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243200000003

第3章 找麻烦是我的职业(2)

他被枪击中,一跤跌下,手里仍然拿着纸,纸被他的胖手压在地板上,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抓住那支粗大的铅笔,他的躯干则坐在自己巨大的大腿上,就这样死了。约翰·D.加斯特,可疑文件审查员,私家侦探。这个私人侦探真可恶,他在电话里对我说了三次“嗯”。

现在他却成这样了。

我用手帕擦拭门把手,关掉接待室的灯,走出外门,锁好门,离开走廊,走出那栋建筑,最后离开那个小区。目前看来没人看到了我,目前看来而已。

3

安娜告诉我埃尔米拉诺在北梧桐1900街区,那里住宅密集。我在装饰华美的前院附近停下车,向大门口上面装有淡蓝色霓虹灯的地下车库走去,然后沿着布满栏杆的斜坡走进一个敞亮的地方,冷飕飕的空气中闪耀着各种车。一个黑人从玻璃办公室走了出来,他穿着整洁的蓝色袖口工作服,肤色不是特别黑。他的黑发很光滑,像一位乐队指挥的头发一样柔顺。

“忙吗?”我问他。

“先生,还行。”

“我外面有辆车需要洗一下,5美元怎么样?”

没行得通,他不是我想象的那种人。他栗色的眼睛变得深邃起来。“洗车可不是小活,先生。请问是否还有其他事呢?”

“还有件小事,哈丽特·亨特里斯小姐的车在这吗?”

他看了一眼,我看见他向一排亮闪闪的车望去,目光定在里面的一辆金色敞篷车上,那车就像前面草坪上的厕所一样不显眼。

“是的,先生,她的车在。”

“我想知道她的门牌号,还有告诉我要是不走前厅怎么去她房间。我是一名私人侦探。”我给他打了个蜂鸣器。他瞅了一眼却毫不动容。

他笑了下,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笑容,笑了就跟没笑一样。“先生,5美元对于一个工人来说还行,但要让我冒着丢工作的危险,这些还不够,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先生,你最好省下你的5美元,按正常的方式进去。”

“你真可以啊,”我说,“等你长大成人,长高到1米5时看你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先生,我已经成年了,我34岁,已经有了幸福的婚姻和两个孩子。下午好,先生。”

他转过身去。“好吧,拜拜,”我说,“不好意思,我说话有股威士忌酒气味,我刚从比尤特过来。”

我沿着斜坡走回去,在街上徘徊着,想着之前先去了哪个地方结果会好些。我早就应该想到5美元和蜂鸣器在埃尔米拉诺那样的地方不能给我带来任何结果。

那黑人现在可能正在给办公室打电话。

混凝土筑就的那栋摩尔式风格白色大楼,前院有很大的已经磨损的灯笼和几棵高大的枣椰树。入口在一个L形大楼最里面的拐角,要上几阶大理石台阶,再通过一个嵌着加利福尼亚风格拼花的拱门。

一个门卫给我开门,我走了进去。门厅不像洋基球馆那样大,地上铺着淡蓝色地毯,下面是海绵橡胶垫,地毯十分柔软,我都想躺在上面打几个滚。我走到前台,一只胳膊肘放到桌上。一位脸色苍白的消瘦的职员盯着我看,他的胡子很浓密。他玩弄着胡子,又将目光掠过我的肩膀,向一个大的阿里巴巴油罐望去,那油罐大得足以装进一只老虎。

“亨特里斯小姐在吗?”

“请问您是哪位?”

“我叫马蒂·埃斯特尔。”

这儿的情况不比在车库好多少。他左脚倚在什么东西上。前台后一扇蓝色镀金门开了,一个浅茶色头发的大块头男人出来了,他夹克上还有烟灰,若无其事地倚在桌子末端,盯着阿里巴巴油桶,好像试图在思考那是否是痰盂。

那位职员提高嗓门喊道:“你是马蒂·埃斯特尔先生?”

“他手下。”

“那是有些区别的吧?那先生,请问你的名字是什么?”

“你可以问,”我说道,“但我不会说,这就是我要说的。如果你感觉我比较固执,还胡言乱语,那真是不好意思。”

他对我这种态度很反感,对我整个人都不喜欢。“那恐怕我不能替你传话,”他冷冷地说,“霍金斯先生,有件事想请教一下你的建议?”

