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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皎月心里这个气啊!

她不过是成个亲,又没招谁惹谁,这是哪根葱在跟她过不去啊?竟然还弄出黑衣人这种江湖名堂来了!难道这根葱不知道在修仙的人面前,这些江湖手段都是儿戏么?

本来,皎月还想盯着黑衣人,抓个现行什么的,后来一想,呸!就这些人也值得她这般费心?

于是,直接一道真气扫过去,放倒了几个黑衣人,又从腰间扯下一个墨黑的小袋子,掐了个法诀把袋口一展,嗖嗖嗖!几个黑衣人便都被吸进小袋子里去了。

皎月扎了袋口系在腰上,继而传了道音讯出去,不多时,皎澈的身影就悄然落在身边。

“姐,怎么收手了?”他还没玩儿够呢!

皎月拍拍小袋子道:“我把人逮了,大冷的天儿,何必在这费心费力的。回去吧!”关键是得安安爹爹的心。

皎澈道:“我发现青书几个了,要不要……”

皎月顿住脚:“他们发现你没?”

皎澈摇头:“没有!”

“应该是爹爹吩咐的,让他们去吧。咱们先回去审审这些人再说!”就让青书几个做后手吧!

吸取上次捉了人没审就放了的经验教训,皎月也不拷打啥的,直接摸出丢两颗‘口吐真言’化了一壶水,给几个人悉数灌了下去。

她这丹药效果还行,就是后遗症不小。凡是吃过的人就像得了失心疯似的,每当午夜梦回就会自言自语被问的内容,偶尔还大喊大叫的,拦都拦不住,基本上隔三岔五就来这么一回。

这个后遗症若是原本正版的‘口吐真言’自然不会有,不过皎月手里的是她自己炼制的高仿,手法和材料都不能和原来正版的比,所以能这样已经算不错了。

再说了,这些也不是什么好人,后遗症就后遗症呗!谁还操那份烂好心!

大半夜的,皎月捉了人,兴致高昂地坐在临时的审讯室里,喊了木蕊泡了一壶好茶,把人从小袋子里抖了出来。

“半夜三更的,你们来干什么?”这药效持续的时间不长,皎月单刀直入,也不绕圈子了。

黑衣人爬了起来,四下看看表情恍惚。

皎月朝其中一个打了个指响,这黑衣人顿时一个激灵,转过头来恭敬地回话道:“给楼船作手脚,让船在行驶中出点小事儿!”

皎月“啪”地一拍桌子:“都做了什么手脚?仔细说明白了!”

“高楼船本就不稳,再在上面两层的楼板滴了特制的腐蚀液,风浪大的时候,船摇晃起来东西和人都会跌下来,楼板酥脆了自然承受不住会塌落下去,便是这一路都顺风水顺,还有平江峡那一段呢。

从楼上掉下去的人不死也得伤几个,起码也会引起纷乱,添些悔气。”

皎澈一听脸都气绿了,一脚把人踹到,骂道:“黑心烂肺的狗东西,是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黑衣人仿佛没听见骂声一般,木呆呆爬起来,又躬身站好就是不出声。

皎月制止了弟弟,再问:“那你们今晚又是来干嘛?”

“我们得到消息,皎家换了船,便来使些手脚。”又交待了具体的破坏方法,比如腐蚀一点点风帆的拉索什么的。

皎月一听还挺隐蔽的,一般人租船,谁会想到这些呢!

“你们就不怕船家发现?”船上可是有船工什么的在看守着呢。

黑衣人道:“都是些普通人,就是有几手功夫,在咱们洪天门面前也算不得什么。一把迷药下去能睡到天亮。他们刚上船就撒过了。

“是什么人让你们这么做的?”她又不认识什么红天门,白天门的,凭什么找她的麻烦,这不是有病么?

黑衣人道:“上封有令,违令必究!”

皎澈气得一拍桌子:“谁的令?”

“老大!”

“你们老大是谁!他在哪儿?”

“老大是我们洪天门的分堂掌事,我们是外线,只知道名号叫玄武,别的就不清楚了。”

几个黑衣人都问了一遍,知道了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让婚事不顺,好在后面的这条船还没得手,不然还得另想法子了。至于那什么洪天门也是收钱接活儿的,真正背后的黑手却问不出来了。

皎月又把人收进了小黑袋子里,让弟弟拿了口供去跟爹爹汇报,她去船上溜达了一圈,把船上的给弄醒,碰上青书等人,又交待他们警醒些。

至于洪天门啥的,还是到了京城让颖国公府的人去操心吧!皎月看看黑漆漆的天空,也不修练,回来直接倒头睡了。

也许是黑衣人一直未归,对方再不敢轻举妄动,总之,直到皎家一行扬帆启程,都再没人来捣乱了。

这一路上基本顺风顺水,只是到了平江峡那段河道果真是颇为惊险。

因这条水路直通京城,走的船不少,不过到了此处都纷纷停下来等待,等着前面的船只通过。

皎月前后一瞧,至少排队排了七八条船。

皎澈亲眼看见前面的一艘略小些的船打着转儿,在所有船工的大声呼和努力下才勉强歪歪斜斜地通过,真是让看的人跟着出了一身冷汗!

