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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旅行·列车·我是好人(1)

蒋晴说:“对啊,咱们知道是对他好就行了。来,喝口水,消消气。”她倒了一杯水给宋辉,又说,“其实说白了跟咱们也没啥关系,咱们过好自己的就行了。”

宋辉喝了口水,咽了咽心里的气,然后摸了摸蒋晴的头发,说:“对,以后也不管这些烂事了。”

灰白色的轿车上,安安静静。

这回开车的是薛淼,他不认识这边的路,顺着主干道开了半天,杨昭一声都没有,他瞄了瞄她,开口道:“小昭,我是不是快开出城了?”

杨昭看起来并不想跟他开玩笑,她淡淡地说:“再过两个路口转弯。”

薛淼高兴地说:“有好吃的饭店吗?”

杨昭说:“回家。”

薛淼:“……”

“好好。”薛淼投降道,“现在你说了算。”

薛淼开车比杨昭快很多,他们很快就回到华肯金座。薛淼把车停到楼下,跟着杨昭一起上了楼。

杨锦天给他们开门的时候还愣了一下,“回来了?你们这么快就吃完了?”

薛淼无奈地说:“没吃,但是饱了。”

杨锦天稀里糊涂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回屋学习。客厅里只剩下杨昭和薛淼。

杨昭没有开客厅的灯,只有微弱的壁光灯,照着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

杨昭点了一根烟,安静地抽着。她的目光停在虚无的某一处,神情冷淡。

薛淼坐在她对面,看着她,说:“你在想什么?”

杨昭慢慢地回答,“在想刚才的事情。”

薛淼说:“刚才?”

杨昭吸了一口烟,淡淡地说:“他们说的,你听见了吗?”

薛淼说:“听见了。”

杨昭说:“我觉得,他们有一部分说得对。”

薛淼笑了一声,说:“哪部分?”

杨昭说:“关于残疾、关于性。”

薛淼唔了一声,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小昭,你知不知道古往今来,有多少艺术家,都迷恋残缺。”薛淼修长的手指拿着杯子,轻柔地晃了晃,剩下的半杯水在杯子中转出了一个漂亮的漩涡,“小题大做。”

杨昭没有说话。

“当然了,”薛淼又道,“这世上的庸人有很多,你可以在意,也可以不在意他们的看法。”

杨昭淡笑一声:“庸人。”

“没错,虽然所有的书本都告诉你人人平等,但是小昭……”薛淼松开西装领口,放松地坐在沙发里,“这个世界没有公平,人生来就有贵贱,没有例外。”

杨昭说:“你把所有人都明码标价了吗?”

“当然没。”薛淼摇摇头,说,“很多人连被标价的资格都没有。”

杨昭忍不住笑了,说:“薛淼,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商人。”

薛淼说:“我就当你在夸我。”

杨昭抽完一根烟,把烟头掐在烟灰缸里。薛淼看到茶几上放着一本书,他拿起来,借着微弱的壁灯看了看,说:“还是上次那一本?”

杨昭说:“已经看完了,忘记收起来。”

薛淼说:“讲什么的书?”

杨昭说:“心理学。”

她站起身,对薛淼说:“我要休息了,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叫外卖。”

薛淼愣着看着她,说:“怎么叫外卖?”

杨昭朝自己的房间走,一边走,一边淡淡地说:“打电话叫,外卖单在电话旁边。”

薛淼:“……”

杨昭简单洗了个澡,然后关了灯,躺在卧室的床上。

她觉得十分疲惫,很想好好地睡一觉。可是躺了半个多小时,杨昭还是没能入眠。

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用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教的数星星的方法,从一数到一百,又从一百数回了一,然后她终于从床上坐起身来。

她在床头摸了一包烟,拿过来才发现已经抽完了。她不知道薛淼还在不在客厅,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杨昭懒得动,就坐在床上发呆。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失眠过了。

夜很黑,也很静,在这样的夜里,时间似乎流逝得很慢,又似乎很快。

杨昭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开始一点一点辨认屋里的物品。从墙上的挂画,到桌上的书籍,再到那面偌大的落地窗。杨昭看见窗帘留了一个小缝隙,中间那一条细微的缝颜色更为清淡,从上而下。

