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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三天后,我给车加好油,把碧蒂安置到副驾驶座上,给她系上安全带,又买了一大袋汉堡,甚至还还说服了纳比跟我们一起去,条件是允许他当我们的DJ。但我知道这么做无异于自虐,因为他收集的布鲁斯音乐超多,包括他在孟菲斯二手市场从一个巫医里淘来的盗版磁带,但我想让他和我一起经历寻找真相之旅。

“你今天穿的是全棉长裤?”纳比上车时我问。

“对啊,有何不妥?嘿,碧蒂。”

“嗨呀,小纳。”碧蒂愉快地打招呼。

“你向来只穿破破烂烂的牛仔裤。”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买的是二手的。”

“二手的?”

“对啊,瞧这些缝线,乱七八糟的,卖衣服的小姐说没一处是规整的。”

“不规整的其实是你。”

“你干嘛老是跟我对着干?人的品味是可以变成熟的啊。再说了,这裤子耐脏。”

“你还穿了件有领的衬衫?全是为了安娜,是不是?”我问。

“才不是。”纳比说。

“大卫跟我说恁交了个新的女朋友?”

“我们才刚认识,碧蒂。”

“你在为她做出改变,对不对?

“胡说八道,才没那一回事。”

“你绑皮带了?”

“绑了,怎么?”

“你以前连皮带都没有。”

“我现在有了啊。少管闲事了你。”

虽然跟纳比耍嘴皮子很有意思,但他至少有个可以取悦的女伴,这一点我还是很嫉妒的。对于一个一生只爱穿T恤的家伙来说,他的这些改变足以证明他有多喜欢他的新女朋友。

“纳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刁难你的。我只不过是嫉妒你罢了。”

“没事啦,兄弟,别放心上。对了,我们到底去哪?”纳比边问边把罗伯特·约翰森的《三角洲布鲁斯之王》的磁带放进随身听里,放起《人生路上的地狱之犬》。

“能关小声点吗?”碧蒂问。

“没问题。”纳比说。

“我们要去弗吉尼亚。”我说。

“那是个什么玩意儿?”纳比问。

“是个州,你个白痴。”

“你要把我送到疯人院去,是不是?你要把我载到疯人院但是没种跟我说!”

纳比小时候的大部分时光都是在孤儿院里度过的,所以在这一点上他很容易受到刺激。

“没这一回事,我才不会把你送到疯人院里,我发誓。”

“别骗我,大卫。”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把你送到精神病院里去。”

“那我们去弗吉尼亚干嘛?”

“纳比,你有没有思考过人生的重大问题?”

“啥?你是说谁会赢明年的代托纳500赛车比赛这样的问题?”

“不是。我说的是关于人生意义这样的问题——你从哪里来,又将要去哪里,你是谁——”

“切,我才不鸟这些事情。我比较关心电视上在演什么,冰箱里的啤酒够不够我喝。对我来说,那些才是大问题。”

“但你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从哪里来吗?”

“有想过吧。我是说我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所以有的时候我会想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是说和其他抛弃孩子的人有什么不同。”

“那咱这次出行的意义就在于此——思索人生的大问题。”

“嘘!我的头本来就很痛了。为什么我们非得大老远跑到弗吉尼亚去干这种事?”

“我也这么问来着。”碧蒂边翻《读者文摘》边插嘴。

“因为发明复印机的切斯特·卡尔森捐钱给弗吉尼亚大学的一名教授,资助他研究轮回转世之类的事情。”

“噢,老天——又是这个卡尔森。就算他资助了别人,又能怎样?”

“这说明他相信转世和不死的灵魂。”

“大卫,我真搞不懂你到底在瞎说什么。”

“听着,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这件事听起来可能有点怪,但我希望你们都能听我把话说完。”

“你就是要把我送到疯人院去,我早就料到了。”

“才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快说。”

“好吧,那我说咯。总而言之,我觉得我的前世是条龙,所以我要去弗吉尼亚验证真假。”

“你觉得自己的前世是条龙?等等,你在开什么玩笑?”纳比问。

“你跟他说,碧蒂。”我说。

“他觉得自己是条龙,我觉得他是疯子。”

“没人在用藏好的摄像机拍我们,然后放上电视吧?”纳比边问边在车里找镜头。“这该不会是真人秀节目吧?你别耍我。”

“你想多了,我们没上电视,我也没耍你。你还记得我妈以前叫我‘大龙’吧?”

