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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你喜欢她

路与浓可不认为她两条腿能跑得过四个轮子,她一边跑一边试图拦车,然而她踩着拖鞋穿着病服,慌慌张张一副逃命的模样,脸上还那么大一大块疤,大半夜的在外面跑,就是上夜班的出租车司机都躲着走,谁敢载她?

心越来越沉,路与浓却不敢有丝毫懈怠,就在她要孤注一掷跑到马路中央拦车的时候,一辆车忽然在她前边停下来。

路与浓露出欣喜的表情,还没开口,车窗忽然降下,里面有人迟疑着叫她:“……与浓?”

路与浓愣住,仔细往里面看去,接着愕然,“……季燃学长?!”

季燃当初说愿意帮她,跟她假结婚,结果婚礼被毁,她被齐靖州带走,之后季燃就只跟她通了一个电话,说是被公司派出去出差,一切都好,让她不要担心。她一开始还不太放心,后来又主动打电话打探,得到季燃被公司重用,签了保密协议参与某项重要项目的消息,才终于放了心。

那之后因为忌惮齐靖州,不想连累季燃,路与浓就没再和她联系——季燃对她的心思她也知道一两分。

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

路与浓有些踌躇,她现在走投无路,如果没人帮忙,很有可能又被齐靖州带回去。可是季燃和这事根本就没关系,她如果让季燃帮忙,肯定会连累他的!

想到这里,路与浓勉强笑了笑,含糊地敷衍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以后再联系。”退了两步,转身就跑。

“与浓!”停车时只看见了路与浓左边侧脸,路与浓对他笑的时候,季燃立即看见了她整张脸。看清她脸上的状况,季燃当即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震惊地望着外面有些狼狈的人,久久没有言语。等他勉强回过神来,路与浓已经转身跑了。

季燃看出她情况似乎很不好,见她要走,急了,连忙从车上下来,拔脚就追。

路与浓已经跑了有一会儿,身体里力气都快耗尽了,一分钟不到就被季燃给追上了。

“放开我……”路与浓往后望了望,神色有些惊惶,“我……我会给你招来麻烦的!”

季燃抿着唇,隐约猜到了什么,一言不发就拉着路与浓往车上走。

“我不怕麻烦。”他声音很轻,却异常地坚定。

路与浓刚才往后望的那一眼,似乎让他明白了她现如今的处境,飞快地将路与浓带上了车,安全带都没给她系,就启动了车子。

直到被季燃带到他住的地方,路与浓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她竟然跟着他回来了,要是……要是被齐靖州的人找到怎么办?到时候她肯定会连累他的!

虽然和季燃关系好,但是这段关系也没有好到可以为对方这样牺牲的地步,路与浓心头十分不安,还非常的愧疚。

季燃看出她在想什么,拿着钥匙准备开门的手顿了顿,沉默了一下,说:“如果我不帮你,你还能去哪里呢?刚才我是观察了你有一分钟,才过去叫你的。你看你拦了那么多次车,都没有人愿意停下。”见路与浓低下了头,他笑了笑,故作轻松道:“好歹你叫我一声‘学长’,好歹……我喜欢过你,你就让我为你做这最后一件事吧。”

路与浓不安地拽着衣角,“可是……”闭了闭眼,她终究还是没辩驳什么,怀着复杂又感激的心情接受了这次帮助,主动解释说:“有人在找我,我不想和他们回去。等外面风声过去了,我就会离开。另外,那些人手里有……枪,你要是和他们遇上,小心一点,不要抵抗。”这意思就是说,要是被那些人抓住了,他完全可以把她供出来。

季燃眉头微微皱起,想说些什么,路与浓固执地望着他,打断他道:“如果这个你不答应,我就不跟你进去了,只能谢谢你带我离开那里。”她终究是不敢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齐靖州有多狠,她在地下车库里已经见识过了。齐靖州能找到这里来,很有可能也能发现是季燃带走了她,到时候季燃唯有说出她的下落,才能保全他自己。

她倒是很想直接离开,不留下来的,但是她没那个胆子。要是再撞上那些人,可没有第二个季燃恰好出现,救她于水火。

季燃沉默着点头,将钥匙插进钥匙孔,开了门。

走进去之后,路与浓有些诧异地发现,这里完全不像是季燃的临时住所,反倒像极了一个温馨的家。看得出来季燃在这里定居已经很久了。

季燃放轻声音,解释道:“我那次过来‘出差’……就留在这边了。”顿了顿,他又说:“我在这边过得很好,待遇不比在总公司差。”

