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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入秋了,天气有些凉,雨晴没有跟着燕母出摊。

她接了一个活,给镇上的玩具厂加工小玩具。这活不难,燕母帮她从工厂里拿回了原料,她要做的是塑料娃娃的衣服,衣服很小一件,巴掌大。布料,工厂已经帮裁剪好了,她只需要把这些小料子拼接起来,缝上就好了。活不难,按件结,一件五分钱,挣的不多,奈何量大,雨晴一天能做几十件,赚个几块钱。

可是这钱,在她看来,不多,因为不是每一天都有活的,这一批干完了,才能去拿下一批,工钱是当场结。一个月坚持做,也能挣个百来块这样,但是雨晴觉得太少了。而且她现在跟家里住,挣得的钱,还是要上交给燕母的,她手里留不住,想攒些钱干别的,都很难。

雨晴原本想得倒是美,她本来是打算弄些布料,自己做些成品衣服,在刘姨的摊子上寄卖。凭她有着比现在先进十几年的潮流审美,只要款式新颖,质量看得过去,她相信她做的衣服一定能够卖得出去。只要给她一些时间,慢慢地把口碑做出来,这活可就能越做越大,将来有机会充实自己的话,那更是能做长久了。

但她没有启动资金,根本买不起布料。后来她想着如果能够接到做衣服的活,那只要做好了,新颖的款式,也一定能招揽一些回头客,也可以赚些钱。但事实是,她又想多了。

一是因为大家现在买成品衣服方便,不像以前那样喜欢自己做了;二来就是镇上有专门的裁缝师,燕母的手艺不错,但到底是比不过人家,做衣服,大家喜欢找裁缝,燕家的缝补铺子,只能做些缝补修改的活计。

最重要的是,雨晴也只是跟着燕母学了一些缝补手艺,但想把脑子里的衣服做出来,难!她不会打板,裁剪也做得不细致,即使能够买得了布料,她也暂时做不出衣服来,技术不到家。

她想了其他的一些赚钱的办法,但是都没能行动,因为燕父、燕母反对。这时候的人们还是会认为做买卖不是什么正经路子,燕母的缝补铺子和小菜摊,在燕父看来就是小打小闹,算不上什么买卖,存粹是燕母在家闲着,找些事情干,说出去也不是太过丢人。

但是真的大算认认真真做生意,那就不行了!燕父即使再和蔼,也是好面子的。在厂子里也算得上是一个老资格了,大家平日里聊天,只要提到某某家里谁谁谁出来做买卖,一定是会被工友们笑一通的。商人重利,这一群工人还是挺瞧不起那些个生意人。

燕母当初的缝补摊子和卖菜摊子,还让燕父在工友间被取笑了好一阵,幸好也不是专门做的生意,这些缝缝补补也不是太“生意化”,工友们说了几天就消停了。

但是她才试探地跟燕母提一提想要做个馍馍摊子,就被燕母骂了一顿。燕雨晴会做馍,上辈子结婚后,没有工作,也曾摆过馍摊子。一个火炉,一个油锅,几柄专门找人做好的铁模子,就可以把馍摊子支起来。红薯馍,酸菜馍,粽子馍,这些她都是跟一个外地人学的,当初还是交个上千学费来着。当时没几天学费就赚回来了。一个摸一块钱,她一天能赚个四五百,当然那是十几年后的赚头了。现在的话,一个馍卖五毛钱,一天下来挣个几十块钱,应该没成什么问题。

燕母才听就骂了雨晴一顿,家里虽然拿不出那么多钱给她报名复读,但是也不缺她的嚼头,她一个小姑娘出去做买卖,说出来,在邻里之间可就真是没脸了,又不是过不下去,缺她那点钱。再说了,雨晴能够在闺中的时间也不长了,以前她读书,燕母没有机会好好教她怎样做人媳妇的事情,也是时候该教她了,不然到时候出嫁了,像大女儿一样,那她岂不是要怄死。

