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赖,一个赌徒,被云苍溪理所当然地列入到包袱的行列中,原因无非是沾了女人的光。
无论在于浅浅还是在云苍溪的眼中,儿子是被王三赖的老婆哺育长大的,实则是儿子半个妈妈。
是的,女人也有缺点,如果没有女人本心的那份善良,估计孩子的结局不知道会怎样。
最后近乎完美的结果,让云苍溪非但没有责怪王氏夫妇,反而和他们成了朋友一般的存在。
当初,南峰偌大一个毒枭,云苍溪把他当成了一个包袱收入囊中,他终于得到了善果,通过云苍溪的安排,他还得以与相爱的人长相厮守。
虽然是作为囚徒,但是相信没有谁能够坐牢还带着老婆的。
现在云苍溪要安排的另一个包袱,就是王三赖。
将王三赖从架子上放下来的时侯,他已经奄奄一息。经过三两天的将养,云苍溪来看他,“你在赌博的时侯,有没有想过你的老婆,和孩子的未来……”
“我那么做,也是为了让她们生活得更好……”回答得时候,竟然是那么地理直气壮。显而易见,他是将这个当作了生活的来源或是资本。
“那么最后的结果呢?”云苍溪的语气骤然变得凌厉,“包括以前你的每一次赌博,是否都是输得多,赢得少呢?”
王三赖闻言,满脸的理直气壮立即化成讪讪的笑意,“我,我……”
女人怀中抱着健康可爱的儿子,幽怨地望他一眼,“就算不为你我,你也要为我们的儿子想一想,有你这样不负责任的爹,我们的孩子以后该怎么办?不要说幸福的生活,就边温饱也会是问题耶!”
云苍溪点点头,“所以你今后来我公司上班,我会给你安排一个你能够胜任的工作,好好了干,有我罩你,你一定会有好的发展!”
王三赖听了,不住地点头,最后竟然泣不成声,“谢谢云总,你就像我的再生父母一般……”
云苍溪闻言,挥手制止了他,“你去的岗位,我会有特殊的安排,会让你掌管公司的博彩业,不过那和赌博是截然不同的,黑市上的赌博,要人性命是常有的事情,而我准备从W城南家引进的博彩项目,都设有限制额度,绝对不会让涉足其中的人家破人亡。而且,博彩业获得的资金,会有大部分的利润用于公益事业。于公,福利于社会,于私,会解决和改善很多人的就业,这就是我的设想!”
王三赖夫妻两个听了,感恩戴德自不必说。
林氏医院的这间病房里,云苍溪规划着未来设想,她感到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于浅浅没有在身旁。
可就在他回首的一瞬间,感到一个飘逸的身影一闪即逝。
“老婆!”
云苍溪轻轻低喃一声,快步,带着猎猎的风声,倏忽到屋子外面的时候,眼眸中那个飘逸的身影早已不见。
他摇摇头,无奈地折返回了房间,一脸地落寞,被王三赖的老婆收入眼中,王三赖的老婆讪讪地将自己手中的手机递到了云苍溪的面前,“少爷,是少夫人来的信息,。您过目一下……”
王三赖的老婆还是习惯这样称呼他,和解直楼一样。
云苍溪看到了王三赖老婆手机上的那条消息:告诉你们少爷,我和你情同姐妹。你的事情我们肯定要帮。你告诉他,这件事情,他处理得很好,像个男人做事的风格……
最后的那一句,让云苍溪有一些触动,他知道于浅浅虽然在潜意识当中,违心地把他推给了碧莎,可归根结底,心里还是有着深深地抵触。
云苍溪苦笑一声,和王三赖夫妇道别。
由于许大老板早已和林长天打了招呼,所以不用担心林氏姐弟会对他们不利。
谁的面子不卖,林长天也要给许大老板一个面子不是。
不论下面的人怎么缠斗,上层建筑的基石,那都不是可以随便动摇的。
女人,明天,我就给你证实一下我的清白。
还是在温馨玫瑰的那个房间内,上次就是在这里,他将碧莎推开。
本来以为碧莎今天会很恼怒,却没有想到,她还是一如寻常那样面对他。
“云,我发现你我现在已经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了,呵呵!”
碧莎慵懒地躺在宽大松软的床上,魅力无穷,让人着迷。其实,这个女人也拥有无可辩驳的魅力,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心生暇想。
云苍溪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看着被花团锦簇的夏凉被,半遮掩下的女性身体的时候,却没有半身的兴趣被提起。
由于还要拍一段视频,证实自己和碧莎之间的清白。云苍溪现在的态度也是无比的和蔼。
“碧莎,你这是要做什么……”有意无意地,云苍溪皱了皱眉头。
“明明要勾起一个男人的欲望,你却看不出来,你是不是男人?”碧莎继续着一脸的笑意,都仿佛这灿烂的夏日,明媚动人。
“你不知道我不可以牵动气血吗?”
云苍溪话语中质问的味道明显,碧莎却始终不生气,“牵动气血好啊,正好继续我们未完成的那件事,你那你怎么样?”
赤果果的挑逗,让云苍溪极度的无语,“碧莎,你这样做好没意思!”
碧莎闻言,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说道:“有没有意思我不管,反正我已经打定主意让你痛不欲生,然后跪下来求我,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教你也知道……”
云苍溪由于今天存了一个小小的心思,所以他很快地敛去脸上的冷峻,继续着那一脸的和颜悦色,“我不明白,我只是很想念你鲜血的味道!”
碧莎冷睥了他一眼,“做男人,做到你这个份儿上,还不如去死。放着如花似玉的美貌女人,对你主动献身!你竟然无动于衷。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生理上有什么问题?”
云苍溪潋滟一笑,瞬间有一种倾倒众生的俊美洋溢,“你说得不错,从某一天在百丈崖和南峰一战,便患上了某种隐疾……”
“你……”碧莎我本意是开一个小小的玩笑,没想到他却当了真,“真是被你气死了……”
说话间,已经跃下床来,虽然夏日的温度已经蛮高,但是,她身上的衣物也过于单薄了一些,只有薄纱遮挡的身体,若隐若现的呈现在云苍溪的面前,分明是要勾起某人的谷欠念,可抬眸间,只看到云苍溪眸光中的坚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