皎月打量着一旁宽阔水面,问船老大:“为什么大家都不从旁边过?”

这水面也不算窄,两三条船还是能过去的,而且,这边的水流明显更急,别处倒是平缓许多。

船老大这些天也知道这条船上的人是谁了,又是恭敬又是欣喜地道:“贵人有所不知,那边的水下藏着暗礁。

当年官府开水路的时候都没能清理掉,这么些年也不是没人想过办法,可那些暗礁太大,数量又多,实在是人力无法啊!”

皎月本想去瞧瞧,可她爹不想再多事,皎月只得偃旗息鼓,心里合计,等以后有机会了,一定来看看,疏通疏通想来也不至于太费事了。

如此又过了三四天,总算是到了京城外的水路上。

这里等待进京靠岸的船只众多,有普通官船、华丽的楼船、有客船、有商船,甚至还有乌篷船等等,一眼望去,就像落在稻田里的一片飞蝗似的。

不过皎家的船还没进入这片水域,就有颖国公府上的小船迎了上来,引导着楼船一路往另外的水域去了。

不过小半个时辰,他们就到了一个不小的私家码头,稳稳地停靠了上去。

皎月姐弟跟着皎琮优先下了船,脚刚一落地,就听见几声焦急又兴奋的叫喊:“月儿!月儿!这里!这里!”

皎月循声望去,就见那个傻子咧着嘴,笑得一口白牙地正跑过来。

皎月也笑眯了眼,清亮亮地回了一声:“封哥哥!”

“月儿!”

“封哥哥!我在这里!”

有情之人相见,眼里哪还搁得下旁人!

皎琮无奈地摇摇头,难怪老话说‘女大不中留’呢!

不过想想也是,他年轻那会儿,和芳儿个把月不见面,再见时候也差不多如此,谁也没比谁强多少~

“亲家公!玉白老弟!”卫翊跟儿子的德性有一拼的,也是大老远就打招呼,热情又爽朗。相比之下,走在他旁边的卫放和卫修就含蓄多了。

皎琮也一脸欢喜地快步迎了上去,含笑拱手道:“子羽兄、世子、季佐老弟,有劳了!”

卫翊大踏步走到近前,打量皎琮几眼,又拍拍他略显单薄的肩膀,大笑道:“哈哈,玉白老弟有些憔悴啊,怎么样,路上累着了吧?!”

原本不过是一句略带玩笑的客气话,皎琮却含笑瞥了他一眼,道:“还好,还好,有劳子羽兄惦记了!”

卫翊哈哈一笑,拍拍皎琮的肩膀,道:“顺利就好,顺利就好!既然到了京城,一切交给咱家就是!”

又凑进皎琮,在他耳边低语道:“可是有人找麻烦?”

皎琮无奈地瞥他一眼,这人还真是不分地方。

不过,这码头上十分开阔,放眼望去,前面是浩荡的河水,脚下是压得十分平整的地面,远处有一排排仓库和执事的屋子,还有颖国公府上带来的车马以及曹管事等人租来的马车等在一边。虽不适合聊天,但胜在开阔藏不住人。

卫翊见状解释道:“这是咱们跟沛国公府上共有的码头,这几天特地空出来专门给咱们用的。玉白兄只管安心,这里再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卫放这个世子不是白当地,当即朝左右微一摆头,身边的护卫便分散开去,跟随前来的官事随从们也都不着痕迹地四下散了出去,各自都找了差事忙了起来。

皎琮觉得这样也不错,便低声把平安州码头上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又道:“都是俩个孩子弄的,具体如何还得问问他们。”

他现在也算是借得上孩子的力了,说不欣慰是假的。

“红天门?”卫翊抿了抿髭须,看向大哥卫放,他长期驻守边陲,对这些个江湖上红的白的倒是不很熟悉。

卫放则思忖着道:“洪天门……好像听说过。亲家放心,这是就交给我了!”又笑道“这回捉来的人没放了吧?”

皎琮一笑,往女儿那边看过去,见卫封正勾着头,凑在女儿跟前说着什么,女儿则一脸甜蜜地笑着。皎琮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当着他的面竟就敢勾引起女儿来了?

这还没成亲呢!

卫翊顺着皎琮的目光看过去,不禁满意地点点头,儿子干得不错!

