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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断指(5)

洪三小心观察,发现这房门即使上锁了,门外也还是有人把守。心中立刻雪亮:入帮之事显然大有玄机。其实洪三刚才也仔细瞧了,青帮今天收的这几个弟子多半都是外地人。这些人本事不见得有多高明,但却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在上海本地无根无底,有的人甚至可以用孑然一身来形容。话句话说,他们这些人就算立时死了,也不会有人会追究责任。向来师徒如父子的青帮什么时候门槛这么低?连阿猫阿狗都随便收来当儿子了?想到这里,洪三更加坚定了青帮是找他们当杀手的判断。但是……杀人?别逗了,这些人恐怕连鸡都没杀过!

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否则肯定会成为青帮的替死鬼!想到这里,再联系眼前的实际情况。洪三不禁全身发冷,满头大汗。正茫然间,身后忽然出现一只大手猛地拍在他肩头。慌忙回头看时,却是吴山一脸和蔼地凑了上来:“兄弟,看什么呢?”

洪三一阵尴尬,连忙掩饰道:“月色好美啊……”

吴山早看出洪三心思,附耳道:“大门外还有把守,逃出去绝无可能。”

洪三勉强一笑,“霍老板如此……如此重视我们,想必是有大任务吧……”

“……见机行事吧!”吴山不置可否地道:“兄弟哪人?”

“苏州!”

“来上海是……”

“寻个朋友……”洪三嘀咕道:“也不知这是让我们去干什么差事?神神秘秘的……”

吴山故作轻松地说:“安心睡吧,即已入了门子便是一家兄弟。霍老板不会为难咱们的!”话虽这么说,但瞧吴山的语气,显然他心里也是没底。

洪三心有戚戚,感叹道:“但愿如此吧……”

接下来的两天里,八位新人的日子过得没有任何悬念。每日里无非吃喝拉撒睡,大门小门都被上了锁,门里门外到处都是“狱卒”,就连拉屎撒尿也得提前汇报。

这种日子虽然了无惊喜,倒也算是安生踏实。只不过对于洪三这种居无定所、食无定餐的人来说确实有点沉闷,用洪三自己的话来说:“简直能把人闷出个鸟蛋来。”虽然如此,洪三还是乐得清闲,只两天下来,他就觉得自己肚皮上的肥肉又多了三斤。

不过其他人倒是没洪三一般轻松,晚饭时,八人得到的还是同样的待遇。虽然酒菜摆满了整张桌子,但房间大门依然被上了锁。院子里到处都是狱卒,让人连饭都吃不安生。

那毛头小子早就按捺不住了,大声抱怨:“怎么和坐牢一样?都两天了,每天除了吃喝、睡觉也不让咱们干点什么营生?”

黄脸汉子忙“嘘”了一声:“帮会自然不养闲人,如此厚待我们一定是要日后委以重用!”经过两天的相处,黄脸汉子已经同这黄毛小子成了朋友。毕竟男人之间的事没有一杯酒解决不了的。

毛头小子不再说话,身边的白胖子却忍不住插口:“重用?这几日我越想心越慌……会让我们干什么呢?”这番话恰好说中了大家的心思,众人深有所感,各自低头不语。

不过洪三看起来却相当轻松自在,似乎根本没瞧见眼前的困境。他大咧咧地撕下一只鸡腿,一边啃一边嘟囔:“既来之,则安之吧。各位,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

深夜,一阵嘈杂的噪音将洪三从春梦中揪了出来。洪三揉着睡意朦胧的双眼,起床看时,厢房大门已经被人打开了。几名青帮弟子手持火把,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粗鲁地喊道:“起来!快起床!”

洪三等四人还没完全睡醒,却不得不草草率率地披上衣服。浑浑噩噩间,就被人推出厢房。刚一进院子,就见到另外四人也被叫醒,与洪三四人一同被推到院子里。

大院周围的墙上林立着熊熊燃烧的火把,“噼里啪啦”升腾的火焰将整座院子朗照得有如白昼。大院正中央停着两辆装着棺材的车,在周围火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诡异。这一见到棺材,刚入帮的八个新人顿时精神起来,却还是有点不明所以——这棺材,是用来装谁的?