这个浅茶色头发的男人将他的目光从油桶移开,慢慢走到前台,离我隔得不远,要是出手的话我伸手就能打到他。

“格雷戈里先生,什么事?”他打了个哈欠。

“你们就是傻子,”我说,“那个小姐的狐朋狗友也都是傻蛋。”

霍金斯咧嘴一笑,“老兄,来,去我办公室,看看是否可以帮你解决。”

我跟着他进了他刚刚出来的那个乱糟糟的房间,房间不大,里面放着一张小桌子,两把椅子,一个膝盖高的痰盂和一箱子打开的雪茄烟。他一屁股抵着桌子,对我和蔼可亲地咧嘴笑了笑。

“老兄,不顺利,是吧?我是这儿的门管,什么事说吧。”

“有些时候我进展很顺利,”我说,“有些时候我感觉就像在瞎撞。”我拿出钱包,给他看蜂鸣器和我的证件的小型复印件,复印件就放在透明塑料胶片下面的。

“又是个侦探,嗯?”他点点头,“你应该先找我啊。”

“当然,只是我之前没听说过你。我想见亨特里斯小姐,她不认识我,但我找她有正事要谈,肯定不会吵到大家的。”

他往侧面走了一米多,嘴角叼着雪茄,看着我右边的眉毛,“你演的这是哪出?为什么去讨好楼下那个黑人?经费多吗?”

“或许吧。”

“我是好人,”他说,“但我要保护宾客。”

“你雪茄都快没了啊,”我看着箱子里九十多根烟说,说着拿起几根烟,闻了闻,往它们下面塞进一张折叠的钞票,然后放了回去。

“聪明人嘛,”他说,“我们会相处愉快的。你想怎么做?”

“告诉她我是马蒂·埃斯特尔的人,她就会见我。”

“有佣金的话我当然很愿意效力。”

“想得美,也不看看我给谁办事。”

我伸手作势拿回我的10美元,但他一把推开我的手。“我冒险试一下吧。”他说。他拿起电话打给814套房,随后便哼哼起来,声音听起来像一头生病的奶牛。他突然倾身向前,脸笑得像蜂蜜一样甜,然后开始叽里呱啦说话了。

“亨特里斯小姐吗?我是霍金斯,门管,霍金斯,是的……霍金斯。当然,亨特里斯小姐,您见的人太多了。是这样,有个埃斯特尔先生派来的绅士现在在我的办公室里,他想见您。没您同意的话我们不能放他进来,因为他不告诉我们他的名字……是的,霍金斯,房管,亨特里斯小姐。是啊,他说您本人不认识他,但他看起来不像坏人……好的,非常感谢,亨特里斯小姐。我立马让他上去。”

他放下电话,轻轻地拍了拍它。

“你谎话说的可比唱的还好听,”我说。

“你可以上去了。”他出神地说,一边心不在焉地把手伸到雪茄箱子里拿走折叠的纸币。“她可不是一般人啊,”他轻声说,“每次我一想到那个女人我就要到大楼周围走动走动,我们走吧。”

我们又走出前厅,霍金斯带我走到电梯那,示意我进去。

电梯门要关上时,我看见他走向门口,可能是要去他所说的周围散散步。

电梯里铺着地毯,有几面镜子,镜面反射着光,电梯像温度计中的水银一样缓缓上升。门轻声地打开了,我漫步走在大厅地毯的丝绒上,来到门牌号是814的房间。我按了一下旁边的小按钮,屋里铃声响起,门开了。

她穿着淡绿色羊毛便装,戴着一顶斜斜的帽子,帽子就像挂在她耳朵上的一只蝴蝶。她睁大深蓝色的眼睛,眼间距还挺宽,一头暗红色秀发,像那虽未熊熊燃起但火光依旧的闷火一般。她太高了,用可爱来形容不恰当。她化着恰到好处的浓妆,叼着个烟嘴,烟嘴上的烟头对着我,那烟嘴大约有三英寸长。她看起来并不冷酷无情,但她似乎对一切心知肚明,似乎记得那些她认为她哪天可以用上的人。

她冷静地望着我,“啊,褐眼睛,什么事?”

