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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维庸的妻子(3)

可能是由于平安夜,那天的顾客纷至沓来。虽然我一天也没有吃东西,可能心里的想法太多了,老板娘叫我吃东西,我也拒绝了,依旧马不停蹄地在店内忙碌。下面的话可能听起来有点骄傲,但那天店内的顾客真的非常多,其中想认识我的顾客也很多。

但继续这样又会怎样呢?其实我对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我只能以笑对人,听着顾客那些色情笑话,有时还会说些更鄙俗的色情笑话,忙里忙外给每个顾客倒酒。一边干活,我一边想,如果自己的身体和冰淇淋一样会融化,那该多好。

这个世间,还是会有奇迹发生的。

那时大约刚过九点吧,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纸三角帽,遮住半边脸的男子,就像鲁邦一般的男子和一位约三十多岁的瘦削太太走进了店内。虽然男子背向我,并坐到了角落里的椅子上,但他一踏进店门的刹那,我就已经看穿了他的身份。他,就是我的丈夫,那个偷窃财物的人。

他们貌似没有发现我,所以我也没和他们打招呼,仍然和客人们开着玩笑。不一会儿,那位坐到我丈夫对面的太太喊道:“招待生,这边。”

“马上来了。”

我立刻来到两人旁边。

“欢迎,请问需要喝酒吗?”

这时,丈夫貌似已经看到了我,隔着面具依然可以感受到他的吃惊。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说:“我应该祝两位‘圣诞快乐’,两位想要喝多少酒呢?”

那位太太并没有回答,而是说:“招待生,抱歉,我有些私事需要找你的老板,请你叫他过来。”

老板正在炸东西,我走到他身旁说:“大谷来了,您应该去见见他。但你一定不能把我的事情告诉和他一同前来的女人,一定不能让大谷丢脸。”

“可把他盼来啦。”

虽然老板对我的谎言半信半疑,但貌似对我还是非常信任,觉得是我安排我丈夫来这里的。

“您一定不能说起关于我的事情。”

我再次强调。

“假如这样会更好的话,我一定会保密的。”

老板答应了我,并走到酒馆的大厅里。

他在大厅环顾了一周,径直朝我丈夫走去,和那位美丽的太太说了几句之后,三个人便走出了店门。

这样就可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我忽地变得快乐起来,抓起一位穿着蓝底白点衣服、不满二十岁的顾客的手,“来,来,一起干一杯,今天是圣诞节呢!”

让我吃惊的是,仅花了三十分钟,似乎还要更快些,老板便返回店内。他走到我身边说:“太太,非常感谢。钱已经收到了。”

“真的吗?太棒了。所有吗?”

老板笑了,笑容有点奇怪,“嗯,昨天的钱全部返还给我了。”

“假如加上之前的赊账,他一共欠你多少呢?大概的,然后给我打个折。”

“两万块。”

“就这些了吗?”

“这是折后的。”

“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老板,可以让我在这里上班吗?答应我吧,我会用自己的工钱替他还债。”

“哎?太太,这正中我下怀啊。”

我和老板都笑了。

那天晚上,十点刚过,我背着孩子离开酒馆,返回家中。和预想中的一样,丈夫并没有在家,但我一点都不在乎了。可能明天还可以在酒馆碰到他。之前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办法呢?之前我经受的种种,都是因为自己的愚昧。从前,我也和父亲一起出过摊,应付客人可谓得心应手,以后在酒馆帮忙,也一定可以左右逢源的。今晚上,我赚的小费都有五百块了。

