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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梁启超·王阳明知行合一之教(2)

《中庸》说:“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后人以为,学问思辨属知的方面,末句才属行的方面。阳明以为错了。他说:

夫问思辨行,皆以为学,未有学而不行者也。如学孝则必服劳奉养躬行孝道而后谓之学。岂徒悬空口耳讲说而遂可以谓之学孝乎?学射则必张弓挟矢引满中的,学书则必伸纸执笔操觚染翰。尽天下之学,无有不行而可以言学者。则学之始固已即是行矣。……学之不能,无疑则有问,问即学也,即行也。又不能无疑,则有思有辨,思辨即学也,即行也。……非谓学问思辨之后而始措之于行也。是故以求能其事而言谓之学,以求辨其义而言谓之问,以求通其理而言谓之思,以求精其察而言谓之辨,以求履其实而言谓之行。盖析其功而言则有五,合其事而言则一而已。(《答顾东桥书》)

又说:

凡谓之行者,只是着实去做这件事。若着实做学问思辨的工夫,则学问思辨亦便是行矣。学是学做这件事,问是问做这件事,思辨是思辨做这件事。则行亦便是学问思辨矣。若谓学问思辨了然后去行,却如何悬空去学问思辨?行时又如何去得个学问思辨的事?(《答友人问》)

据这两段话,拿行来赅括学问思辨也可以,拿学来赅括思辨行也可以。总而言之,把学和行打成一片,横说竖说都通。若说学自学,行自行,那么,学也不知是学个什么,行也不知是行个什么了。

有人还疑惑,将行未行之前,总须要费一番求知的预备工夫,才不会行错。问阳明道:“譬之行道者,以大都为所归宿之地。行道者不辞险阻艰难,决意向前。如使此人不知大都所在而泛焉欲往可乎?”阳明答道:

夫不辞险阻艰难而决意向前,此正是“诚意”。审如是,则其所以问道途、具资斧、戒舟车,皆有不容己者。不然,又安在其为决意向前,而亦安所前乎?夫不知大都所在而泛然欲往,则亦欲往而已,未尝真往也。惟其欲往而未尝真往,是以道途之不问,资斧之不具,舟车之不戒。若决意向前,则真往矣。真往者能如是乎!此是工夫切要处,试反求之。(《答王天宇第二书》)

又有人问:“天理人欲,知之未尽,如何用得克己工夫?”阳明答道:若不用克己工夫,天理私欲,终不自见。如走路一般,走得一段,方认得一段,走到歧路处,有疑便问。问了又走,方才能到。今于已知之天理不肯存,已知之人欲不肯去,只管愁不能尽知,闲讲何益?(《传习录·陆澄记》)

这些话都是对于那些借口智识未允便不去实行的人痛下针砭,内中含有两种意思。其一,只要你决心实行,则智识虽缺少些也不足为病,因为实行起来,便逼着你不能不设法求智识,智识也便跟着来了。这便是“知是行之始”的注脚。其二,除了实行外,再没有第二条路得着智识。因为智识不是凭空可得的,只有实地经验。行过一步,得着一点,再行一步,又得一点,一步不行,便一点不得。这便是“行是知之成”的注脚。

统观前两组所说的这些话,知行合一说在理论上如何能成立,已大略可见了。照此说来,知行本体既只是一件,为什么会分出两个名词?古人教人为学,为什么又常常知行对举呢?关于这一点的答辩,我们编在第三组。阳明说:

知行原是一个字说两个工夫,这一个工夫,须着此两个字,方说得完全无弊。(《答友人问》)

又说:

知之真切笃实处即是行,行之明觉精察处即是知。知行工夫本不可离,只为后世学者分作两截用工。失却知行本体。故有合一并行之说,真知即所以为行,不行不足谓之知。(《答顾东桥书》)

又说:

行之明觉精察处便是知,知之真切笃实处便是行。若行而不能精察明觉,便是冥行,便是学而不思则罔,所以必须说个知;知而不能真切笃实,便是妄想,便是思而不学则殆,所以必须说个行。原来只是一个工夫,古人说知行皆是就一个工夫上补偏救弊说,不似今人分作两件事做。(《答友人问》)

又说:

