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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歼敌风暴

太阳王子、月亮公主兄妹离开蚕丛之后,并没有回凤凰山仙人洞歇息,他们一直翱翔在西羌部落空中,睁大警惕的双眸,密切监视着匈奴部落首长戈尔干及其卫队的一举一动。

阿里木涂带着在涪江河逃出来的残兵败将,气极败坏,一脸沮丧,有气无力地向剑门关一线天赶来与戈尔干汇合。这时,戈尔干也带着匈奴部队神气凌人地向阿里木涂的部队靠近。他们经过一阵急行,终于在西蜀边陲汇合了。

戈尔干见阿里木涂带的兵马减少了大半,便意识到打了败仗,他瞪大双眸疑惑不解地问道:“阿里木涂军师,我给你整整一个骑兵团,怎么才剩下这几人啊?难道足智多谋的军师先生,连那些乳臭未干的孩子也对付不了吗?”

阿里木涂听罢,精神异常紧张,他苦不堪言地说:“禀报戈尔干酋长,当我带着骑兵部队追到涪江河边时,蚕丛己带着一千多名少年儿童渡过了涪江。见此情形,我立即命令部队扬鞭催马,跨过涪江大桥追捕蚕丛。但就在我骑兵团首尾部队都跨上了涪江大桥时,涪江大桥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整座大桥顿时坍塌下去沉到江里,我骑兵团全部掉进了涪江。”

戈尔干听到这里觉得莫名其妙,在他的记忆里涪江从来就没有大桥,他为编造出莫须有的谎言来骗我呢?难道是他叛变了吗?难道他神经有问题?难道他被乳臭未干的娃娃吓破了胆?于是,他奴发冲冠地拔出弓弩,瞄准阿里木涂胸膛,像疯狗一样咆哮道:“阿里木涂,你老实交代,我在涪江边长大的,从来就没有见过涪江有桥,你为什么编出谎言来骗我?你如不说清楚,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酋长,你听我把话说完,是死是活由你处置。”阿里木涂见戈尔干不相信他,已经对他动了杀机,心惊肉跳地向戈尔干磕头作揖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信可问兄弟们啊。”

“分明你在说谎,还有问兄弟们的必要吗?”言毕,戈尔干愤怒已极,二目如炽,猛然拉开弓弩,对准阿里木涂胸膛……

从涪江逃生回来的残兵败将,见状吓得屁滚尿流,齐刷刷向戈尔干跪下求饶:“禀报酋长,军师说的都是实话,涪江上确有一座大桥,我们上桥后才垮塌的。”

阿里木涂声泪俱下地哀求道:“酋长,兄弟们能够从死里逃生回来见你,一是他们有水性,会游泳,二是他们命大福大造化大,三是他们忠诚于酋长才回来见你呀!你就饶了我们吧。”

戈尔干听了士兵们的求饶声并非相信了士兵的话,是他意识到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如果把这些士兵都杀掉谁来为他打仗呢?想到这里他收回了弓弩,假惺惺地说:“阿里木涂,这次就饶了你,下不为例。大家都起来,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吸取教训。”

士兵磕头:“谢谢酋长不杀之恩!”

在戈尔干的记忆里,千百年来涪江河渡口都是依靠几个羊皮筏子渡江,哪里有什么涪江大桥呀?但从阿里木涂的汇报中,确实有这座桥梁。这话让戈尔干深感蹊跷,他前几天才到涪江河渡口去过,那里根本没有什么大桥,这才几天功夫啊,岂会有出现一座横跨涪江河的大桥呢?不消说蚕丛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娃,无力修座大桥,就是神仙也来不及呀?他百思不得其解地问:“士兵们,前几天我去过涪江河渡口,那里根本没有什么大桥,你们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没有哇,我们没有走错地方呀,那里确确实实有座大桥,蚕丛就是从这座大桥上过河的呀,大家都是亲眼见到的啊!都能证明啊!”