从老板那里得知,昨晚丈夫到了朋友家,并在那里过了一夜。今天一大早,他便到了那位美丽太太位于京桥的酒吧,猛喝威士忌,还给那里五位年轻的服务员发了很多钱,说是送她们的圣诞礼物。中午时分,他打了一个的士,不知道跑去什么地方闲逛了一圈,带回了圣诞三角帽、假面具、花式蛋糕和火鸡,并给所有认识的人打电话,把他们聚到一起搞派对。酒吧的老板娘清楚他平日囊中羞涩,但今天却花钱如流水,不免疑惑。老板娘向他了解钱的来历,从他口中得知昨晚发生的事情经过。酒吧老板娘和他貌似也是老相识,并且认为如果报警对所有人都是种伤害,便语重心长地劝他把钱退还回去。听老板说,我丈夫把那个酒吧老板娘带到中野的酒馆里,那些钱是那个酒吧老板娘垫付的。

中野的老板对我说:“我大概推测到一些。太太,你真厉害呢,是你去请求那位老板娘帮忙的吗?”

他似乎早已认定是我从中帮上忙了呢。我笑笑,只说了一句:“嗯,差不多是这样的吧。”

第二天开始,我的生活还是第一次显得如此轻松愉快。我马上去了发廊,把自己好好整理了一番,然后又购买了化妆品,拿出衣服来,并缝补好,老板娘也给了我两双新棉袜。从前我总感觉压抑、沉重,现在那种不快的心情似乎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清晨,和孩子吃过早餐后,我便做好便当,背上孩子上班去了。除夕和正月店里忙于盘点,我还有了一个新名字,叫“椿屋的阿早”。阿早每天忙得不可开交,而丈夫偶尔也会过来喝上几杯,让我帮忙付钱后,便再次失去踪影。有些晚上,他会潜入店里,对我说:“一起回家吧。”

我点了点头,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和他一起回家。

“我觉得这样非常甜蜜,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怎么不这样做呢?”

“女人,不在意幸福,也不在意悲惨。”

“是吗?你说的似乎也有一点道理,那么男人呢?”

“男人只有痛苦。他们总在和畏惧做斗争。”

“我不明白。但我希望日子可以长长久久这样过下去。椿屋的人对我很友善。”

“他们都是蠢蛋、乡下人,而且欲壑难填。次次都让我酣畅淋漓地喝醉,然后自己赚到盆满钵满。”

“那也是肯定的,他们是生意人。但是他们貌似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坏,你是否曾经勾引过老板娘呢?”

“以前是。老板说什么?他有发现吗?”

“他貌似一清二楚呢。他曾叹气说,你是一个既打劫财物,又挟持女人的人。”

“很多人讨厌我,我非常想去死。从呱呱坠地那一刻起,我就想着去死。我的死对所有人都有利,这是真心话,但我总是失败,似乎有位奇异的神明在不知不觉中拉着我,不让我去死。”

“因为你还要工作。”

“工作根本不值得一提。既没有写出惊世的作品,也没有写得下三烂。他人说你的好,那就是优秀的作品;他人说你的烂,那就是糟糕的作品。就像人的呼吸一样,一呼一吸的。而这世间最让人恐怖的,似乎真的存在神明。应该是存在的吧?”

“神明?”

“真的存在吗?”

“我也不清楚。”

“这样吗?”

在店里干了一二十天的活后,我渐渐发现,来这里喝酒的人都是不正经的人。在他们中,我丈夫算得上是善良的人。除了店里的顾客,还有路上的行人,我都觉得他们在暗地里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一位约莫五十岁、身穿华服的老太太跑到店内,说她的酒只卖三百一升。这价格比市价要便宜,老板娘毫不犹豫买了下来,却发觉酒里加了水。连这般温雅有礼的老太太都会做出这般卑劣的事情,我不过是一个平凡人,怎能做到凡事都无愧于心呢?难道这人世间就不能如扑克游戏一般,可以把聚拢起来的负分变为正分吗?如果真的有神明,请你马上出现吧。正月的最后一天,我被一位客人强暴了。

那是一个雨夜。虽然我的丈夫没有来,但他认识的一位出版人,大约四十岁的矢岛先生来到店内,他从前偶尔会资助我,和他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位年龄相仿的同行。他们一边喝酒,一边高谈阔论,开玩笑地说大岛的妻子在这里是否合适。

我笑着说:“不知两位口中的太太身在何处呢?”

