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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国王游戏

那一吻多短啊,

也许只有十分之一秒,

也许是世界上最短的一吻。

短得感觉不到他嘴唇的温度,

短得闻不到他身上的气味,

短得似乎没有发生过。

那天过后,悦然、幼琪他们四人聚会便成了经常的事情。就像有了默契似的,一人发起,其他三个立即回应。然后定地点、时间,接着便从四面八方赶来聚到一起。有时在操场边上坐成一排看场篮球赛,有时到幼琪家里一块儿做顿饭,有时去长明灯教室熬一个通宵复习功课,有时干脆就是一起吃顿麦当劳。四个人看起来像两对情侣,但细看下神情之间又有些疏离。悦然凭直觉感到陆洋和陈羽寒都不反感或者说是喜欢她加入到他们中来的,而她也很喜欢这两个男孩子。一个张扬,一个低调;一个夸张搞怪,一个智慧幽默。有时候她会问自己:“如果有个男朋友,我会选陈羽寒还是陆洋呢?”幼琪有时也会问悦然:“你要是选男朋友,会要他们中的哪一个呢?”悦然反过来问她:“如果没有子杰,你选哪个?”幼琪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陆洋啦,又帅又有趣。”悦然说:“我会选陈羽寒多一点。”“为什么?”“因为每次玩得晚时,他都会送我们回家。还有一次大家约好去玩,出门前他打电话提醒我多加件衣服。”幼琪听了哈哈大笑:“就为这个啊,你也太好骗了吧。等我去告诉陈羽寒哦。”悦然笑着拉住她:“你敢!”

《现当代文学》的课堂上,讲台上的这位老师是悦然最喜欢的。他很年轻,三十来岁,理着干净利落的短发。上课从不带课本,铃声一响径直走上讲台,目光炯炯地看着正前方,滔滔不绝地说上一个多小时,一气呵成且富于激情。他是一位见解独到并具备批判精神的老师。不拘泥于课本,旁征博引,总有令人耳目一新的观点。悦然从未逃过他的课,可不幸的是唯独这门课她没能通过。期末考试时有一道题是评述王朔的。悦然以为他判卷子和讲课一样不羁,于是故作聪明地信笔写道:“我不喜欢王朔的作品风格,不予评价。”结果是这位老师并不欣赏她特立独行的答案,让她丢了两个宝贵的学分,交了一百二十块钱的重修费,又花了一学期的时间去重新喜欢上王朔。但此时悦然对后来发生的一切还不知情,正托着下巴,听他说王小波听得如痴如醉。

悦然和幼琪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老师看了她俩一眼,继续讲课。悦然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头看手机,是陆洋发来的消息:“今晚打扮得漂亮一点,到我家来过‘六一’,粮草自备。”这个陆洋,都多大了,还把“六一”当节日过。悦然转念一想,他也许只是为聚会找个由头吧。幼琪收到了同样的消息,低声和悦然说:“好兴奋哦,都不记得上次过‘六一’是什么时候了呢。”悦然有同感,“是啊,上次过‘六一’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呢?”没有印象了,只记得刚上初中的那年,到了“六一”这天,悦然很奇怪为什么学校没有放假,也没有组织大家看电影。琢磨了好久才恍然大悟:我们已经不是儿童了。从那以后“六一”节就成为了一种象征,象征着很多气球和彩色糖果的童年。那么今天就再任性和天真一次吧。

她和幼琪都换上了漂亮的裙子和皮鞋,惹得陈羽寒和陆洋大大赞叹了一番。尤其是陆洋,为大家如此重视他的话兴奋得跟什么似的。他把两人热情地让进屋,自己钻进厨房忙活起来。屋里放着The Roots乐队的歌,很动感。写字台上堆满了GRE和托福的题库。没一会儿,陆洋满头大汗地跑过来向幼琪求助,他说:“陈羽寒你把我电脑打开,里面有我们以前演出的视频,还有排练时的花絮什么的,让悦然看看。”说完便拉着幼琪钻进厨房。

房间里只剩下悦然和陈羽寒,突然间气氛有点尴尬起来。他们之前还从来没有这样独处过,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陈羽寒看起来更紧张,虽然屋里的灯光有些暗,可悦然还是看出他已经满脸通红了。他一边故作镇定地说了句:“你今天打扮得还不错啊。”一边手忙脚乱地开电脑。悦然觉得开机的过程如此漫长,一秒、两秒,像是足足过了十分钟。陈羽寒似乎也有同感,他说:“陆洋的电脑该重装系统了,开机都这么慢。”等Windows的桌面好容易跳出来,陈羽寒终于松了口气。悦然也松了口气。