杨昭看了一会儿,从床上下来,打算把那个缝隙掩埋掉。

她光着脚踩在地上,察觉出一股冰凉的触感。她走到窗户边,拉上窗帘。

在她把窗帘合上的一瞬间,透过那条细细的小缝,她似乎看到了一些别的什么。只需要那么短短的一瞬间,杨昭花了半宿培养的困意顿时烟消云散。

她把窗帘重新拉开——华肯金座算是高级小区,每一条小道上,都有路灯。为了不影响低层住户的休息,小区内的路灯往往偏黄,又有些暗淡。

现在,在杨昭的视线尽头,有一个人影,就静静地靠在小道边的路灯上。

幽暗、迷蒙,可仔细看去,那依旧是一幅色彩丰富的画面。

昏黄的灯,照在有些枯萎的绿叶上,又将红色的出租车映得更为浓烈。那个人穿着黑色的外套,靠在路灯上,手里夹着一根烟。

蓦地,杨昭看见陈铭生拿烟的手顿了一下。

也不知道为何,杨昭在烟顿了的那一刻,就知道陈铭生已经察觉了她——就像上次那样。

他把烟放下,慢慢地抬起头。

杨昭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可是她觉得,陈铭生的目光一定是紧追着她的。

他如此坚强,却又如此脆弱。

杨昭放下窗帘,转身冲向门口。

客厅空无一人,杨昭随手拉过放在沙发上的衣服,余光扫见茶几上的书——《理想国》。

她推开门,再一次没有等候电梯,而是冲下楼去。或许电梯会更快一些,可杨昭不想站住脚,她能感受到一股力量,一股推着她向前的力量。

黑夜洗去了一切。

没有芥蒂、没有侧目、没有牵挂……如果这些都不存在了的话,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不管是荒芜的原野,还是幽暗的泥沼,或者是其他被人否定的所在。

如果有,那就是你的理想国了。

杨昭之前一直认为,薛淼这样的男人,是所有女人的梦。可如今她才明白,真正生活在她梦中理想国度的人,是陈铭生。

杨昭推开单元门,来到他的面前。

她看着他黑漆漆的眼睛,低声问他:“你怎么来了?”

陈铭生低垂着眼睛,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杨昭闻到浓浓的烟草味。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因为我觉得,你可能不会再去了。”

杨昭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陈铭生低声说:“今晚对不起。”

杨昭说:“嗯。”

陈铭生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低着头,安静地站着。

夜里有些凉,杨昭说:“你来了多久了?”

陈铭生顿了一下,说:“也没多久。”

杨昭没吭声,陈铭生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目光执着地看着自己,他张了张嘴,说:“晚上九点半到的。”

杨昭说:“现在几点了?”

陈铭生没有看表,直接说:“凌晨两点左右。”

“……”杨昭微皱了一下眉头,说,“你不冷吗?”

陈铭生低笑了一声,说:“不冷。”

又是静默。

杨昭听着陈铭生刚刚的笑声,她心里很不好过。他之前也喜欢这样低低地笑,可那时的笑声比现在轻松很多,如今的笑容,杨昭不忍听。

她看了看周围,小区的夜静悄悄的,黑暗笼罩,就好像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杨昭忽然转头,对陈铭生说:“你有休假吗?”

陈铭生一愣:“什么?”

杨昭说:“假期,你有假期吗?”

出租司机有没有假期?

陈铭生的答案几乎脱口而出,但看见杨昭难得的可以称得上“兴致勃勃”的表情,他又把话咽了回去,“怎么了?”

杨昭:“有没有?”

陈铭生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有。”

杨昭说:“陈铭生,我们去旅游吧。”

陈铭生:“……”

陈铭生足足顿了十秒钟,才开口,说:“什么?”

杨昭说:“旅游。”

陈铭生说:“去哪?”

杨昭说:“你想去哪?”

今晚的剧情演变得太快,陈铭生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杨昭的思路。他说:

“我都可以,你想去哪?”

杨昭想了想,说:“不知道。”

陈铭生:“……”

这么站了一会儿,杨昭觉得有些冷了。她下来的时候太急,没有穿外套,现在被风吹了十分钟,刚冲下来的热乎气散光,开始哆嗦起来。

陈铭生看出她冷了,说:“上车里坐一会儿吧。”

杨昭点点头。

陈铭生把车门打开,杨昭跟他说:“我们坐后面。”

他们两人一起坐进车后座,车里也不暖和,但至少挡住了风。陈铭生把外套脱了,递给杨昭:“有点冷了吧,你穿这个。”

杨昭拿过外套,说:“你不冷吗?”

陈铭生摇摇头:“不冷。”

杨昭把陈铭生外套披上。这衣服穿在陈铭生身上刚刚好好,但穿在杨昭身上就大了整整两圈,两边肩膀都垂了下去。

衣服上还带着陈铭生身上的热气,杨昭微微低下头,嗅到衣口位置淡淡的味道。有些像烟草,也有些像肥皂,很特别的味道。

陈铭生问她:“你怎么突然想旅游了?”

杨昭说:“很突然吗?”

陈铭生无言。

说完了杨昭自己也笑了,说:“是有点突然。”她靠在车座背上,说,“我的假期还剩一个月,我想跟你一起出去,你抽得出时间吗?”

陈铭生说:“可以。”

杨昭静了一会儿,然后转过头看着陈铭生,说:“是真的可以?”

陈铭生:“嗯。”

杨昭说:“给我一根烟。”

陈铭生说:“就在衣服里。”

杨昭抬手,在黑色的外套里摸来摸去,最后在里怀摸到了烟盒,还有一只打火机。她拿了一根烟,放在嘴里,然后点着打火机。

火光亮起来的一瞬,陈铭生微微侧过头,看见杨昭淡淡的眉目在火光的映照中,熠熠发光。

一亮一灭,杨昭轻吸了一口烟。

她说:“陈铭生,如果去旅游的话,钱我来拿。”

陈铭生一直在看着她,听见她这么说,他低声说:“不用。”

杨昭说:“你最近都没好好上班吧?”