正纳闷间,“师爷”夏俊林已从正厅后门踱步而出,面对八人微笑道:“大家可好?”

“好,见过师爷!”他们哪里敢说不好?

夏俊林点头道:“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话还没说的一半,那黄脸汉子忽然插口道:“师爷,这两天我们闲的膀子都疼了!有什么差事尽管吩咐便是!”

夏俊林徘徊几步,轻描淡写道:“没那么严重,其实是个小事体,给兄弟们随便安排个小差事跑一趟,活干完了明日一早领了门生帖,便可名正言顺地入会了!”

那白胖子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太好了,我们正等这一天呢!师爷究竟什么差使?”

“简单。”夏俊林指着棺车道:“大家看见这两辆棺车了,四人一辆送到青口码头即可。这是路线图,赵长天你拿好,今晚你负责领队。”

黄脸汉子赵长天兴奋地接过地图,拍了拍胸膛道:“师爷放心,棺在人在,棺失人亡!”

“好!要得就是这口气!”夏俊林赞道:“兄弟们带上家伙,行夜路以防万一。”一挥手,自有人拎着刀斧送上前来。赵长天接过一把刀,自信满满地比划道:“永鑫公司的东西,哪个敢劫?”

洪三看了看棺木,忽然提出疑问:“师爷,这里面装的不是尸体吧?”

夏俊林瞪了洪三一眼,冷冷道:“不该你问的莫要问,只管行事便是。即刻出发!”洪三吃了一鼻子灰,就没敢再问。

八人依着夏俊林的命令,立刻推着棺车上路。

城区的道路极为好走,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就出城了。赵长天看着地图,引棺车队伍来到一片黑漆漆的树林中。虽然火把依稀照亮了林间道路,但在这深夜静寂的偏僻密林,任你有多大胆子也免不得心虚害怕。何况,他们护送的还是棺材。

呼呼的风声似鬼叫般渗人心魄。头顶,是风吹树叶的窸窣声响。月光和星光都被黑压压的浓密枝叶遮挡在另外一层天上。这里,应该是老天爷看不到的地方吧?

洪三觉事有蹊跷。他一边推着棺车,一边举火把四处看路,一直寻思着趁机逃跑的事。然而此时,其余几人也在心惊胆战中四处张望。显然,不仅仅是洪三有逃跑的意思。

众人正惶恐间,忽然听到“咔擦”一声。仔细看时,后一辆棺材竟抛锚在地,无论四人怎么推都不动分毫。洪三吓得魂飞魄散,忽然大叫:“诈尸啦!”当即躲到吴山身后,全身瑟瑟发抖。

余人都被洪三的叫声吓了一跳,各自拿出刀斧围住棺车,虎视眈眈地望着棺材板,丝毫不敢挪动半步。然而就这样傻等了半晌,棺材里却没有传出任何动静。

还是吴山胆子大,觉得事有蹊跷,第一个上前推开棺盖。随着棺材内部被火把照亮,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然而仔细看时,棺材里却并无尸身,只有空空如也的一张草席。再仔细查看时,原来确实什么问题都没有,棺车走不动的原因只是因为车轮里卡进了一根树枝。

众人长出了一口气,白胖子忍不住抱怨洪三:“差点被你吓死!”

赵长天刀指洪三,怒道:“再一惊一乍先要了你的命!”

洪三知道错在自己,一脸无辜地躲在吴山身后,不去跟赵长天争辩。这回大家好歹知道了棺材里没尸体,心中都坦然了不少。为避免夜长梦多,各自加快脚步,心中都期望着早点交差。

又走了一会,头顶的树林却愈发阴暗起来。一阵邪风呼啸着迎面吹过,洪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走在最前的白胖子一哆嗦,回头质问赵长天:“你路没指错吧?”赵长天又看了看手中地图,挠头道:“没错啊!就是按指示走的!”