“我得进来,”我说,“我从来不站在门口说话。”

她冷冷一笑。我躲过她的烟头走进房间,进入到一个长长窄窄的房间,里面摆设着很多精致的家具,有很多扇窗户,挂着很多窗帘,什么东西都很多。温暖的炉火前有一张漂亮的粉红色长沙发,沙发前面铺着一张东方的丝绸地毯。旁边的小凳子上有苏格兰威士忌和冰桶,一切都让人感觉像在家一样自在。

“你最好喝一杯,”她说,“你手里没酒的话可能说不了话吧。”

我坐下来,伸手去倒苏格兰威士忌。那个女孩坐在浅位椅上,跷着二郎腿。想起霍金斯刚说的一想到这个女人就要在大楼外转转,我现在能稍稍体会到他为什么这么说了。

“所以你是马蒂·埃斯特尔的人。”她说着,没有接过我递给她的酒。

“从未见过他。”

“我猜到了,二流子,你想做什么?马蒂会想知道你是怎么利用他的名号吧。”

“我好怕哟,怕得我两腿直哆嗦,那你为什么让我上来?”

“好奇呗,我一直在期待哪天会出现像你这样的家伙,我从不逃避麻烦。你是什么侦探吧,不是吗?”

我点了支烟,点点头,“私人侦探。我有一个小提议。”

“说。”她打了个哈欠。

“你要多少钱才肯不再纠缠小基特呢?”

她又打了个哈欠,“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无可奉告。”

“别吓唬我。说实话,你要多少钱才放手?还是说这么做对你是种侮辱?”

她笑了,笑起来很好看,牙齿很可爱。“我是个坏女孩,”她说,“我不用多问,他们就把钱给我送来,还用丝带绑好了给我。”

“老人有点不好对付,他们说他势力大。”

“再有势力他也得花钱。”

我点点头,喝了几口酒。这是上好的苏格兰威士忌,事实上,堪称完美。“他就是想让你一分钱也拿不到,让你遭诬陷,让你左右不是人,但我不想看到事情成这样。”

“但是你不是给他做事吗?!”

“听起来很可笑,不是吗?或许不这样做更聪明,但是我现在就不想事情那样发展。多少钱你愿意退出——或者说你愿意吗?”

“50000美元怎么样?”

“你50000,马蒂50000?”

她笑了,“打住,你应该知道马蒂不喜欢我搅和他的生意。我也只是为自己考虑。”

她换腿跷着二郎腿。我又往酒里加了一块冰。

“50万?”我说。

“50万什么?”她一脸疑惑。

“50万美元(刀莱斯)——不是劳斯莱斯。”

她纵情大笑,“你逗我呢,真应该叫你滚的,但谁让我喜欢褐色的眼睛,金黄的瞳孔,很温暖。”

“拿钱的机会你都不要了,我可一分钱没有。”

她笑了笑,又往嘴里塞了一根香烟,我走过去给她点上,她抬起眼睛看着我,眼睛里闪着火花。

“也许我已经有一笔财富了。”她轻声说。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那老头之前雇了那个胖子——这样你就不能让他改变主意。”我重新坐了下来。

“谁雇用了那个胖子?”

“老基特雇用了一个叫加斯特的胖子,他在我之前负责这个事。你不知道吗?今天下午他被杀了。”

我故作轻松地说,以便让她足够震惊,但她没有动弹,嘴角依然露出撩人的微笑,神情依旧,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这事和我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她平静地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谁杀了他。他死在他的办公室,不是中午就是更晚一些的时候被杀了。事情可能与基特的这事没有任何关系,但它发生得实在太凑巧了——我刚接这工作,刚约好跟他谈谈,他就死了。”

她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所以你认为是马蒂做的。你肯定告诉警察了吧?”

“我当然没有。”

“老兄,你泄露了一个挺重要的消息啊。”

“是啊,不过让我们一起商量下价钱,最好低点。因为要是警察知道了这事,不管他们对我做什么,同样的甚至更多的状况也会发生在你和马蒂·埃斯特尔身上——前提是他们知道了的话。”

“怎么听起来有点像威胁啊,”女孩冷冷地说,“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只能用这词形容了。褐眼睛,别跟我玩得过火。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菲利普·马洛。”