说这话是为了安她的心,但其实也不是谎话,在总公司那边的时候,他尽管优秀,却也不过一个刚毕业的新人,根本不可能得到上层领导的重用。而到了分公司这边,他几乎成了领头人物,待遇和发展也的确比在总公司要好得多。

从毕业到现在才多久?不过一年时间,在别人眼里,他是意气风发的年轻俊杰,可是他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当初为什么会突然被派到这边“出差”,又为什么会被领导找了理由留在这里,他都是知道原因的。

他混得再好,也不能跟那个男人比。

后来职位之所以升得这样快,也是因为那个男人说:“别再和她有任何牵扯。”那威胁他不敢不听,因为不听话,将要失去的除了他自己的前途,还有家人的安乐。

他沉默着没有抵抗,删掉了路与浓的一切联系方式,留在这里不再回里城,于是他得到了现如今的一切。

季燃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一个因为加班而晚归的夜晚,重新遇见了路与浓。

他有些害怕,心底却涌上了一股实实在在的欢欣。看着她狼狈的模样,他更是忍不住心疼,甚至在某一个刹那,生出了什么都不要再管,只要将她留在身边的想法。

可是看见路与浓神色间的担忧和忌惮之后,仿佛一盆凉水兜头浇下,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怎么能生出那种心思?齐靖州不会放过他的!

“……学长?”路与浓小心翼翼地轻唤出声。她不知道季燃现在是什么情况,有心想问,却又觉得太过冒昧。

季燃回过神来,神色复杂的笑笑,给她开了客房的门,说:“你就睡在这里吧,其他的事情不要多想,好好休息。”

路与浓感激地笑笑。她是真的有些累了,即使在医院里挺悠闲,但是今晚发生了太多事情,受了大惊吓,又拼了命地跑了那么久,几乎是一沾到枕头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路与浓醒过来,看了看天色,发现已经不算早了。

她连忙爬了起来。

在别人家里,起得晚了,总是觉得不好意思。

路与浓拉开房门走出去的时候,眼睛还有些迷糊,一个人影映入眼帘,她自然而然地以为那是季燃,便一边揉眼睛一边打招呼道:“早啊。”

话音落下,没听到季燃的回应,路与浓有些疑惑地望过去,便看见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惊愕地看着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路与浓笑容一僵,这是季燃的什么人?昨晚怎么没跟她说起过?

她下意识看了看房间,发现除了她睡的客房,就只剩下一间房间了。

这个女人还穿着睡衣,不可能是从外面进来的。

昨晚季燃是睡在哪里的毋庸置疑,当时她都听见隔壁开门关门的声音了。

那么……这个女人跟季燃是睡在一起的?

这是季燃的……女朋友?或者妻子?

路与浓神色当即就有些尴尬,她先开口道:“你好,我姓路,和季燃学长是校友。”

对面的女人容貌并不怎么出众,只能算作中等,可是身上有一种婉约的气质,莫名的,让人一看就会产生一种这会是个贤惠的妻子的感觉。

她理了理头发,微笑道:“你好,我是季燃的妻子。”她看路与浓的目光带着审视和探究,因为路与浓不想顶着那大半疤痕在季燃面前晃的缘故,她找了块帕子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来的就只有一双水润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怪异。

路与浓笑笑,说:“我脸上有伤,只能遮着。”

女人也跟着笑笑,笑容显得端庄而礼貌,“路小姐是昨晚跟着季燃回来的吧?他昨晚加班,回来得很晚。可能是因为那时候我已经睡了,他就什么都没跟我说,倒是让我们大早上地吓了一跳。”

她话语中带着玩笑的意味,路与浓却莫名地感觉到,她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说明和季燃的亲近,像是警告一样。

季燃才帮了她,这女人是他妻子,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路与浓不想以那种想法去揣度她,故而只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时季燃从门外走了进来,看见路与浓和那女人面对面站着,他愣了一瞬,而后道:“与浓,你起了啊。”说完,他又对那女人说:“晓静,这时与……路与浓,我的同校校友。昨晚回来时遇见她,她遇见了麻烦,我就将她带回来了。回来时你已经睡了,我就没跟你说。”

又道:“你们互相认识过了吧?”