雨晴的种种设想被现实给阻拦了。她不得已,把赚钱的计划搁浅了。没办法,燕母现在一心想要教她怎样操持一个家庭,怎么做人媳妇、做人妻子,还要怎样跟姑子、叔子相处。

雨晴每天在家里,母亲都要跟她说一通,说什么做人家媳妇要勤快,要嘴甜,说什么要孝敬公婆,要对小叔子、小姑子好一些,甚至还跟她说跟丈夫相处的时候,要把丈夫当孩子宠爱……雨晴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她可不认为自己能像母亲说的那样,她一直觉得人和人相处,是以真心换真心的。

可是雨晴也知道,母亲这是为了她好,她已经十九了,镇上一些和她同龄的小伙伴,都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妈了。

做不成买卖,赚不上钱,雨晴只能认了,耐下心,呆在家里,听母亲唠叨那些家常,把脑子里的那些想法暂时抛却。她重生回来是想要改变命运,赚钱、读书固然重要,但都不是她的根本目标,她当初最后悔的就是嫁错人,选错对象,这都快成为她的心魔了。这一次,她一定不要再选错了。

自一个月前,雨晴伙同二弟和谢年一同把梅荆揍了之后,梅荆就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梅家也没再敢来燕家闹事。听说,梅荆的伤不算重,在医院躺上一个礼拜,就被梅家压到县上了,现在在县里一家摩托修理部,跟人家学修摩托。梅母天天跟人炫耀她儿子现在上进了,能干了,将来会镇上开一个修车铺,那她就等着享福了!

梅荆没有再来找雨晴,雨晴心里那块大石头松动了,可以松一口气。镇上关于梅家老二和燕家二女儿的事情,也消停了不少。梅家虽然想传出一些对燕雨晴不好的传言,但是谁信?梅家老二从小就厚脸皮缠着燕家二女儿的事情,谁人不知道?燕家二女儿那条件,说真的,没有人觉得她会看得上梅家老二。所有人都不看好他们,就连梅家人都觉得梅荆说的和燕雨晴好上了的事情是臆想,别人更是不会信了。

阮翌好像被梅荆刺激到了,这阵子频频出入燕家,有些眼色的已经看出了端倪,不少人家等着看热闹。燕雨晴和阮翌那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一样,燕家想要高攀,还不定会怎么样呢!不要到时候阮翌一调回市里,抛下燕雨晴,那就真真有得瞧了!

“我说,大妹子,你家雨晴是不是跟阮翌好上了?”刘姨把手里的衣服挂在衣架上,用竿子把它挂到背后的绳子上。现在换季,衣服好卖。

刘姨和燕母关系很好,平时有什么话都直说,没什么坏心思,所以这会儿问起来,也很直接,不像其他人,总是旁敲侧击。

刘姨家的女儿都嫁出去了,儿子也娶了媳妇了,不然她也不会问得那么轻松。毕竟阮翌是镇上的有为青年,那条件不要太好,是最佳女婿人选。雨晴更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人好,也勤快,长得也好,将来生的孩子肯定不会差。要不是因为刘姨的儿子和雨晴年纪相差大,刘姨都想把雨晴说给自己儿子。

“哎呀,现在不是崇尚什么自由恋爱吗?年轻人嘛,我也不知道他们,让他们自己看情况吧。”燕母站在刘姨旁边帮她用衣架把衣服挂起来。这是刘姨今天刚进的新款式,现在的新款式很多,刘姨的摊子要跟得上潮流才行。也正因为刘姨的眼光好,她家的衣服就算卖得比其他家贵些,但就是有人愿意买。

刘姨也知道燕母的话很实在,这年头,孩子恋爱的事情,不像以前那样,都是老人包办了。说多了,孩子可能还会闹脾气,那就不美了。她想了一下,提醒道:“恋爱是自由了,但是你可要看着点呀。阮翌可是大城市里的,没彻底确定下来,千万注意,别传出什么风声才好呀。”