“好,菲利普,听着,我曾经在社会名流录上是有名字的,我的家人很善良。是老基特毁了我父亲——他虽然没做什么违法勾当,用的都是适当的、合法的手段对付我父亲,但他的这种手段就像高跟鞋毁坏人的脚一样,是慢性毁灭——他彻底摧毁了我父亲,他自杀去世,我母亲也随即过世,我妹妹从东部学校回来了。我要照顾我妹妹,或许我就变得太他妈不注意赚钱的方式了,什么钱都敢赚,结果就是:或许不久的哪天就轮到我来‘照顾’老基特了——即使我要通过嫁给他的儿子来实现。”

“继子,养子,”我说,“没有血缘关系。”

“老兄,那也一样会狠狠地伤害他。再过几年那男的就会非常有钱,我可以做得更绝——即便他确实嗜酒成瘾。”

“小姐,你在他面前可不会这样说吧。”

“不会吗?侦探,看看你后面。你耳朵要灵敏一些才行呐。”

我站起来,快速转身。他站在离我约1.2米的地方。他肯定是从哪个房间溜出来的,然后蹑手蹑脚走过地毯站在我身后,而我一直忙着耍小聪明,完全没有留意听他的动静。他身板大,一头金发,身着简单的运动套装和开领衬衫,系着条围巾,满脸通红,眼睛一眨一眨的,聚焦不太好,想是那天早上有点醉了。

“趁你还能走的时候赶紧滚,”他嘲笑我,“我刚刚都听见了。哈莉她想怎么说我都行,我喜欢。闪开,不然我把你的牙齿打进你的喉咙!”

我身后的女孩笑了,我不喜欢这样。我跨前一步走向这个高大的金发男生,他眨了眨眼,尽管他高大个儿,却是个好对付的人。

“宝贝,打倒他,”女孩在我背后冷冷地说,“我喜欢看硬汉被打倒。”

我回头向她抛了个媚眼,这是个错误。他可能不清醒,但面对一个傻站在那儿不动的人,他还是可以打中的。我回头时他给了我一拳,没有准备的受别人一拳很痛。他出拳很用力,打在我颚骨的后端。

同类推荐
  • 爱情来过,就不曾离开

    爱情来过,就不曾离开

    卫晓茗以为,爱情,随着她的不告而别,就此离开。可是,萧琰给她的爱情,从不曾离开。
  • 第一人(诺贝尔文学奖作家文集·加缪卷)

    第一人(诺贝尔文学奖作家文集·加缪卷)

    生长于阿尔及利亚贫民窟的雅克·科尔梅里四十岁时已功成名就,应母亲之命寻觅死于战争的父亲的坟墓,并走访了曾经与父亲有过接触的人,然而谁也不可能给他提供完整的信息,父亲早已被遗忘。雅克对那个曾经是自己父亲的男人仍然一无所知,却在这次寻根过程中,找回了自己成长过程中的点点滴滴,童年生活的艰辛与欢乐如一幕幕影像扑面而来。雅克终于明白,那片曾滋养自己的土地,那土地上的人们,为着贫困的原因,终将湮没在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无名无姓之中,“这里每个都是第一人”。本书是加缪猝逝时世人在他挎包里发现的未完成稿,不同于其创作第一阶段的“荒诞”主题和第二阶段的“反抗”主题,这个时期的加缪经历了盛名之后的莫大挫折,以全新的姿态回归本真,以期接近艺术的真谛。
  • 世界名模之死

    世界名模之死

    对二十多万临江市人来说,那股令他们奔走相告、激动不已的灼热,却是来自城中之湖——东城湖那片碧绿的湖水中央:这湖中阁楼“揽月楼”,正在举行着的“睡莲牌服装专题表演周”。早在三个月前,新闻舆论就把这次表演活动炒得火热,本市第二大报纸《临江信息报》,甚至用了“百天倒记时”的栏目,每天提醒着市民们对表演周的注意,有关“内幕”“秘闻”“花絮”等更是频频见闻于宣传媒介;距活动开始还有一月之久,便掀起了一股炒票热,到表演周正式开幕时,黑市票已由每张30元翻到了300元,而且还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 明月逐人来

    明月逐人来

    林新叶喜欢陈泽然笑起来的样子,这么多年以后,她只要想起他来,便是他在海边冲着她唱歌时大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的样子,阳光从头顶倾泻而下,他整个人都明亮极了。如今,暗恋七年阔别三年的大学同学陈泽然突然回国,林新叶平淡的生活是否就此开始掀起波澜?这是一个关于暗恋、爱情、梦想以及友情的故事。
  • 向土地下跪

