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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初始

穆国江南城。

“崔木奎,快告诉我,夏清末在哪里!!”穆轩年戾气冲天的闯入了正在寻欢作乐的房间之中,一把拎起了崔木奎胸口的衣物,把他从女人堆中瞬然提起。

“哎哎哎,你干什么啊,夏清末在哪里管我什么事情,你干嘛,作甚啊这是!”崔木奎拍打着穆轩年,不懂他干什么发疯,眼见自己的美人儿们各个都惊慌失措的跑出了房间,一下子的兴致全被扫了个空,崔木奎也是没什么好气的瞪着穆轩年来。

“出事了你知不知道!”此时的穆轩年居然跺着脚冷色却又哭泣的看着崔木奎来,让他是一愣一愣的。只见穆轩年一把扔开了崔木奎来,眨眼之间就把腰边的剑给拔了出来,狠狠的指向了崔木奎来,“你是说还是不说!”

“穆轩年!你冷静啊!”崔木奎摸不着头脑的看着这个疯癫的男人,却又在他言语眉目之中抓到了一丝线索,想必夏清末是出了什么事情,才导致这个男人弄成了这幅鬼样子,平日里的冷静此时此刻都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你要我怎么冷静!”穆轩年的剑锋一抖,差点刮花了崔木奎的脸,还好那小子躲得也叫一个快字,“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穆轩年的眼神飘忽发散,那种痛彻心扉的语气弥漫了一室。崔木奎也不得的抛开那不羁的一面,缓缓站起身来拎着他的刀锋往穆轩年的那边推,好声好气的劝说着,“轩年你别急啊,我等下,不不不,我立马让人给我夏清末的消息,你不要急,越急事情反而越乱。乖,听话。”

崔木奎那种哄小孩的语气让穆轩年恨不得破口大骂一声‘滚开’可是又想到夏清末现在的情况,一咬牙,冷冷道,“你快点让你手下的人查清楚夏清末到底在哪里!”

该死的杨瑀,该死的一切,夏清末今日若是被这蛊毒伤了丝毫,他就让杨瑀葬命所偿!让这天下血洗!穆轩年发颤着身子,面色极其惨白,手执剑丝毫都不放,血色狂颠,让人看的颤栗不已。

西绫国国都,皇宫养心殿。

“李公公,父皇怎么样了?”东方哲不动声色的站在门外问着候在外面的李公公。实则他已经在父皇病重这几日,把自己精心笼络的大内侍卫和禁卫军们都布置在了皇宫四处,即使还有那么几个不死心的皇兄皇弟们还做着一些于事无补的事情,不过他却一点也不上心。老家伙是该死了,这一切也应该好好落到他手里了。五年了,他在太子一位上五年了,老家伙已经坐了四十几年的皇位,如今是该撒手了。眉目一挑,嘴角略勾。

“启禀太子爷,皇上如今吃了大夫的药,还在床上睡着呢。”李公公早已是东方哲的买通之人,陪着笑,可那笑里明明是藏着一副‘万事俱备,太子爷你可继位’的意思,人老却识趣儿的很,见风使舵是他们深宫之中的求生之道,只不过是要看你如何转陀见了什么风了。

“嗯。那我就去好好向着父皇请个安,去看看他。”东方哲说的很是神气,周围的人全部都是他布下的棋子,除了没拿到玉玺,还没有真正的继位,他却已经是一个名正言顺的‘皇帝’了。“是,太子爷请。”李公公鞠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的灿烂,恨不得再多拍点马屁去。“嗯。”东方哲转动了一下手中的小铁扇子,握着扇子的手里还有一包粉末。

***

推门而入,东方哲一步步沉缓的走向内室之中,昂首挺胸,一点儿也不像是来看自己父亲的身体是不是还好,而像是来给昔日的敌人送终的——不过是来肆笑一番来的。“父皇。”东方哲的声音慵懒,小铁扇子拍着自己的手掌,发出半是清脆半是沉闷的声音,走过带过一阵清风,东方哲此时装扮的好看,太子身份的黄色衣着,玉带佩于额际,两撮长发与耳边留下,一晃一动,飘飘然着。

“父皇,还真是贪睡呢。”打趣着,东方哲早已坐到的西绫国国主的床榻边上,俯视着的看向那个如同一只死肥猪一样睡躺在床榻之上,呼吸粗暴简单着的男人。这个男人,坐上了皇位之后,真是什么也没做,还做出了和亲那种丢人的事情,对着穆国是俯首称臣,真是,丢人。

东方哲眉眼一瞥,却见到床上的人似乎有了东西,朦朦胧胧的开始睡醒起来,眼睛缓缓动了动,颤抖着睫毛,最后终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东方哲颇有深意的黑潭之眸,一愣,然后笑了笑,“哲儿……你来看父皇了啊……”

