“张平是你杀的吗?”

视线无意间扫过老八脚下,我注意到地面有些异样。运足目力看过去,一缕缕的黑色长发居然从河床的裂缝里缓缓伸出,正在悄无声息地向老八的脚缠去。

我刚要出声提醒,老八却已经察觉到了。他一剑扫开聚拢过来的长发,双脚一点地面跳开。女人半蹲身体,然后双脚用力一蹬地面,身体炮弹一般飞向老八。老八立刻将三章黄符穿在桃木剑上,然后举剑刺向飞来的女人。桃木剑不偏不倚正好抵在女人的脖子上,却只刺入半寸不到就停了下来。

女人落地之后,双手突然抓住桃木剑用力一折。伴随着一声脆响,桃木剑居然被她生生掰断。说时迟那时快,老八松开桃木剑一张黄符贴在女人面门上,接着一脚踹在其腹部。女人的身体倒飞两三米落在洒满黄豆的地面上。那些黄豆接触到女人的身体立刻噼里啪啦地爆开。女人张开嘴巴却发只能发出“嗑嗑嗑”的声音,看上去极为痛苦。

这个时候我总算看清女人的长相,高度腐烂的脸上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圆洞告诉我,这就是从殡仪馆里走出的那具女尸。

老八紧接着从帆布袋里扯出一匹画满符文的黄布,他将黄布覆在女尸身上,迅速将她裹住,然后用红绳将黄布扎紧。女尸在黄布里不断挣扎,直到老八在黄布上贴了十几道符纸之后,她才渐渐消停下来。

接下来,老八没有理会被裹在黄布里的女尸,而是转身面向我藏身的地方,道:“看了那么久的好戏,也该出来了吧?”

我从藏身处走出来,看着老八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老八却道:“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吧。你是什么人?这女尸是你搞的鬼吧?”

我闻言一愣,知道他是误会了,立刻解释道:“这女尸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好奇你的身份,所以才跟过来的。”

老八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冷声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女尸的事情出现不久你就来到殡仪馆,然后张平就死了,你敢说跟你没有关系?”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这人还真有意思,就算时间有些巧合,也不能说明我就是制造这些事件的人吧?八哥,你做事儿一向都这么武断吗?”

老八似乎也觉得他的理由有些牵强,放缓了语气对我说:“不论如何你现在还是有嫌疑的,除非你能拿出证据来。”

我耸了耸肩道:“这个好办。你我都知道张平的死很蹊跷,肯定不是这女尸的手笔。既然如此,咱们把张平的鬼魂召出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老八看了我一眼,摇头道:“这个我早就想到了。白天我已经来过这一趟,没有找到他的阴魂。不过我有感觉,他就在这附近的某个地方。”

“你觉得他有可能在这下面?”我指了指老八脚边的坑说道。

老八摇了摇头说:“我只知道这下面肯定有问题,至于他在不在这儿就不知道了。”

接下来,我们两个轮番上阵,直到将坑挖到两米左右深度的时候,铁锹上传来了碰触硬物的声音。

很快,一个长方形的石碑被我们挖掘出来。石碑呈暗红色,好像被鲜血浸过一样。

将石碑表面的泥土清理干净之后,我看到石碑上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符号,像是某种古代文字。石碑侧面雕刻着一圈图案,不过已经被腐蚀地看不清内容。其中有一小段被腐蚀地不算严重的,上面刻着两军对峙的图案。值得注意的是,其中一方军队的将领是女性装扮。

老八皱眉道:“这石碑阴气很重,我刚才洒进来的磷粉烧到一半就断了。”

我也感觉到了石碑上传来的阴气,脚腕上传来阵阵隐痛。不过除了阴气比较重之外,这块石碑似乎没什么奇怪之处。

老八打着手电筒仔仔细细地将石碑看了一遍之后,最终没能发现什么线索,便拉着我从泥坑里爬了出来。

我俩爬上来之后同时愣住,之前被老八降服的女尸居然不见了,地面上只剩下一张破破烂烂的黄布和断成几节的红绳。

老八走过去拿起黄布仔细看了看,道:“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抓破的。”

我看到他手里的黄布上的确有很多抓痕,这样的痕迹肯定不会是女尸留下的,看样子像是被猫狗一类的动物抓破的。

我对老八摊开手说:“现在你相信我了吧,我刚才一直和你在一起。”

老八点点头道:“我一直都知道不是你。”

“那你刚才……”

“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挖坑的,一个人挖太累了。”老八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道。

我用颤抖地手指着老八气结道:“你……你……你大爷的,我看你不应该叫老八,应该叫老狐狸才对!”

老八立刻转移话题,说:“真正的幕后黑手应该是那个送女尸来殡仪馆的人,可惜现在根本没办法找到他。”

我问:“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老八摇头说道:“我也想知道,所以才大半夜地过来找张平的鬼魂,希望能从他口中问出点儿线索。可这小子不知道藏哪儿去了,不管我用什么方法他都不肯出来。”

“不如咱们找附近的孤魂野鬼打听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张平。”

我话音刚落,老八就摆手道:“不可能的。你来这儿这么久了,什么时候发现过这附近孤魂野鬼?”

他不说我也没在意,他这么一说我才猛然想起来,从我上班的第一天起一直到现在都没在附近看到一个鬼魂。这实在是太干净了,干净地有些不正常。

我问老八原因,老八说他也不知道。他和我一样,从第一天上班到现在都没在这附近见过一只孤魂野鬼。要知道,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十几年。

回到殡仪馆之后,我看着老八道:“八哥,现在能说说您老人叫到底是什么来头了吧?”

老八摆摆手道:“我就是个走阴的,哪有什么来头。倒是你,我第一天见到你就觉得你不是普通人,你是什么来头?”

我学着老八的样子摆摆手道:“我就是个山野道士,哪有什么来头。”

老八笑骂了我一句,走向里间的床边伸手往床底下摸去。我知道,他准是在摸酒,准备喝上两盅。

老八的手刚伸到床底下,一道黑影突然从床下窜了出来,吓得老八嗷一嗓子叫了出来。这黑影是条两米长短的黑蛇,黑蛇速度极快,眨眼间就窜出大门不见了踪影。

“麻了个巴子,哪招来的大长虫,吓老子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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