    向土地下跪

    康老犁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式农民,当年给地主冯有槐当长工时,他既爱老婆也爱土地。土地保命,女人续种,为呵护这生命的根本,几十年来,他含辛茹苦沤心沥血。可当地主冯有槐以土地向他换取老婆为其生育时,康老犁义无反顾舍老婆而选择土地。土改的突然到来,却让他的命运发生了意想不到的转折,而给他带来不幸与伤害的竟然是他一生挚爱的土地。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在以后大半辈子的日子里,康老犁想起自己荒唐的洞房之夜总是忍不住地笑。笑出了声,甚至笑弯了腰,笑岔了气。
热门推荐
  • 嗜血娃娃

    嗜血娃娃

    全天下每个女孩子童年都无法抗拒的小娃娃,没想到竟然成了嗜血恶魔,他们以他那无辜的眼神和纯良的面庞做伪装,扼杀了多少无辜的人……
  • 愿时光对他好

    愿时光对他好

    有人问楚荆,有没有人或事惊艳了你的年华楚荆看着身边男生,年少时的欢喜,年长时的牵挂曾经有个少年莽莽撞撞闯进她的生活,是悸动,是救赎,是无处可藏,是星辰大海融化冰霜,照耀着她往光的方向前行。多年后赵柠依然记得在懵懂无知的青春年华中,她喜欢过一位少年,清风月朗占据了她整个青春。这是一篇篇小短篇,有青春,有错过……
  • 我在异界找宝箱

    我在异界找宝箱

    穿越异界,邵乾发现把游戏里的地图功能给带过来了,刚觉得有系统傍身可以纵横异界的时候,突然发现这真的只是一个地图,看着地图上显示的几个人名,不禁长叹:“我要你何用?”直到有一天,邵乾到了县城,看着地图上闪闪发光的宝箱,邵乾好像觉得自己苦逼的异界人生好像又有救了!
  • 绝世小萌妃

    绝世小萌妃

    “贱女人,退婚!”她装疯卖傻气得九王爷一巴掌扇来。她潇洒转身,净身出门,不日,她门前立一牌子:九王爷与狗不得入内。他眉角一挑温声笑道“拆!”某女双手叉腰怒喝“你敢!”他唇角一抬“给我扛走”某女一声长啸经久不绝于京都“司马晏,你大爷的!”而某皇上微服出巡,被个女贼偷得连皇内裤都不剩!某帝暴走,抓住她:“你偷看了朕的身子拍拍屁股就走?没那么简单!”…囧…刚摆脱一只疯狗,又来一只暴龙,她只是偷东西而已?又不是摸了他的龙PP,那么激动做什么?
  • 佛说罗摩伽经卷上

    佛说罗摩伽经卷上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兼职特工:不当少奶奶

    兼职特工:不当少奶奶

    她是带刺的玫瑰,身在豪门却心如冰清。坚强独立的性格,热爱生命,光明的身份是国际红十字协会的成员之一,背后却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是古老家族的嫡传子孙,身负无数家族秘密。年纪轻轻的他却对生活失去了热情,杀伐果断竟然无丝毫人气。两人被迫绑在一起,要如何相处相知相悉?谈笑风生,从来都是围观者才有的心态。看千年前的一段恩怨如何将两人的生活打乱,陷入绝境。【蓬莱岛原创社团出品】
  • 燕京法学:法律与教育

    燕京法学:法律与教育

    本书是有关我国教育体制改革的问题的一部观点汇总。教育法制化是法学界和教育界共同关心的话题,也是依法治国的题中应有之意。本书就是研究如何将教育改革纳入法治轨道,促进教育均衡发展,保障教育改革顺利进行的理论结合实践之作。
  • 年华催人老

    年华催人老

    已逝的年华,岁月的脚印。风不止,树不静。
  • 快穿女配祖宗您别闹

    快穿女配祖宗您别闹

    系统:……烟九九你你你你,真可怕。我咋摊上你这么可怕又变态的宿主烟九九:呵,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嗯?小包子:九九你最好看了,一点也不变态,你最可爱了……烟九九:……系统?你节操呢?小包子:节操是什么?能吃吗?喂喂喂,说好的。像冰山一样的系统呢?……
  • 潜锋剑影

    潜锋剑影

    夏雪立志要查出灭门血案的凶手并报仇,却找个不靠谱的师父,除此之外,自己的身世也开始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