戈尔干听罢,团团疑云涌上心头,在这两个战役中出现的奇怪现象,让他匪夷所思。在剑门关一线天战斗中,突然从天空飞来八只仙鹤,用花轿把乌布吉夫妻俩的尸体抬走。涪江河又出现一座桥梁,为蚕丛铺就一条通道。这些难解之谜,让他伤透脑筋。于是,戈尔干一筹莫展地问军师:“阿里木涂军师,你是上通天象,下通地理的人,为何在涪江河,一线天这两个战役上,突然出现这两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奇怪现象,请你卜卦算算,是什么缘故?”

“好的。”阿里木涂从袖馆里取出羊角卦,装模作样的秉卦问天。他磨蹭了半天,也未弄出个名堂来,最后不得不搪塞说:“戈尔干酋长,从卦象卦辞上来看,在这两个战役中之所能出现这种奇奇怪怪的现象,是有神灵在暗中支持乌布吉父女俩。”

“你再算算匈奴部落,追捕乌布吉父女俩的战斗还打不打?能不能取胜?”

“好的。”阿里木涂再次卜卦,测算戈尔干命运,卦象卦辞显示,“戈尔干再战即亡。”阿里木涂知道戈尔干这个人残暴无情,向来爱听好的,不愿听坏的,如果告诉他真实的卦象卦辞,无疑会惨死在他的弓弩下。寻思到这儿,他只得捡好的说:“戈尔干酋长,从卦象卦辞来看,你最近一段时间很不顺心,但不要紧,从明日亥时起,你转运了,将会心想事成。”

“是吗?那太好了。阿里木涂军师,胜败乃兵家常事,涪江河一仗失败了,让蚕丛带着那帮兔崽子逃走了。不能怪你指挥有误,只怪有神灵在暗中支持她,只怪我想得不周到。我们吃一崭长一智。吸取这次教训,打好下一仗就是了。”

“谢谢戈尔干酋长宽大为怀,你的恩情在下没齿难忘,定用余生将功补过,请问酋长,追捕蚕丛的战役,下一仗在何处打响?需要在下前往何处,请戈尔干酋长明示。”

“根据我的判断,乌布吉酋长夫妇虽然已被那些白仙鹤抬走了,但他不死也得掉张皮。目前,他很可能正和蚕丛在一起养伤。所以,我们绝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继续乘胜追击,不歼灭乌布吉、蚕丛,不占领西羌这块地盘,我誓不罢休。”

惠子急问:“请问酋长,何日开始追击?”

“阿里木涂军师,请你推算一下,乌布吉、蚕丛现在何方?”

阿里木涂掐指算了算,煞有介事地说:“此时此刻,乌布吉、蚕丛等人,和他们带领的少年儿童,正在翻越横断山脉,过了横断山就到蜀山氏部落了。”

戈尔干二目如炽,穷凶极恶,咬牙切齿地说:“蚕丛带领的少年儿童,是西羌部落的希望,是西羌部落的未来,是他们复仇的种子,是我匈奴部落未来的劲敌。只有消灭了他们,断了西羌部落念头,灭了他们的人种,才能让西羌部落的民众归顺我们。否则,我们在西羌部落这块地盘上,是站不稳脚跟的。”

阿里木涂一边轻轻鼓掌,一边煞有介事的捧场道:“还是戈尔干酋长站得高,看得远啊,依酋长之见,我们应该如何对付他们?”

戈尔干仰首观看了一阵天象,回头对阿里木涂、惠子等人说:“我们趁热打铁,立即集合骑兵部队奋起直追,一定要在乌布吉、蚕丛带领的少年儿童赶到蜀山氏部落前,将他们消灭在横断山脉!”