衣服行里一家卖鞋的,她家女儿和一个高中同学自由恋爱,两人的事情双方家长都默认了,在外人眼里,以为两人迟早要结婚的,所以平时亲密些,大伙都不觉得有什么,还会打趣他们。可是两人高中毕业出来之后,那男人迅速找了一个市里的女人,就离开了。可怜的是那个卖鞋摊家里的女儿,人走后才发现自己有身孕了,打上门去找个说法,男方不仅不认,还倒打一把。可怜那卖鞋摊家的,不敢把事情闹大,只能偷偷把女儿拉去医院,把肚子里的那块肉给处理了。

现在那卖鞋摊家的女儿,可不就是没嫁出去,那名声都坏了,还堕过胎,谁家敢要呀!

燕母和刘姨相处那么久,不用明说,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是在提醒自己,只要没结婚,什么都不是确定的,千万看到女儿,不要闹出什么人命来,怕到时候面上不好看。

燕母很感激,到底是相处了十几年的了,感情就是不一样,这是在提醒她呢!不像其他人,嘴里酸溜溜的,恨不得自家女儿被抛弃!

她眼神暗了暗。最近阮翌来燕家来得频了,她本来就认定了他将来是自家女婿,倒是没有注意,都有这流言了,她想了想,决定回去找个时间跟女儿唠一唠,女儿家,可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雨晴这时候,没想到母亲想着要找她聊一些羞羞的事情。

她做玩偶的衣服做腻了,找了一件旧得快破的衣服,自己缝了一个小人。这个小人非常简单,一个圆形的头,身子做得很Q,五官是雨晴用一些家里余下的边角料做的。

她抬起头,举起手里的小人,笑着问:“神仙,你看这个漂亮吗?”

“很可爱。”

说话的正是那个一直跟在雨晴身边的白色影子,敖晦。那小人,和她有些神似。

一个月前,敖晦入雨晴的梦,告知了她事情的始末。

敖晦不知道在海底沉睡了多久,似乎不久,就好像很久,反正她已经不记得了。直到她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呼喊:“如果真的有神仙,求求你,救救我!”

这个声音顺着海流,流到了她休息的宫殿,传到了她的心底,她听过这个声音。

她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听到过这个声音了,有一次,敖晦在海底醒来,海底安静得厉害,她有些无聊,就显了形,变成一个孩子,到海滩上走一走。

那时候正是傍晚,晚霞很美,海滩上没有什么人,她特地找了一个沙子细软的地方,享受地躺在沙滩,涨潮了,海浪不断拍打她的身体,很舒服,就像是母亲在抚摸着她一样。

“小妹妹,你没事吧?快醒醒!”

敖晦感觉到有人靠近了,但是她没有张开眼睛。谁知道那人快速地朝她跑了过来,抱上她就往岸上跑。还一边跑一边拍打着她的脸。

人类的拍打,在敖晦看来,就跟挠痒痒似的,她没有觉得痛,只是太久没有再接触到人类的体温了,她有些怀念。

敖晦睁开眼睛,金色的眼睛,把来人吓了一跳,太美了,那人整个人就像是被吸引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我没事,放我下来吧。”

敖晦的话说完了,那人还是没有动作,那姑娘已经被这眼前的美景夺取了呼吸。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美的人,即使是个小孩,但是她的美是毋庸置疑的。

乌黑及腰的长发,白得像是透明的肤色,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金色的双眼,泛着冷漠的光,冷得让人发颤。

这姑娘被看得心里发毛,她赶紧放下敖晦。

“小妹妹,以后不能这时候躺在海边,不然会被海浪冲走的,你以后就见不到你的阿爹阿娘了。”

