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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朝霞与夕霏之诗 (1)

Part Zero

黑板报下面,我骑在汤肖的脖子上,个头和教室里的凳子相差无几,但那气势活脱脱就是一散打行家:“说,你以后还欺压龙渺渺不?你这个小坏犊子,真是一肚子坏水!”

这些骂人的金句都是我爸平时用来对付我的,我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时候也不忘收集整理,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汤肖涨红了脸:“男、男人婆!”

我照着他肚子就是一拳:“有种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你?”

作为小学生,我只知道“**”这个字眼很严重,老实说它在我心里就跟“打扁你”、“胖揍你”、“杀了你”一个类型。后来想起,我敢打赌汤肖这小犊子当时绝对比我早熟,因为他的脸立刻红得滴血!

“嘎……”门不偏不倚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推开,放学后的教室空空荡荡,来人的视线精准地投射到了唯二的两个生物上面——我猜他还听到了我最后那句“**宣言”。

我们仨不约而同地滞了一下,就像卡碟似的。

不速之客十分滑稽地握着一瓶牛奶。有些感觉很奇妙,同样是奶瓶,有的人拿着就是玉树临风,有的就是送奶工。

越过他的肩膀我看到了通红通红的火烧云,外面的世界着了火,像一副色彩浓烈的梵高的画,背景音效是远处扰攘但并不让人厌烦的蝉鸣。

我一定是疯了,或者是中暑的前兆,我竟然觉得此情此景,挺美好的。

他求证般说:“路朝霞?”

“啊对。”我果断地放开汤肖站起来。姑姑是学校初中部老师,早晚都给我订了牛奶,这人估计是替姑姑跑腿。

但这个“跑腿儿”也好看得过分了吧!他的眉眼十分沉静,又兼具一种俘获人心的俊逸。

我不能明白,为什么当身边的男孩子不是脏兮兮鼻涕横着抹的小破孩,就是像得了多动症的猴子的时候,看上去比我们大不了多少的他,已经显得优雅。

手指传来牛奶瓶上残留的体温,我缩了下脖子,忽然有点不好意思。

童年时代飞扬跋扈的我第一次拥有名为“羞涩”的新鲜体验——在我第一次遇见龙渺渺她哥龙夕非,盛夏傍晚的漫天云霞夕霏下。

Part One

初二了,上课讲个话还被拎到走廊上插蜡烛,简直高射炮打蚊子——小题大做。

我垂下眼睛投入地玩手里的打地鼠游戏机,旁边的“共犯”汤肖想起什么地说:“对了,下午的时候龙渺渺肚子疼,怕是胆结石发作了。”

我沮丧了:“‘龙虾汤’(‘龙霞汤’的谐音)铿锵三人组最近RP有够低,我们仨都够摆一茶几了。”

“可不是吗……”汤肖跟着摇头晃脑,话锋一转,“朝霞,你还想得起么,小学时我往龙渺渺饭盒里掺砂子,她得胆结石会不会是这个引起的?”

他还真敢说,我顺便还记得我发现之后,把他海扁了一顿呢。

然后龙渺渺的哥哥闯进来,撞破我的行侠仗义,大概是怕小屁孩们真的捅出什么篓子,他回头就把我要“**”汤肖的事上报给他班主任——我姑姑,姑姑又告诉了老爸,于是乎我这土豪劣绅、班里一霸被打得屁股差点开花,两天不能沾板凳而站着上课!

我没把汤肖干的坏事给抖出来,这小子因此对我感激涕零,两人渐渐王八绿豆看对眼,化敌为友了居然。

那个夏天的尾巴上,龙夕非又给我传递了一样东西,是一盒炼乳冰砖。

接过冰砖,上课铃扫兴地敲响了,一节课上完冰砖绝对变冰水,我口水横流地看看手里的盒子,索性借升旗台做掩护,大口大口吃起来。

龙夕非蹲在一旁,注意着升旗台外面的动静,像我的哨兵。他不苟言笑的样子依然好看,阳刚又温柔这两种气质竟可以和谐统一在一起。

小破孩都小肚鸡肠,可我一点不记恨他。偷看他一眼,再掩饰地埋头加速度扒几口冰。有一只手伸过来揉乱我的头发:“没人同你抢。呵……你吃东西的样子像一只小松鼠。”

