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次来不是来叙旧的,主要是来通知你们,现在还有一股势力在寻找那笔宝藏,而且这股势力不容小视,甚至比你们来的这些人还要高一筹。所以我们这次来是想通知你们一声,最好是放弃这次计划,如果实在要继续的话,也一定要加小心,或者再多增派些人手,以防万一。那些人都是一些江湖中的狠角色,而且还精通巫蛊之术,很难对付,我与他们交过一次手,也没能取得半点便宜。也只是打听到一点这样的消息。”楚风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此次之行我们势在必得。如今朝中内患已除,丞相被杀,皇叔的势力也被我削弱,不会构成威胁,所以我才能与八弟一起出宫来,找这批宝藏,而且现在的局势也需要这批宝藏。所以我不会放弃的。”独孤天坚持的说。
“皇兄说的是实情,如今局势瞬息万变,这笔宝藏对我们的确很有用。不过你的提醒我们会放在心上的,我们会加倍的小心。”独孤啸真诚的说。
“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随你们的便吧,不过一定要小心。”楚风还是又叮嘱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屋内的三个人,“好了,我们先告辞了。”说完转身出去了,闫悔也跟了出去,到了门外与留在门外的小马三人下了楼,离开了旅馆。
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你怎么不留住她?”独孤啸问独孤天。
“朕也想,可是已经是事过境迁了。”后者叹口气,他没把昨天的事情告诉独孤啸,也许是怕他嘲笑他吧,他是那么的骄傲。
平儿站在他们的身后,目光闪烁,从楚风进到这间屋子,独孤天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即使她走远了他还在极力的追循着她的背影。而自己就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而他就是不回头看一眼,她明白他还恨她,或者说她最怕的,他对她连恨都没有了。
他的心不再为她停留,他与楚风远在天边却近在咫尺,而她与独孤天是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她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争了那么长时间,算了那么久,换来的就是这种无视。泪已经不会再流了,心已经死了,一个心死的人又怎么会流泪呢?
小镇大街上,人流正熙熙攘攘的流动着,此时正是正午,楚风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好像前一阵子中的冰蚕毒一样,可是这次有一一股寒意从后背窜到全身,她总觉得在一个她不知道的角落有一双眼睛在暗暗的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闫悔在她身后说。
“啊,没什么,也许是饿了吧!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楚风顾左右而言他。
“那好,那边的小饭馆看起来很干净,我们去那吃吧!”闫悔提议道。
“好!”楚风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跟着闫悔他们便进了饭馆。
坐在桌前就开始发呆,闫悔看着她失神的表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你在想他吗?”明显的醋味。
“不是!”楚风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我在想他们听我说完这些之后根本不太在意,我怕他们到最后还是会吃亏。”
“那不如我们暗中保护他们怎么样?这样如果真的出现什么他们应付不了的情况我们也可以帮一把,再有我们这样在暗处更有利一些。”闫悔说。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唉,真是的,真是沾事者迷,旁观者清,就这么说定了。快点菜吧,我饿了。”楚风好像想通了一件事听闫悔这么说,突然变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奋。
闫悔看着她的笑容,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由小镇再向西行三天,便到了一片开阔地,这里是一望无际的荒漠,所谓的荒漠就是比沙漠多了些快要被狂风抽干的草地,但地表已经都被沙化了,而且这里长年的大风不断,水在这里是极其宝贵的。
楚风与闫悔坐在马车里,这里就像个移动的家一样,外面虽然狂风怒号,但车厢内却温馨如春。楚风与闫悔中间摆了一个长方形的小木桌,桌上还有些果品,闫悔则斜倚在车内一边吃着果品一边喝着美酒,样子慵懒舒适已极。
但楚风却没有他那么逍遥快活,只见她紧锁着眉头,时不时的把床帘拉开个小缝,从那望出去,好像找什么,也像在观察什么。
“好了,不用担心,小马的技术非常好,如果有什么不对的他会通知我们的,你总把自己弄得那么紧张做什么?来,喝点酒,这酒味道很醇厚的。”闫悔说着,把杯子递给楚风。
“我不善饮酒,沾一点就醉,还是你自己喝吧!我倒不是担心小马追踪不上,我是怕被对方发现我们,那时我们就失去了先机,局势对我们就不利了。”楚风一边说着,一边还在向外看着。
“放心吧!我们跟的是车辙印,就是再高的武功也不可能听见一里以外的声音啊!你就放心吧!”闫悔一再的劝楚风,而楚风这几天也确实有些累了,便也躺了下来。马车跑的很稳,这就看出马是好马,而赶车的人也是个好把式。
楚风感觉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终于没抵过困意的打扰睡了过去。闫悔看着楚风平静的睡姿,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再看着她那诱人的红唇,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等着他的采摘。
于是他慢慢的靠了过去,当他刚想俯下身一亲芳泽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酒杯,酒洒了出来,闫悔赶紧用手帕去擦,但有几滴还是落在了楚风的手上,楚风一下便被惊醒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