“是啊,哲儿来看父皇了。”东方哲一笑,言语之中温柔纵生,可脸上的表情却不是与言语一致着,只是露出一种很鄙夷且不屑的眼神,打量着西绫国国主。

“哲儿……”西绫国国主年迈,又加上大病初醒,眸子看的不清楚,只听到了东方哲关心的言语,不觉的一笑,在肥胖的脸上还有种憨厚的感觉。

“父皇可感觉身子好多了?”东方哲把玩这小铁扇,目光偶尔瞥向西绫国国主。“咳咳,人老了,就是这样的,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能醒来,倒也是不错了,咳咳咳。”西绫国国主猛烈的咳嗽着,身子一弓一弓的,嘴角渗出了血丝。

“当然了,你若是一天比一天好起来,那儿臣下的毒,又有什么用了呢。”东方哲娇嗔的一笑,说的漫不经心,好像平常关心话一般。却让床上的男子听得顿时失了容色,‘啊啊啊啊’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愣是没有发出任何的言语。双瞳睁得偌大,两只苍老的手搅在锦被上,很是不解且惶恐的看着面前的人——这个他最为赏识的儿子,却在方才的一刹那告诉自己,他就是那个背后下毒的人。

“你……你……我待你不薄……”西绫国国主颤抖着手指,使劲的想要坐起来,却只能狠狠的失败,然后头又狠狠的砸向了床,他蹬着腿,想要以此踢打东方哲,却被东方哲一个反转死死的坐在了其上,身子狠狠往下一压,使得西绫国国主痛苦的尖叫起来。

东方哲这次优哉游哉的回答起他刚刚的问题来,“你原本待我是不错,不过让你做皇帝,实在是丢了东方一族的脸面。我已经推迟了五年造反,你不感谢我就算了,到如此的说我,好似我是什么不懂分寸的人。”

“你……你……”西绫国国主的口中源源不断的呕出大量鲜血,泪与血杂交在一起的场面实在是恶心又诡异,‘啧啧啧’东方哲嫌弃的瘪了瘪嘴,不再与他多说,直接拿出了手中的一包药粉,稍许粘黏了一点在自己的手指上,原本想塞入他嘴里的,却又见西绫国国主如今的这副面貌,恶心的抽搐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抖了抖那刚沾了粉末的手指,随即直接一把倒扣在他的口鼻之间,白色的粉末在刹那之间直接融化成了大片的白沫,发出‘滋滋滋’的耸骨声音。

“啊……”沉闷的一声惨痛,却维持了不到几秒就哑然绝声了。东方哲抖了抖肩,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西绫国国主,仰天大笑起来,便颇为嚣张的直接笑着走出了养心殿内,要死的终于是死了,他总算是可以好好的把西绫国壮大起来了。老头子,好好给他在天上看着,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帝皇!

穆国国都,皇宫俪清宫。

“怎么,太后娘娘让给准备的吃食,你都不让进了?皇上只是让你们好好保护皇后,又不是叫你们严加看管,嚣张跋扈些什么!我这可是有着太后娘娘的令牌,寻死吗!”惠樱一手拿着一篮子的吃食,一手摇晃着慈宁宫的令牌,白了一眼给拦在主殿的两个侍卫。

“这……皇上可是命令过的……”其中一个守卫愣了愣,面上却是婉拒着,死活不肯让出路来。“怎么!皇上是要你软禁皇后吗?!”惠樱提高了声调,嘴脸不是很好。

“不,不是的……皇上没有说要软禁皇后娘娘……”守卫摇头,赶忙撇清来。

“呵,那你拦着我作甚,莫不是太后娘娘的发令都不及了皇上的命令?!”惠樱的话倒是提点了两人,两个侍卫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主子已经把住了整个皇宫的命脉,只不过都是暗中进行的,那愚昧的太后自然是以为自己还高高在上一手遮天着,以防被发现,两人是齐齐落跪在地上,“姑姑饶命,我们只是恪守本分……固执了一些……还望太后娘娘不要怪罪……”看到两人这样的反应,惠樱才得意的一笑,满意的‘嗯’了一声,随即推门而入。

***

“咿——”木门被打开,外头射入一阵光辉来,东方凝坐在梳妆台边,愣了愣,移目过去,只见惠樱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然后对着自己温婉一笑,走了过来。两人眉眼一对,相互是点了点头。只见东方凝挥了挥手,便把惠樱拉到了内室之中,坐在了床榻上,盯上了惠樱的眸子,道,“你怎么来了?”