阿里木涂、惠子齐声道:“好!我这就去集合骑兵部队。”

太阳王子、月亮公主从空中鸟瞰地面,发现了戈尔干指挥的匈奴骑兵团,正在浩浩荡荡,快马加鞭向横断山脉挺进,太阳王子立即果断做出决定:“妹妹,你留下来尾随戈尔干,继续监视戈尔干骑卫队的行动。我飞向西蜀境内,向蚕丛酋长报告军情。”

月亮公主频频颔首:“好的,你去吧,这里有我。”

太阳王子言毕,骑着金色天马,向西蜀边境飞去。一路上,经过仔细观察,终于发现蚕丛酋长率领一千零三个少年儿童,互相搀扶着,在有人间天险之称的古栈道上,亦步亦趋,艰难爬行。

蚕丛、单娟、甄珠、桑央、程瑞等人分别带着孩子们,手牵着手,小心翼翼地在古栈道上艰难行走。

太阳王子生怕孩子们不小心,掉下万丈悬崖去,没有急于降下来向蚕丛报告军情,一直在空中盘旋,等到孩子们走过险境,来到较为平坦的安全地带,他才勒马降落到蚕丛身边:“蚕丛酋长,军情紧急,戈尔干已率领骑兵部队追击你们来了。你们立即带着孩子们到原始森伪装起来,暂避一时。”

“谢谢王子殿下,这些孩子手无寸铁,怎么对付戈尔干侵略军?”

“我马上禀报父王,征求父王意见,看如何处置这帮畜生。你要切记,在得到父王圣谕之前,如你们在原始森遇到危险,可用父王赐给你的葫芦瓶与他们较量,等待我们到来。”

蚕丛施礼:“谢谢太阳王子美意。”

戈尔干带着骑兵队伍在驿道上飞奔,他们跨过桥梁、跨过平原、跨过沟壑、跨过森林……

太阳王子的坐骑四蹄生风,奔驰在戈尔干骑兵队伍后面,目光如电,紧紧尾随。

戈尔干在古栈道前跃下马来,抬头望了望险峻的古栈道,发现树桩上有一双儿童穿过的破草鞋,急忙上前捡起来看看,旋即回头命令道:“兄弟们,这树桩上发现一双儿童穿破的草鞋,它证明蚕丛带着少年儿童已从古栈道上逃走了。我估计他们还没有走多远,很可能就藏在这一片原始森林里。我们把军马拴在这里,拎着弓弩走过古栈道,进入原始森林,寻找蚕丛他们的踪迹。希望你们瞪大眼睛,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第一个发现蚕丛踪迹的,本酋长奖赏他黄金五十两,美女一人。”

戈尔干虚心假意,口是心非的奖赏,激起了部分士兵的热情,士兵中有人吼道:“谢谢酋长美意!你说的话可要算数啊!”

“我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戈尔干停下脚步,举眸环视四周一番,然后把手一挥,“兄弟们!大伙一字型排开,开始搜山!”

当戈尔干的队伍开始搜山之时,太阳王子骑着金色天马已与月亮公主在空中会合,他们踩着云团,迎着鹅毛大雪,并肩前进。月亮公主很不放心地问:“哥,你找到蚕丛酋长了吗?她们怎么样?还安全吗?”

“她们已经过了古栈道,躲进了原始森林,正规避戈尔干的搜查。”

“假如她们被戈尔干发现了又咋办?”

“戈尔干侵略西羌部落的目的就是霸占土地,霸占资源,解决匈奴部落老百姓繁衍后代,吃饭穿衣问题,如果被他发现了不是乌布吉,而是一群孩子,他更会丧心病狂地对孩子们下毒手,杀掉这些孩子。因为孩子是西羌的未来,是西羌的希望。”

“那,那面对戈尔干这个杀人恶魔,我们如何应对?”

“你盯紧戈尔干的一举一动,我这就禀告父王。”言毕,太阳王子取出天地通话器,向太阳神禀报军情:“禀告父王,禀告父王……我是太阳王子,我是太阳王子……我有军情禀报!”

太阳王子话音未落,从天宫传来太阳神浑厚洪亮的声音:“太阳王子,父王在听,父王在听,有何要事?快快禀报,快快禀报!”

“匈奴部落酋长戈尔干,为了霸占西羌锦绣河山,不仅在西羌执行了杀光、抢光、烧光的三光政策,而且欲灭族灭种,杀害西羌部落的少年儿童。请问父王,面对戈尔干惨无人道的暴行,我们应如何处置他?”