“这个臭小子,一听说船到了,比兔子跑得还快!”卫翊不免给儿子刷刷好感,加加分什么的,毕竟儿子也是亲的。

皎琮平了平心气,喊了皎月姐弟过来见礼,没几天就要成亲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说话。

卫翊先不问正事,倒是拉起了家常,他和蔼地问皎月:“以前做过船没?晕不晕船呐?”还像对小孩子一样。

皎月大方地道:“只坐过小船,这么大的还是第一次坐。倒是不晕船。”

然后又以大夫看病人的眼光打量了卫翊几眼,见对方精神健旺,也满意地点点头,道:“卫伯伯身子可还好?这是特地赶回来的吗?”

卫翊笑道:“伯伯如今吃得好、睡得香,特地赶回来给你们办亲事来的!”

不知道的人若是远远望过来,只当这些人在嘻嘻哈哈地唠家常呢。

一个多时辰后,皎琮和皎月在卫封的陪同下来到皎家租的宅子。

皎月也不嫌累,和卫封把四进的大宅子前后都逛了一遍,顺便把平安州码头上的事细细说了一遍,最后道:“到底是什么人,这么不想看到咱们顺顺当当的成亲?我怀疑这两拨人是一起的,先是散播谣言,这次又打起船的主意来!”

卫封眯了眯眼睛,轻轻捏了捏皎月的手,道:“这事有我呢,你只管安心准备出嫁就是。”

然后他眼角一扫,看到跟在两人不远处的白鹤和玉泽,口气有些不爽地道:“你那两个随从是怎么回事?我以前好像没见过嘛!”

“你肯定没见过啦,这是我师傅刚给我的,他们和木蕊、竹叶以后都会跟着我的。”说着瞟了卫封一眼,道:“怎么?你吃味儿了?”

卫封轻轻哼了哼,一脚踢飞了一颗小石子!

两人正热乎着,皎月也不想他不高兴,而且,对他吃味儿心里也颇为消受,便好言解释道:“他们四个都是灵花灵草修出来的人形,你就当看你株植物好了!再说,他们也确实能帮我不少忙呢!”

“真的?”卫封不免往白鹤和玉泽身上多看了几眼,“是有些妖气!”

皎月听了笑得不行,直把卫封的耳朵尖都臊红了。

两人一阵笑闹过后,又寻了个高处的亭子坐了,木蕊和竹叶不知从哪变出一盘鲜果子和两盏热茶端了上来。

皎月喝了一口,示意卫封道:“你也尝尝,是那边的灵茶呢!”

灵茶再好,也敌不过卫封还有一肚子的话要说,皎月见状打发四妖道:“你们去收拾东西,尤其是白鹤和玉泽,把嫁妆看好了。”

四妖收到,立即退了下去。只要主人没吩咐,他们必然要跟随左右的。

卫封四下扫了扫,再没外人,便握起皎月的小手,人也挨挤了过去,低声道:“怎么去了那么久?也不捎个信儿来?哪像是要嫁人的人了!”

这是在埋怨她呢!

皎月也不生气,自在地啃着果子,“咔嚓、咔嚓”地咬得脆响,眼神儿还睨着卫封,由着他继续叨叨。

“那些人都烦死了,见我就说风凉话,都巴不得我娶不上媳妇呢!还有那个什么叶三儿,最是嘴贱,小爷我见一回打一回!”

卫封不由握了握拳头,好像叶三就站在眼前似的。

“那个叶三的人像你着人画了没?”皎月塞了个果子给卫封,倒是想起这桩事来。

“他有什么好看的,长得还没小爷我俊,你看我就行了!”卫封想了一下叶三其人,不是他不自信,这个家伙长得虽然不咋地,倒是比他多了那么一丝儿成熟的男子气!

不过他是不会承认这一丝儿其实有那么一点点贬损,其实是有几分成熟的!

“那些流言会不会是他使人传的?”

“这个不会!”卫封断然否认,即便是他和叶三打了几架,虽瞧不上对方的功夫,但对人品还是有些把握的。

皎月好奇道:“这么肯定?你和他以前又不熟。”

卫封摇头,男人对男人的感觉女人不能理解,哪怕是冤家对头,打个你死我活,那也是技术问题,相反,对对方的人品评价却不妨碍!

皎月放过这个话题,而是给自己稍微解释了一下,道:“皎澈没跟你说过,我去了哪里么?”

“嗯,提了一下。”

“这么说吧,你觉得时间长,可实际上我在那边也只呆了二十多天!”皎月遗憾地道:“要不是急着回来成亲,我还想多呆些日子呢。”说实话,她确实没呆够,临走都还惦记着让人家给她留些货啥的。

看着卫封惊讶地神情,皎月摇了摇他的胳膊,眼珠一转,道“封哥哥,你去给我爹说,明天咱们去逛街如何?”

卫封犹豫着道:“这个……能行么?你们刚到,是不是挺忙的啊?”

皎月一摆手:“放心吧,我把那四个留下来干活,就咱们俩去!”

她倒是要看看,还有谁有话说,信不信她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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