卓晓静点点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眼中装满了爱意,“昨晚没机会说,今天早上不能说吗?害得我大早上地吓了一跳。”

季燃应付着妻子,听出卓晓静对路与浓的排斥,他有些担忧地看向路与浓。

路与浓觉得尴尬,昨晚要是直到季燃结婚了,她是怎么都不会进来的。

她敏锐地察觉到,卓晓静对她有敌意。

早饭的时候,路与浓说:“我回房间吃吧。”她没说原因,但是但凡能看见的,都能知道是为什么——她脸上还蒙着一块帕子呢,吃饭的时候肯定要揭下来。她照过镜子,知道自己的伤有多严重,要是真跟季燃他们一起吃饭,估计能将两人吓得毫无胃口。

季燃昨晚已经见过了路与浓脸上的情况,知道路与浓是不想影响他们。他有些担心路与浓会自卑难过,不太想她一个人进房间吃,可是这里还有卓晓静在,让路与浓留下也的确不妥。

眼中闪过心疼的神色,季燃正想答应,卓晓静忽然开口说:“进房间做什么啊?不就是脸上有伤吗?我胆子大,季燃一个男人,都不会被吓着的,直接拿了帕子就好了。”

她眼睛紧紧盯着路与浓的脸,似乎对路与浓的容貌有种莫名的执着。

路与浓动作顿了一下。

“晓静!”季燃皱眉。

卓晓静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瞬,玩笑一般对路与浓说:“你看我就开个玩笑而已,季燃竟然就急了,我还以为他这种温和性子都不会生气的呢。”

路与浓没再说话,只对两人温和地点点头,带着食物进了房间。

而在她关上房门的瞬间,听到外面传来一声碗筷落地的脆响,忍不住叹了口气。到现在,就算再迟钝,都能看得出来,卓晓静对她可不是不待见那么简单。

路与浓想着,季燃这里可能不能久待了,就算她什么都不做不说,留下就是离间人家夫妻感情,不道德。

只是她有些疑惑,她才刚刚来,什么都没说也没做,卓晓静为什么那么讨厌她?

……

“你什么意思?我无理取闹?我没有礼貌?”卓晓静暴躁地望着自己的丈夫,“我不就说了几句话吗?你哪只耳朵听见我为难她了?那么迫不及待地就要为她出头,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的妻子?!”

季燃脸上没有表情,“晓静,你别否认,你在针对与浓,我怎么说都是你的丈夫,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与浓她只是遇上了麻烦,我才会将她带回来,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走的。我和她之间也没什么,你别多想。”

“你们之间没什么?”卓晓静神色激动,“你明明就喜欢她!你跟我说过的!你喜欢她!现在又想要否认?!”

季燃皱眉,“晓静,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当初你主动追求我,我能跟你说我喜欢她,难道还不能说明我对你的信任吗?我既然答应了你,跟你在一起,跟你结婚,就已经表明了态度,你为什么非要抓着这事不放?你能不能也给我几分信任?”

卓晓静死死地盯着他,“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不喜欢她了?你敢发誓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吗?你都把她带回来了!还说不喜欢她?”

卓晓静的无理取闹,让连续加了好几天班,好不容易休假的季燃感到十分疲惫,“晓静,别闹了,我要是想要背叛你,就不会把她带回这个地方来。”

他以为这半年来他的表现已经够好了,没想到不过是见到路与浓,卓晓静都会这样激动。

他的确还没忘记路与浓,他也知道和卓晓静结婚,大半的原因是因为来自齐靖州的胁迫,可是他从来没想过要让这个女人牺牲什么,从跟她结婚的那一刻起,他就想好了要将路与浓忘掉,以后好好待卓晓静,因为这是要陪伴他余生的妻子。

他能听得出来,卓晓静的质疑不是赌气,而是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好,我不闹!”卓晓静说,“那你把她送走!她又不是没有其他朋友,为什么非要待在这里?我们这房子又不大,我们两个又是夫妻,她住着难道就不觉得尴尬吗?”

“不行,晓静。”季燃摇头,“与浓她现在不能走,她的麻烦还没解决。”

卓晓静稍稍缓和的脸色又沉了下去,“与浓与浓,你叫得真亲热啊!她有什么麻烦必须待在这里?我就不信她没有其他办法了!”

沉默了一下,季燃还是选择了透露事实,企图帮路与浓得到妻子的谅解:“与浓遇上的是大麻烦,她孤身一人,出去的话,可能会遇上危险的。有人在找她,那些人……不好惹。”

然而卓晓静听见这话,却蓦然瞪大了眼睛,“不好惹你还惹?你就没为我们自己想过吗?她现在倒是安全了,那我们怎么办?!要是那些找她的人找来,我们肯定会被牵连的!她就那么不要脸,非要让我们一起承担本来属于她的苦厄吗?”

