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侍卫看准机会几把刀同时刺入了小小的腹部,小小吐了一口血,嘴张了张,最终也没说出一句话,便死了。剩下的几名侍卫还要去追方雅儿,但却被楚风一挥手制止了。
楚风来到小小的身边,看着她睁得大大的眼睛,仿佛还在注视着方雅儿远去的方向。可是方雅儿却连头也没回一下,便跑的无影无踪。楚风叹了口气,示意让侍卫们把小小的尸体放倒,她用手在小小眼前一划,她才闭上了眼睛。
“她死都不能瞑目,那个男人真不是人,竟然让一个女人为自己死,而他却连头都不回一下。”旁边的一个侍卫忿忿不平的说。
“不管那个男人是否会被她感动,但至少她是心甘情愿的,而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平安,她也很满足,很开心了。”楚风有些悲痛的说,好像诉说的就是自己的心事一样。
“你怎么知道?”独孤天问道。
“你看她脸上的笑容,说明她觉得自己死得其所,所以她才会有这样会心的一笑。无论她之前做过什么,但这一笑之后,她都解脱了,希望你来生可以找到一个懂得珍惜你的人。”楚风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盖在小小的脸上,然后让侍卫把她的尸体掩埋了。
“你怎么会来?”独孤天在一边问。
“因为我不放心你们,所以只好在后面偷偷的跟着,还好我来的还算及时。”楚风看着独孤天,淡淡的说。
“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高手,这个女人真厉害,不过长得倒真……”独孤啸在一边插言道,不过最后他还是说不下去了。因为青青的样子,真的是难以用语言形容。如果不睁开眼睛,虽然满头的白发,但也掩盖不了她绝世的容颜。可是一旦她睁开眼睛,却又让人见了就心惊胆寒,如此的妖异。
“呵,真让人心动么?”楚风打趣道。
“呵,是啊,是啊,谁如果找了这样的一个美女夜里都会吓醒。”独孤啸又一副邪邪的样子。
“其实她也很可怜。”说着楚风看了看身后的闫悔,只见他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是啊,是他让她变成这样的,他的内心又怎么会好过。
楚风关心的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不要难过。而他也了解的点了点头。两个人的默契让另两个人看在眼里,却痛在心里,曾几何时她也是如此温柔的对自己,可是自己却没有珍惜。弟弟如此,哥哥亦是一样,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道这就是他们兄弟的命运吗?注定了与楚风这个让他们都动了真心的女子有缘无份吗?
“你的手在流血!”平儿大声说道。大家都在讨论青青的事,都没注意到楚风的手有什么不对,只有平儿无心听他们说的话,所以才眼尖的看见了。
只见楚风绑手指的崩带都已经被血染红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都已经在滴血。而楚风也一直没注意这些,此时才觉出手指像刀割的一样又胀又疼。可见她刚刚发暗器时手上的力道有多重。
平儿从怀里拿出自己雪白的手帕,撕成小条权作崩带,然后把楚风手指上的崩带都解下来,又小心翼翼的处了伤口,然后把金创药洒在上面,一切都是那么的小心谨慎,好像怕把楚风弄疼了一样。
“没事,你只管做就是!”楚风大方的笑了笑说,她的这种示好楚风还真有些不习惯。
“以前我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平儿一边包着一边说。
终于都处理好了,大家也才松了口气。
“对了,你们打开宝藏的门了吗?”楚风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了。
“没有,好像还差点什么,我们已经倾我们三人之力,但还是打不开这个石门。”独孤天指了指他们旁边的石门。
楚风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道石门高有一丈五,宽也有一丈,楚风推了推,又约摸了一下它的厚度。大约有四五吨重,显然如果没有机关,或者巧妙的方法,全凭力气是打不开的,而且这还是最坚硬的花岗岩制成的,如果用斧子凿的话也不可能打开。又仔细看了看,再想了想,然后转过身对独孤天说,“是差一样,应该就在你身上!”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独孤天被楚风说的愣住了。
“我是说这里还需要一样东西,而这样东西就在你的身上。”楚风又说一次。
“我没带什么特殊的东西啊!”独孤天把自己从上到下又看了一遍。
“就是你的传国玉玺啊!”楚风提醒道。
“为什么要用朕的玉玺?”独孤天还是不明白。
“你看!”说着楚风指着石门旁的一个凹陷处,外口处呈一个正方形,而里面是一个看似杂乱无章的图形,不仔细看就会以为是一个小石洞而已,可是这些都逃不过楚风敏锐的眼睛。
“你是说朕的玉玺是开启这扇石门的钥匙?”独孤天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兰陵王的宝藏,怎么会用我们的传国玉玺来作钥匙?这我们比他们晚了好几十年呢!”独孤啸也不明白。
“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明白,但后来一想这也是极有可能的,兰陵国的遗址据我所知应该在傲月国的领土上,而为什么把宝藏会藏到千里之外的日月国的领土呢?再有兰陵王的宝藏在江湖中都是传说,而且传得神乎其神,可是究竟它的地图是怎么落入皇宫的呢?而且相信皇上的玉玺是从西冷宫的地下通道中取出的吧!”楚风目光灼灼的看着独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