“当然了,但那只不过是个小名吧,大卫。也许我才应该把你送进疯人院里。”

“纳比,我跟你说,我有证据证明我前世可能是条龙。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扯,但我一定要找出真相。”

“你是大卫·霍尔瓦特,不是什么龙。相信我,哥们,我打小就认识你了,你肯定疯了。快劝劝他,碧蒂。”

“我已经试过了。”碧蒂回答道。

“我没疯,你们都要相信我。我妈跟我说我是条龙,而且必定会大有成就,以前我没发觉,现在才懂她是说真的。”

“嘿,我们都希望那是真的。尼玛,我小时候也以为自己将来会大有成就,想象自己日后去做齐柏林飞艇乐队的管理员,但事实不是这样的。长大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和别人没什么两样。大卫,你得学会接受事实。就这样。”

“不,我没必要接受这种东西。而且你也不应该接受这种事。”

“去弗吉尼亚也改变不了什么!”

“也许改变不了什么,但我想试着找到自己的真实身份,这样我就能在人生道路上前进了。不管我身体里潜伏着什么东西,我都想把它释放出来。”

“老天啊,你真的想太多了……”

“我没开玩笑。我想把自己从所有的禁锢中释放出来。你从未有过想要释放自己的感觉吗?”

“从哪里解放出来?”

“从所有的一切释放出来:各种思想禁锢,比如人生缺乏机遇;脑袋里各种声音,每次你尝试做最好的自己或者干大事的时候脑袋里那个告诉你别瞎忙活了;还有各种消极悲观情绪,会使你低迷,放弃梦想……唔……我猜还有平庸的生活吧。你从来没这样的感觉?”

“当然,有时候会这样,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这么担心自己的生活很平凡。为什么你认为自己应该拥有更多?如果你觉得自己比别人出色,我直接跟你说吧,你没有。”

“去你的,纳比。我从没说过自己比别人出色。只不过我对自己期望更多,如果做不到,我会倍感折磨。我这样想有什么错?希望得到更多有什么错?想要成功又有什么错?你不会懂的。”

“孩子们,别争了。”碧蒂说,“听着我都头晕了。”

“我能够理解。”纳比说,“你觉得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吗?你以为只有你一个实现不了理想吗?老天呐。”

“要是你也这样想,那干嘛不行动起来?”

“因为我调整了自己的理想。实话跟你说吧,我房车的贷款已经三个月没交了,要是再不赶快找到工作,我就得去你家沙发上睡了。我现在想要的就是稳定的工资还有一个家庭。要是我和安娜处得来,我就满足了。和她在一起真的让我很幸福。”

“你不能指望别人使你幸福,这一点都不靠谱。要幸福得靠自己。”我说。

“谁跟你说的?菲尔博士[1]?”

“我忘了谁说的,但是我相信那种观点。”

“你以为做出点业绩你就会幸福了?你以为到罗切斯特来颁奥斯卡奖,你的人生就会突然变圆满了?”

“我也不知道,但你不想做点震惊世界的事情来?”

“别再用那个词了!听起来就像爱达荷州教师学院的篮球教练在他们球队在被杜克大学以126比12完爆之前的口气。鬼才相信你会做出什么震惊世界的事情来。”

“那是你的想法。”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而且我以后还会这么想。你已经疯了。没跟你开玩笑,真的。先是你的奥斯卡计划,然后又说你是条龙。你到底哪根筋搭错了?”

“就此打住,我不想再谈了。”

“但是我想说。大卫,你是个有梦想的人,不是什么龙,只不过是个有梦想的人。连你外婆都知道这一点,接受现实吧。”

“别把我扯进去。”碧蒂说。

“大卫,你从早到晚都把佳得乐广告和耐克广告语挂嘴边,说那些东西有多么激励你,但是你从来就没行动起来。”

“没准儿我想从这些事情开始改变。”

“那就做给我看。”

“听着,这件事关乎的远不止那些打广告用的陈词滥调。”我说。

“陈词什么来着?”

“算了。”

接下来的一小时里我们仨谁也没有讲话,只有罗伯特·约翰森的歌在车里回荡。《我会给我的扫把掸尘》、《思维漫步》、《徒劳之爱》、《当你交上好友》还有《死虾布鲁斯》。“今早起床……发现我所有的虾都已经死去……今早起床……发现我所有的虾都已死去。”碧蒂在副驾驶座上打着鼾,纳比终于说话了。

“大卫,听着,我想跟你说声抱歉。之前我说的都是玩笑话。”

“那有些是真心的吧?”

“可能吧。”纳比说,“说真的,我觉得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最近我开始质疑起我的人生,整个人就像失衡了一样……就那种感觉……”

“感觉自己要摔倒了?”