若令得时,只说一个知,已自有行在;只说一个行,已自有知在。古人所以既说一个知又说一个行者,只为世间有一种人懵懵懂懂任意去做,全不解思惟省察,也只是个冥行妄作。所以必说个知方才行得是。又有一种人茫茫荡荡悬空去思索,全不肯着实躬行,也只是揣摸影响。所以必说一个行方知得真。……今若知得宗旨时,即说两个亦不妨,亦只是一个。若不会宗旨,便说一个亦济得其事,只是闲说话。(《传习录·徐爱记》)

以上几段话,本文讲得很明白,毋庸再下解释。我们读此,可以知道,阳明所以提倡知行合一论者,一面固因为“知行之体本来如此”,一面也是针对末流学风“补偏救弊”的作用。我们若想遵从其教得的着力处,只要从真知真行上切实下工夫;若把他的话只当作口头禅玩弄,虽理论上辨析得很详尽,却又堕于“知而不行只是不知”的痼疾,非复阳明本意了。

然则阳明所谓真知真行到底是什么呢?关于这一点,我打算留待第四章“论知行合一与致良知”时再详细说明。试拿现代通行的话说个大概,则“动机纯洁”四个字,庶几近之。动是行,所以能动的机括是知;纯是专精不疑二;洁是清醒不受蔽。质而言之,在意念隐微处(即动机)痛切下工夫。如孝亲,须把孝亲的动机养得十二分纯洁,有一点不纯洁处务要克治去。如爱国,须把爱国的动机养得十二分纯洁,有一点不纯洁处务要克治去。纯洁不纯洁,自己的良知当然会看出,这便是知的作用。看出后登时绝对地服从良知命令做去,务要常常保持纯洁的本体,这便是行的作用。若能如此,自能“好善如好好色,恶恶如恶恶臭”,便是大学诚意的全功,也即是正心修身致知格物的全功。所以他说,“君子之学诚意而已矣”(《答王天宇书》),意便是动机,诚是务求纯洁。阳明知行合一说的大头脑,不外如此。他曾明白宣示他的立言宗旨道:

今人只因知行分作两件,故有一念发动,虽是不善,然却未曾行,便不去禁止。我今说个知行合一,正要人晓得一念发动处便即是行了。……须要彻根彻底不使那一念潜伏在胸中,此是我立言宗旨。(《传习录·黄直记》)

他说:“杀人须在咽喉处着刀,为学须在心髓入微处用力。”(《答黄宗贤第五书》)他一生千言万语,说的都是这一件事。而其所以简易直接,令人实实落落得个下手处,亦正在此。

于是我们所最要知道的,是阳明对于一般人所谓“智识”者,其所采态度如何?是否有轻视或完全抹煞的嫌疑?现在要解决这些问题,作为本章的结论。

阳明排斥书册上的智识和口耳上的智识,所标态度极为解明。他说:“后世不知作圣之本,却专去知识才能上求圣人,弊精竭力,从册子上钻研、名物上考察、形迹上比拟,知识愈广而人愈滋,才力愈多而大理愈蔽。”(《传习录·薛侃记》)从这类话看来,阳明岂不是认知识为不必要吗?其实不然。他不是不要智识,而是以为“要有个头脑”[5](《传习录·徐爱记》)。头脑是什么呢?我们称其为诚意亦可以,称其为致良知亦可以,称其为动机纯洁亦可以。若没有这头脑,知识愈多愈坏。譬如拿肥料去栽培恶树的根,肥料越下得多,头脑却越发畅茂,四旁的嘉谷越发长不成了。(《传习录·陆澄记》)有了头脑之后,智识当然越多越好。但种种智识,也不消费多大的力,自然会得到。因为智识是头脑发出来的条件。有人问:“如事父母其间温凊定省之类,有许多节目,不知亦须讲求否?”阳明答道:

如何不讲求?只是有个头脑。……此心若是个诚于孝亲的心,冬时自然思量父母之寒,便自要去求做温的道理;夏时自然思量父母之热,便自要去求个凊的道理。这都是那诚孝的心发出来的条件,却是须有这诚孝的心,然后有这条件发出来。譬之树木,诚孝的心便是根,许多条件便是枝叶,须先有根然后有枝叶,不是先寻了枝叶然后去种根。(《传习录·徐爱记》)

智识是诚心发出来的条件,这句话便是知行合一论最大的根据了。然而条件是千头万绪、千变万化的,有了诚心(即头脑),碰着这件事,自然会讲求这件事,走到那一步,自然会追求前一步。若想在实行以前或简直离开实行而泛泛然去讲习讨论那些条件,那么,在这千头万绪、千变万化中,从哪里讲习起呢?阳明关于此点,有最明快的议论,说道:

夫良知之于节目事变,犹规矩尺度之于方圆长短也。节目事变不可预定,犹方圆长短之不可胜穷也。故规矩诚立,则不可欺以方圆,而天下之方圆不可胜用矣;尺度诚陈,则不可欺以长短,而天下之长短不可胜用矣;良知诚致,则不可欺以节目事变,而天下之节目事变不可胜应矣。毫厘千里之谬,不于吾心良知一念之微而察之,亦将何所用其学乎?是不以规矩而欲定天下之方圆,不以尺度而欲尽天下之长短,吾见其乖张谬戾日劳而无成也已。(《答顾东桥书》)

这段话虽然有点偏重主观的嫌疑,但事实上我们对于应事接物的智识,如何才合理,如何便不合理,这类标准,最终不能不以主观的良知为判断,此亦事之无可如何者。即专以求知的工夫而论,我们也断不能把天下一切节目事变都讲求明白才发手去做事。只有先打定主意诚诚恳恳地去做这件事,自然着手之前须逼着做预备智识工夫。着手之后,一步一步地磨炼出智识来。正所谓“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也。今请更引阳明两段话以结本章:

良知不由见闻而有,而见闻莫非良知之用。故良知不滞于见闻,而亦不离于见闻。……大抵学问工夫,只要主意头脑是当。若主意头脑专以致良知为事,则凡多闻多见,莫非致良知之功。(《答欧阳崇一书》)

君子之学,何尝离去事为而废论说,但其从事为论说者,要皆知行合一之功,正所以致其本心之良知,而非若世之徒事口耳谈说以为知者,分知行为两事,而果有节目先后之可言也。(《答顾东桥书》)

三、“知行合一”说在哲学上的根据

知行合一,本来是一种实践的工作,不应该拿来在理上播弄。用哲学家谭玄的头脑来讨论这个问题,其实不免有违反阳明本意的危险(后来王学末流,其真相正犯此弊)。但是,凡一个学说所以能成立光大,不能不有极深远、极强固的理由在里头。我们想彻底了解知行合一说之何以能颠扑不破,当然不能不推求到阳明在哲学上的根据。

阳明在哲学上有极高超而且极一贯的理解。他的发明力和组织力,比朱子和陆子都强。简单说,他是一位极端的唯心论者,同时又是一位极端的实验主义者。从中国哲学史上看,他一面像禅宗,一面又像颜习斋;从西洋哲学史上看,他一面像英国的巴克黎,一面又像美国的詹姆士。表面上像距离很远的两派学说,他能冶为一炉,建设他自己的一派极圆融、极深切的哲学,真是异事。

阳明的知行合一说,是从他的“心理合一说”“心物合一说”中演释出来的。拿西洋哲学的话头来讲,可以说,他是个绝对的一元论者。“一”者何?即“心”是也。他根据这种唯心的一元论,把宇宙万有都看成一体,把圣贤的多少言语都打成一片。所以他不但说知行合一而已,而是什么都是合一。孟子说:“夫道一而已矣。”他最喜欢引用这句话。[6]

他的“心理合一说”“心物合一说”,是从解释《大学》引申出来的。我们要知道他立论的根源,不能不将《大学》本文仔细释。《大学》说:“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这两句话没有什么难解的,但下文紧接着说:“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这两句却真令人费解了。诚意是属于志意方面的,致知是属于智识方面的。其间如何能发生密切的联络关系?说欲意志坚强(欲诚其意)先要智识充足(先致其知),这话如何讲得去?朱子添字解经说格物是“穷至事物之理”,想借一理字来做意与知之间的一个连锁。于是“致知在格物”改成“致知在穷理”。格物是否可以作穷理解?另一问题,若单就“致知在格物”一句下解释,则朱子所谓“惟于理有未穷,故其知有不尽”,原未尝不可以自成片段。所最难通者,为什么想要诚意必先得穷理,理穷之后意为什么便会诚,这两件事无论如何总拉不拢来。所以朱子教人时有两句重要的话:“涵养须用敬,进学则在致知。”上句是诚正的工夫,下句是格致的工夫。换句话说,进学是专属于求知识方面,与身心之修养无关系,两者各自分道扬镳。对于《大学》所谓“欲什么先什么,欲什么先什么”那种层累一贯的论法,不独理论上说不通,连文义上也说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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