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浅浅在一旁指指点点,终究是无法控制林宇轩的倒戈之举:“浅浅让我先把你……”
于浅浅都是一旁笑,明言制止,实则是煽风点火:“林宇轩,我告诉你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没想到夏侯吴音微微一笑,收了电眼,桃花眼微眯。
那迷人的眸子里瞬间涌起千万个漩涡,仿佛蕴含着毁天灭地的能量,一抹煞气席卷而来。
林宇轩倒戈的结果。
夏侯吴音在她的腰间软肋处,轻轻一捏。
马上就听到了林宇轩凄厉的惨叫,那场景绝对的惨不忍睹。
于浅浅一旁窃笑:“怎么样,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于浅浅边笑边逃开,将独处空间留给两个人。
林雨东惨嗥:“于浅浅,回来,帮我……”
于浅浅则落井下石:“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其时。
碧莎也通过微信,为于浅浅发来祝福。
于浅浅知道她深爱云苍溪,就如同林雨音一样,时时刻刻想要将这个男人据为己有。
如果将来有一天真的要于浅浅进行老公保卫战,她还不屑为之。
碧莎的性格,通过南国之旅,于浅浅早已经了解一二。
一个人。
无论他是好人坏人。
我根本的性格是无法改变的。
就算偶尔做做的隐藏,时间长了也是无济于事。
俗语有云: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于浅浅也算是对碧莎比较了解,知道她这份祝福是真诚的。
来的而不往非礼也。
她在微信上发了消息,感谢碧莎的祝福。
碧莎:于小姐,难道你就不能主动邀请我参加你的婚礼吗?
于浅浅:早就为你拟好了请柬,只是由于时间紧迫,忘了通知你!
碧莎:真的吗?
于浅浅不想碧莎有此一问。
在邀请宾朋的名单中,还真是没有碧莎。
不过于浅浅都会这么说,既然对方都祝福他们了。
那么过往的事情又何必追究的那么清楚呢。
两人之间,除了立场不同,还真是找不到抵触的地方。
就算是她和她的父亲到来,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至少自己现在无法查证。
那么。
太明显的拒绝,反倒让她产生怀疑。
避免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洞悉了她的意图。
由此而起了防范之心,反为不美。
既然是祝福,那就收入囊中好了。
于浅浅将下发给碧莎请柬的事情,再次交代了一下,然后,就静静的等待着做她的新娘。
不过。
方梓娅的下落不明。
始终是压在她心头的一块大石。
等婚礼结束之后,于浅浅的头一件事恐怕就是要与南国寻找方梓娅。
她想到了南嵩海。
那个在南国很有实力的人。
通过他寻找方梓娅,会不会有所收获。
这次南国之旅,于浅浅和云苍溪的手机出现了国际化连接。
微信消息在几个国家之间可以互通。
m国也在互通之列。
于浅浅将微信点开,寻到南嵩海的位置,主动地南嵩海发送的问候:不告而别,万望恕罪。南总,近来一切可好!
不想南嵩海地回复很是及时:不妨,云所以将这件事告知了我,对那些前因后果,我还是比较了解的。
呃,原来云苍溪早就想到了这一点。
他们之间是不错的朋友。
在南国的时候,南嵩海的鼎力相助,可算是帮了大忙。
早就知道,云苍溪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
在平常的时候,只是深深地掩藏在他那冷漠的外表之下。
喜怒从此不形于颜色。
淡定而深沉。
这就是明天,她要嫁的男人吗?
于浅浅会心一笑,眼眸中满满的温柔溢出。
她下了楼,在于家后院花圃中行走。
花圃的底层铺的是草皮,这阳春三月的雨露润泽下,早已绿意盎然。
南方的春天花开得早,已经有许多知名的小花儿,竟相开放着。
黄白夹杂,间或于还不算太浓郁的绿意之中,显得分外清新淡雅。
在这里,她度过了一生中,最为美妙的年华。
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让他于浅浅无比依恋。
这个时候南嵩海再次发来了消息:云已经和我说了,明天就是你们婚礼的日子。本来想要直飞n城,去参加你们的婚礼。可是现在真的有事情脱不开身,所以还请于小姐转告云……
于浅浅:南总,你自己跟他说就好嘛!
南嵩海:我是怕自己说不出口,我和云之间,太过默契和投缘,那样的话,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另外会有一万元的红包相赠,这是我给你们婚礼的份子钱。
于浅浅:这,南总,你亲自给云苍溪会不会更好?
南嵩海: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要老南总,南总的叫,我比你大不少,我与云是忘年之交,而你比云小六岁。
不过如果让你叫我叔叔的话,你与云又是夫妻……
于浅浅:那我还是叫一声南大哥吧?只是这红包……
南嵩海:既然你愿意尊我一声大哥,说明我在你们的心目中,还是有分量的。红包大与小,都是大哥的一番心意。红包收不收,就要看你们给不给大哥这个面子?
于浅浅:您这么说,我就真的无话可说了。好吧,红包我收下。有时间了一定要来n城,让我也尽一下地主之谊,这个不为难吧?
南嵩海:一定,一定,没有什么事的话……
于浅浅:且慢!罗嗦了这么半天,还没有说到正经事上去,我这次联系你,实则是有事情要拜托。
南嵩海:你这样说就见外了。能够为你和云做一件点事情,是大我的荣幸。
于浅浅:我的一个闺密,发生了一些事情,现在我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只知道她澜沧江尽头的某一处地方……
南嵩海:身份证件信息,名字之类的信息有吗?
于浅浅:哦,倒是忘记了……
于浅浅将所有的关于方梓娅的信息,一股脑的发给了南嵩海。
南嵩海:收到,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很快就有答复……
做完了这件事,于浅浅的心里略微好受了一些。
至少不像初时那般茫然无措。
她在这里庆祝婚姻的甜蜜。
而闺密却在那蛮荒之地,不知受怎样的苦处。
这叫她情何以堪!
姐妹之间的感情太过浓厚,关系太过要好,这才导致于浅浅无法将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