同学们说我像非洲狮、美洲豹、北极熊。小松鼠?这真是个新鲜的比喻,

而松鼠的心脏,融化成了比手里的冰砖更甜更软的东西,成分不明,形态不明,却荡漾得自己都不再能够感受到自己。

之后我才反应过来,课间给我买冰砖才不是姑姑的作风。龙夕非其实是从龙渺渺那里得知了真相,对我心生愧疚来补偿一下罢了。

“在想什么,一个人笑得那么恶心?”我走神了,汤肖推推我。

走廊的尽头是操场,此起彼伏的“龙夕非、龙夕非~~”不绝于耳,原来今天星期五。

念高二的龙夕非一周只有一堂体育课,而这堂课必然会促成女生大合唱。

Part Two

老师开恩把我俩召回教室,我在窗户边支着下巴,不敢太明目张胆地斜瞥窗外。但是那个人几时进了球,看台上的女生几时欢腾如海浪,我都知道……

我想,自己没搅和进龙夕非的后援团,没在他踢球的时候混在女生堆里大喊“龙夕非,我爱你”,也没学其他女生给他一封接着一封写文采斐然的情书,应该没人可以火眼金睛看出来我喜欢他吧?

你瞧,他随便撩起衣服擦个汗,都可以让人看呆过去,这种人,我说喜欢他,和说喜欢福彩头奖500W有什么区别?一样的痴人说梦。

忽然老师把讲台一拍:“路、朝、霞!起立!你得了斜视啊?”全班哄堂大笑。

我因祸得福,被二度罚站反而视野更开阔。应该不是我的错觉吧,龙夕非频频向三楼我们教室的方向张望。我稍微一想明白了,众所周知他们兄妹感情很好,龙渺渺下午不是说肚子疼吗,龙夕非这是在担心她呢。

终于下课了,我揉着酸疼的腿,汤肖奚落我平时缺乏锻炼,龙渺渺则表示“你咎由自取”。这家伙有恋兄情结,无论谁觊觎她哥都会被当做阶级敌人对待,多看几眼都吃味。

龙夕非等在门厅,他穿最普通的球服,一手拿条藏青色毛巾擦汗水,看上去却显然比满身名牌的汤肖要高级。我怀疑他能把老头汗衫都穿得风生水起。

“哥~~”食草动物般柔弱乖顺的龙渺渺只这种时候生机勃勃,声音都是带着飘带的。

我想,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哥哥,旁人的目光、非议什么的就是那浮云啊浮云,我一准儿也会捧出满心欢喜和葱白送到他面前,与他相亲又相爱。

我罚站时的推测是对的,果不其然龙夕非说:“渺渺,你肚子不疼了吧……”

汤肖去车库取单车,我沦为龙氏兄妹亲情剧的布景板。

龙渺渺蹭上她哥的单车后座——我校女生的兵家必争地,龙夕非掌住车龙头仿佛突然发现我,说:“朝霞你不是渺渺好朋友吗,都不见你来家里玩?”“是啊是啊。”随声附和的龙渺渺显得忒没真情实感了。

我当然不会因为这客套话就登门造访的,认真我就输了。

“夕非哥、渺渺,拜拜。”汤肖一溜烟把车蹬了出来,多此一举地说,“我会送朝霞回去的。”

龙夕非看汤肖一眼,没说什么,稳稳地把车骑走了,倒是汤肖这个不靠谱的单车新手,在公路上骑出歪歪扭扭的S型路线,害我担惊受怕了一路,比徒步还累!

Part Three

和龙渺渺做朋友这么多年,龙家我也是去过的。

某次她高烧请假,下午学校发了改朝换代的出入证,我怕龙渺渺第二天来上学门卫不让进,就把出入证给她送过去。

龙家在我心里比军情九处还神秘,我抬起手刚要摁门铃,防盗门突然自内向外发出一声被冲撞的巨响,门“刷拉”打开了,骂骂咧咧和吃疼抽气的声音倾泻而出——我看到一男一女厮打在一起,男的吼叫:“我俩到头了!你他妈的带着杂种滚蛋!”