“父王已同阎君商量好了,在戈尔干对西羌部落少年儿童,执行灭族灭种罪恶计划之时,你们利用太阳风暴的千度高温驱赶他们,这次不要他的命,只将其捉拿归案,并押赴阴曹地府,捆绑在森罗殿罪恶柱上,由阎君派狰狞恶鬼,日夜看管他,让他度日如年,饱受煎熬,受尽活罪。确保西羌部落少年儿童安全撤退到蜀山氏部落。”

“孩儿明白,请问父王,西羌部落这批孩子撤退到蜀山氏部落之后,又如何处置戈尔干这个畜生呢?”

“那就视他心术而定,如果他吸取教训,放下屠刀,重新做人。十年后阎君让他重返人间,如果他回到人间旧病复发,不思悔改,继续为非作歹,你们可就地惩罚,消除隐患!”

太阳王子掷地有声地说:“孩儿遵命。”

在原始森林密密麻麻的树丛里,蚕丛和孩子们头代树枝,身缠树叶,鸦雀无声地坐在树丛中纹丝不动,只有两只明亮的眼睛,在警惕地搜索什么,两只耳朵在警惕地倾听什么,密切地注视着戈尔干的行动……

戈尔干指挥士兵,手举弓弩,一字型排开,向原始森林纵深走去。士兵们目光如电,像雷达似的在搜寻潜在目标,不肯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躲藏在密林中的少年儿童,突然有一个小孩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暴露了目标。

戈尔干听罢立即指挥士兵将那个咳嗽的小孩拽了出来:“小孩,你叫啥名字,为何藏在这里,快告诉我,不说就杀了你!”

那小孩瞪大一双仇恨的大眼睛,望着戈尔干惊慌失措,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戈尔干伸手捏住小孩下颌,穷凶极恶,咬牙切齿地说:“小孩,你们的蚕丛姐姐在哪里,快告诉我,可免你一死。”

那小孩还是不说话,只吓得哭了起来……

戈尔干回头指挥身边士兵拉弓搭箭,把箭头戳在小孩胸口上,破口大骂道:“小杂种,你再不开口,老子杀了你!”

早在树丛中观察事态发展的蚕丛酋长,见此情形,奋不顾身地走了出来,冲着戈尔干不卑不亢地说:“戈尔干,有种冲着我来,别吓坏了孩子。”

戈尔干从上自下打量蚕丛,一脸狞笑道:“果然名不虚传,是个美人坯子。你阿爸乌布吉在那儿,请他出来,我要见他。”

蚕丛气得柳眉倒竖:“我正要问你,我父亲带着手无寸铁的妇孺老幼,前天路过一线天时,被你们全部杀害了,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为啥要杀害他们?他们何罪之有?还我的父亲!”

“嘿嘿……”戈尔干皮笑肉不笑地说,“很简单,因为他们是我匈奴部落占领西羌部落的最大障碍,谁是我的障碍,我就要杀掉谁,包括你蚕丛。”

“呸……”蚕丛朝戈尔干吐了一口唾沫,指着戈尔干的鼻梁,满腔仇恨地说:“西羌部落的人民,你是杀不绝的,血债要用血来还,命债要用命来偿。总有一天,西羌部落人民要向你讨还血债的。”

蚕丛这句话激得戈尔干暴跳如雷,他像一条疯狗,拎起弓弩,对准蚕丛胸膛,气急败坏地咆哮起来:“我先杀了你们,看谁来找老子讨还血债。”

躲藏在树丛里的孩子们,见此情形,一个个像下山的小老虎,不顾一切地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左三层右三层地围住蚕丛,异口同声地说:“戈尔干,来吧,朝我们这里射击,我们跟蚕丛酋长一起死。”

戈尔干原本认为乌布吉没有被圆木阵、滚石阵碾死,但从孩子们刚才齐声呼唤蚕丛为酋长这句话来判断,已证实了乌布吉已经死了。当他得知蚕丛是西羌部落新任酋长时,立马指挥匈奴士兵拉弓搭箭,把箭头对准蚕丛和一千零三名孩子,命令道:“这些小杂种是我们霸占西羌部落的障碍,留着他们后患无穷,兄弟们,我喊一、二、三,你们万箭齐发,把毒箭射向他们胸膛,以了却本酋长灭族灭种,拓疆扩土,霸占西羌领土之夙愿。”