“你看,这是我们去年庆祝元旦的演出,那时子杰还在,他唱了首闽南语歌,很拽的R&B,底下的同学大声喊很好听可是听不懂。”陈羽寒移动鼠标自顾自地解说着。悦然凑过脑袋看电脑时,大概是因为两人的头挨得太近,他又有些不自在了。看他这样局促,悦然倒放松下来了,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心想:这年头像这么害羞的男孩还真是不多见呢。看他平时不修边幅、大大咧咧的,原来这么怕女孩子。这么想着,眼前的陈羽寒变得可爱起来。

陆洋在身后一声怪叫,吓得两人差点跳起来,同时也化解了陈羽寒的窘迫处境,他假装生气地责怪陆洋:“乱嚷嚷什么啊,吓死人了。”只见陆洋胡乱系着围裙,满是油渍的手上还拿着一根切了一半的胡萝卜,平时的帅气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顾不上自己的滑稽形象,继续冲着陈羽寒嚷嚷:“你打开D盘没有,你打开D盘了吗?千万别打开D盘啊,里面有绝密文件!”

悦然的好奇心被勾起来,有什么秘密让他这么惊慌失措呢?她问道:“什么东西啊,看都不能看?”陆洋紧张地看了她一眼说:“没什么,我们男人的事情。”悦然嗤了他一声。这时幼琪端着盘子走进来对悦然说:“他呀,是怕你看到他那些猫咪的照片。”“猫咪?”悦然更加好奇了。“哈哈,你不知道了吧,就是在陆洋身边绕来绕去、关系暧昧的女孩子,统称猫咪,我们的陆大帅哥养了好些只呢。”

“幼琪,做人要厚道啊。”陆洋见被揭穿,索性作轻松状地开起玩笑来,接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悦然说,“没他们说的那么夸张啦,就是关系不错的朋友,我还没有正式的女朋友呢。”说完眼带笑意地看着悦然,悦然一听这话含义丰富,只好沉默不语。

陆洋做的晚餐实在不敢恭维,仅有的一道菜“泡菜煮年糕”处处都是幼琪补救后的痕迹。

收拾罢碗筷,幼琪提议大家玩“国王游戏”。她一边裁纸一边给其他人介绍游戏规则:“喏,这里有四张纸条,分别写上king和A、B、C然后折好,大家来抓阄。抓到king的人呢就是国王,可以发号施令让其他三个人中的一或两个人做他要求的事情,剩下的人就是幸运儿啦。”大家一听,纷纷响应,坐在地上围成一圈开始第一轮游戏。

幼琪抽到了king,她得意扬扬地举着纸条命令道:“C做十个俯卧撑。”陆洋不幸中招。不过第二轮他就扳了回来,幼琪被点中去削了一个苹果,并亲手送到陆洋嘴里,惹得陆洋大叫“幸福”。

几轮下来,大家都因为怕伤及同盟战友(理所当然悦然和幼琪是同盟,陆洋和陈羽寒是同盟)不敢提出过分要求。游戏玩得不温不火。这时幼琪向悦然眨眨眼,说道:“悦然,一起去洗手间吧,我怕黑。”悦然领会她的用意,起身和她走了出去。走到门外,幼琪低声说:“再往下抓到什么我们要互相给对方暗示哦。A眨眼睛B摸鼻子C攥拳头,这样就可以放心地跟他们玩啦。”

四个人重新坐下开始新一轮的游戏,幼琪又好运气地抓到了king,她看了悦然一眼,不怀好意地说:“我命令C到阳台上大喊十声‘我要爱的抱抱’。”看一眼陆洋大惊失色的脸就知道又是他中了。陆洋从阳台上回来恶狠狠地说:“千万别让我逮着你们。”两个女孩早就笑作一团了。

不过两局之后,陆洋就狠狠报复了她们。她们俩一边直挺挺地举着一只胳膊原地转圈,一边齐声念:“我是宇宙无敌超级美少女战士。”还没转到他要求的十圈就喝醉酒般地东倒西歪躺在了地上,又是头晕又是想吐,难受极了。陈羽寒看不过去,挨个儿把她们扶着坐起来,陆洋还在一旁丧尽天良地直呼过瘾。