天下哪有不吵架的夫妇呢,我懊恼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龙夕非见惯不惊似的走出来,我把出入证给他,得知龙渺渺还在医院打点滴。

他留我吃饭,我边摆手边像虾米一样后退,又卡碟了:“不、不用了,我妈说她、她等我吃饭呢!”和大多人一样,我一紧张舌头就打结,眼睛就不敢看人。

头顶响起有点无奈的声音:“那我送你。”

两个认识已久但并不熟悉的人也没啥可说的,临上公交了我才抬头正面瞅龙夕非一眼,发现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上有道鲜艳伤口:“这个痛吗?”

“哦,刚才拆架给误伤的。”他说着,毫无预警拉了我的右手,掰出食指,在自己伤口上按了一下,“这样就不痛了。”

我不解:“消毒不是要沾口水吗?”师傅按刺耳的喇叭催促我上车,我赶紧跳上去,脑袋努力扭向那个人的方向,脸上估计还带点依依不舍。

龙夕非笑起来,很明媚灿烂的样子,说:“路小兔,注意随身物品。”

他又给我起新绰号,大家都当我是猛兽,只有龙夕非当我是食草类。但经过上次的“伪**事件”后我真的老实不少,所有人都以为我是给老爸打怕了,感慨“黄荆棍子出好人”,只有我自己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遇到龙夕非,我捂着砰然作响的胸口,不光一下子有了礼仪廉耻之心,还仿佛性别模糊张牙舞爪地活了十几年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女的”,然后,我觉得我应该安分一点。

那是烟花三月,柳条漾漾风絮满城,伫立车站边的身影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也是一个出奇动人的小黑点啊。

后来回想,也许龙渺渺根本没有病过,我也没有给她送过出入证。什么龙夕非留我吃饭,用我的手指当疗伤的药,叫我“路小兔”,都恍惚不真实——其实我是在哪个旮旯睡着了做梦呢吧!

梦里面愈圆满,醒来后就愈悲凉。

Part Four

和同桌下五子棋,今天又是星期五,我听着外面的动静心不在焉。

汤肖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凑近说:“不好了!龙渺渺和苏梦洁约在音乐室决斗!”

“你说谁和谁?”我一时反应不过来。龙渺渺,和苏梦洁,两只温驯的食草动物,决斗?开什么国际玩笑。

苏梦洁也是初二生,眼睛很大,身材娇小,像个洋娃娃。喜欢苏梦洁的人不少,而她公开表示长大嫁给龙夕非是她的理想,这当然就犯了龙渺渺的忌讳,两人素来不和。

——但是怎么突然就从眼神厮杀进化成肉搏了呢?

“苏梦洁最近天天打龙渺渺家的座机找她哥,把龙渺渺惹急了。”汤肖压低声音,不想引起全班围观,“我去操场叫夕非哥,你去找老师拿钥匙,我估计她俩锁了门的。”

两人从讲台打到后面的黑板报,又从教室后面扭打回钢琴架,我拿了钥匙开门进去后看得傻眼,脑海里闪现两只白兔抱在一起滚来滚去的画面。

“你们两只,哦不对,两个都理性点!”我插进两人中间,努力把她俩撑开。

苏梦洁以为敌人叫帮手来了,顺手操起讲台上的黑板刷,使出吃奶的力气敲在我脑门上。

好疼!我直抽气,龙渺渺打红了眼,将我一推:“朝霞你退下,我给你报仇!”

我正晕头转向,这下直愣愣地就往门的方向跌过去,眼看头就要撞上门锁雪上加霜,门突然开了……

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进来的人承载住,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安心极了,好像这个人一出现,什么千头万绪的事情都变得澄明而简单。

龙夕非扶住我,掰开我下意识捂着自己脑门的手,那上面有一点点殷红。他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而原本缠斗的两个女孩也飞快分开,气喘吁吁地互瞪。

“谁打的?”他沉声说。

龙渺渺马上揭露苏梦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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