她尖叫着,“不行!我要把她赶出去!她不能留在这里!”

说着就要往外走。

“晓静!”季燃连忙拉住她。

门的隔音并不怎么好,路与浓在外面,将里面两人说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越听越是尴尬。听着里面的争吵似乎没有要结束的意思,路与浓叹了口气,起身回了客房。

大约半小时后,季燃过来敲门,路与浓开了门,他尴尬又愧疚地说:“与浓,对不起……”

路与浓笑笑,打断他的话:“学长能收留我,已经很好了,外面风声应该没那么紧了,我这就——”

“与浓!”季燃皱眉,卓晓静声音那么大,知道路与浓肯定都听见了,神色更加不自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重新给你找房子。”他语气变得严肃,“现在你还不能走,你不是说你的朋友会来找你吗?你又联系不到人,就这么走了,你的朋友上哪里找你?就是要离开我这里,你在H市人生地不熟,你能去哪里?”

季燃说的都有道理,路与浓无可辩驳。

她身上有手机和数十张SIM卡,但可能是因为情况太紧急了,助手给她的手机完全是新的,上面一个号码都没有,她根本不知道能联系谁。脑子里记得的几个号码,除了齐靖州的,就是路昊麟那几个人的,以及以前大学时关系比较亲密的朋友,可是这些人,每一个能帮她。

她想离开H市,可是害怕被人堵到。

想了想,路与浓说:“那就麻烦学长帮我找一个地方吧,但是我只待几天,过几天我还是要走的。”她可不敢坐以待毙,谁知道就这么等着,她等到的会不会是齐靖州的人?

季燃想了想,同意了。

……

路与浓走了,卓晓静终于安静下来。季燃担心路与浓,根本没心思去哄她,她却主动和解,抱着季燃道:“老公,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激动。”

路与浓都已经离开了,再说这种话有什么用?更何况,他知道,卓晓静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错了,这道歉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卓晓静却仿佛没察觉到季燃的冷淡,抓着他一个劲地道:“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带我去跟她道个歉好了,不能影响你们之间的友情。”

季燃受不了卓晓静的软磨硬泡,最后看她神色间的确有愧疚,就答应了。

“老公你最好了。”卓晓静踮起脚尖,吻了季燃一下,而后给了他一个拥抱,将脑袋埋在季燃怀里的瞬间,她眼底闪过一丝阴沉的光芒。

……

卓晓静竟然会来给她道歉,路与浓怎么看都觉得不对,那女人挽着季燃的胳膊站在她面前的样子,她只看见了警告,完全没有看见愧疚或是不好意思。

进门来还没待上五分钟,卓晓静就拉着季燃起身说要走了,季燃对卓晓静的表现生气了,似乎想说些什么,路与浓却先开口说:“好啊,我送你们出去。”

季燃抿着唇,看她一眼,没说话,强行拉着卓晓静就出去了,临出门前,说:“与浓你就不用送了,你自己小心些,尽量不要出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联系我。”

路与浓答应了。

直到卓晓静和季燃离开,路与浓也没想出来,卓晓静到底是干嘛来的。

她的疑惑一直持续到晚上。

虽然季燃说让她尽量不要出去,但是天都黑了,而她又还没吃饭,自然是要出门的。因为季燃给她找的这地方比较偏僻,她就没怎么警惕。

在楼下找了家人少的小店,解决了晚饭,往回走经过一条昏暗的小巷的时候,忽然听见前方有人说话:“那女人说的是左边第一栋二楼,走廊尽头的那一家,待会儿不要找错了,以免打草惊蛇,让人跑了。”

另一个接话说:“谁敢啊,都记得清楚着呢。让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了,都这么些天了还没找到,这次有消息了,要是再找不到人,三少估计能把我们皮给剐了……”

“先别诅咒自己,你能确定那女人说的是真的?她为什么会知道三少夫人的行踪?又为什么要出卖三少夫人?这怎么想都觉得很蹊跷啊……”

路与浓浑身发冷,这些人是齐靖州的人!他们找过来了!

他们口中说的“那个女人”,除了卓晓静不作他想!

她竟然出卖她!

路与浓咬紧了牙关,悄悄往后退,庆幸这地方黑,她脚步又轻,那些人暂时没发现她。

这里是绝对不能久留了,她得赶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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