悦然这时发现了蹊跷:陆洋和陈羽寒每次的打击对象都很精准地是她和幼琪,陈羽寒虽然下手较轻,却也从没误伤过陆洋。难道是他们也暗中沟通过了?虽然悦然心存疑惑,但是因为作弊在先,所以不好点破,只能尽可能抓住每次机会充分发挥想象,行使国王的权利。当然,对方亦毫不手软。几轮下来,悦然和幼琪做了一次全套广播体操,跳了一回钢管舞,陆洋和陈羽寒各吃了两根红辣椒,又互相舔了对方的肚皮。四个人都玩得既痛苦又过瘾。

夜已深,时值初夏,天地间充盈着的甜腻的空气,暖融融溢进窗来,将几个年轻人兴奋的脸庞淹没其中。正当大家都激动地摩拳擦掌要将对方置之死地的时候,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陆洋一脸不可一世的表情命令道:“A亲B三秒钟,要嘴对嘴的哦。”其余三人打开纸条放到面前,悦然愣住了,陈羽寒愣住了,幼琪愣住了,陆洋看了看大叫一声:“什么情况?”陈羽寒是A,而悦然抽到了B。似乎都在大家意料之外,屋里沉默了半分钟。陆洋先反应过来:“陈羽寒,还不抓紧?天上掉下来的福利啊。”陈羽寒低着头,故作轻松地开起玩笑:“我心肠软,还是算了吧,别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幼琪没说话,云里雾里地看着大家。陆洋倒是来劲了:“心软嘴别软,这可是游戏的精髓所在,这就是国王游戏经久不衰的原因。要不你授权给我?”

陈羽寒架不住陆洋的起哄,慢吞吞地挪到悦然身边,飞快地凑近并碰了一下她的嘴唇,悦然倒是大大方方地坐着没闪没躲,因为陈羽寒是如此害羞、无害,实在构不成威胁。看这阵势,倒像是她占了他便宜。

玩到这里,刚才热极的场面都在这不像吻的一吻里冷却下来,高涨的情绪戛然而止停在半空,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的尴尬。幼琪打了个哈欠打破僵局:“我困了,明天还有好多活儿呢,要不今天先到这里啦?”大家便都跟着这借口作势散了。

回去的路上,幼琪纳闷地像是自说自话又像是说给悦然听:“刚才是怎么回事呢?我敢肯定他们有作弊哎,不然不会那么多局都不出错。那么最后一盘是怎么回事呢?陆洋故意的?不会啊,前些天他还跟我说过喜欢你,怎么会把这个机会让给陈羽寒?刚才虽然是起哄,可我听得出来话里酸酸的。那是陈羽寒故意的?更不可能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不是这种人呢,他怕女孩子可是出了名的。好奇怪。哎,不想了,明天还要做摄影课的期末作业呢。刚好我们是一组,我已经联系好安迪老师了,就拍他在中国的工作生活。你记得回去写一下分镜头脚本啊。悦然,悦然?你想什么呢?”

悦然懵懵地走进宿舍,没有洗漱就倒在床上。摸摸嘴唇,似乎时间还停留在陈羽寒的那一吻里。那一吻多短啊,也许只有十分之一秒,也许是世界上最短的一吻。短得感觉不到他嘴唇的温度,短得闻不到他身上的气味,短得似乎没有发生过。可是为什么此刻心里痒痒的,萌动着一点不安和兴奋。都是那一瞬间的触碰引起的吗?难道自己喜欢上了陈羽寒?还是喜欢上了这亲吻?

手机“嗒嗒”两声响,是陈羽寒传来的短信:“悦然,今天的事情是这样的。我知道你们有作弊,我和陆洋也私下约定了暗号。玩最后一盘的时候我不知道想什么走了神,给错了手势,所以被陆洋乱点兵,实在对不住啦。……不过,感觉还不赖。”陈羽寒习惯用开玩笑来化解尴尬。

不过今天这个玩笑让悦然重新审视了一遍陈羽寒,这个看起来害羞的家伙没准是个闷骚型的男孩,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奔腾着呢。

想着想着,意识渐渐朦胧起来。迷迷糊糊中还是四个人围成一圈打纸牌。发完一圈牌,陈羽寒亮出手里的红心A笑了笑说道:“轮到我了。”随即张口吞下其余人手里的所有纸牌。陆洋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眨巴眨巴眼睛,双手悄悄绕到身后紧紧握住尾巴。幼琪则穿着啦啦队的超短裙,手举两团彩带,一边踢腿一边高喊:“原来是这样啦……”陈羽寒一边吞纸牌一边叫:“这些满足不了我的胃口,让我亲亲纸牌上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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