陈铭生说:“没关系。”

杨昭两指掐着烟,在手里捏了捏,然后转过头看着陈铭生,说:“你不用在钱的事情上犯愁。”

陈铭生笑了笑,声音低沉地调侃道:“怎么,你要包养我吗?”

杨昭也笑了,说:“你愿意让我养吗?”

杨昭的笑隐于烟头微弱的火星后,平平淡淡,却又如此真实。陈铭生抬手,轻轻揉了揉杨昭的头发,低声说:“我不用女人的钱,你想去哪里告诉我,不用担心。”

杨昭看着他,半晌,轻笑一声。

陈铭生说:“怎么了?”

“你知道吗?我想起了之前。”杨昭说,“你来我家,我请你进门,你说什么都不进。”

陈铭生挑了挑眉,说:“你那是请吗?”

杨昭淡淡地看着他。

陈铭生抿嘴:“就算是请吧。”

杨昭说:“那个时候,你也这么倔。”

陈铭生轻声说:“是吗?”

想起那日,他们一同静默了片刻。

杨昭一根烟抽了大半,对陈铭生说:“你安排一下时间吧。”

陈铭生说:“你要什么时候出去?”

杨昭放下烟,想了想,说:“我得把我弟弟安排好,我还有些不放心他。”

陈铭生说:“那你如果定下时间了,就通知我。”

杨昭看了看他,说:“嗯,明后天我可能不去找你,你好好上班。”

陈铭生哭笑不得说:“好。”

杨昭把烟头掐灭,说:“那我先上去了。”

她转过头,看见陈铭生看着他的目光,杨昭忽然觉得,有些不想走。她拉过陈铭生的胳膊,在黑暗中,亲吻他的嘴唇。

陈铭生抱着她的背,回应她的吻。

他们分开的一刻,陈铭生告诉杨昭:“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杨昭松开他的手,把外套还给他,然后下车离开。

回到家,杨昭轻轻打开门,客厅依旧鸦雀无声,薛淼和杨锦天都睡得很熟。

杨昭回到屋子,来到窗户边往外看,楼下陈铭生似乎是在等着她,等看到了人影,陈铭生冲她摆了摆手,杨昭轻笑一声,看着他的身影没入出租车离开。

已经是后半夜了,可杨昭依旧没有困意。她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开始上网搜索旅游去处。

杨昭很少旅游,除了必要的考察,她几乎不会主动去风景名胜玩。她打了个关键字“旅游景点”,结果刷出来的东西眼花缭乱,杨昭皱了皱眉,大致扫了一眼。

她想起刚刚陈铭生说的话。

“我不用女人的钱。”

杨昭在黑黑的屋子里,忽然低声笑了一下。

这个男人有时固执得可怕。

杨昭又搜索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了。最后她点进一个旅行社的网站,在国内游那一栏里,第一条显示山西六日特价团。

杨昭想了想,山西……

三点半,杨昭终于困了,她关了电脑回到屋里睡觉。

栽倒在床上的前一刻,她脑海里还是迷迷糊糊的。第二天清早,杨昭起床送杨锦天上学,薛淼在吃早餐的时候告诉杨昭,他下午的飞机,要去北京参加拍卖会。杨昭点点头,说:“你走的时候直接带上门就行。”

在送杨锦天上学的路上,杨锦天跟杨昭说:“姐,我觉得我还是回学校住校吧,这样上学放学要在路上走两个小时,太麻烦了。”

杨昭手一顿,她确实需要几天空闲。

“为什么要回学校住?”

杨锦天说:“都说了太浪费时间。”

杨昭没有说话。

杨锦天说:“你是不是不信我了啊?”

杨昭说:“我没有不信你,只不过前车之鉴,小天,你真的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杨锦天坐在车后座上,低声自己嘟囔,说:“我都知道努力了……你还不满意。”

杨昭没有说话。

在快到学校的时候,杨昭在一个路口把车停下了。

杨锦天有点奇怪,说:“还没到呢。”

杨昭说:“我知道。”

杨锦天说:“那怎么停车了?”

杨昭没有转头,她手扶着方向盘,看着车窗前一辆一辆开过去的车,静静地说:“小天,你为什么学习?”

杨锦天愣了,为什么学习?他啊了一声,说:“为了……为了高考考好。”

杨昭把车熄火,点了一根烟,淡淡地说:“小天,人学习是为了自己。你现在或许觉得高考是人生最重要的事情,就像一片天一样。但走到后面你就会发现,高考真的只是你的一个经历而已,过去也就过去了。但你学的每一个字、看过的每一本书,它们都会垫在你的脚下,把你越抬越高。到时候你就会慢慢发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世界很大,小天,有很多美好的事物,也有很多精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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