“是!”匈奴部落侵略军齐刷刷地举起了弓弩,把明晃晃的箭头对准了蚕丛和孩子们。

戈尔干站在一尊岩石上,挥动着手势,抑扬顿挫地数着数字。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戈尔干快要数到三时,一直勒马隐藏在他们头顶云团里,观察戈尔干动静的月亮公主焦急不安地问太阳王子:“哥,蚕丛姑娘在紧急关头为何还不拿出葫芦瓶?难道你忘了告诉她吗?”

“我告诉她了,我们再看看,蚕丛姑娘不会忘记的。”

戈尔干数到三时,蚕丛取出葫芦瓶对准匈奴侵略军开始作法,匈奴侵略军手里的箭仿佛长在弓弩上一样,怎么射也射不出去。

戈尔干见此情形一下慌了神,但嘴里还不断地狂吠:“射!射!射!”

蚕丛见状,冷冰冰地一笑:“戈尔干酋长,由于你恶贯满盈,苍天开始惩罚你了,我劝你赶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一直隐藏在云团中的太阳王子、月亮公主见此情形,欣慰地笑了。

戈尔干见士兵们手中的弓弩不听他指挥,他不知如何是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惊肉跳地问身边的军师:“阿里木涂,你快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里木涂回想起奉戈尔干之命去涪江河追捕蚕丛,路过涪江河大桥时发生的故事,胆战心惊地说:“戈尔干酋长,这儿的情景与涪江河当时的情景一模一样,依在下之见,很可能有神灵在暗中护佑蚕丛啊!”

阿里木涂的话音刚落,只见万里晴空突然瞬息万变,狂风大作,乱云飞渡,日月无光。这种罕见的天气,吓得戈尔干屁滚尿流,立即问军师:“阿里木涂军师,依你之见,我们怎么办?”

“天意不可违,我们赶快撤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撤!”戈尔干旋即率领匈奴侵略军飞身上马,频频挥鞭,惊慌失措地逃出原始森林。

太阳王子、月亮公主俯视地面驿道,只见戈尔干已跨上骏马,急急如惊弓之鸟,忙忙如漏网之鱼,频频回首,频频挥鞭,企图仓皇逃跑,逃脱正义的惩罚。

他们立即秉承父王旨意,从怀里取出金光灿灿的太阳风暴发射器,对准在驿道上逃命的戈尔干施以仙法,万里晴空突然雷声隆隆,电光闪闪,撕裂长空,一个惊雷,太阳风暴拖着长长的火焰,霹雷啪啦,如闪电雷鸣,向戈尔干和侵略军袭来,高温高压和滚滚热浪,吓得戈尔干及其同伙六神无主,面无人色,太阳风暴见戈尔干跪地喊爹叫娘,旋即变成两条火龙围住他环绕翻飞。

太阳王子见状,向两条火龙发布指令:“火龙王子,请你们将戈尔干捆绑起来!”

两条火龙迅速变成两根绳索,将戈尔干捆了个扎扎实实。

太阳王子回头对妹妹月亮公主说:“妹妹,你陪同火龙王子将戈尔干押赴阴曹地府交给阎君处理,将其捆绑在罪恶柱上受酷刑,我留下来迁散戈尔干的残余部队。”

“遵命!”月亮公主骑着银色天马降落在瑟瑟发抖的戈尔干身边,对着捆在戈尔干身上的两条火龙说:“火龙王子,本公主奉命陪同你将戈尔干押送阴曹地府!”