矢岛回答:“我也不清楚,但她比椿屋的阿早美丽多了,也奢华多了。”

“真让人羡慕。我也希望可以和大岛先生这种狡猾的男人过夜呢。”

“瞧瞧。”

矢岛冲自己的同行示意了一下。

那时,和丈夫一同前往店里的人都清楚,我是诗人大谷的妻子,而经那些记者传开之后,很多人专程来店里逗我,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老板的心情也日益快乐起来。

晚上,矢岛他们还谈了关于纸张黑市交易的话题,十点过后才离开。外面依旧在下雨,我的丈夫也没有出现,虽然店内还有一位客人,但我已收拾妥当,背上孩子,准备回家。

“还得麻烦您再借伞我用一下。”

我轻声对老板娘说。

“我这儿有伞,我送你回家吧。”

店里仅剩下一位顾客,他大概二十五六岁,比较瘦小,穿着职员的衣服,他站起来一脸认真地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位客人。

“非常不好意思呢,我已经习惯一个人走了。”

“不要客气了。我知道你住小金井,挺远的,我刚好住那附近。我送送你吧。老板娘,结账!”

他只在店里喝了三杯酒,看起来不像喝醉了。

我和那位客人坐上回家的电车,在小金井下车后,打着伞并排走在乌黑的路上。先前年轻人一句话也没说,此刻却唠唠叨叨道:“我非常理解,我很喜欢大谷先生的诗词。我也在写诗,总想找大谷先生看看,让他指导一下,但我总是很怕他。”

这时,我们到了家门口。

“非常感谢,下次再见。”

“嗯,下次见。”

年轻人消失在雨幕中。

夜深人静的时候,玄关激烈的敲门声把我吵醒。我估计又是喝得酩酊大醉的丈夫回来了,所以我只是安静地躺着。

“打扰了,大谷太太,请问有人在吗?”

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

我起床打开门,看到刚才那位年轻人醉倒在门外。

“对不起,太太,我在回家的路上又喝了几杯。事实上,我住在立川。我去车站的时候,发现已经没车了。拜托了,太太。让我在这里过一晚吧,不需要麻烦你给被子。就睡在玄关这里也可以,等首发车开的时候,我就马上离开。如果没雨的话,我还可以跑到其他的屋檐下去,但这雨实在太大了。拜托了。”

“我丈夫外出了。如果你只是留在玄关,那请便。”

说完,我给他拿了两个破垫子。

“抱歉,我喝多了。”

他的声音很小,言语中显得很难受。他躺在玄关处,我回到床上不久,他打呼的声音就传来。

第二天早上,我便遭到他的毒手。

那天,我和平日一样,背着孩子去上班。

丈夫坐在酒馆的大堂里看报纸,他旁边放着装着酒的酒杯,在清晨阳光的映照下,杯子显得尤其美丽。

“没有其他人吗?”

“嗯,老板去进货了,老板娘刚在厨房,估计这会儿他也离开了吧。”丈夫扭头对我说。

“昨天晚上你没过来?”

“我来了。这段时间,我必须和椿屋的阿早见上一面,否则我睡不着。我来到这里已经十点多,他们说你刚离开。”

“之后呢?你去了哪里?”

“后来我干脆在这过了一夜,雨挺大的。”

“要不以后我也住在这里好了。”

“那也可以啊。”

“那就这样说好了。那租着的房子似乎没什么意思了。”

丈夫没有说话,接着看报纸:“看,又说我哪哪儿不好了。说我只是贪图享受的假冒贵族。这话就太不应该了。应该改成‘畏惧神明的享乐主义者’,瞧,阿早,他们还说我‘人面兽心’。这根本就是在歪曲我。走告诉你,去年的年底,我是为了你和孩子才去偷钱的,想着给你和孩子过个好年。人面兽心的人怎么会那样做啊!”

我一点也不开心,说:“人面兽心又怎样呢?活着就是最大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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