黑暗中也不知道是谁插口:“可这地方着实怕人,尤其是推着这种不干净的东西!你们看这林子里就像有鬼怪出没一样!”这番话语一出,只惊得众人四处张望。

在火把的映照下,林间阴风阵阵呼啸。透过重重鬼雾,只见摇晃的树影刻意扭摆出魑魅魍魉的形状,映得整片密林如同鬼林。

赵长天虽然也有些心虚,但身为师爷钦点的头目,却不肯第一个认怂,冷哼道:“怕个屁!走出这林子便是青口码头了,八个大男人还怕个什么鬼怪?莫说他们不敢来,真来了我也一刀一个,让他们无处投……”赵长天本来想说的是“无处投胎”,但那个“胎”还没说完,就猛然被另外一个声音打断:“嗖——”众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一道白光划破夜空,一闪而过。

“怎么回事?”众人一阵惊疑不定。仔细看时,赵长天的项上人头已不见了踪影。只是不知如何,身体仍然屹立不倒,鲜血喷了白胖子满脸。白胖子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脸上一热,随即嗅到一股血腥的味道。一摸,黏糊糊的,伸手看时,左手肥掌鲜血淋漓!

白胖子大惊失色,扭头一看,这才发现赵长天脑袋不见了,只剩下一具干瘪枯瘦的身躯矗立原地,然后“扑腾”一声倒在地上。白胖子惨叫一声,连忙抽出手斧四处乱砍。身后二人慌忙避让,同时抽出刀斧,四下搜寻敌人。

正没头脑间,忽听到半空中传来“呼”的一声。抬头看时,一黑一白两个鬼影赫然现身半空,似鬼魅般飘了过来。前车两人没想到来者是这般入场,登时吓破了胆,大叫道:“鬼啊!”白胖子兀自狂轮手斧,厉声吼道:“鬼在哪?”话音未落,两个鬼影已从背后欺近。白胖子还没来得及转身,一颗肥大的脑袋早跟脖子分了家,似皮球般骨碌碌滚了下来。

前车两人转身要跑,黑白鬼影早已飞快近身。黑暗中只见寒光一闪,两把刀锋分别透胸而出。

噗呲!

吴山眼见四名兄弟当场丧命。忽然大吼一声,也不管对方是人是鬼,抡起长刀,一马当先冲了上去。受他感染,其他两名弟子也抄家伙抢了上去。

洪三自认没什么功夫,只能躲在棺车后瑟瑟发抖。他生怕那两个“鬼”发现自己,连忙踩熄了脚下的火把。

洪三不是没打过架,但却都是些市井流氓的街头斗殴,一般打倒了对方也就罢了。像这般手起刀落、人头立见的阵仗又何尝见过?何况这两名来者也不知是人是鬼,就算是人,这般出手就死人的手段洪三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又怎敢上前自寻死路?

眼见又有一人被斩成两段,洪三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慌不择路之下,也不知道是哪根筋灵机一动,猛然掀开棺盖,一头钻进棺材里。

贴着棺材,洪三能清晰听到棺外“叮叮当当”的打斗声,不时伴着凄厉的惨叫声入耳,也不知道是人的声音还是鬼的。冷汗横流之下,洪三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下的草席。然而这一抓不仅抓住了枯草,更从枯草下方抓起了一块方砖。那方砖并不似寻常砖块沉重,捏起来反倒软软的。拿到唇边的时候,只嗅到一股强烈刺鼻的尿味。

洪三心念一动,再伸手摸时,这才发现,整张草席下面竟然全是这种方砖。

外面的声音很快安静了下来,即使洪三将耳朵紧贴棺材板也听不到半点声响。若非亲眼看到几个兄弟血溅当场,洪三甚至有可能以为外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然而现在实在是太安静了,静得洪三能到自己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噗通……

突然,棺外传来一阵窸窣的声响。不知为何,洪三隐隐觉得有一股无形的杀气从头顶压迫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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