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是你要的,我都给你,不论是什么,只要我有这个能力,我全都会给你。萧南赫在心中暗想,他对乌兰惠别管是挖肝还是掏心,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他将她们娘俩人放进马车中,他随后也上了车,马夫是他的亲信,可以完全信任。萧南赫准备的齐全,带着一些小点心和蜜饯,都是乌兰惠喜欢吃的东西,这几日他天天如此准备,只等着乌兰惠一句话,便带她离开。
晖儿的到来是有些意外,不过也在情理之中,一个母亲怎么能舍得离开自己的孩子,现在她要走,自然要把她的孩子也一并带走。现在他拿出来小点心给晖儿,晖儿微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萧南赫一点也没觉得意外,皇宫里的孩子各个都有教养,根本不会要不相识的人的东西。倒是乌兰惠把小糕点接了过来,递给晖儿,轻柔的说:“吃吧,萧伯伯是好人。”
她把萧南赫当成自己的哥哥,这个时候她能依靠的人,能相信的人也只有萧南赫了。晖儿从母亲的手里接过糕点,这时才小口的吃起来。乌兰惠看着晖儿的时候才会在眼中流露出一丝笑意。
萧南赫看着她们母子二人,心里无比惆怅,如果师傅当时不想着复仇,他和惠儿也不会分开。可是他又不能真的怨恨师傅,毕竟他是由师傅一手带大的。
如果,只是如果,现在他和乌兰惠的孩子也有这么大的,只会大不会小。现在孩子会乖乖的叫自己爹爹,而不是一个伯伯的称呼。
萧南赫他们白天便出了城,等到轩辕傲发现乌兰惠不在的时候,他们已经转了马车去了其他的地方。根本无迹可寻。
轩辕傲这期间被内忧外患搞的焦头烂额,他也根本不会想到乌兰惠会借这个时候离开他的身边。皇粮遗失这可不是小事,皇家若没有这些粮食,将士便没有粮草,劫粮草之人一定与这次进攻他们国家的敌人有同谋,不然哪里来得这么多巧合。
“皇上,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稳住民心,把官员们全都救出。然后立刻派人前往边关,平息战事。至于北渝国南俊王之事倒可以先缓上一缓。”一臣子分析着事态缓急。
“怎么救那些官员?朕救他们需要多少人力物力?就让那些人杀好了,朕再一批官员上任,朕就不信他们会再一次劫杀朕的臣子?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多人,谁给他们那么大的胆?”轩辕傲面色铁青,他这次是打算弃车保帅了,他的手中有一些暗士,但是也不可能会把所有的官员都救出来。
朝廷是万万不会同江湖人士妥协的,那会让他丢尽了国颜,他不能让国之威严有损。宁可牺牲那些官员。他的狠不是徒有虚名,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温柔只有一个人,所有的人也都知道。
那些江湖中人,绑架了他的臣子,无非就是让他国之动荡不安,全国暴乱。最终目的就是让他的国家一片混乱,然后有心之人趁机而侵,颠覆整个朝廷。他不会让他们称了心的,他的国家会稳如泰山一般,这些小蚂蚁也想吃大象?不让他们粉身碎骨誓不罢休。
轩辕傲眼中泛着阴狠的光,令人毛骨悚然。
凌雨轩近日来也是头疼不已经,现在的情况对他们只有弊而无利。他从来不相信巧合,这次的事件,看似毫无干系,又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种感觉很不好,被人算计在手中,就像是身在棋局,而自己不是执棋的人,却成了人家手中的棋子。
如果这次的事件是有人故意为之,那么此人真是心计颇深,思虑严谨。若说轩辕傲的仇家,应该没有恨他恨到如此地步的。这种恨,连带着整个西晋国的国民都包括在内,那人恨的到底是轩辕傲还是西晋这个国家?
凌雨轩想不通,若说恨一个人恨到处心积虑,恨到这般田地,那这恨真是奶到了骨子里。若不是杀妻便是亡国,如果只是这般简单,那这个可怀疑对象范围可真是太广了,就想一一排除都要些日子。
现在看来,对方在等着看他们手忙脚乱,看他们也糗。对方拿全西晋国民的百姓的平静生活置若罔闻,也是一个疯狂的人。对于这样的人,如果有机会交手,就一定要把他绳之以法,再给他一个机会,那就是翻天覆地。
对于这样即神秘又疯狂的对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对方揪出来,然后亲手杀掉,绝对不能放虎归山。
凌雨轩黑着脸与轩辕傲两人研究着对策,这次如果不能顺利解决这些事,那么后果是什么,可想而知,这次对方要颠覆的西晋这个国家。
轩辕傲半夜才从御书房回来,所有的疲惫与烦恼都不能阻止他见乌兰惠的心,当他进到屋子的时候便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没有了那个女人的气息,他的心突然间像是停了一般,脑袋嗡嗡作响,大步冲进屋子,屋里漆黑一片,空空如也。
平时那个女人即使不理他,可是她在那里,或睡或醒,他看到以后就觉得好安心。而现在,她不在了,这种感觉绝对不是她去了其他的房间,而是她不在这里了,她离开了他的身边,就是这种感觉。
“祖母!祖母!”轩辕傲几步冲向柳婆婆的房间,连门都没有敲,脸色苍白,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通红,大口喘着气。
柳婆婆坐在桌边,像似在等他。柳婆婆抬起脸来,那满布疤痕的脸此时在烛光下异常的狰狞,柳婆婆指了一下椅子,轩辕傲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手都哆嗦了,极力的抑制着心中的悲怒,等着柳婆婆给自己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