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墨狼阴坏一笑,很没有口德与品德的回上一句:“对对,我没资格。不过,总好过被妻、子攻踹那活儿的人强的多……啧啧,这断子绝孙的事儿我那小崽子可没做过……”听听,他这说的是人话吗?恶毒!
骆晶晶凸瞪双目,下巴彻彻底底拾不回。妈呀,“三匹狼”之间的消息网未免太发达了吧?竟连这些都知?
“邪儿听见没有,下次别打腿,断了没劲,踹你老子那活儿,一踹一准儿。”毒铭用胳膊肘撞撞儿子,说出来的话比墨狼有过之而无不及。
毒邪瞟她一眼,含含糊糊迸出一句令人汗颜之语:“女人你省省吧,我可不想要个性无能的老子。”
骆晶晶觉得自己要晕,真的,晕眩感就在脑内晃来晃去挥之不散。儿子称呼娘亲为“女人”,这是怎样的一家?老天,与其说一家子倒不如说是从市井中拼凑起来的地痞无赖!一家人全是一个德行!
让人揭了丢死人的老底儿,苍狼的面子哪里还挂的住,黑火顿烧旺,当下将嘴里嚼至一半的肉迅猛朝墨狼吐出,势如飞镖出手。
手掌带动空气,墨狼将“飞镖”挥向木制楼板,“嘭”楼板漏出一个洞,洞口大小与嚼肉相同,缕缕梵烧的白烟沿洞口袅升。
“妈了个腿子,你想死是不是?”苍狼气急败坏一拳头砸上桌,“哗啦啦”桌角阵亡,碎木屑纷纷落。丫的贱人,专捡他糗事说!无耻!卑鄙!下流!
“啧啧,你说你怎地就那么废物?竟然让妻、子合起伙来踹了那活儿?”墨狼这孙子装出一幅费解的模样,红润性感的唇瓣微微噘起进入思考状态。
他此态引发苍狼体内暴燥因子,“啊啊啊……”大大的抓狂,“砰、砰、砰!”跺脚跺脚,无良二师兄专门以欺负他为乐!妈的!妈的!杀了他……杀了他……念头起,右掌翻腾着涡流无情残忍朝他打去。
墨狼回击,双方均使用右手,“砰!”涡流转瞬于二人间暴响,形成相互侵蚀之态。
骆晶晶强行拾回下巴安回原位,拼命吞咽口水。不是吧,才见面就要打起来啊?
在两只大狼较起劲的同时,小狼崽子的两双筷夹住同一块肺片,夹得纠节、夹得牢固。
“拿开你的筷子,我先夹着的!”骆烈先发制人宣布肺片所有权,恶狠狠的瞪着他。
“好笑,肺片上写你名字了吗?谁能证明是你的?”毒邪无赖相儿显露,修长手指在桌面上敲来敲去。
“不需要!我说是就是!”骆烈暗自施力不让他夹走肺片,盘子里其实还有很多,但他就是不想让,特别对象还是狼耳朵的坏小子。
“少臭屁,这块肺片小爷我吃定了!”说罢,毒邪无良痞笑,加大力度争夺。瞧瞧,虽生得“四不像”,但那笑容却与生父分毫不差,继承了特质。
“作梦!”骆烈瞳孔微缩,咬牙切齿吐字。
“那咱就试试!”毒邪拽拽的上吹一口气,将垂落在额前发丝精准吹至额侧。
“妈的试就试!老子怕你不成?”骆烈面色铁青转向黑势,丫的坏小子、坏胚,绝不让他得逞!
骆晶晶瞠目结舌,后背窜冒冷汗,大的小的全较起了劲,老天,这“玉城”路过的,衰到家……擦拭额头汗水,不经意见瞥见对面毒茗似笑非笑的目光,没来由心里“咯噔”一下子。干嘛她要?怎地用此目光看她?
“你便是天下第一绣女骆晶晶吗?”毒茗扬眉,美艳脸庞写满趣味。眼前这张面孔有些熟悉,令她不得不回想一些事情,之所以一直盯着她瞧便是此因。
闻言,骆晶晶惊讶满面,表情已代替言语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怎么,不认识我了?”毒茗眉眼含笑意味深长,眉梢一挑一挑,单手托腮目不转睛瞅着对座的她。
骆晶晶既惊讶又纳闷,她几时认识了这么一位美艳女子?在她的记忆里并不存在这一号人物,好奇怪。
见她左右端详认不出,毒茗索幸拿掉支下巴的手,左手扶桌边缘,右臂弯曲勒住自己的脖子。
起初骆晶晶不懂何意,但看了会儿后忽然瞠大双目,迅速将目光从她手臂调至面庞。
“再仔细看看,三年前。”毒茗很满意她的反应,嘴角高翘,右手臂更加勒紧。
三年前……骆晶晶按照她的提示迅速将记忆追溯至某年某月某日,目光介于她面与臂来来回回。五次后,大吃一惊,用手指着她鼻子无声叫道:是你?
“呵呵,就是我!”毒茗笑了,阴阴坏坏的笑容,一双美目欣赏着小绵羊受惊好不欢快。
你……你……你……骆晶晶无声,因不想惊动较劲的一大一小。心儿“突、突、突”大跳特跳,老天,竟然是她!真没想到!
“咔吧!”一声响,盛肺片的盘子被骆烈、毒邪戳裂,盘顺裂纹碎成或大或小的三块,两双筷子同时戳上桌。
“妈的,谁让你这么使劲的?看看,没得吃了吧!”骆烈巴掌拍,震得碗盘蹦起来再“啪、啪!”落下,气得他跺一跺脚。妈了个腿子,想吃个肺片都这么难!
“你还有脸说我,明明用力过大的是你自己!”毒邪倒打一杷,想把责任推他头上,没门儿!
“屁,你要不跟我抢呢?原本就是我先夹着的!”骆烈岂容他推卸,扔了筷子豁然站起,身子越过长桌揪住他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