“对。纳比,有时候我的心情超低落。晚上等碧蒂和比夫都上床睡觉去了,我坐在客厅里把电视从一个频道调到另一个,就这样坐在黑暗中熬夜看比赛。而且每次看到那些明星的档案,说这个人有多好,那个人有多了不起,都怎么喜欢自己的工作的时候我的感觉就更糟了。”

“我讨厌那些节目。”

“我也一样……但很难做到不看电视。你说过我喜欢耐克的广告词,但从没实践过。没错,但不是因为我不想,完全不是,而是感觉找不到适合我的领域。”

“我了解你的意思了。真的。”

“每次看那些节目,我都有一种坠落的感觉,觉得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成为那些名人中的一员,只能看着别人有万千阅历,我的生活本也应该如此,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那样。那种感觉真的很糟糕。我被大众媒体绑架,把时间都用来窥视那些我压根不在乎的陌生人的生活。尽管知道这样会让我很颓废,但我还是无力制止自己再这样活下去。”

“我对纳斯卡赛车也是这样的感觉。有时候我凌晨三点还在看《急速竞彪》,根本停不下来。”

“等到我终于把电视关掉,很快我就会拿起《人物》或者《美国周刊》又开始逃避现实,逃到一个我可以麻痹自己的地方,不去想自己是个废物。”

“我能理解,真的,但你没听说过内疚的快感?”纳比问。

“整件事全是因它而起的,某种角度来说,我越线了。”

“我觉得你对自己太苛刻了。”纳比说,“你要找到自己的领域,这可能会花点时间,但你肯定会找到的。”

“谢了。”我说。

我看了纳比一眼,虽然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和从不嬉笑的态度,但还是被他刚才的一番正能量吓了一跳。

“你干嘛从来都不笑?”我问。

“什么意思?”

“你从来就没笑过。”

“谁说我没笑过了?”

“你真的没笑过。我都不记得上次看到你笑是什么时候了。”

纳比没有马上回答,条件反射般地用手捂住了嘴。

“你有没有好好看过我的牙齿?”纳比边问边张嘴,我把视线从飞速后退的马路上移开,往他嘴里瞥了一眼。

他的牙齿污渍斑斑,是种黄褐灰的混合色,有点恶心。

“要是牙齿长这样,你还会笑吗?”他问。

“没那么难看。”我说,试着把刚才看到的一语带过。

“别装了,大卫,我知道我牙齿长什么鸟样。我前半生没干别的,只盯着那两排东西了。”

“到底怎么回事?”

“都是我妈。她怀我的时候吃了什么四环素什么的,那种药会导致宝宝的牙齿上有污迹。这不是她的错,我敢打赌她不知道这一点。”

“我也相信她肯定不知道。”我说。

“我很早就学会闭紧嘴巴,因为我不想被别人嘲笑。我已经习惯了那些牙齿,但说实话我每次照镜子我都会想到它们。”

“对此我感到很遗憾,纳比。”

“没事。但是安娜老是惹我笑,这就比较麻烦。”

晚上,我们找了家叫舒适旅馆的旅店过夜,可事实证明并不舒适。第二天一早,简单吃过迷你松饼还有甜瓜后,我们朝弗吉尼亚大学出发,去伊恩·史蒂文森教授的办公室找他。我在牙医诊所看的那篇文章说他在1960年出版了一篇叫《从轮回记忆中幸存的证据》的论文,提出一个人的性格和肢体特征不仅仅与遗传和环境影响有关,还受到了轮回的影响。卡尔森对他提出的重生观点很是着迷,所以资助他去印度,让他去调查曾声称自己有前世记忆的孩子,而且还给弗吉尼亚大学捐了一笔钱为的是让他去任教。

“先让我猜猜,他是研究龙的专家吧。”纳比说。

“不是,他是研究轮回转世的专家。”

“噢,老天呐。”纳比说。

“大卫,我想回家。”碧蒂说。

“说,你们两还是不是我的朋友?”我问,“你们难道不明白吗?这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快儿停车,大卫。”碧蒂说。

“干嘛?”

“我想上大号。”

在碧蒂急促的呼喊下,我们就像大原木上的三只不起眼的小蚂蚁在I-95号公路上急速驰骋。纳比放了些盲人莱蒙·杰弗森的歌,我们仨就这样在歌声中往前开去。大概位于该州中部的弗吉尼亚大学似乎不像是史蒂文森博士进行研究的地方,因为这所大学的校风保守,主要课程都是文科、语言和其他世俗的学科。像他所研究的这些超常学科更有可能在夏洛茨维尔受到欢迎,就像在当地举办的“《星际迷航》大会”一样。我猜只有这所学校的建校人托马斯·杰弗逊的那句箴言能够解释他为什么能在这儿做研究了。那句话是这么说的:“不管真理将我们引向何方,我们都无所畏惧地跟从;只要理性还在,我们也绝不容忍任何错误,并用理性向其展开攻击。”

“要不要去看看蒙蒂塞洛?”我问。

“那是啥?”纳比问。

“杰弗森的故居,很有名的。”

“我还以为他住在帝乐士空中楼阁呢。”纳比说。

“托马斯·杰弗逊?”