“小的收到了荷磬姑姑的书信,得知主子有难,便来了……不知……”“混账东西!”惠樱刚想着嘘寒问暖起来,却被东方凝一句低吼的‘混账东西’给弄得不知所措起来了。

“主子……主子这是……”二丈摸不到头脑的,惠樱咽了咽一口口水,皱着眉头。“你在这宫中潜伏了那么久,也煽动了那夏沫歌,怎么就没发现这穆轩年是深藏不露之人!”东方凝黑着脸,眯起眼睛,像是一只弓起背来的猫咪,威胁的很,无时不刻都早摩擦着利爪。

“不就是看出了主子的身份吗?穆轩年和夏清末平日里就很是亲密,这个恐怕是极容易露出破绽的。”惠樱皱着眉头,不大懂东方凝在说些什么。“你已经知道怎么不提醒我一句?”东方凝冷笑,她可没有功夫和她来扯这些东西,挑眉,“也罢,我要和你说的,就算告诉你了,你也不会懂的。只要你好好提醒那个夏沫歌,不要对穆轩年轻敌了就好。”

“是……奴婢知道了。”惠樱愣愣,也不好说什么,怕惹得自己一身的臊气,又瞬间记起了什么,赶紧从篮子里拿出了一张字条,压低着嗓子,偷偷递给了东方凝,道,“是西绫国递来的条子,说是太子殿下亲自书写的。”

“哦?”东方凝挑眉,往后退了退,然后打开了纸条,压在手心之中,保证身后即使有人也看不到,只见纸条之上洋洋洒洒写下几字‘位得,速回,商议。’速回?让她如何个速回?!计划失败,她现在又被重重看守着,什么也没做成,就算回的去了,那东方哲又会对自己怎么样!荷磬的计划应该已经实行的差不多了……

她敢这么做就已经做好了东方哲知晓的准备了。估计她回去了,做完了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就得死了罢。眯眼,不行,她的命可不是别人说要就要的,脸色一沉,东方凝看向了惠樱处,道,“你这几日最好多给我留意一下穆轩年和那个怀孕的倾妃的动静,至于夏沫歌那里,继续煽风点火着吧。大计已成,现在就看你的了。”

“是!”惠樱听得‘大计已成’四字,早已是笑得合不拢嘴了,连忙放好了吃食盘子,就拎着空篮子出去了。

西绫国国都,客栈之内。

“婆婆,你怎么把所有的幻蝶都放了出去?”客栈房内,碧玺看着半笑生打开了窗,把包袱里藏着的幻蝶全都放散了出去,幻蝶跃在空中,随即又散向了,如同精灵一般的美丽神秘,碧玺看的有点出神,也不由自主的发问了起来。

“丫头,你还没嗅到吗?”半笑生淡淡一笑,也望着窗外出神,事到如今,她却又有种不值得感觉,她说是复仇,却居然把将近半辈子的时光全然砸在那个负心汉的身上,到底是放下了呢,还是没有放下呢,长长叹一口气,若不是这个执念,她也未必会活到现在。

“嗅到什么?”碧玺蹙眉,随即居然真是天真的嗅起空气中的气味来,最后落败的皱眉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啊。”

“不,有的。”半笑生冲着窗外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又轻轻的舒出了口,轻笑道,“是战争的气味,一触即发了。”

“所以……婆婆这样做,是已经在为穆师兄开始准备了吗?什么时候,才会真正结束一切?”碧玺带着点点的开心,望向了半笑生。半笑生一愣,被她的话弄得懵懵的,“碧玺丫头,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只是奇怪,她为什么会带着期待的开心,并称之为结束。

“婆婆,恕我直言,你把穆师兄的大把时光也压在了这盘赌注上,还有我们,整个残夜阁。不过我们只是跟随着师兄做大事,这样的事情自然于我们而言是刺激的。可是对于师兄呢?他自小处心积虑的开始潜伏在皇宫之中,一步一步的为婆婆你实现复仇,可却错过了太多的美好。然后呢?之后师兄也要一辈子困在皇宫里真的去当什么皇帝吗?”碧玺说的有点哽咽起来,却又感觉到自己言语之中的不敬,幽幽的咽了咽口水歉意的看向了半笑生的方向。

却见到半笑生一怔,似乎因着她的话而动容了什么,眉头微微蹙起,她看向了天际,不发一言。

***

“坊主,这是什么?”正在添写竹简上文字的一个赶工看着突然飞入地楼的一只蝴蝶,感到一丝困惑。“没什么……不过是只蝴蝶罢。”崔老怪默默的看了一眼这只幻蝶,轻轻的抓住了它,浑然捏成了一团碎末,最后洒向了空际之中,墨笔在竹简上最后寥寥写上了几句,便停下了笔,对着那个赶工交代了一句,“我这几日要远行一次,通知我家里人,不必担忧,至于这几日,便让我三弟来执掌吧。莫要出了什么差错。”“是。”赶工点点头,很是敬意。崔老怪见此才安心的一点头,轻轻一踮脚,便往上移了去。