那姑娘的说教,没有得到敖晦的半个眼光。

敖晦整了整衣服,她的衣服是干的,很飘逸。

今天的兴致被破坏了,还是回去吧。

“小妹妹,你是不是迷路了?别怕,我带你去找你的阿爹阿娘。”

这姑娘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孩子的异常,她牵起敖晦的手,在海边走了起来。这片海域附近有两个村子,她可以去找人问问,一个这样美丽的孩子单独在外面,万一遇到歹人,那可怎么才好哟!而且这孩子身上的衣服看着就是名贵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到他们这边来的。

这里是海边,在这么大一片地方找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这姑娘家里就住在最近的村子里,从小就在海边,水性好,长大后,跟母亲一样,以采珠为生。

敖晦还是没有回答,那姑娘以为孩子被吓傻了,再一次抱起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别担心,我们会找到你的阿爹阿娘的。”

敖晦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渐渐远去的片宁静的沙滩,慢慢接近那个有点点亮光的村子。她有些舍不得这样的体温,没有过多的举动,安安静静地靠在这姑娘的臂弯里。

那姑娘很喜欢这孩子,孩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很好闻,是她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味道,但是很亲切,也许这孩子真的是那个王公贵族家的子嗣,衣服的熏香都是那么特别的。

她带着敖晦,在沙滩上找了很久,沙滩上没有其他人。海风夹杂着海浪,猛烈地打在礁石上,恐怖得就像是恶鬼的哀号。

“对不起,小妹妹,现在已经晚了,要不然今晚上你先跟我回我家,明天早上我让阿爹阿娘阿哥一起帮你找?”

姑娘有些歉意,实在是走了太久,她的脚已经酸胀难忍了。现在天色也晚了,更是不好走。

敖晦点点头。

那个晚上,那姑娘喋喋不休地跟敖晦说了很多,说了她的家庭,她采的珠,说了海底的美景,说她暗恋的村长家的孙子……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一个孩子说这些。也许是她那双好像什么都知道的眼神,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把心中的想法诉说出来吧。

当姑娘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那小女孩睡得地方,放着一枚漂亮的珍珠。

这枚珍珠后来被她置放在一个梳妆盒里,直到她死了都没有让其他人知道它的存在。

所以当雨晴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眼前那张出现在在梦中出现的神仙的脸时,她顿了一下。

“原来是真的!”

眼前站的这个叫敖晦的神,有着雌雄难辨的相貌,一头乌黑极地的长发,标志性的金眸,怎么看怎么像是她梦中那一世遇到过的那个小女孩。那双眼睛里的冷光,没有改变,她身上的味道也没有什么不同。她没有怀疑这神是当初那小女孩的母亲,可能是那名为第六感的东西吧,这就是那个小女孩!

燕雨晴没有被吓得尖叫出来。她隐隐有种预感了,真的是神救了她。而且这个神,她认识。她前世或者前前世,再或者不知道是哪一世的时候认识的。她的样貌,她的味道都镌刻在雨晴的灵魂里,即使转生了,依旧还是能认出来。

身边多了一个旁人看不到的人,不,神,雨晴只感觉,心里多了几分踏实,她重生后那种无根浮萍的不安,消失了。

谢谢你,陪在我身边。

她不知道,神为什么会救她,也许是因为那一面之缘,也许是因为可怜她,也许是其他别的什么原因,不过,不管是什么,终究她现在还是活着的,而且,有机会能够弥补心中最深的那个遗憾。

她很感恩。

“我把它送你给你,好不好?”雨晴把玩偶小人递给敖晦,小人笑得很开心,让人不自觉想跟着玩偶小人一起笑。

敖晦看着那个小人,这个小人做工还算细致,但称不上精致。

“谢谢。”敖晦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雨晴看着敖晦接过玩偶小人,这个小人是她的处口女作。她想送给她,可能是因为偶尔几次,她看到敖晦看着天空发呆。她的背影是那么地孤独,孤独得令人心疼。

神仙也会孤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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