“是乔治·杰弗逊。”

“我说的是托马斯·杰弗逊,不是乔治·杰弗逊。”

“你确定?”纳比问。

“确定。算了,那个提议就当我没说,好不?”

“老天呐,这样都能生气。”

一栋毫无气派可言的两层旧楼里挂着个脏兮兮的铜牌,上面写着“感知学科院”。史蒂文森博士就坐在办公室的一堆纸和书本中间啃三明治,活脱脱典型的大学教授形象。

“请问有什么事吗?”他问。

“你是史蒂文森先生吗?”

“是的,你是?”

“我叫大卫·霍尔瓦特,这是我外婆,碧蒂。这是我的朋友,纳比·琼斯。”我说着往房间里走了几步。“我们从纽约州的罗切斯特来。”

“我应该知道你来这儿干什么了。”史蒂文森博士说。

“真的吗?”我问。

“嗯。我相信自己想得没错。这位小伙子,你一出生就没有拇指吗?”他问纳比道。

突如其来的话让纳比一时语塞,盯着自己的手看。

“噢,你说的是这个吗?我小时候被山羊咬掉的。”

“那你的眼睛呢?”史蒂文森博士指着我的黑眼罩问我,“你出生的时候被弄伤的吗?”

“唔,我两岁的时候开始恶化的。”

“哦,好吧,这样我也许就不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了。”史蒂文森博士说。于是我向他解释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的前世是条龙。

“让我看看你身上的疤。”史蒂文森博士说。我还不知道史蒂文森博士会从胎记、先天缺陷和伤疤等角度来研究一个人的前世,完全不按基因遗传定律出牌。他跟我们说,他在1997年出版了一本叫做《转世和生物学》的书,书里面专门探讨了这个话题。

“你说医生也不能解释为什么你会有这个伤疤?”

“没错。”我说。

“他没骗你。”碧蒂在一旁补充,“我当时也在场。”

“你有没有带病历。”

“没。”我说。“没带身上。”

“但你确定这个伤疤不是小时候发生的事故受伤留下的?”

“嗯,我确定。”

“他一生下来就有了。”碧蒂说道。

“大卫,你是叫大卫,对吧?”史蒂文森博士问。

“嗯。”

“大卫,我研究的案例都是围绕“前世生活会留下胎记或导致先天性缺陷甚至畸形”展开的。经常有些家庭会告诉我,他们发现已故亲人的疤痕和他们家小孩身上的疤痕完全吻合,而且他们认为小孩就是已故亲人的转世灵童。我纪录的小孩都曾谈过自己的前世的经历,就像你妈妈说你也谈过一样,借用逝者的验尸报告和病例,我的研究更具有客观性。不幸的是,你似乎并不能为我提供龙或科莫多巨蜥什么的病历。”

“你的意思是我不可能有前世了?”

“做了这么多的研究,我不能下这样的结论。我看你也是个老实人,我也没有理由说你妈妈的轶事还有你出生时的现象是假的。和我研究过的所有案例都一样,我没有决定性的证据来证明我的观点,只有可信度。”

根据我的调查,我知道史蒂文森博士在证据这一方面的立场。如果是数学领域的难题,还可以大体做一做推演,可惜这不是。我离开之后突然想明白,他并没有没有完全否决掉我所说关于龙存在的种种可能性。就算在令人信服的证据面前,比如说他收集的关于轮回的那些,这种事情只能是你信则有,不信则无。

我突然明白自己到底要搞清楚什么了。对死亡的恐惧消耗了我们的生命,而史蒂文森点拨我还有其他人,让我们从恐惧中解脱,让我们相信人格与灵魂是独立于身体与大脑存在的,让我们相信转世的可能性。虽然我没有绝对性的证据证明自己曾经到底是不是条龙,一条将我作为转世依托的龙,一条在来世还保留着同样能力、对成功和飞翔保持同样渴望的龙。但我选择相信,我选择相信自己曾是条龙。

“谢谢你,史蒂文森博士。”我说道。

“祝你好运。”

我心满意足地地回到车上,准备踏上向北回家的路程。总地来说,我们这趟出门还是颇有收获的。

注释:

[1]皮克·菲尔,美国第一代心灵励志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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