***

“哎,父亲,你看,那是什么,好漂亮好大的一只蝴蝶呀!”一个孩童在院子里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望着天上飞进来的一只蝴蝶感到好奇不已,一边跑着追着,一边扑入了自己爹爹的怀里,好奇的睁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把好看的蝴蝶收入了怀中,随即把自己放在的母亲的怀里,便只手拿起了石桌上的剑,碾碎了那只幻蝶,丢在了地上,沉沉的对身后的女人一眼,“十年前所答应你的我必定做到,只不过这次是我报恩的时候,燕儿,我去去就回。”“夫君……”女人一愣,不舍的喊着,却喊不回那个男子,只好叹了一口气,抚了抚怀里孩童的发,道,“迟儿乖,父亲要出远门一趟,回来之后,就再也不离开我们母子了。”“真哒?”孩童无害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相信这母亲的话。女人揉了揉他的小脸颊,柔情一笑,“自然是真的。”可那一闪即逝的忧伤却被怀中孩童抓的正着。

***

“来,走一个!”桃林之间,一个穿着妖孽的女子流连在一群男人的怀抱之中,嘤嘤发笑,黑发垂下,发间一朵桃花,美到了极致,红唇上闪着点点的诱惑,整个人透出一股子诱人的气息,手中拎着一个酒壶,不停的往自己的嘴里灌起酒水来,笑的花枝乱颤的,醉意绵绵。与此同时,一只黑色的蝴蝶却落在了女人的肩上,刹那之间,眼中的醉意消散无疑,捏碎了那只幻蝶女人随意的弹了弹肩头,酒壶一把砸在地上,碎片刮花了自己的大腿却浑然不知,冷色的推开身边的男人,径直便走出了这酒肉池林之中。眸中的寒气袅袅,与之前的模样判若两人。

***

“音童,你倒是要在我这呆多久?不去找你父母了吗?”穆羽昂难得闲下来,陪着阮竹音在帐篷之内吃吃玩玩不亦乐乎着。只见阮竹音乖巧的啃食着一块小甜饼,甜滋滋的道,“这里那么好玩,我才不要那么快就走呢。再说我父母多的是孩子,也不差我一人。”“你……真是那你没办法!”穆羽昂轻笑,刮了刮阮竹音的鼻子以示疼爱,却不料遭到那小娃娃的一阵反击。正当阮竹音正打的欢着呢,却被视线之中突然出现的一只幻蝶而分了心,一下子被穆羽昂提在了手中。穆羽昂原本想要说些什么,笑容还挂在嘴角,却见阮竹音一下子沉下了脸色,抓住了空中的蝴蝶,双手一撮,便散为了一片尘沙落在穆羽昂的衣襟上。“你做什么?”穆羽昂一愣,不大明白他为何弄死一只蝴蝶,更诧异的是那蝴蝶居然就如此的被碾成的粉末。“放我下来。”阮竹音的脸色冷的很,穆羽昂也发现了些不对劲,便把他放了下来。“你听我和你说……”阮竹音揉了揉眉头,正经的看向了穆羽昂的眸子。

***

航船之上,白浪朵朵,可在这蓝天白水之间却出现了一抹黑色闪动。李氏缓缓走向了丈夫的身边,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了那越来越近的黑点,不禁一颤,转脸看向了尚楚明来,“这不是……这不是……”“嗯……正是她的物。”尚楚明拍了拍李氏的手,示意她安心,“她从来不求人,估计这次是出了什么差错。”“可是我们还要回家看风儿和云裳……”李氏捏紧了一丝尚楚明的手,对自己的孩子有点不舍。“这次她向我发了幻蝶,估计也是向别人发了,此中必有崔老怪那厮,我已经几十个年头未见他了,说不定,还能知道我们二丫头的下落……”尚楚明渐渐伸开了手,使得幻蝶落在了手心,之后便用力一握,洋样洒向大洋之中。“但愿二丫头她还在……”李氏嘤嘤啜泣,不过也不再说些什么。

西绫国国都,客栈之内。

半笑生看着一只只半透明的幻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点点闪烁魔幻的不清晰,一一排列看着数着,却是少了一只,微微蹙眉,却也没有多大的反应。这样的话……不出半月,一切都可以了结了……默默坐下,半笑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缓缓饮入,眼神却不再如同之前那样的坚定,她真的……做的对吗……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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