“是!”那两条火龙言毕,迅速伸出龙爪,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戈尔干高高提起来,腾空而起,跟随月亮公主向封都城飞去。

太阳王子见月亮公主已向封都城奔去,然后放心地回过头来,跃马扬鞭,从云层上降落到古驿道上,拦住了匈奴部落的残兵败将的去路,厉声喝道:“自卫军的战士们,念你们都是受蒙蔽的,家里上有老父老母,下有妻室儿女,我们没有伤害你们,给你们留一条生路,希望你们回去重新做人,不要再跟着戈尔干这样的恶霸跑了。假若发现你们不思悔改,继续欺压良民百姓,戈尔干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明白了吗?”

狡猾多端的阿里木涂军师,随计应变,率卫队士兵纷纷向太阳王子跪下,感恩流涕地说:“谢太阳王子不杀之恩!”

太阳王子、月亮公主处理了戈尔干,遣散了以阿里木涂为代表的匈奴部落侵略军之后,又马不停蹄地追赶上正带着西羌部落少年儿童往蜀山氏部落撤退的蚕丛酋长,向她汇报了苍天惩罚戈尔干的经过:“蚕丛酋长,戈尔干这个恶棍已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被月亮公主押送到阴曹地府,由牛头马面捆绑在森罗殿罪恶柱上受酷刑,他将在牛头马面的折磨下服刑十年,匈奴部落残余部队已全部遣返回乡了。从今天起,你们西羌部落至少有十年太平日子,你们可以放心地去蜀山氏部落开辟新生活创办新产业。”

蚕丛从太阳王子的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她疑惑地问道:“太阳王子,你为何说从现在起西羌部落有十年太平时间,难道说十年之后戈尔干还会回来反攻倒算?继续残害百姓?”

“父王说将戈尔干留在阳间受刑他不放心,为了确保你们有一段重振山河的时间,不受任何人干扰,他才决定将戈尔干押送阴曹地府服刑。此次惩罚不要他的肉体,只要他的灵魂。要他成为一具僵尸警示后人,要他受尽折磨,虽生犹死,苦不堪言。用十年时间观察他是否有放下屠刀,重新做人之意。如果他改造好了,真正回到了大众一边,再让他重返人间,如果他不思悔改,继续为非作歹,将长期捆绑在森罗殿罪恶柱,直至耗尽他的生命。”

“太阳王子,月亮公主,在我看来,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蚕丛酋长所言极是,父王这个决定,至少在十年内没人敢来侵扰你们,你们要利用这十年时间,发展生产,改善人民生活,只要你们强大起来了,他戈尔干服刑期满,还敢来贸然进犯你们吗?如果他戈尔干真的还敢来继续侵略你们,凭你们那时的实力,完全可以战胜他们。”

“谢谢太阳王子指点。太阳王子,你们要离开这里吗?你们以后不会再来了吗?”

“我们是要离开这里,我们还要到妖魔鬼怪猖獗的部落去惩恶扬善,除暴安良,扶正压邪!”

由于太阳王子在生死关头帮助了他们,让他们化险为夷,蚕丛对太阳王子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依恋之情,但又不好意思说不出口,她脸蛋潮红,羞答答地埋下头去,娇羞一笑地问道:“太阳王子,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会见面的,我再重复一遍,你有危难之时,可用父王赐给你的葫芦瓶保护自己,驱走邪恶,如遇到你们处置不了的险境,可到凤凰山仙人洞来找我们,或者拿出葫芦瓶呼唤我们,只要听到你们的呼唤,我们就会来的。”

蚕丛听罢松了口气,她如释重负地说:“太阳王子,难道你们就不回天宫了?”

“阳间人心险恶,尔虞我诈,巧取豪夺之事比比皆是,惩恶扬善,除霸安良,扶正压邪是我们长期的任务。我等岂敢离开人间,这些恶棍不消灭,人间难以安宁。如果我们擅自回天宫去,我们就无法向父王交代。好啦,蚕丛酋长,你们快赶路吧,翻过了横断山,你们就到茂州、汶川地区了,蜀山氏部落就住在那里。再见!我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蚕丛含情脉脉、依依不舍地目送太阳王子、月亮公主。她一直看到他们跃马扬鞭的背影消逝在万山丛中才放心地回过身来,率领孩子们向蜀山氏部落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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